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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的脸都在发烫。
“方信祁,放开我,你别再靠近我了!”
闪躲开这个男人那如火一般灼热的气息,夏帆的小脸都要拧到了颈窝处。
“不用这么压抑自己,想叫,还是想挣扎,都释放出来,憋着不难受吗?”
继续逼近这个像是罂粟一样的女人,方信祁将带着酒气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白~皙的肌肤上。
感受着脖颈上是一片湿濡的热气,让她在这样本就燠热的夏季里,根本就喘不上来气。
修长的指尖掬起一缕夏帆柔顺的发丝缠在指尖儿,就像是在爱抚着爱不释手的绸缎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划过。
随着指尖顺着发丝滑下,落在了一张俏丽的小脸上。
“嗯……”
下颌处一痛,方信祁附在夏帆白嫩的耳廓边,下~流的吐出一句话——
“一会儿有你shuang的!”
被这样放dang的言语重击着耳膜,夏帆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的更加的厉害了起来,连带着耳根子都在发烫。
“方信祁,你流~氓!嗯……”
在夏帆身子的一阵轻颤下,方信祁俯首,衔起小巧的贝耳,tun没那圆润的耳垂。
红酒的酒气,连带着男性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浓郁的充溢在夏帆的每一条神经。
直感觉自己的感官都是酥酥麻麻的,她那本就被压弯成了一道弧度的身子,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的颤栗起来。
“方信祁,滚!”
如果不是碍于这是自己家的公寓楼下,她真的恨不得再刮这个男人一个耳光,只是偏偏这里是自己的公寓楼下,她根本就不敢大声的张扬。
在夏帆的一气胡乱挣扎下,方信祁桎梏着她的力道更加的凶猛了起来,到最后,他直接用锋利的皓齿,带有惩罚性的yao住那细嫩的皮肉。
“唔……疯子,滚呐!”
避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可她那被衔住的耳朵,几乎都要让她把皮肉都扯掉了。
方信祁猛地扯过她不断挣扎的两只小手,以桎梏的姿态,将两个小手高举过头顶。
“嗯……”
纤细的皮肉被勒紧出道道红痕,痛得夏帆皱紧了眉。
月光的水华逐渐漫盈上来,薄薄莹黄的清辉洒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因为剧烈的挣扎,乌黑光亮的发丝顺着身子抵在车身上,像是流苏般柔顺的披散下来。
此刻,白色裙装的夏帆,披散着凌乱的发丝,与暗黑如墨的车身相得益彰的交融起来,让人从远处看来就像是一个被定在了十字架上的少女,无助的可悲跃然凝华的倩颜上。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样啊?放开我!”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跟自己回来,也搞不明白,他明明是在年家,为什么能这么突然的来到了自己家这里?
“你觉得我想怎样?”
俊颜欺近夏帆,方信祁将那越来越滚烫又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个俊逸长相的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夏帆细秀的眉毛都打成了结。
“滚,神经病!”
感受着身下的小女人在垂死一般的挣扎着,方信祁状似惋惜的扯开菲薄的唇——
“都说了一会儿让你shuang,就这么按捺不住,想让我给你了吗?”
听着这个男人越来越口无遮拦的风言风语,夏帆被禁锢的小手,都握紧成了拳头儿。
她夏帆也是个十足的火爆脾气,不过是后来净身出户,才会收敛住了自己早年在部队大院那里刚烈的硬气。
只不过现在,她实在是受不了方信祁对自己的冷言相向,便失了理智一样的和他咆哮起来。
“疯子!”
弓起搭在车身下的腿,抬起,对着他那坚~硬的身躯,便踢去。
因为踩着高跟鞋的原因,她想要将力气都传递到腿上的时候,根本就力不从心。
星星点点的踢动,就像是毛毛雨一样的落在自己的身子上,方信祁根本就没有因为夏帆的行为有一丝的波动。
“小东西,有这样的力气,还不如一会儿多摆动几下你的腰!”
痞痞的说着风凉话,他将她那小脸皱紧的模样,全部都映入到了眼中。
又一次听到这个侮辱性的话,夏帆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挣扎的更厉害了起来。
“滚开,疯子!”
踢动的不经意间,她的高跟鞋鞋跟,隔着做工考究的西裤那里,划到了方信祁的腿上。
轻蹙了一下锋利的眉,他感受到了一股温润的液体,顺着他钝痛的肌肤,流溢了出来。
突然的疼痛感,让方信祁桎梏着夏帆的力道,松了松。
感受着自己手腕上落下的力道,在抽离,她落荒而逃一般的侧过身子,从方信祁撑在车子上的手的空隙那里,闪躲出来了自己的身子。
顾不上去拿自己的包包,她慌乱的踩着不稳的高跟鞋,急速的向公寓里跑去。
等到方信祁从微痛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小女人就像是躲洪水猛兽一样的迈开步子,向公寓楼那里跑去。
抿紧着涔薄弧度的唇,方信祁灰色的眸子,微闪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夏帆发了疯一样的踩着随时都会崴脚的高跟鞋,步伐踉跄的跑着。
她真的是太怕方信祁那发了疯一样的行为举止。
眼见自己进了楼道里的瞬间,身子又一次被遒劲儿的力道,猛地一下子就按在了楼道的墙壁上。
后背上清晰的疼痛感传来,夏帆两弯细秀的眉,都拧到了一起。
隔着楼道里不明亮的光线,她看见方信祁那一双灰色的瞳仁里染上了猩红的血丝,而且,那跳动的烈焰火光,近乎能将自己燃成灰烬。
“方信祁,你这个疯子!”
夏帆真的惊慌失措起来了,这个男人这发狠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那一双灰色的眸子,就像是巨大的漩涡一样,将自己堙没。
“我是疯子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疯子玩起女人的时候,是有多疯!”
几乎是染上了变~态气息的灰色眸底,带起一股风暴。
在夏帆的一阵惊喘的颤抖下,方信祁力道殷实的手臂,搂着她的腰肢,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让她的两条腿,都脱离了地面。
突然悬空了的夏帆,身子一抖。
在她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方信祁有劲儿的膝盖,顶~开白色裙子,将夏帆那两条腿,大尺度的zhang开。
“方信祁,唔……”
在惊颤下,夏帆的一条腿耷拉着,另一条腿已经被方信祁一手钳制住,放置到了他的腰间。
腿部皮肉被倏地拉扯开的感觉,让她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还不等她反抗,另一只闲着的手,游弋过她的裙裾,毫不客气的探ru……
掀开白色遮蔽物的一角,方信祁把~玩着手里的跳~dan,拉开开关,便放到了夏帆的敏感点上。
“啊……”
一串电流一样的感觉,急速的传遍她的全身,让她的一颗心脏,都弹到了嗓子眼那里。
哆嗦着身子,她的感觉她全身上下的汗毛都颤栗了起来。
在剧烈波源的冲击下,她发了疯一样的绞着自己。
通过忽明忽暗的光线,方信祁看到了夏帆那痛苦又享受的神情,就像是在做ai一样的媚~惑,让生理状况再正常不过的他,头皮处一阵发麻,连带着身子的某处也有了反应。
就像是要故意让夏帆缴械投降的lang~叫一样,他又拨动了手中那个小物件的中档。
比刚才更加猛烈的感觉,再次折磨着娇弱的夏帆,让她那潮红的面色上,沁透出来了密密涔涔的细汗。
被更加剧烈的冲击波涣散着自己的理智,夏帆感觉自己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实在是讨厌这样理智在抗拒,身体在应和的感觉,她用着那仅存的一丝稀薄理智,退缩着自己的身子,绞紧的合并着自己,试图让那嵌入到了自己嫩rou间的,排斥在外。
发觉了夏帆那想要躲开的动作,方信祁按住她身体的手,更加用力的拥住她的腰肢,让她根本就做不出来任何挣扎的动作。
随着两个人之间相互紧密贴合的动作,方信祁更加坚~挺的捏住手里的东西,撩拨涣散着夏帆的理智。
那种只进不退的疯狂,让夏帆的双腿都在打颤,而且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竟然惊得她身体里,产生了一股燥~热的暖流。
“唔……”
一串娇~媚的低~吟轻轻地溢出口中,未经人事的夏帆,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她动~情的表现。
绯红的小脸上,漾起了情~迷的秀色。
作为玩起女人就是一个疯子的方信祁,一下子就发现了夏帆的异样。
邪恶的勾唇一下,他尽管已经知道她不再是完璧了,但是这么敏感的小身子,还是像羽毛一样的拂过他的心扉,惊得他的心尖儿,泛起道道涟漪。
“啧啧,敏感的小东西,瞧给你lang的!”
掌心处的片片水渍湿濡,让方信祁直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在亢奋,连带着腰眼儿也在发麻。
摩挲过紧~致的肌肤,指尖轻柔的带着挑~逗的涟漪划过,一下子就像是洪水开闸一样。
“唔……”
一声既刺激又难忍的娇哼,欢快的从夏帆的薄唇中溢出,让失去了理智的她,根本就顾不上这里是自己公寓。
眼见着怀中的女人成了一滩烂泥,方信祁更加玩味的在嘴角划过邪冷的弧度。
“啊!”
在夏帆一阵失控的尖叫声下,那运作的马达,冲击着她的脆弱。
忍受不住这样几乎让自己昏厥过去的感觉,夏帆那那两个踩在高跟鞋里的小脚,脚跟都翘了起来。
过了电的酥麻,传到了她的每一个细胞,让失了心智的夏帆,身子瘫软的直接就倒向方信祁的怀中。
无力的小手,圈住男人的脖颈,让她试图通过这样的方法,支撑住自己不断瘫软的身子。
感受着软绵绵的小身子倒在自己的怀中,方信祁鼻翼间尽是夏帆那干净清爽的女孩子味道。
被这样的味道传到自己的每一条神经,让他那本就被这个小女人的样子弄得起了反应的身体,心里也一并的心猿意马了起来。
“唔……”
放下夏帆的腿,方信祁扯住她的身子,猛地压在墙壁上。
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夏帆的唇,方信祁岑冷的薄唇便蛮横的落下。
夏帆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清晰的感受到绵实的力量压下,扯着自己的唇瓣猛地一疼。
惊慌的涣散了理智的迷离杏眼,夏帆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那一张俊逸邪肆的脸,在自己的瞳孔中骤然放大。
软唇上传来清晰的吸~吮感,让她全身上下的毛发都为之颤栗起来。
这个男人太过狂狷,太过霸道,强势的扫~过,攻池掠城一样的占~据着她的甜美。
没有停下另一只在作怪的手,方信祁继续上下其手的折磨着这个身子羸弱的小女人。
不知道自己的两只小手,该怎样挣扎才算合适,夏帆像是柳条一样的摆动着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的身子。
见夏帆无措的样子,方信祁变得更加放肆且大胆的攫~取那幽幽的香气。
“唔……”
夏帆在那绵实真切的亲吻里,试图抽离出一丝缝隙,来让自己那近乎窒息的气息,变得顺畅一些。
却不想,自己这微微轻启红唇的动作,让男人像是游动的鱼儿般,一下子就溜了进来。
霸道的刺~穿贝齿的桎梏,一下子就纠~缠起那无助的丁香,恣意妄为的掠夺过每一寸。
丁香处传来了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好像一股强劲的电流,从唇齿间一直延伸到每一寸毛发。
夏帆的全身都在发颤,在那蛮横的力道中,让她本就发颤的身子,软绵到没有力气。
唇齿间,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涨着憋红的小脸,整张素净的倩颜都变得扭曲起来。
此刻的夏帆,就像是一只处在干涸土地中的鱼儿,急需找到水源一样的扭动着身躯。
隔着薄薄的衣料,身下的娇~软,不停地摩挲起自己健硕的胸膛。
被夏帆这样有意无意的动作,摩擦着鹰躯,方信祁的身体逐渐升高了温度。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触感,莫名其妙的席卷自己体内所有热量的感觉,让那些难以宣泄的燥热,一并涌上。
该死!
方信祁咬牙,隐忍的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低喃,继而,更加大力的用那削薄的唇瓣去品尝那软绵绵的红唇。
从未有这样一刻,让他这样难以自持的想要从一个女人身上获取更多。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温度,像是熨帖一样熨烫着自己的肌肤,夏帆惊慌的神色,跃然眸底。
“不……”
声音发软的嘤咛一声,她不可以再任由这个男人侵犯自己了,否则,她真的就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嗯……”
在方信祁下意识的闷痛一声后,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薄唇上,有血管爆裂开的感觉。
坚持着自己最后剩下的那一丝理智,夏帆用着自己那无力的小手,牟足劲儿的往那粗犷的胸膛便本能的推去。
“嗯……啊!”
本以为自己就此挣脱开了眼前这个男人,却不想,那作怪的东西,连接着自己的皮肉,让她将方信祁的拿捏着的手指,也一并的绞紧在一起。
被爆炸一样的感觉轰炸着自己的脑袋,夏帆真的要疯了。
运转的东西,更加的紧密触碰着敏感的蕾蕊,她心慌又气短的堵塞着心口。
看着夏帆的样子,方信祁流溢着血丝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又妄狞的弧度。
“啧啧……”
在一阵急速的震动下,软滑的溢出羞耻。
#已屏蔽#
“真是不可思议!”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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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夏帆气若游丝的呼吸着微薄的空气。
看着夏帆那像是走了一趟鬼门关的样子,方信祁抽出来洁白的手帕,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自己的掌心。
冷凝的目光,深邃又晦暗的盯着缩在墙边,双腿不断发颤的小女人。
颀长的身躯,俯下,将眸光落在了那一张汗涔涔才小脸上——
“夏帆,夏家人!啧……”
凉凉的将自己对夏家不屑的鄙夷呈现在俊逸的脸上,继而,将沾染着水渍的手帕,猛地一下子甩在夏帆的脸上。
“不肯和年毅南分手是吗?那好,我们就慢慢玩,我到底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冷漠的落下无情的话,方信祁用阴森的眸光又一次扫了一眼夏帆以后,迈开步子,向楼道外面走去。
徒留下那一抹无助的小身躯,像是秋日里飘零下来的落叶一样,在耗竭着最后一丝力气。
随着方信祁那强大气场的气息消弭开,夏帆那一直隐藏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屈辱的滚落了下来。
悲哀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哭泣着,夏帆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让她无助又无措的感觉,硬生生的勒紧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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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两颗红肿的眼睛回到家里,为了避免自己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几乎是连招呼都没有和阮懿打,就钻进了浴室里。
“帆帆,你……你怎么了啊?”
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孩子这副样子,阮懿忍不住的在浴室外面,关心的询问到。
在自己母亲的一再逼问下,身子没入到了浴缸里的夏帆,哽咽着声音,努力不让自己声线颤抖的回答着自己的母亲——
“妈,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来了月经!”
用着最蹩脚的理由回答着自己的母亲,不过好在阮懿信了从来不会撒谎的夏帆。
——
穿着睡裙,夏帆下半身胀~痛的钻进了被子里。
实在是无法想象今天是怎样一个噩梦般的经历,她直感觉自己的额际神经都在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叮!”的一声,夏帆的微信上发来了年毅南发来的消息——
“小帆,睡了吗?明天一起吃午餐吧,我去找你!收到回复、收到回复、收到回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看着屏幕上面的文字,夏帆的心里一酸。
自己这样一副已经不干净的身子,何德何能还拥有这么优秀的年毅南啊?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在自己的眼中变得虚化了起来,夏帆惊觉的发现,自己的眼眶中,又开始湿润了起来。
实在是讨厌这样的自己,要知道,在没遇到方信祁那个魔鬼之前,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都不可能掉眼泪的,只是……最近,她的眼泪流的真的很频繁。
硬生生的吸了吸鼻子,她努力将自己眼眶中的泪水,憋了回来。
动了动手指,就像是在做着某种重大的决定一样,她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串文字——
“好,明天中午再联系!”
不等年毅南再发微信消息给自己,她又飞快的敲下了一串文字。
“我累了,先睡了,明天见面再联系!”
将微信消息发出去以后,夏帆便将手机关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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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方信祁之前发生的事儿,夏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穿裙子总是那么的别扭。
定了定神儿,她拿出来裤装穿在身上。
今天是她第一天去惠昌上班,无法料及自己会遇到什么,她下意识反应的在包里放下了一把水果刀。
说她敏感也好,多疑也罢。
最近她被公司录取的事情,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反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有所准备也碍不到其他人什么事儿!
在惠昌走了正常程序以后,夏帆在人事部部长的带领下,进了行政总裁办公室。
一看是自己前几日碰到的穆少言,她下意识的一怔。
随着人事部部长的离开,坐在大班椅里的穆少言,面无表情的扯开了唇——
“很意外看到我?”
“嗯!”
没有隐瞒,夏帆木讷的点了点头儿。
“我没有想过你会是惠昌的总裁!”
“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来惠昌应聘!”
将审度的眸光落在有些局促不安的夏帆的脸上,穆少言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忽的弯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
总感觉穆少言的话语里有着另一番的深意,夏帆下意识的蹙了下眉——
“所以……”
“所以你是我钦定的!”
还不等夏帆问他为什么的时候,穆少言已经站起了身子,绕过办公桌,将两份刚签好合约的文件,递给了她——
“好好工作,别给我丢脸,要知道,你是走后门上来的!”
留下这一句话,穆少言便出了办公室。
——
挨到了午餐时间,想着今天年毅南回来找自己,夏帆心里莫名的不安了起来。
昨晚,她真的想了好多。
或许,自己二叔的话说的没有错,自己的身份本就卑微,现在又不干净了,她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和年毅南交往下去呢!
所以,她昨晚几乎是一~夜没有睡,就那样想着自己该如何和年毅南提分手的事儿。
就在她整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的时候,夏帆接到了年毅南打来的电话。
——
“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刚到,怎么样,工作还算顺利吗?”
随着两个人之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夏帆坐进了年毅南的车子里。
而恰巧这时,穆少言从公司出来,正好看到夏帆坐进了一个身材挺括,长相刚毅的男人的车子里。
“穆总?”
在身后陪行人员的一再轻唤下,穆少言才收回游离的目光。
只是,就算他现在恢复了常态,但脑海中还是夏帆与那个男人一起离开的身影。
——
如坐针毡一样的坐在椅子上,夏帆葱白的十指都要搅成了麻花。
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自己男人启口说分手,毕竟四年的感情,根本就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只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勇气,也没力气,再继续和他走在一起了。
“小帆,你怎么了啊?为什么不吃啊?”
“没……”
听着年毅南唤着自己,夏帆张开小手,掌心冒着层层细汗的握起餐刀。
“你试一试这家的鹅肝,据说是新聘来的法国大厨,做的哦!”
见年毅南拿旁边的餐叉给自己餐盘里送来了鹅肝,夏帆心里有说不上来的苦涩滋味。
她……真的要和这样一个待自己极好的男人分手吗?
不……她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到最后,昨晚那做了一~夜的思想准备,在这一刻还是塌陷了下来。
隐忍着心里的巨大落差,夏帆不断地告诉自己,就让自己继续做一个坏女人吧,继续贪婪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吧!
艰涩的拿起餐叉,她吃了一小块的鹅肝。
——
回到公司的时候,还没到下午的上班时间,夏帆便被穆少言叫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见穆少言的面色有些不对劲儿,夏帆的心里,莫名的有种不适的感觉。
但不觉得自己哪里有什么做的不对劲儿的地方,她还是直了直自己的脊背。
“穆总,您找我?”
“你和今天来找你的男人是什么关系?情侣?”
被穆少言这样不明所以的质问一句,夏帆下意识的蹙起了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总,您想说什么?”
夏帆不是一个喜欢绕弯子的人,既然,穆少言都找上了自己,可以想象,他一定就是有话要和自己说!
没想到夏帆会这么爽快,穆少言从座椅上站起来身子,将两手撑在了桌案上。
“签约公司合同的时候,你有没有认真看条款?”
实在是不懂穆少言为什么又把问题放在了合同上,夏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儿。
“有,在签合同之前,我把合同上面的每一条条款都看认真的看了!”
“那你知不知道,上面有一条条款说,惠昌的新晋员工,三年之内不能结婚?”
“……”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之前的那个总裁特助,就是瞒着公司未婚,结果等到了怀了孩子,才向公司这边坦诚说一直都是在隐婚!”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被穆少言这样始终不往正题上扯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夏帆清冷了声音,变得小脸严肃了起来。
“和你有什么关系?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说你打算结婚、生子的话,就辞职离开,惠昌不需要这样以感情事情为重的员工!”
听着穆少言这样越来越没有重点的话,夏帆真的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怎样?
“那依照穆总的话的意思就是说,你让我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是你自己联想到的!”
“你……”
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原本看起来还算是正常的穆少言,为什么会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足足有好几秒钟都没有从他模棱两可的话语中反应过味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夏帆让自己以足够冷静的情绪扯开唇——
“穆总,我不觉得工作和感情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矛盾的地方!我夏帆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能把工作和感情这两件事儿分的很清,我不会因为感情的事儿,迁就工作上的事儿,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你结婚生子,也不会影响到公司的工作,是吗?”
口气又阴沉了几分,穆少言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搞不懂,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公司有公司的原则,如果你不能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那你可以辞职不做了!”
——
从穆少言的办公室里出来,夏帆可以说是憋了一肚子火,自己交往男朋友碍到谁的事儿了!
实在是想不到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怎么一个接着一个让自己和年毅南分手,他们之间就这么不被看好吗?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夏帆又一次连一天都没有做下去,就成功的辞了职。
在她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听到有两个员工在闲言碎语的说着穆少言最近和他女朋友分手的事情。
听到这个消息,夏帆忍不住冷冷的抽~动了下嘴角——
原来是自己和女朋友分了手,闹得不痛快,所以,才会这么刁钻又不讲理的要求他手下的员工。
呵……现在公司的大老板都是这么无趣吗?
——
整天埋首在找工作的事情里,夏帆烦都烦死了。
没有足够高的学历,也没有工作经验,她碰壁都要碰到把自己的鼻子都碰扁了的地步。
年毅南在凉城这里休假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又要回到军队里的时间。
年老太太召集了年家的近亲来给自己的孙子践行,自然而然的也叫上了夏帆。
本来碍于尤画的事情,夏帆实在是不想去,不过等到年老太太亲自给自己打电话,她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年家。
不管怎样,她也做不到这样不友善的拒绝一个年迈的妇人。
不同于夏帆上次来到年家时众人对她敌视的目光,除了年毅南母亲姜静以外,所有的人俨然就认定了夏帆是年家未来的孙媳妇一样的对待着。
看着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的年家人,夏帆一时间无措了起来。
等到她问年毅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是年家人知道了她是夏元明的孙女。
因为夏家是军~人世家,打从夏帆曾祖父辈就一直在军队里任职,而随着夏家在军队里的地位日益提升,提拔起来了很多的人。
这其中就包括被夏元明提拔起来的年振东,说到底,夏家是他们年家的大恩人,是他们夏家一手将年家跻身到了军务上。
一听说是因为自己爷爷的原因才让年家人改变了对自己的看法儿,夏帆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怎样一个滋味。
毕竟她和她母亲因为她父亲的死,已经被净身出户,她真的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脸,提及自己是夏元明的孙女。
局促不安的坐在餐桌旁,看着一向对自己都有成见的尤薇也老实儿了下来,夏帆真的不知道这样对自己来说,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而且,她真的想知道,年家人知不知道她和她母亲已经被赶出来夏家?
“来,小帆,尝尝这个,这个可以淮阳那边的特色菜!”
“谢谢您,年老夫人!”
夏帆举止得当,丝毫不输那些名门望族的名媛们。
“奶奶,爸妈,姑父姑母。明天我又要回到部队里去了,很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悉心培养和教育,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感谢你们,我就以这杯酒敬你们!”
说着,站起来了身子的年毅南,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光。
看着长大的孙子,窦惠贤动容到眼眶都湿润了起来。
“傻孩子啊,看着你优秀,我们也都开心啊!”
“奶奶,小时候我没少让您操心,真的是辛苦你了!我不再的日子里,还想麻烦你们帮我照顾一下小帆!”
一听到让大家帮忙照顾着自己的女朋友,年老太太连忙就答应了下来。
“放心吧,小帆就是我认定的孙媳妇,谁要是敢和小帆过不去,就是和我年窦惠贤有仇!”
看着花白头发的奶奶,一脸坚定的神情,年毅南忍不住笑了笑。
坐下身子的瞬间,他将夏帆放在桌下的小手,紧紧的包裹到了掌心里。
“小帆,等我这次回来,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还不等夏帆回答年毅南的话,佣人疾步走到餐厅这里,毕恭毕敬的扯开唇——
“年老夫人,先生,太太,方少爷来了!”
随着佣人的话音落下,方信祁那一抹抢眼的身姿,便笔挺颀长的出现在了餐厅里。
头顶上落下波光粼粼的灯光,将方信祁那一张本就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镀化的更加立体、深邃……
“阿祁,你这个混小子!”
窦惠贤记得自己之前怎么打电话给他,他都说没时间过来这里,却不想,这个混小子,居然就自己来了。
“外婆,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多,不过送毅南回部队,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说着,方信祁挺括的身子,便很自然的坐在了夏帆旁边的空位子。
方信祁的突然落座,让夏帆直感觉自己的周身顿时便充溢满了一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