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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升温听到徐蔓蔓能够接受自己的建议如释重负,心里压力减轻了许多,如果她固执己见,非要当面听到介绍彭天芝与曾青相识,建立朋友关系,这比用刀杀死彭天芝的难度还大,她的性格很刚烈,心里对珍惜传统观念超过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不是她有这么犟强的脾气,就不会有离婚的结局,她的脑海里具有好女不嫁二夫,好马不吃回头草的传承太牢了,感情容不得半点污垢,绝不容许出现一丝杂质,正是她的这此传统观念,导致在外在逢场作戏的事,她火眼金睛洞察自己的缺陷之后,主动放弃坚守那份情,自己想用金钱去换取她的欢欣,没想到就是金山银山她都不会动摇,视金钱如粪土,再好见不到恩爱相处的日子,冷战数年后逼得离婚,领教过她嫁人之后从一不二的坚毅态度,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这种观念,她从来都不会有丝毫松懈,就是用她最牵挂的彭天佑或矿念芝就业作条件也无济于事,矿念芝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儿子绝对不会原谅自己,还有可能走上绝路,如果他发生意外得到的真正结局是家破人亡,断子绝孙,赚了那么多钱没有人继承有什么意义?徐蔓蔓比自己小得多,即使是生个子女,自己死在她前面,她嫁给别人,提心吊胆、辛辛苦苦贪婪的钱财送给她们,失去了敛财的意义,精妙绝伦的布局就荡然无存,出乎意料她能这么快就接受自己的安排,有些疑惑,有些迟疑:“知识分子就是宽宏大度,只要能坚持,我绝对俯首帖耳地尊重你。”
徐蔓蔓严厉指出:“丁是丁,卯是卯,我只是不计较你前妻处理婚事的方法,不会放弃结果,没有结果的方法就是欺骗。”
老奸巨猾的矿升温从她严峻的脸色看透她的心思,她是在捍卫自己的感情,有条件的让步不等于无条件的包容,意味着她不接受感情瑕疵,要是她发现自己与房玉兰幽会,也将会有严重后果,此时政界纷纷扬扬的传闻,举报人的信息一无秘获,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继续在窥视自己,财产转移未必是消化风险的良策,用金钱作为条件庇护的后台也是在没有精神压力前提下才有作用,如果他们受到冲击,自己也会曝露,那些社会上临时保护自己的人,只能对付社会上没有后台的人,有钱人的背后都有不同程度的靠山,真是一步走错,步步涉险,只能见险撤招,要想彻底消除风险,还要走一步看一步,此时真是杂居里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骨碎身,她可是最关键的角色,离开她的配合,不仅伪装的面纱被撕毁,贪婪的面目就曝露无疑:“我会用行动证明来之不易的情谊,促成老彭与曾青结成伴侣。”
房玉兰用果盘把他们点的小吃送来摆在茶几上,看到茶几上的钱,顿生醋意,如果她晚此时间出现这些钱就是自己的,目光里透视着对徐蔓蔓的敌意,对矿升温的温情,矿升温发现她的表情,视若无睹地打招呼:“服务员,这是我最爱的娇妻,以后一定要尊重她,若有半点不尊重她的行为,我就会通知你们饭店从新安排你的工作。”
房玉兰心里对他翻脸无情有些懊丧,虽然陪他的账已经结完,为了敲他的竹竿,把最关键的动作用手机录像保存在U盘里,这可是收拾他的杀手锏,自己有老公和孩子,不可能离婚嫁给这个糟老头,只好接受他的暗示:“顾客是我们的上帝,何况你们还是我们饭店的股东,更是我们顶尖的上帝,当然要小心侍候。”
徐蔓蔓观察他们两个的特殊眼神,巧妙地对话,感到心里极不爽,冷若冰霜地喝令:“把小吃送到再换一瓶水,下去吧,莫在这里卖嘴巴皮。”
房玉兰故意把保温瓶的水给他们两个的紫砂壶里斟满,提着水瓶悄然离开,脚步有些轻快,身体有些扭动,展示自己苗条的身材,这些没有言语的动作只有矿升温明白内涵,她是在示威,也是警示,向她这么心机重的女人,不能让她这么逍遥,更不能明目张胆地让饭店换岗,只能让何胖子他们动一下脑筋,让她知难而退。
徐蔓蔓看到这个服务员大大咧咧,摇头摆尾的神情有些怪异,心里的疑惑脱口而出:“这是正规饭店怎么用这种疯子当服务员。”
矿升温看得出,凡是正派的女人都不会接受特意显摆的女人,后悔找她陪伴渡过寂寞与痛苦的煎熬,已经给她结清了账,她反而把自己当成竞争对手,这可是雪上加霜,必须做出决断,不能让她这么嚣张,委婉地哄她开心:“在饭店,我的股份小,只分红,没有管理经营权,建议他们也只能参考,是该整治一下这些人员了。”
徐蔓蔓心里极其矛盾,始终感觉到他有瞒天过海之事,带着迷惑不解的眼色质问他:“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怎么会突然有这么怪模怪样的服务员。”
矿升温装成十分委屈的模样:“蔓蔓,把茶几上的钱收起,这两天遭念芝瞎胡闹的事搅得寝食不安,那有其他想法,我在镇上上班处理一些辣手的事,怎么会和这种人接触。我专门点你喜欢吃这些小吃,随便吃嘛,千万不要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影响胃口。”
徐蔓蔓理直气壮地反驳他:“你以为是我愿意怄气,吃饱了没事做哦,是你没把家事处理好还是我耍横?”
矿升温轻轻地扇自己的耳光,用这种自我惩罚的行为表示自责:“放心地吃吧,一切都是我的错让宝贝受到了委屈。补救的办法就是完善没完善的地方,消除前妻和儿子闹事的隐患,保证没有人敢来伤害我的宝贝。”
徐蔓蔓慢吞吞地拿牙签插了一根牛肉,细嚼慢咽:“少说空话,做点实事吧。”
矿升温看她的心态有所缓和,便以热情、主动、虔诚的态度迎合她的转弯:“行,你慢慢地品尝,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要去落实老彭和曾青面谈之事。”
徐蔓蔓给他一个机会,端着小吃朝唱歌的屋子走去:“你安排他们到这里来谈,我到里面去休息一下。”
矿升温领会她的用途:“行,我会用行动表明我对你的真情。”他掏出手机拨通饭店监控中心曾经理的电话:“曾经理,麻烦你安排一个人去给彭天芝顶班,让老彭到十二楼我常用的雅间来,我给她谈事。”
曾经理委婉地谢绝:“矿理事,短时间替班是她们值班人员互相协商,我不好强行安排,这点小事她们搁得平。”
矿升温依然对他表达感谢之意:“行,我直接给老彭说,谢谢曾经理。”
曾经理在电话里表示歉疚:“矿董事,我没帮上你的忙,要是耽搁几天的事跟我说,我可以安排她们的班次,短时间如果我都插手,她们压力大,以后有事请吩咐。”
矿升温挂断电话时,徐蔓蔓在里面问他:“老矿,换妖精服务员的事你搞忘了啊?”
矿升温不想饭店出面换她,只好采取欺上压下的手段哄骗她:“曾经理不管服务员的事,这件事我采取其他方式搁平。我先把彭天芝与曾青见面的事安排后再安排这件事。”
矿升温给何胖子发了一条短信:“你到东山国际饭店来,找到十二楼有个叫房玉兰的人,要她自己换岗位。”
何胖子接到他的短信便提出要求:“老大,这个月的活动经费还没到位,兄弟们有意见。”
矿升温明确表态:“经费的事我安排近两天划拨给你,把我安排的事落实好,莫问原因。”
何胖子立即回短信:“明白,我立即带人去办。”
矿升温叮嘱他:“你尽量不要伤害她,只要达到她自己调换岗位,如果不守规矩再收拾她。”
何胖子接到短信有趣地笑道:“呵呵,老大,是不是她想缠住你不丢手?”
矿升温警告他:“你不懂规矩吗?这年头,人才不好找,办事的人有的是,你信不信,明天我就找一拨人来把你们赶出洪洲。”
何胖子立即回短信:“老大,你可千万别下黑手,我立即去落实,如果她还敢找你妖娥子,我要她在人间消失。”
矿升温再也不理会他,删除与他联系的短信,拨通了彭天芝的电话:“老彭,你找人顶会班,到十二楼来。”
彭天芝没有回答他便把手机挂断,没有回答他,这可是最恼火的事,在关键时刻她如果不给面子,一配合与曾青见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是前功尽弃,他急得火烧眉毛似的:“蔓蔓,你慢慢吃,她没接我的电话,我下楼去把彭天芝找到。”
徐蔓蔓懒心淡肠地回答他:“我又不是你领导,走哪里还跟我请假吗?”
矿升温不跟她多解释:“我把她找到再说。”他便背着挎包走出雅间,出门时轻轻地把门关上,出门看到鲁政清看到他穿新衣服夸赞:“人靠衣服菩萨靠金装,小伙子多精神,等会我把彭天芝找来,你一定要配合好,不能出半点纰漏哦。”
鲁政清有此难为情的苦笑:“这套衣服穿到身上就像观音菩萨给孙悟空戴的紧箍咒似的,好难受哦。还是穿工作服轻松些。”
矿升温采取高压政策警告他:“曾青,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有了好衣服还嫌肚子痛,要是你听我的话,好处多得很,要是你憋起一股筋,老子要收拾你,莫说在城里打工,农村的破房子都坐不安生。”
鲁政清只能伪装成怕他害自己的样子:“老板,我只说句实话,并没有反对你,好吧,你只要不让我做违法犯罪的事,其他事都听你的。”
矿升温慎重地警告他:“你老老实实地呆到这里,我把彭天芝喊上来,要你做啥你就做啥,不能随便乱说,懂了吗?”
鲁政清看到矿升温眼里带着焦急的情绪,只好随波逐流,让他把自己当成白痴,放松警惕,便于找到他藏匿脏物的地点:“要得,我在这里等你。”
矿升温带着小跑地来到电梯楼边,摁了一下电梯下楼键位,当电梯打开时,看到房玉兰苍白的脸色,穿了一件果绿色的旗袍提着一个旅行包准备走出电梯,看到矿升温走进电梯,她便哭丧着脸责备他:“老矿,你好无情哦,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确无情地给我下黑手,让社会上的混混来找我的麻烦,你真是翻脸无情。”
此时心乱如麻的矿升温沉下脸:“你刚才的眼神瞎子都看得出来,昨晚你陪了我,我把账结清了,再三告诫你,千万不能干涉我的生活,你的眼神害得我和未婚妻冷战矛盾加剧,你这不是把我逼得走投无路吗?这是开玩笑吗?这样的玩笑太过头了吧。”
房玉兰很无奈地问他:“你想把我怎么样?”
矿升温明确提出要求:“很简单,要你换一个工作,不要到十二楼来,免得节外生枝。”
房玉兰有点不相信他的话:“就这么简单?”
矿升温干脆利落地回答:“当然。”
房玉兰再次追问他:“难道你对我们在一起的事,一点都不留恋?不想复习一下美妙的时刻?”
矿升温当机立断地表态:“我已经翻过篇了,你也把过去的一页撕毁吧。”
房玉兰责怪他无情无谊:“你这么简单的事可以直接跟我说嘛,没有找社会上的混混来纠缠。”
矿升温指责她:“我和你在一起已经把账结清楚,包括经济账和感情账,刚才暗示的话你还是听不进去,这是轻的,要是你敢把我们的事捅出去,马蜂窝飞出来的就不是警告。”
房玉兰严肃的脸色让人看到害怕,有点像变态的美女蛇,矿升温木纳的面孔更是像即将吃人的恶魔,互相再也没有语言,临到走出电梯时,房玉兰说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姓矿的,我算把你看透了,你最好不要逼我,我要是有三长两短,我们在一起的某些镜头会满天飞,不信你就试一试。”
矿升温意识到她的话并非空穴来风,立即软了下来:“玉兰,我只是要求你不到十二楼来,没有其他意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毕竟有过一段恩爱情。”
房玉兰提着旅行包再也不理他:“哼,我算看透了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她便随着电梯向一楼走去。
矿升温走出电梯立即给何胖子发短信:“不准你们以后干涉房玉兰的生活,否则,要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何胖子给他回短信:“我们只是不准要她到十二楼来上班,谁知她辞职走人,我们没有对她怎么样。老大,我们不敢对她怎么样,她和呈老板他们很熟,这样的人我们得罪不起。”
矿升温及时回短信:“封口,按我说的办。”他急匆匆地来到监控室门边,看到彭天芝已经走到门边。
矿升温低三下四地哀求她:“老彭,麻烦你上楼去表一个态就行,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彭天芝不屑一顾的眼神:“走吧。”
矿升温受宠若惊地跟在她身后,走到电梯间按电梯,走进电梯间,矿升温摁了一下十二楼的键位,他们都保持沉默不语,眼神都不会触碰一下,矿升温看她的神色,要她去与另外的男人相亲,有点像电影里英雄人物上刑场时,神情是那么镇静自若,她越不说话,他就越感到恐惧,几乎自己就是葬送她感情的刽子手,心里就像乱箭穿梭那么疼痛,血在不住地朝外流淌,只能说一句安慰的话,都是从牙逢时挤出来的:“只是逢场作戏,并不是逼你相亲,当成游戏。”
彭天芝把嘴闭着紧紧的,仍然没有说一个字,当电梯升到十二楼时,她随电梯门打开便步入走道,是那么沉稳,那么自信。矿升温跟在她身后,用手势招呼鲁政清跟着一起,来到雅间他掏出门钥匙开门,进屋后,矿升温摁了一个招呼服务员的铃声,便招呼他们:“二位请坐。”
彭天芝和鲁政清都木纳地站在原地不动,一个穿着服务员服装的年青姑娘进屋便问:“请问有什么需求?”
矿升温便吩咐她:“泡一杯柠檬,一杯花毛峰,一盘瓜子。”
这位服务矜持地答应:“好的,一会就送来。”她出门时把门轻轻地关上。
彭天芝看到这熟悉的屋子,曾经与矿升温一起设计装修,打扫屋子里的清洁卫生,他们和儿子在这间屋里喝茶,唱歌,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啊,事过境迁,人事全非,终于说了一句话:“有话说,有屁放。”
矿升温再也不跟她啰嗦,直截了当地阐明:“老彭,这位是曾青……,你们交朋友吧。”
彭天芝坦然自若地回答:“行。”
鲁政清为了暗中保护她,跟着表态:“我听大姐的。”
矿升温庚即表态:“我会支持曾青把旧房子装修好,让你们过上温馨的生活,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彭天芝没有理会他的恩赐:“曾青走,我们的事不要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