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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处理伤口白千青倒还算熟练,在她帮司空豌豆包扎的时候,林星示意莫莉把他的头套摘下来。W W. V M)
当头套被取下的一刹那,林星猛然一声大吼,狠狠一拳将钢化玻璃的茶几砸了个粉碎,“山本狂刀、花悬,老子艹你们祖宗!”
白千青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抬眼朝上望去,不禁猛地咬住了嘴唇;莫莉也是把头偏过一旁,低声骂了一句。
彩衣人确实是司空小豆的父亲,他身上五颜六色的衣服,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
头套揭开,脸上竟然被浓重鲜艳的油彩描画成了丑怪的猴子模样。
更可恨的是,他的脖子里竟然还套着一个拴狗用的颈圈,上面的铁环被磨的锃亮,显然是经常被铁链钩挂。
“洗手间在哪里?”莫莉颤声问道,“我去弄条毛巾,帮他把脸擦一下。”
白千青伸手指向一侧,声音亦是压制不住的颤抖,“在那边。”
林星顾不得伤口刺痛,急忙上前用破风刀将颈圈割开。
眼见颈圈取下后,司空豌豆的脖子里那触目惊心难以磨灭的印记,林星的愤怒几近达到了顶点,“艹他~妈,这帮畜生竟然一直把他整整当狗一样拴了十几年!山本狂刀,花悬,如果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林星誓不为人!!”擺渡壹下:嘿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再次听到他的咆哮,白千青浑身剧震,怔了片刻,低下头继续帮司空豌豆包扎好了伤口。
莫莉取来了湿毛巾,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脸上的油彩揩抹干净。
她将毛巾丢到一旁,快步走到仍然气得浑身发抖的林星身边,扶住他道:“人已经救出来了,没事了,你赶紧先坐下,我帮你重新包扎伤口。”
白千青快步走过来,解开他手臂上包裹的布条,皮肉外翻的刀伤立时呈现在眼前。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再看林星,仍是虎目怒睁,呲着牙不住的从鼻子里往外喷粗气。
“你的伤势很严重,必须去医院缝合!”
“你不是已经买了针线吗?”林星转过头,气尤未消,“刚才不是还帮豆爸缝伤口呢!”
白千青摇头,“你的伤口太大,必须要去医院消毒,不然会感染的!”
“艹!不就是消毒嘛!”林星恨声骂了一句,从沙发上拿起装有消毒酒精的瓶子,用嘴咬开盖子,反手就将里面积存的酒精连同十多颗酒精棉倒在了伤口上。“消完毒了,可以缝上了!”
见他豪狠成这样,白千青忍不住脊背发凉,还想说什么,莫莉却摇头制止她道:“别说了,按他说的做吧。”
说完,她便背过身去不忍心再看。
白千青几乎是全程咬着牙,用颤抖的双手帮他缝合了伤口,敷上了一整瓶的白药后,又用纱布仔仔细细的帮他包扎好。
“莫莫,磁铁找到没?”
莫莉连忙转过身,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的包里掏出了那个小喇叭,拆下了上面的磁铁。
林星把已经破掉的衬衫从身上撕了下来,转身趴在了沙发背上,“我腰上中了暗器,帮忙用磁铁把它吸出来,当心点,针上可能有毒。”
听到‘有毒'二字,莫莉忍不住浑身发颤,连忙俯下身,仔细的在他腰上查看起来。
乍一见他背上的黑蛇鬼脸,白千青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想起那天在旷野中差点射中他的子弹和那双一闪而过的血红眼睛,忍不住浑身发颤。
半晌,一颗泛着幽幽绿光的牛毛针被磁铁吸附出来。
莫莉颤声道:“针上有毒……你必须要去医院。”
“去个毛的医院,老子本来就百毒不侵。”林星转过身,将吸着牛毛针的磁铁抢了过来,“妈的,又是玄冥针,老子现在已经有两根了,保证会原物奉还给花家的人!”
听他再次提到花家,白千青才恍然反应过来,急道:“你刚才说是花悬伤了你?”
林星斜眼看着她,“对,就是你们警方的大佬,他们家和小日本勾结,造假美金、研制生化病毒,还他妈把人当猴子一样拴起来!”
“花悬也参与其中了?”白千青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他妈就是在他卧房的皮箱里找到豆爸的!”林星猛然站起身,迈步就要往外走。
莫莉急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使劲的往后拖,“你别去啦!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指不定刚才闹出多大动静呢,那些人怎么可能还留在原地等你报仇?”
林星无意识的点着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回来。又喘了半天粗气,才指着沙发上的豆爸道:“你们帮忙把他翻过身趴在沙发上,再去找个带盖儿的瓶子,我要帮他驱毒!”
白千青惶惶然找来一个塑料瓶,莫莉也已经帮豆爸脱了上身的衣服,将他翻过来趴在沙发上。
天罡玄镜术运起,不多时,部分毒素就已经聚集在了司空豌豆的右手手背。
林星接过莫莉递上的牙签,快速的将毒血凝聚成的脓包戳破,把牙签丢进瓶子,将瓶口凑在脓包上接出了毒血。
他将瓶子盖好,舔着嘴唇盯着里面的毒血看了一阵,咬牙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山本狂刀,我看你他妈怎么死!”
见他赤着上身,不知从何处取出了银针,白千青又是一阵惊诧。
半晌,阴阳断魂针将豆爸的督脉封锁,林星便又在他后颈插了一针,顺手将他翻了过来。
“水……我要喝水……”司空豌豆苏醒过来。
油彩擦去之后,他的脸色万分憔悴,嘴唇干的裂开好几道口子,也不知是多久没进水米。
白千青看的一阵心酸,快步取了矿泉水过来。一点点的喂他喝了下去。
豆爸终于缓和过来,转动眼珠看着面前的一男两女,疑惑的问道:“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
林星见他眼珠颜色正常,知道他此刻是清醒的,连忙蹲到跟前,轻声道:“我是你女儿司空小豆的朋友。”
“去你的吧,别逗了,我女儿还不到一岁呢,哪儿来你这么个大个子朋友啊?!”司空豌豆说话竟然和他女儿是一个调调,即便此刻身体虚弱,语调也略显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