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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正如同林易所料到的那样,孙露露在听完了我讲述的那个设想之后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这样太好了。( aoye。com纯文字)”
“所以有些事情不能着急,得一步步来。说实话,沈丹梅当导演的事情我觉得不大靠谱。露露,你觉得呢?你是最了解她的啊。”于是我说道。
“现在想来,可能我太冲动了。不过我还是主要想到她曾经对我的关照,所以不想让她失望。还有就是,我一直知道她的理想,也知道她的能力。丹梅姐这个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她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这一点我做不到。”她说,随即看了我一眼后又道:“冯大哥,你别误会啊,我一点都没有想要坑你钱的意思。我觉得丹梅姐不会那么随意地浪费别人的钱财的,因为她很在乎自己的梦想,所以不可能为了钱而丢弃自己心中的那个梦。”
我摇头道:“我没有说她是为了钱来骗我啊?不过作为投资者,在我们的资金本来就很紧张的情况下去投资那样一种没有完全把握的事情,我实在下不了决心。露露,你在实际操作那两个项目,应该非常清楚我们目前资金的紧张情况,虽然账上说起来有几个亿,但是马上要支付的土地款,还有居民的补偿部分,设计费等等,这样一来就剩下不了多少了。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些钱根本就不是我一个人的。正因为如此,我岳父才特地派了一位财务总监来监管那些钱。我想,即使我们要去投资沈丹梅的那个电视剧,那笔钱也划不出去的。你说是吧?” 医道官途:妇产科3
我觉得这是一个向她解释可能会发生误会的事情的好机会,而且也可以趁机说明我目前投资电视剧的困难。
“那今后演艺会所的资金怎么办?”她问道。
“等那个项目启动后,我们这两个项目的预收款应该回来一部分了吧?银行贷款也应该到位了,到时候想想办法,主要还是江南集团出资。我想资金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不过我想了,如果演艺会所的项目能够成就你喜欢的事业,即使我这边不赚钱也可以的。”我说道。
她看着我,很感动的样子,“谢谢你,冯大哥。”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可能就会把沈丹梅给得罪了。露露,你就直接告诉她吧,就说公司的资金太紧张,江南集团的林老板也不赞同我们这样的投资。因为他才是真正的股东。对了,你也可以对她这样讲,就说我也不同意投资。露露,我知道你和她是好朋友,但是在投资这样的事情上面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的好,即使今后你当上了团长之后也要注意。”于是我又说道。
她顿时笑了起来,“我当团长?简直想都不敢那样去想。”
我笑道:“我说的是假如。而且我告诉你,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还会很大。你不相信的话就等着瞧吧。”
她笑道:“冯大哥,我怎么听你这话好像是在威胁我似的啊?”
我一怔,随即也笑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露露,你和童阳西发展得怎么样了啊?我现在才发现这小伙子真不错。”
她看着我,眼神里面透出一种诧异来,“就那样吧。他为人很不错,就是话少了点。有点闷。”
“这说明他很稳重,很有内涵啊。”我笑道。
她看着我,“冯大哥,你今天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件事情来了?我一直以为,一直以为你。。。。。。呵呵!”
我笑道:“你以为我会吃醋是吧?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看见你和他在一起心里却是很不舒服,但是现在我才发现其实你们俩是最合适的一对。露露,我祝福你,也祝福你们。我是真心的。”
“谢谢。”她很感动。
“项目上目前没什么问题吧?”我急忙转移了话题,因为前面的那个话题让人感到有些尴尬,毕竟我和她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
“目前都很顺利。倒是童阳西那里有些麻烦。”她说。
“他那里有什么麻烦了?”我问道。
“因为那家水泥厂以前是国营的,里面的人员大多数是关系户,现在马上要更换设备,今后主要是自动化生产,这样就要不了那么多的人了。于是市政府出台了一项政策,叫买断工龄。现在的问题是,那些即将下岗的人提出的要求过高,林老板在买断工龄的价格上和那些人的要求有很大的分歧。”她回答说。
我顿时明白了,“当然不能完全按照那些人的要求来。现在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关系户就越难处理,那些人肯定会漫天要价。这件事情市政府应该出面协调啊?” 医道官途:妇产科3
她叹息道:“人人都知道江南集团有钱,谁不想趁此机会多捞点?市政府已经出面做了工作了,可是没什么效果。那些人讲了,如果不答应他们的要求的话他们就要到省政府去静坐。于是市政府就害怕了,随即就要求江南集团让步。结果为了这件事情林老板狠狠骂了童阳西一顿,他说童阳西能力不够,不知道和市政府据理力争。他还说,企业都是要讲效益的,如果花费过高的价格收购了那家水泥厂的话今后运营起来肯定会亏损。所以,最近阳西心情很不好。”
我不禁叹息,“这件事情确实很难办。林书记是什么意见?”
“林书记根本就不见他。我估计林书记也很为难。”她说。
我顿时明白了,看来林易也知道林育的难处,所以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对我说这件事情。很明显,他并不希望我出面去帮他协调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不应该责怪童阳西的啊?他还能怎么办?”我说。
“是啊。很难办。不过假如是我的话就采取分化瓦解的办法,先把一部分人的钱给了,和他们把合同签了再说,然后放出风声说后面的人会没有那么多钱了。自然就有人会慌的,事情也就好解决了。”她说。
“你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先把那些人的团结破坏掉,瓦解他们的一致联盟。剩下的少部分人就闹不起事情来了。呵呵!好主意。那你怎么不告诉童阳西这个办法呢?”我诧异地问她道。
她叹息,“我不是说了吗?他这个人就是太闷了,根本就不告诉我这些情况。直到昨天晚上我问到他为什么来晚了他才告诉了我。结果现在麻烦了,那些人早就串通好了。现在水都泼不进去了。”
我也叹息,同时在心里想道:看来林易也不是事事都那么精明,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还不如孙露露。可能是因为他的事情太多了顾不过来了吧?我不可能去怀疑林易的智慧,或许这是唯一的解释。当然,还可能有一种情况:我们的智慧与他差得太远,可能他还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这样的问题,只不过目前的时机还不成熟罢了。
不过,我真的很替童阳西感到难过,因为他现在似乎是捡到了一只滚烫的碳丸,他面临的问题太棘手了。
我很想帮他一把的,但是想到自己在那里就林育的关系,而且现在很明显的是林易根本就不想去麻烦林育。所以,我也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去找她不大好,因为那样会让她很为难。
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康德茂。或许他可以替我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当然,我不会让孙露露和童阳西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我想帮助童阳西完全是因为自己内心的一种愧疚。因为我曾经与孙露露的那种关系。
于是,在与孙露露分手后我就即刻给康德茂打了电话,结果正好他今天晚上有空。
“老板又去北京了。”他告诉我说。
晚上我们两个人碰面后我问他:“最近省里面的领导是不是要调整了?不然的话你老板怎么经常忘北京跑?”
他摇头道:“换届的事情在下半年去了。老板是去开会。不过有些事情先活动一下总是有好处的。”
“两件事情想麻烦你。一是麻烦你帮我问问组织部,我们医院唐院长当第一把手的可能性有多大。二是林姐那里水泥厂的事情。。。。。。”我随即把童阳西遇到的困难对他讲了一遍。
“你们医院的事情我只能从侧面帮你问一下。水泥厂的事情嘛,我知道,反正很麻烦。除非是有人给那些人背后的官员们打招呼才可以解决。林书记肯定不方便,因为那毕竟关系到她手下那些官员亲属的切身利益。现在的官场太复杂了,不可能像电影、电视剧里面那样书记一声令下然后下面的人就乖乖去执行。当然,非得要那样做也可以,但是这样一来林书记的压力就会很大,今后就没有人给她干事情了。任何地方的一把手都得顾及道下面官员的利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啊,这件事情我没办法给你出主意。”他叹息着说。
“上次不是有一位省里面的领导出面了吗?这次再去请他出面不可以吗?”我问道。
他依然摇头道:“大领导做事情很多时候是属于心血来潮。像那家水泥厂那样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被省里面的领导放在心上,因为那个项目太小了。不过倒可以去试试,你让那个童阳西写一份报告给我,分管工业的副省长的秘书和我关系不错,我让他悄悄把报告放到副省长的办公桌上。不过这就得看运气了,说不一定他看都不会看呢。省级领导管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都是大项目。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那位副省长出面了的话事情就可以解决了是吧?”于是我问道。 医道官途:妇产科3
“那是当然。分管副省长出面了,林书记就有了尚方宝剑,下面的人也就不会责怪她了,就只能乖乖地听话,不然的话乌纱帽就保不住了。现在都是这样,官场上的事情都是这个样子,没办法的事情。”他摇头叹息。
原来如此。我心里想道。同时又想:难怪林书记不去找黄省长,原来是这件事情太小了,连分管副省长都可能不会去管的事情,常务副省长就更不会出来说话了。还有,关系的使用是需要看事情大小的,林育肯定是觉得那件事情不值得她去找黄省长。
随即和他随便闲聊了些另外的事情。后来他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替他感到高兴。
他对我说:“我准备和丁香结婚了。”
“是吗?好事情啊。具体什么时候?准备如何办呢?”我问道。
“办什么啊?我们都是二婚,低调点好。”他说。
“再低调也得请我参加吧?不可能你们两个人把床搬到一起就算结婚了吧?呵呵!可能你们两个早就把该干的事情干完了吧?”我笑道。
“先去拿证,然后找个机会请你喝酒吧。我和丁香都商量好了,真的不想搞什么仪式。冯笑,这件事情你得理解我。而且,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了,真的还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丁香对我说了,不到我们结婚后绝不和我上床。”他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我相信。《 纯文字》因为我曾经听丁香说过一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哈哈!这个丁香,真是与众不同。”
“她真的说过这样的话?”他诧异地问我道。
“当然。”我笑着说,随即摇头道:“德茂,看来你还是不完全了解你这个老婆啊。你家伙,这下捡到个宝了。”
“太好了。。。。。。”他喃喃地道。
我不禁觉得好笑,不过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对了德茂,宁相如那里你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这次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啊。你要知道,女人吃起醋来可是不得了的哦。”
他的神情顿时黯然,“你这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现在我心里就是为这件事情烦呢。”
我顿时吃了一惊,“难道你和她真的有什么问题不成?德茂,你可得马上去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啊。不然的话会后患无穷的。”
他看着我,怪怪的眼神,“冯笑,我很佩服你。你说你和那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怎么她们都不找你麻烦,而且都不吃醋呢?”
我一怔之后苦笑道:“我和你不一样啊。她们都知道不可能和我结婚,所以也就没有了期盼。一开始就本着好玩的想法,所以就不会吃醋了。”
他笑着说:“我明白了。原来你的那些女人一开始就知道你不会属于某一个人,所以才不会吃醋。”
我也笑道:“就那意思吧。你后来离婚了,所以宁相如就对你有了期盼,所以她才会争取自己的位置。我估计就是这样。”
“你帮我想想办法啊,怎么办啊我现在?”他哀求我道。
“那你得说说,她现在究竟怎么了?她对你提什么要求了?”我问道。
他不回答,却在那里一直叹息。我很着急,“你说啊,究竟怎么啦?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啊?真是的!”
“其实她最近也没有来找过我,当然,我也没和她联系过。但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时候她对我说了一句话。哎!”他叹息道。
“她说什么了?”我急忙地问道。
“第一次她在脱裤子之前,她很认真地对我说过,她说。。。。。。她说,如果我今后离婚了的话就一定要娶她。‘如果你离婚了不娶我的话,我就杀了你!’这是她的原话。”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愕然地看着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你还是和她做了?”
“问题是当时我不知道自己会离婚的啊。哎!但愿她是开玩笑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来我心里觉得很不安。真的,冯笑,我心里始终觉得七上八下的。倒不是怕她来杀我,而是我总觉得可能会出什么事情。前几天丁香提出来要和我结婚,我当然希望这样了,可是我每当想起宁相如当初说的那句话来心里就觉得害怕,心慌得厉害。你想想,我好不容易混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而且也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是宁相如那里。。。。。。”他不住地叹息。
我顿时觉得这件事情麻烦了,因为宁相如我认识,也基本了解她的性格。准确地讲,她是属于那种言出必行类型的女人。当时,我替她把那个项目基本搞定了之后她即刻就把银行卡交给了我,要知道,那张银行卡里面可不是点点钱。由此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来。
“怎么办?”康德茂却在问我。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有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只有你可以做到。冯笑,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看在丁香是你介绍给我是份上,只好麻烦你了。哥们,这件事情非你不可啊。”一会儿后他忽然说道。
我很是诧异,“什么办法?你说出来我听听。”
“除非你去把她给办了。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很麻烦。只有你把她办了她才不会来找我,因为她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既然她都和我一样了,也就没有来找我的理由了。”他说,可能是因为紧张,或者是因为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他说起话来显得有些慌乱,而且还有些词不达意。
我顿时怔住了,“亏你想得出来,这怎么可能?你还不如花钱去找一位鸭子的好。你家伙真是的,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鸭子哪里可以?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其实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去和别的男人上床?你就不一样了,一是你很有魅力,二是她对你很熟悉,而且你好帮助过她。所以,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他说,这下说得清楚多了。
我哭笑不得,“亏你想得出来!不可能的。你家伙,万一她今后把我粘住了怎么办?我可是妇产科医生,今后闹出事情来我怎么去面对我的那些病人?还有,她明明知道你和我是同学,怎么可能和我那样?你不是说了吗?她是一位很保守的女人啊。”
“你不一样。你给她看过病。这样一来你们就很好接近了。老同学,帮帮忙吧。求你了。我也是没办法啊。这样,我负责帮你把童阳西的事情办好,你负责帮我把这件事情摆平。怎么样?”他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不为所动,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德茂,你家伙,难道非得和我交换才答应帮我办童阳西的那件事情吗?你不耿直啊。”
“不是我不耿直,是这件事情太可怕了。本来我开始还没有想到的,谁叫你主动来问的?我还不是因为你问到了才忽然想起的这个办法?童阳西的事情也是这样,也是我刚才才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说。
我更加哭笑不得,“哦,原来我关心你还搞错了啊?不行,我不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来和我做那样的事情,我还没有主动去勾搭过任何一个女人呢。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你是男人啊。这样的难题对你更加具有挑战性不是?你行的,相信我。”他鼓励我道。
“你别说了。我不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的。不过我可以去找找她,试探一下她对你现在准备结婚这件事情的态度。争取能够说服她。”我说,心里顿时觉得他现在的状况很好笑,所以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他却不住地在摇头,“那样不行的,反而会把事情搞砸。冯笑,这件事情必须得彻底解决掉才行。”
“德茂,我觉得你是关心则乱。可能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或许,我们再给她找一个项目的话也许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了也难说呢。反正我们不再收她的好处费就是了。你说呢?”于是我说道。
“可是,现在哪里来的项目给她啊?”他苦着脸说道。
我忽然想起京剧团的那件事情来,但是随即又觉得不合适,因为那是林易和我的项目。于是我说道:“这样吧,你让我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项目给她。你也要想啊?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啊?”
“只有寄托在你身上了。谁让你主动问起我这件事情来的?本来我还心存侥幸的,结果现在好了,被你搞得更慌了。”他说。
我即刻大声地道:“康德茂同学!你搞错没有?我可是关心你啊?怎么反而成了我的不是啦?”
他谄着脸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冯笑,好哥们,我知道你心肠好,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说我不这样缠着你还去缠谁啊?我们是铁哥们啊。”
我急忙挣脱了他,“你家伙,怎么搞得像同性恋似的?你看,我手上都有鸡皮疙瘩了。”
他顿时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其实我真的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他总得尽力去给他把这件事情办好吧?与此同时,我对他保证去办好童阳西的事情顿时好奇起来,于是我问他道:“童阳西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很简单,我就让他秘书告诉他说:上次的事情可是你帮忙处理的,可是现在出问题 了。冯笑,你不知道,当领导的可是很讲面子的,如果他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后肯定会出面去管。”他回答说。
“既然这么简单,那你刚才怎么不答应我?”我很是不满地道。
“不简单啊?你不知道问题的关键在什么地方。你不知道,我们作为领导的秘书,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应该去对领导讲这样的事情的。这叫变相地逼迫领导,你知道吧?我们当秘书的应该做的事情反而是把那样的材料扔到一边,免得被领导看见了心烦。这件事情要办好的话我得去和那位秘书好好合计、合计,得贿赂他才行呢。”他说。
我顿时明白了,同时也惊讶于他们当秘书的竟然是如此的不容易。于是我对他说道:“德茂,这样吧,需要多少经费你到时候告诉我,我来出这笔钱。”
“得。你把我这件事情办好了就可以了。我不需要花钱的。今年春节别人给我送了一样古董,我送给他得了。”他笑着说道。
“真不好意思。”我感激地道。
“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话了。不是我还在求你吗?我们不说交换的事情,那样说影响你我之间的感情。冯笑,那件事情可就拜托你了啊?拜托!请你一定把她给拿下!”他朝我抱拳道。
我苦着脸看着他,“我日啊。你这事情难度系数九点九!”
他大笑着去结了帐然后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随后我给孙露露打了个电话,“你让童阳西写一份关于那件事情的报告,我想办法替他交到省里面分管工业的副省长手里。上次不也是那位领导出面才解决了问题的吗?这次可能还得靠他才行。”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是,这件事情太难了吧?”她说道。
“不难。我已经和别人说好了。对方也答应了。”我说。
“冯大哥,谢谢你。不过,这件事情我怎么去对阳西讲啊?”她问我道。
我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其实我们都一样,都不想让童阳西知道是我在从中帮忙,因为她和我的心里同样的有鬼。
“你就说是林书记的意思。而且还要他特别提醒他不要多问。他是聪明人,肯定懂得有些事情是不能问的。”我说道。
“嗯。我知道了。冯大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我心里顿时一颤,但是即刻地克制住了自己,“好吧,就这样。”
“冯大哥。。。。。。”她却在电话里面叫了我一声。
“说吧,什么事情?”我问道。
“丹梅姐。。。。。。她,她很生气。”她说。
我淡淡地道:“我和她又不是朋友,她生气关我什么事情?你别管这件事情了。对了,你是按照我对你说的那样告诉她的吧?”
“嗯。”她说。
“那不就得了。我又不怕她生我的气。我冯笑又不欠她什么。昨天晚上我陪她吃饭、喝酒已经算是对得起她的了。”我说道,心里忽然有气。
“是我不好,当初在电话里面不该说你的情况的。都是我惹出来的事情。”她说。
我的声音即刻柔和了起来,“好了,你也不要责怪自己了。没有多大个事情。以前她虽然帮助过你,但是反过来想其实她也是在利用你。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就会发现其中的东西不一样了。所以你根本不要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好了,就这样吧。”
电话挂断后我心里顿时愤愤:老子又不欠你的!凭什么我要拿出几百万让你去玩?老子连章诗语都没有这样对她呢。还有庄晴。靠!
第二天康德茂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说:“你们医院班子的事情省委组织部还没有研究。不过据说估计是快了。但是目前还没有一点消息。这样的事情是副部长以上决策层才知道的,我问的那几个处长都不清楚。不过你放心,一旦有了什么消息后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的。童阳西的事情你叫他尽快把材料递交给我啊。还有那件事情。哥们,兄弟我可是马上要去和丁香拿证了啊,你搞快点行不行?”
我心里顿时没有了主张,“这。。。。。。这样吧,今天我约宁相如吃顿饭,看看情况再说吧。”
“不行,你必须帮我把她拿下。这是硬任务。”他说,随即又笑道:“冯笑,我知道你是好哥们,求求你了啊。不和你说了,秘书长好像在外面。”
他即刻挂断了电话,我哭笑不得。随即给孙露露打电话,“材料呢?你赶快拿给我啊?不,你直接去送给省政府的康秘书。我那同学你认识的吧?记住啊,你亲自去送给他。”
她连声答应。
随即我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即刻给唐孜打了一个电话,“唐孜,麻烦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吧,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你讲。”
“我。。。。。。”她说。
“我在等你。一会儿后我还要去做实验。”我说,即刻挂断了电话。
本来我很不想再和她联系的,但是这件事情太重要了,特别是在今天接到了康德茂的那个电话后我更觉得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完成,不然的话万一自己后面忘记了可就麻烦了。
唐孜很快地就来了。我知道她会来的。
我没有问她关于她和她男人的任何事情,而是直接把那张卡递给了她,“这里面有二十万,你拿去炒房什么的都可以。如果不够的话你还可以再找我。”
她没有伸手来接,于是我就像她叔叔那样直接将那张卡放到了她的衣服兜里去了,同时告诉她说:“密码是五个零。你自己去修改一下。好了,我还有事情,你走吧。”
她离开了,我顿时感觉到自己轻松了许多。
在去往学校那边做实验前我给宁相如打了一个电话,“宁老板,好久不见啊。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瞎忙。”她笑道,“冯兄弟今天怎么忽然想起姐姐来了?你可是贵人,你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有什么好事情吧?我说呢,今天早上刚刚醒来就听见窗户外面喜鹊的叫声,我还正纳闷:今天会遇到什么样的喜事呢?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是你要给我打电话来啊?”
我大笑,“宁老板,这大城市里面哪里来的喜鹊啊?你可真会说话。实话对你讲吧,昨天晚上我忽然做梦梦见你了,哎!梦中的你真是太漂亮了。所以今天我很想请你吃顿饭。怎么样?今天晚上有安排吗?”
“冯老弟是我的贵人,你请我吃饭我当然要来了。怎么样?姐豪爽吧?对了,要不要我替你叫一位美女来陪你喝酒啊?”她笑着问我道。
我大笑,“你就是美女啊。有你陪我喝酒,不,是我陪你喝酒。就我们两个人吧,康德茂这家伙最近太忙了,天天给省长提包,我几次请他他都不空。刚才还给他打电话了呢,他说今天要和黄省长一起下基层。没办法,他的时间不是他自己的,人也是领导的。可怜啊。不过这样也好,趁他不在,我才敢大胆地一亲我们宁美女的方泽。”
“喂!你究竟是不是冯笑啊?怎么我觉得好像不是你一样?”她在电话的那头大声地问我道。
“当然是了。如假包换。”我再次大笑。
“怎么变了呢?以前你好像没这么好玩的啊?”她狐疑地问道。
“以前是以前。女大还十八变呢。男人都是属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哈哈!不和你开玩笑了。晚上我们不见不散。一会我把订好的酒楼的雅室号用短信发给你。好了,我得去做实验了。晚上见。”我随即说道。
“这人怎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呢?”我听到她在挂断电话前在这样嘀咕道。我也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有些亢奋了。不,是故作开朗、幽默。我自己知道。
下午的实验很早就做完了,我忽然忍不住想去见见章院长。不,他现在是章校长了。我很想看看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毕竟他到这个位置有我的一份功劳,所以我觉得自己去拜访他也是一种理所当然。这就如同一位画家经过努力后完成了一副作品,虽然这副作品是放在陈列室里面的,但是却忍不住要去观赏一番的道理一样。也许我的这个比喻并不是很恰当,但是这时候我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因为我总有一种好奇,而且还有一种邀功的想法在里面。而且我并不惶恐,因为那天他在电话里面对我的态度很不错。
对了,上次他给我的那些发票已经处理好了,一共报了接近二十来万,我都打到了银行卡里面。我还是采用的老办法,我让几家配套厂分别给我开具了一张仪器配件的发票。当然,其中的税费是我个人贡献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我正好以这个理由去看他。
还别说,我今天的运气不错,我到了校长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好在。这是我第一次到校长办公室来,我发现他的办公室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豪华气派,他现在的办公室甚至比他以前在医院时候的办公室还差点,似乎小了些。
他看到我后很高兴,“小冯,你怎么来了?”
我急忙去将他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将那张银行卡拿出来递给了他,“章院。。。。。。呵呵!章校长。以前叫惯了,一时间还差点改不过口来。这是我给您报的帐。密码还是以前那个。今天我过来做实验,所以顺便来看看您在不在。您刚刚当校长,我还没有当面向您表示祝贺呢。”
“小冯不错。你不但能干,而且还很懂事。可惜啊,你不愿意搞行政工作,这是我们学校的一大损失啊。对了,实验做得顺利吧?你可要加快速度,如果实验早些做完,论文能够早些发表的话,你今年的硕士点就可要拿下来了。”他说道。
“我争取吧。主要是需要大量的实验动物,还有层序上也比较复杂。而且数据处理也很麻烦。我尽量把实验做得快些,也好最大限度地减轻您这里的压力。不然您硬要让我当这个硕导的话今后别人会说您的闲话的。”我笑着说道。
他点头,“小冯,你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这件事情虽然对我来讲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在小事情上让别人议论就不划算了。你说是不是?”
我不住地点头,“是。”
“唐院长的事情可能快了。省委组织部已经派人到学校来考察过了。估计最近就会找他谈话的。现在关键的是还要上省委组织部的办公会研究。不过肯定快了。小冯,你的关系可不得了啊。今后我还得请你多帮忙才是。”他随即对我说道,脸上笑眯眯的。
我心里大喜,不过神态却依然平静如常,“章校长,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操作的哦。我岳父在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呢。特别是在您的事情上,他可是。。。。。。算了,我不说了,说出来就觉得俗气了。您和我岳父是朋友,又是我的领导,这一切都是我们该做的。”
“哦?林老板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啊。”他很有兴趣的样子。
“章校长,有些事情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样对您是最安全的方式。不过我可以简单地对您说说。我岳父为了您的事情不得不去从他那位红颜知己的手上把他曾经送的一副名人字画给拿了回来。结果造成了两个人翻脸。章校长,这件事情您千万不要去问我岳父,不然他会责怪我的。因为我岳母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我岳父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有什么红颜知己的事。”我说道。其实我刚刚说出来的时候就后悔了,但是我随即想到这件事情也无关紧要了,而且我说出来后说不一定对林易今后与他的合作会很有帮助。
“你和你岳父对我的帮助真是太大了。我很感激。确实,林老板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情。小冯,你放心,今后我会好好报答你们的。”他顿时感叹道。
我急忙地道:“章校长,您和他是朋友,又是我的领导,我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吧?对了,晚上我还约了人吃饭。那我就告辞了啊?章校长,我再次恭祝您高升啊。今后还请您多多帮助我才是。”
他站起来和我握手,“那我就不送你了。这里不是医院,听说学校这边复杂得很呢。我得尽快摸清楚情况再说。”
从他办公室出来后我才感觉到自己竟然忽然开始紧张起来:冯笑,刚才的有些话你真的该说吗?
晚上我安排在一家私家菜坊吃饭,因为我觉得两个人吃饭的地方应该选择在一处相对私密、菜品精致而且味道不错的地方。而这处私家菜坊却正好符合这样的要求。
大大的房间被隔成了两个区域,刚进门的地方有两张漂亮的藤式单人沙发,墙上有几幅精美的画,然后是一个隔断,隔断的里面是餐桌,随后就可以看见外面大大的露台。露台上面种了许多绿色的植物,还有一些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露台的中央有一张双人的藤式沙发。看上去整个画面很舒服。顿时感叹现在还早了些,要是晚一个月左右来就好了,那时候在这地方吃饭就可以欣赏到外面的万紫千红、绿意沁人了。
我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所以就请服务员帮我安排了菜。我对服务员讲:“按照两个人的标准配。要你们这里最有特色的菜品,精致一些。但是要够吃才可以。酒水一会儿再说。”
随即去坐在了露台上的那张藤式沙发上,然后慢慢地感受着那些绿色所发出的清新。
半小时后宁相如到了,“哟!这么漂亮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冯笑兄弟,以前你经常在这里和你的情人们幽会吧?”
她一进来就这样笑着对我说道。
今天的她显得特别漂亮。头发微卷,被染成了淡黄,而淡黄色的头发是可以将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的,欧洲女性的金发其实就是进化的结果,因为金发与白种人的肌肤才能够相得益彰,那是一种显示美丽的完美结合。她的上身是一件宽松的枣红色的薄毛衣。下面是一条厚重的灰色长裙。这个季节的女性喜欢穿薄毛衣,记得我昨天所见到的孙露露也是这样。
在我的感觉中,她好像一直都喜欢穿长裙。但是我的这种记忆比较模糊了,因为我以前并没有特别的注意过她。虽然她来找我看过病,但是我对她身体的一切也是依然的模糊。因为越是熟人我就越加不会去注意她们的某些问题。我是妇产科医生,试想,如果熟人都怀疑我给她们看病时候有着邪念了的话我干这个职业也就走到头了。
医生给熟人看病与给普通病人看病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在态度上更加热情、和蔼,看病的时候也更细致。所以,我当时在给她看病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注意她器官的形状等问题,完全是在考虑她可能罹患了什么类型的疾病。
我想不到她一进来就和我开那样的玩笑,于是我苦笑道:“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是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何况,我哪里来的什么情人啊?”
男人的豪爽应该表现在性格上,也许是在喝酒的时候,或者花钱的时候,但是在女人面前决不能轻易承认自己有情人的事情,轻易承认了的话那不叫豪爽,那是傻。
她笑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冯笑,今天在电话上面我真的不敢相信是你。要不是我熟悉你的声音的话,我肯定会以为是别人在和我开玩笑。”
我说:“我也只是和熟人才这么随便。”
她即刻问我道:“你昨天晚上真的做梦梦见我了?”
那句话本来是今天我和她在电话上开玩笑的话,也就是找个理由请她出来而已,但是却想不到她竟然当真了。不过我现在总不能说自己是骗她的吧?那样的话会显得我不礼貌的。要知道,女人最喜欢的就是得到男人的赞扬。
在梦中都梦见她了,这样的赞扬比其它语言更会让她感觉愉快的。因为她会想到:梦,其实往往是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感受。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这个道理。
“真的,我昨天晚上确实梦见你了。”我说,很真诚的语气和表情。
她却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在看着我,“你们男人在梦里梦见我们女人的时候肯定都在干坏事情。”
我顿时瞠目结舌。
根据康德茂对我的安排,他可是要求我拿下宁相如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也没有答应康德茂我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不过我的回答很模糊。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最好是能够和宁相如当面谈谈,然后根据情况临时决定如何处理。
从心理学的角度讲,与人沟通的前提首先是要得到对方的信任。我和宁相如已经是熟人了,但是并没有特别的友情,最多也就是曾经一笔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所以,我在电话上和她联系的时候竭力地采用随便、亲热的方式。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无论如何,都得把她请出来再说。有些事情在电话上是不好说的,如果我们连面都没有碰上的话,康德茂交给我的任务可就基本上算是失败了。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比我还随便,而且几次让我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现在我才发现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去和女人开过分的玩笑,因为女人大胆起来后下不了台的往往是男人。
不过,我觉得今天宁相如有些不大对劲,因为她过于的随便了,说出来的话大胆得让我目瞪口呆。
我想,这肯定有原因。难道她知道了今天我请她吃饭的目的?她这样的目的是要让我羞愧、让我无法去对她讲康德茂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了一点——她是懂得心理学的。
一般来讲,男人在梦中梦见漂亮女人大多数的情况是属于性梦。而性梦代表的人男人对梦中的女人性的渴求。我本来是和她开玩笑,但是她却将话题朝性梦上引,也就是说:她认为我把她作为了性幻想的对象。
康德茂是我的同学,而我知道他和宁相如的关系。这些情况她十分清楚。所以,我认为她刚才的那句话其实是在提醒我:如果我在梦中真的梦见了她的话,那么我是不道德的。一个不道德的人去和她谈道德的问题,这很可笑。
当然,也许我的分析是错的。因为这里面还有一种更可能的情况——她仅仅是随意地和我开玩笑罢了。她的年龄比我大,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也算是一种正常。
在我们江南的农村里面,年长女人和年轻小伙子乱开玩笑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时候甚至达到了极其黄色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今天我非得地她说说康德茂的事情。我不相信她会像康德茂说的那样,在得知了他要和其他女人结婚的消息后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她又不是什么**,有什么事情看不开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偶尔在一起互相满足一下也算是一种正常的事情,再怎么的也不至于会因此而闹到杀人的地步吧?
既然打定了主意必须要和她谈那件事情了,我也就觉得无所谓了。我心想:最多也就是答应今后给她介绍一个项目。现在的人都很现实,何况她并不是那种真正的贞洁烈妇。
不过我希望最好不要走到那一步,因为那样的条件太昂贵了。在我的心里觉得她不值。
要知道,一个项目下来的利润往往是数百万甚至上千万,就连孙露露我都没有给到那么多。为了康德茂,让这个女人无端得到那么多的钱真的很不值。
其实我思考的时间并不长,这些想法就在我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那一刻就全部完成了。
随即,我急忙地说道:“你说什么呢?要知道我可是妇产科医生,每天见到的漂亮女人可不少,如果天天晚上做梦梦见她们的话我早就神经错乱了。”
她大笑。
我又说道:“不过你不一样。我们是朋友嘛。梦中的你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出现的。我梦见你,康德茂,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喝酒。很奇怪,我们在梦中喝酒结果早上醒来的时候还真的感觉到有些头晕。”
这当然是胡诌了,可是她却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随即问我道:“你是医生,怎么解释这样的状况?”
我笑道:“这很简单。我本来就喝了酒,本身就有些醉了,然后才会出现那样的梦。因为梦的作用造成了精神上的酒醉加重。要知道,一个人的精神力量是很厉害的,其实说到底就是心理的自我暗示作用。”
“冯笑,今天你叫我来不仅仅是要和我谈做梦的事情吧?你肯定有事情。”她随即笑着问我道。
“没事,真的没事,就想和你聊聊天。我们不是很久没见过了吗?对了,你那个项目做得怎么样了?”我问道。
她说:“正在进行之中。那个项目确实不错,不过我目前的资金压力太大了,主要是预售不大好。不过你放心,你的股份我今后会考虑给你分红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最近千万不要让我把你的股份收购回来,我确实拿不出钱来。”
这下我顿时明白了她刚才的那些话确实是无意中的玩笑而已,我心里不禁惭愧:看来我确实是心里有事,所以才出现了前面那样的心虚,结果把简单的事情给想得太复杂了。
于是我说道:“你误会了。我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我们是老乡,当然得理解你了。”
现在,我心里暗自高兴起来:即使我马上给你介绍一个项目你也拿不出钱去操作。
“你真的只是想请问吃饭?”她狐疑地问我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找我兑现后面的钱呢。还别说,我今天来之前真的紧张了很久。”
我顿时更加对她有了好感——看来这个女人非常讲诚信,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推辞和我的见面。由此我感觉到这个女人今后肯定会非同寻常。
我始终认为诚信是一个人非常重要的品质,只要一个人具备有这样的品质的话,成功往往是必然的。这样的品质对生意人来讲尤其重要。
所以,这一刻我顿时对她产生了敬意。而且,我忽然发现自己准备的有些话说不出口来了。现在我才感觉到自己很卑鄙:冯笑,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不要去纠缠康德茂?
这一刻,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复杂,我只好微微地朝她笑了笑。
她发现了我的这种异常,即刻诧异地问我道:“冯笑,你好像有心思。怎么?你今天真的是想找钱要钱的?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你确实着急,确实需要用钱的话我就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她又误会我了,急忙地道:“我没什么困难啊。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宁老板,你想喝点什么酒水?”
她狐疑地看着我,“你真的没事?”
我摇头,“我会有什么事情啊?真的没事!怎么样?我们喝点酒好不好?”
“行。那就喝点红酒吧。”她说。
于是我让服务员拿一瓶好点的红酒来,同时吩咐她上菜。
宁相如一直在看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的神色。这时候她问我道:“冯笑,今天是不是康德茂让你来找我的?肯定是这样是吧?我觉得是这样,因为我觉得你今天太奇怪了。”
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回避和躲闪这个问题了,因为那样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于是我点了点头,同时说道:“是的。”
她的神情变得黯然起来,“他有了新的女朋友了?”
我依然点头,“是的。”
她继续地问我道:“他们准备结婚了是不是?”
我只能点头,“好像是的。但是他觉得他很对不起你,却又不敢来见你。所以才让我来向你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她冷冷地道:“冯笑,你觉得这样的事情需要解释吗?当初他可是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结果他的心变得比现在的房价还快。我原以为他出身贫寒,本质上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想不到他还是和其他那些当官的一样喜新厌旧,好色贪财。真是枉自他披了一张人皮!”
虽然我早就预料到她可能会反应强烈,但是当她真正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之后我还是被尴尬住了。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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