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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闹剧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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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卿的回来,到底让有些烦闷的木承泽多了一些乐子。林卿的婚事,木承泽已经从内府令哪里知道了。只是他想等着这个风神俊秀的人前来找自己,这等子乐子怕是日后很少见的。

    林卿将一叠线订的文本交给木承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放空思想什么都不想提。

    木承泽看完里面的东西,想了想:“这是你师尊让你给我的?”

    林卿点点头:“是!师尊说,让我找你求娶一位公主。”

    “求娶公主?”听到这个,木承泽突然间笑了。前些年才因为公主的事情,在私下闹过一阵子。怎么现在突然间又想着要公主了?

    他在案前托腮看着精神放空的青年,俨然时间并没有改变他多少。依然是那个穿上一身红衣蝶绣,堪比仙子的美貌男子。

    木承泽看着看着,突然间发声大笑起来。然后朝一边的内府令乔安使了一个眼神,拿起桌面的茶碗就扔在了地上站起身大声的说道:“求娶公主……你现在想到这个了?当初你做什么去了?当初……你我……我敬你不压着你住在宫中。可你也要清楚,这婚丧嫁娶本就是人伦。你……你……你让我如何是好!”

    说着,他的声音竟然有了一些哽咽。那眼圈微微发红的样子,却让林卿开始发征起来。他被这人闹得一时间竟然捉摸不清起来。

    “我……”

    “在下……”

    “出去……”木承泽扔了一块镇纸过去,直砸在地上砰砰响:“我不要再见到你!骗子……”

    “出去出去……赶出去!”他甩着袖子,一副泼妇闹场一样让人叉了林卿出了店门。林卿此时有些懵,只是站在门前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双手握拳在两侧,指尖细细的啃咬着掌心。一下一下的用力,让他的脑子慢慢恢复起来。想着那突然的混样,他无奈的笑了。他原本就是被闹得有些心烦意乱没得思绪,倒不是真的傻子。如何看不出,师尊将东西让他带过来并且求娶公主的用意?

    这倒是绕山绕水,终一路。似乎有回到了之前那个议题上。想到那宁国公贾敬,堂堂鬼书生也有着类似的闲话。他又觉得颇有意思。他本就是入世修行,练气五层的功力哪怕是师尊都未必是对手。只是师尊到底对他有知遇教导之恩,而这朝堂之上恰恰是最磨练心智的地方。日后筑基、结丹都会走的容易些。

    想到这里,他上前两步身上的起劲一开那些侍卫不得不避让开。况且,一边的内府令小侍都给了眼色,怕是不想管的。

    林卿轻轻打开门,看着里面的木承泽。他高坐堂上,面无表情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殿门打开,四周的人都纷纷绷紧了身体。心讨着怕是非礼勿视最好。

    他慢慢走过去,目色温柔看的木承泽一阵发慌。他不过是一时间想来了乐子,可没真的想那些东西。

    只听得青年声音轻柔,带着一股子无奈和宠溺竟然让他浑身滚起了鸡皮疙瘩。只需要稍稍一搓,就能够填满这个殿堂一样。

    “怎么哭了?你啊……”林卿飞身向上坐在案台上,手指轻轻抚摩过木承泽的脸颊。似乎哪里真的有泪滴一样。而此时的木承泽除了僵硬了身体外就剩下深深地后悔。

    林卿看着他,就觉得好笑。低头同他耳鬓厮磨声音略微沙哑:“你开的头……待会儿我让人将皇后带入我府里。既然要做戏,就座的全面一些。我想你也不想让旁的女人近身。一夜风流颠鸾倒凤便是要有的,不若你就吃亏一些。我的府邸毕竟没得你龙chuang舒服。”

    热乎乎的气息在脸颊骚过,木承泽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他们在江湖历练,他本应早就知道这七绣坊大师兄绝非善类。但是眼下外面的人都看得明白,若非贴着耳边传音怕也是会听的明白。想到这里,他觉得过了今日他在皇后眼中怕是会颜面尽失了。

    想归想,后悔归后悔。他还是伸手搂着林卿的脖子,殿堂内的太监内侍纷纷低头。他们原本就觉得皇帝对这林大人有些异常。却不想,尽然是如此的。

    这里的人有外朝大臣的,有内庭妃子娘娘的,还有后面太上皇的。当然也有皇帝本人的。他们纷纷在想,要不要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但是……若是说出去传开了他们这些人怕是也不用活了。

    林卿轻轻推开他,咬着他的耳朵:“最后一次,若是你今日去了。我就不会再提这些。你知道,我原本也没盼着那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不到,我也不会强求。你也清楚,我离开师尊出山为的是什么。”

    木承泽捂着右耳憋着满脸通红的看着笑得格外得以的林卿,看着他随手捏了一个决就穿出了堂飘扬向远。

    “皇……皇上……”乔安在一边哆嗦着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木承泽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闭嘴!”转而他拿起一边的朱笔,看着手中的折子竟然有牙痒的感觉。

    林卿离开皇宫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唤了安澜给他的一个剑婢,让她将皇后带出宫中放在家中正房。剑婢点头消失。看着剑婢消失,林卿走出阴影隐蔽的地方,撤了身上隐形的符咒走到自家马车旁。

    “大爷!”负责照顾林卿的,是安澜特意安排的。是哑仆中,允许开口的那一类。他们鲜少有人知道也属于哑仆一类,只当作是七绣坊中土生土长的民众。却不知,他们也是那机关偶术炼制而成的。

    林卿上了车,身子向后靠去:“回府!”

    姜皇后本是悠哉的一个人吃着零嘴肉干,享受着一日休闲。却猛地被人带进了一间有着湖蓝色帘子的房间,这房间一看就是男子风格。她心生警觉,小心的从头上抽下一根簪子握在掌心。她想着,有能力将她从皇宫带出来的,比然所图不小。想着那人的计谋,她觉的不管谋什么。只要将消息传递出去,她就自杀了断。

    林卿不知道她的打算,也不想知道。他推开门打开隔帘进去。就看着姜皇后,姜皇后看见他也觉得有些意外。林卿这个人,她是熟悉的。

    林卿看着她,笑着让人上茶:“我也是没的办法,这事情你要是怪就怪你家男人吧!”

    “这是为何?”姜皇后想了想还是握紧了簪子,她没有碰那些茶杯。

    “我本姓梅,是海宁梅家的庶子。得师尊赐姓林。您也知道,我推了之前的婚事。但是眼下,我父亲那边想要用我同南安王家的联姻。我本就是不愿意的,我想成泽要跟你说过……”林卿端着茶碗,轻轻转动掌心的胎瓷小盖碗,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他低头看着盖碗盖想了想继续道:“七绣坊内坊的事情,想必您应该通过姜家所知道。姜家的外甥贾琏是我师尊的继子。所以……面对这次事情,师尊让我去找成泽解决。人间的事情,人间了结倒也没有什么错。只是不知道他那根筋不对了,非要闹一个断袖出来。”说到这里,林卿嗤笑一声。抬眸看着姜皇后:

    “说实话,我幼年曾被拐卖至那风流场到也不陌生。只是该厌恶的到底是厌恶。”说到这,林卿将茶碗放在一边:“他既然要玩,那么就玩的有意思些。所以我让人将你请到这里,皇上留宿我府中……第二日身上留下一些风流痕迹也是有意思的紧不是吗?”

    他嘴角弯弯,姜氏却觉得如雷轰顶。她脸顿时红了:“你到底是何意?”

    “颠鸾倒凤也得有人配合,难道娘娘想让我找一个风尘女子。事后再一刀解决了?”

    这句话倒是说得明白了,姜氏一时间被弄得不知道该做何出声了。她到底是大家贵女,自幼诗书熏陶哪怕是知道那些糟乱事情,也不会去想。可眼下这人竟然说的如此明白,却让她这个做了多年妇人的人,也是面红耳赤的紧。

    就在她紧张的不知作何的时候,一道如同救命的声音从外而至。

    “林卿……你什么意思?”木承泽大步的走进内室,看着坐在chuang上的姜氏连忙过去。摸摸捏捏确认完好才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那里的林卿:“你我的事情何必牵扯上她。”

    “难道你真的想跟我来一个鸯鸯缠颈?”林卿嘲讽的一笑,木承泽到底愣了。他看着发呆的夫妻俩,无奈的摇摇头:“我回坊里去了,这里的人都是哑仆类似的。你大可放心,夜里完事就把皇后送回去。”

    他起身抖了抖长袍,拍了拍木承泽的肩膀:“是你开的头,自己想办法弄好了。不然我只能亲手捏出来我想要的东西了。”他眯眯眼看着姜氏,抿唇笑笑:“说实话,您真是一朵而鲜花,插在了这坨牛粪上!”

    “喂……”木承泽有些不乐意,但是姜氏慢慢灵动起来却跟着笑了。她掩着口:“牛粪总比比的好,皇上!好歹是辛勤劳作后的消遣。”

    “你怎么……”今天被吓得不成,结果还被人调侃。他一时间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的……貌似比自己的父皇还要没有尊严。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想到:“为什么是我身上留痕迹而不是你?”

    林卿此时已经走到门口,他回头看着木承泽。无奈的撇撇嘴:“嫁给皇帝的脔宠没什么,但是没有人敢嫁给压制皇帝人。除非他们脑子都抽筋不怕你的报复。要知道,一旦嫁人生死可不是娘家说了算。更不用说,那头醋劲大的可是皇帝。”他摇摇头,伸手点了点:“你的脑筋还没有贾琏转得快呢!”说完,他头也不回走了。

    姜氏弄明白了前后,趴在chuang上笑得差点岔气。木承泽坐在一边看着她,来气的推了推:“别笑了,很好笑吗?”

    “哎哟哟……我肚子抽筋了!”姜氏看着脸色不愉的木承泽,娇弱无力的趴在一边拉过来的枕头上:“这林大人到底是有意思,他竟然不担心你这个皇上。”

    “人归人君管,他又不归我管。”木承泽也是无奈,他深吸了口气:“他不想沾惹因果,就来闹腾我。我就是气不过他们一家子那种态度,想要耍弄一下。谁知道……”他捶了捶膝盖,很是无奈。

    姜氏慢悠悠起身,峨嵋婉转倒是有了些意思。她伸手攀上木承泽的xiong膛:“那么……相公可是要安寝?”

    木承泽僵硬了身子看着眼前女子,他是心悦她的。原本平日里端庄秀丽,略微有一些顽皮也是收敛的很好。而此时这妩媚的样子,竟然让他红了耳根。姜氏在他下首,竟然看的清澈。一时间,她的心情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看着那双明眸中的欣喜,木承泽到底不好说什么。只是虚握拳咳了一下:“还没有用完膳,娘子……娘子不饿吗?”

    “是哦!”姜氏也知道见好就收,她翻身平躺在chuang上:“刚刚还想着看清来人,弄清这缘由将消息送出去后自裁。结果这一松下来,到底是饿了。”

    木承泽低眉一笑出去喊人上菜。

    一夜风流,姜氏回到寝宫很是饕足。她虽然劳累了一夜,到底是心情舒畅更是想看热闹。因此并没有睡去,而是让人弄了热水好好的泡了泡。虽然下面伺候的人都很奇怪她的去处,到底是皇帝身边乔公公陪着回来的。怕不是去了内府令的某个堂,就是跟着陛下去别的地方了。那不是他们可以问的,只要低头做事就好。

    乔安知道木承泽的去处,只是闷笑第二日早朝的情景。要知到他待时辰到了可是需要备上御撵去小林大人的府上接。回来的时候,他可是看见皇帝脖子上那些印记了。此时天气不宜穿厚裳,只要皇帝从正门走过进入御门听政,那些眼神老道的大臣一定能够发现什么。稍微运作,就能够将皇帝和小林大人之间的事情做死。只是不知道,那些送了女儿入宫的会是什么想法。他们可是哭着喊着希望陛下广纳宫室,播种散叶呢!

    木承泽第一次知道,有些菜不能乱吃。那满桌子的菜色精致,味道细腻回味。但是却不知为什么吃下去就成了堪比□□的东西。他此时背部生疼,都是姜氏性急的时候抓挠的。为了让事情做实,他的脖子和耳鬓还被咬了几口弄出了痕迹。想想他就觉得,自己当时那个想法蠢透了。可说到底,人间好管神仙难关。他根基薄弱,若是没有七绣坊在背后的支撑,怕是他只能龟缩着做个乖巧的小皇帝。

    皇帝从宫外进来,夜宿林卿府的消息在大朝后经过运作已经闹得广为人知。这比老皇当年同宁国公世子之间的,更加让人震惊。只是这南环之事,到底还带着一些风雅。那林卿也是个绝色人物,只是好事者多多搜寻偏偏又得到了一些让人惊诧的消息。那高高在上的小皇帝,竟然是下方的。这如何让人开心?

    小林大人回来前,京中就传南安郡王府找到了他的血亲家族,想要结亲两家已经相谈好了。皇上跟他风流一夜,一个匆匆上朝另一个匆匆回职的消息走漏后。让这桩婚事闹得有些不尴不尬。不过南北差异,梅家得到消息的到底晚了几天。毕竟他们家也是七绣坊内家族,到底有更好的渠道。

    有好事者,甚至等着看这场荒唐闹剧。要知到,谁家的八卦都比不得皇家的。

    姜氏休息了两天,待消息传递的差不多了才招南安郡王妃进宫。

    南安郡王妃听名皇后召唤,如何都不得不前往。但是内心却不断打鼓,她怎么也想不出来皇后是和缘故找她。难道是那些荒唐言论?可说到底,皇帝没有真正弄出消息,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放在一边。另一说,她们家嫁的不过是一个庶女。

    姜氏看着局促不安的安南郡王妃,想了想道:“听说你们家相看好了小林大人?可是你嫡女?我记得你只有两个女儿,嫡系的那个嫁人了吧!”

    姜氏捏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脆皮嫩爽。是林卿特意让人通过内府令给她送过来的。滋味自然是平日里得不到的。

    听到这个,南安郡王妃很是紧张:“是庶女,小林大人未拜师前是海宁梅家得。他们家为他求取我的家王爷的兄弟女儿。”

    “庶出的庶出?”姜氏嗤笑一声:“也怪是卿哥儿心软,血脉亲情到底不好驳了面子。”她叫的亲热,到底让南安王太妃一时间抓不透其中的东西。往皇上那里想,又觉得不对。

    “你家的那姑娘,比照着我们家的闺女如何?”

    “自是比不得公主的!”南安郡王妃低着头,不敢应声。

    “七绣坊的内坊大师兄……你们家谋划的可真是不得了啊!”姜氏漫步走到她身边,将手心的葡萄放在一边的小桌上。南安郡王妃内心一紧,那小林大人的身份的确是她们看重的。眼下七绣坊水路四通八达,只需要短短的时间就能够抵达想要去的地方。主要有水,如何不好。知道林卿的身份,还是梅家自己送上门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去将家里的姑娘许配过去。只是这婚事还在谈……皇上这边就知道了……她看着一边晶莹剔透的葡萄。她坐下时,吃了两颗。没有子,更是皮薄甜美。心中一紧,想着回去赶快让家人歇了这个心思。

    姜氏慢慢低下头看着南安郡王妃,压低声音:“为了拐了他,皇上连心都要交出去了才换来。你们家……胆子也真够大的。七绣坊……水道通途。父母之命的确难说,你们是想谋反?”

    听到那最后两个字,南安郡王妃扑腾一声跪下哆嗦着磕头求饶,说绝无此意。姜氏却觉得,他们一定有着意思。南方商途繁盛,海上贸易收入超高。看看他们家老太妃一个寿辰所用,都快比得上太上皇的一个万寿了。眼下,谋划着都联系到梅家如何没这想法?只是她的傻皇帝还想不到这一层,只是考虑林卿在朝中的年轻有为,又得圣眷。

    她也是看了父亲来信,旁观者清。原本他们不过是拥兵自重,可现在……

    她低头看着下面哆嗦的女子,叹了口气回到凤座上:“我也不为难你一个女人嫁,这事情不过是爷们的错。我娘家到底跟你娘家关系甚密,我此时喊你过来也不过是看在婶子面子上,给你一个提醒。不过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那些话可以说,那些话不可以说。另外那梅家……我想你知道怎么做,对吗?”

    “我们王府绝对没有那些想法,请皇后娘娘相信。”南安郡王妃此时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觉得凄苦,若是这边抄家那边必然不会管的。说不定真的有这种想法,她也不清楚。南边海运,那等男子风流居多。就是她的丈夫,也是有一个契兄弟在身侧的。俨然在那边,跟她一样的身份。甚至在军队中,怕是更高一些。可她还有孩子,还有父母。

    “去吧!去吧!”姜氏挥挥手,招呼身边的侍女:“服侍南安郡王妃更衣换身衣服再回去。这眼泪汪汪的,说不得出去我还得落下一个亏待朝臣家眷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