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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郁晚歌那已经将小脸皱紧成了一团的样子,容霆琛游弋的大手,直接扯开了她的双腿。
“不……容霆琛,你不可以,我是你女友的妹妹,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那当你把晚音送到别的男人的*上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你的姐姐?”
声音略带颤抖的嘶吼一声,让郁晚歌整个人的心弦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我没有陷害我的姐姐!”
“啪!”
“你的辩解,不觉得可笑吗?”
再次被男人力道阴狠的甩了一耳光,郁晚歌嘴边麻木到都要没有了知觉。
见郁晚歌不再挣扎,像是失去灵魂的牵线木偶一样,眸子一转也不转顶着天花板,容霆琛歇斯底里的剥落了她的最后一道保护层……
下面一凉,郁晚歌痛苦的闭上了眼,她悲哀的知道——今晚,她无处可逃!
看着郁晚歌认命的样子,容霆琛不屑的冷哼一声,继而,简单的退去了长裤,没有任何的爱怜,直接就臻狂的毁掉一切。
“啊!”
郁晚歌尖锐的声音划破静谧的空间。
面容痛苦样子的她,很显然无法去承受这人性最本真的惩罚。
而眼尖的容霆琛看见了那纯洁的见证,刺激自己视觉神经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的眸光剧烈的震荡着。
“痛……”
抽噎的哭出声来,郁晚歌死死咬紧血丝全无的唇瓣,似乎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痛。
身子一阵痉~挛颤抖的她,让失神的容霆琛,猛地收回理智。
“你学医,为的就是给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
“这是第几次修复了?嗯?”
低沉又深邃的声音,透着好听的迷人磁性,可这样的话语,于郁晚歌来说,就是赤条条的污辱。
“容霆琛,你混蛋,这……是我的第一次!”
泪水,再也无法忍受屈辱的滚落,随着她纯洁象征的逝去,一并落进了洁白的*单上。
看着郁晚歌的泪和血,容霆琛的身子明显僵硬住了。
但仅仅是三秒钟的迟疑后,他的眸子,再一次染上了如血一般阴冷的戾气。
大手冷漠的钳制住了郁晚歌一张肉紧的小脸,眸光嗜血般的冷酷。
“第一次又如何?痛又如何?这是你罪有应得!”
“……”
“如果你能想到晚音昨晚遭受了比这更痛心十倍的凌侮,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随着男人如狼咆哮一样的声音,狭小的*,再次剧烈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
夜色旖旎,缱绻过后,容霆琛来到阳台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抽起烟来。
没有找到烟灰缸,他只好将烟蒂扔到了地上。
穿着整齐的男人,失神的望着窗外的夜景,整个人的心,莫名的有些烦躁起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郁晚歌居然是第一次。
可能是刚刚真的被冲动涣散了全部的理智,所以才会那么癫狂的想要摧毁一切,直到把她折腾到昏过去,自己才就此罢手。
香烟一直燃烧到拿着烟蒂的指尖处,容霆琛才惊颤的发现自己走神了。
不再去吸剩下的烟,指尖碾压了猩红火光的烟蒂,扔到了地上。
冷然的身子从阳台那里转过去,路过一个衣橱的时候,他的余光似乎瞥视到了一个自己所熟悉的东西!
脚下的步子一顿,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衣橱那里。
一件黑色的西装,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容霆琛取出来一看,是自己昨晚披到她身上的那件西装。
嗅着上面清冽的气息,干净的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舒心。
应该是她已经去干洗店干洗过了的!
将西装重新放回到衣橱里,容霆琛显然没有想要拿走的意思。
迈着步子,重新回到了卧室那里,看着被折腾到香汗淋漓的郁晚歌,已经陷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他刚毅线条的俊脸,渐渐沉下了柔和的轮廓。
刚刚真的是折腾到了这个小女孩,从那一声声尖锐的嘶吼,再到嘶哑的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她真的承受了好多本不该是她能承受的东西。
指尖抬高,捋了捋她鬓角沾染到了汗液的发丝,别到耳后。
“呜……我没有,我没有陷害我的姐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呜……”
睡得极度不安稳的郁晚歌,呜咽着颤抖的唇,呓语的呢哝着。
发颤的声音里,尽是伤心的声调,让触碰到她脸颊的大手,僵硬的僵直在半空中。
“妈……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我不要再沈城继续待下去了,我要回到您的身边,呜……”
睡梦里的小女孩提到了周婉,让眸光落在她苍白小脸上的容霆琛,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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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醒来,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的身体上,是一阵脱筋般的酸麻感觉,要命一样的疼着。
“唔……痛……”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感,贯~穿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一样的颤抖着。
还没有从那股子痛心的无助感中反应过来,眼角的余光便瞥视到了一旁的*头柜上的一个纸条——
这是避~孕药,醒了以后记得吃了!不要再去做陷害晚音的事情,不然我让你受到的惩罚会比昨晚痛十倍!
最后的感叹号,写得十分用力,连同纸条都被划破了!
看着那带着威胁性的话语,郁晚歌的心里翻滚着酸涩的苦水。
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过了*头柜上的避~孕药,就着水,便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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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和任何人讲自己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一~夜,郁晚歌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可事愿人为,她本来以为只有自己不争不吵,这一切就可以平安的渡过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她刚刚洗完*单,自己公寓的门,就被一阵“砰砰砰!”直响的叩门声所叨扰到。
“郁晚歌,你给我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郁晚音尖锐跋扈的声音,活像是债主上门讨债一样的骄横。
忍着疼痛没有任何减轻的下~身,郁晚歌打开了房门。
“啪!”
刚刚拉开门,一个犀利的耳光,便迎面袭来,直接将她的身子,打到了玄关处的鞋柜那里。
“唔……”
穿着病号服的郁晚音抓起郁晚歌的发丝,用力的拉扯着。
“你说,我郁晚音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惹得你居然找男人来强/暴我?”
“呜……我没有,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忍着发麻的头皮,郁晚歌困难的仰头,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许慕延自己都已经承认了,昨晚他本来是打算和你上~*的。你能听懂不,他打算睡得那个人是你,而不是我!”
悲哀的像是一头受了伤的母狮子一样的咆哮着,郁晚音没有了任何的理智。
一~夜之间,接受了两个男人的残暴对待,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以为自己的身子,会一直干净的为容霆琛保留着,可是最后,悲哀的非但不干净了,还一晚上,就换了两个男人。
感受着自己姐姐的身子在发抖,郁晚歌可以想象这次的事情对她来说,真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莫名的,看着自己姐姐这样可悲的样子,她也随之落下了滚烫的泪水。
“对不起!”
咕哝着泛白的唇,郁晚歌无力的说着这三个字,此刻,除了这几个字,她完全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词语可以弥补对自己姐姐的亏欠。
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她都是间接造成了自己姐姐悲剧的人。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对她姐姐心存愧疚,是她一定是要承担的。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草草了事吗?该死,我要为我自己报仇!”
“啪!”
“啪!”
接二连三的耳光,报复性的扇打在了郁晚歌的脸上,让一向心善的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就那样默默的承受着。
“郁小姐!您快住手啊!”
医院的看护,赶忙上前拉开和郁晚歌撕扯扭打的郁晚音。
“郁小姐,您的身体还没有好,情绪不能收到波动的,您快和我们回医院吧!”
两个看护上前拉扯着发了疯一样的郁晚音。
从昨晚被送到医院来,她的精神就一直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下,这是严重受了精神刺激以后的表现。
“放开我,让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该死,我呸,就是她,就是她害我不浅。”
就算是有看护拉着郁晚音,她还是一样的蹬着脚,胡乱的踢打着郁晚歌。
“带她走!”
低沉的声音,稳重而内敛,让两个看护人员点了点头,继而,连推带搡的带走了郁晚音。
一片混乱状况下的公寓,再次恢复了安静。
容霆琛迈着步子走进公寓里,蹲下身子在发丝凌乱的郁晚歌的身边。
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送她的嘴角处,为她轻轻擦拭着淡淡血丝的嘴角。
“滋——”
绢丝摩挲着受伤的嘴角,让郁晚歌疼痛的蹙起了温婉的黛眉。
“因为被强/暴的事情,晚音受了刺激!”
声音极淡极清轻,像是说着一件很是平常的事情,可是男人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受伤,还是很是清晰的表现出来了他的痛楚。
郁晚音,这个在自己最穷困潦倒时候,默默地陪伴了自己整整五年的女人,在两个人马上就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无法去接受这样可悲的事情。
虽然说容霆琛习惯了以冷漠披身,但郁晚音出事儿,还是牵动了他的全部情绪。
下意识的,攥住手帕的手指握紧成了拳头。
目光呆滞的郁晚歌,看见了容霆琛眉眼间划过的痛苦,心里也随之疼着。
将手帕送到了郁晚歌的手中,容霆琛恢复了常态的站起身子来。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晚音面前,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容忍限度!”
神情依旧淡漠如往常的说完话,直接就迈着步子离开了公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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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去打扰任何人,郁晚歌就那样把自己困在公寓里,直到郁氏的老董事派人来告诉她,郁玄海心脏病突发,她才出了公寓,打车来到了医院那里。
来到了手术室那里,郁晚歌在不远处就看到了身材挺拔的容霆琛,和缩在男人怀中的郁晚音,以及郁氏的几个老董。
看见了郁晚歌走来,那个通知她的老董周海国走了上来。
“晚歌,你来了啊!”
“嗯,周叔叔,我爸爸他怎么样?我爸爸怎么会突发心脏病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急得快要流出了眼泪的郁晚歌,情绪略显激动的询问着。
“哎,具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是经理发现董事长心脏病突发的,你还是问问你姐姐吧!”
爱父心切,郁晚歌根本就没有想到和自己姐姐之间之前的恩恩怨怨,直接就迈着步子走到自己姐姐那里。
“姐,爸怎么样了啊?他为什么会突然昏倒啊?爸到底有没有事情啊?”
抓紧自己姐姐的两个手,郁晚歌急得身子直发颤的询问道。
“呃,爸……爸他老毛病了,常年累积,轻易不会好!”
郁晚音淡淡的扯着唇,显然不想去和郁晚歌多谈及关于自己父亲病情的事情。
“轻易不会好?怎么会这么严重啊?姐,我们一定要请做好的医生为爸治疗,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把爸送到国外去治疗,你说好不好?”
郁晚歌焦急的声音,都开始了剧烈的打颤,让郁晚音也不由得心里一酸。
“放心吧,爸不会有事的!”
算是对郁晚歌的安慰,郁晚音反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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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忙了两个多小时,郁玄海才被推出到病房里休息。
实在是太过关心自己的父亲,郁晚歌以她还不算精湛的医学知识,向专业医师询问着自己父亲的病情。
原来,自己父亲突发心脏病是因为受了刺激,所以才发生的如此突然。
从主治医师办公室那里出来,郁晚歌遇到了倚靠在墙边的郁晚音。
“……姐?”
郁晚歌的声音有些发抖的唤着自己的姐姐,虽然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人逐渐看淡,但是自己姐姐被强~暴那件事,至始至终都是自己心底里的一块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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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弥漫的咖啡厅里,萦绕着袅袅的醇香。
郁晚歌手里握着一杯牛奶,敛眸不敢去看自己的姐姐。
轻啜了一口咖啡,郁晚音声音很淡很淡的开口——
“晚歌,还在怪姐姐之前冲你发脾气吗?”
没有了以往那跋扈尖酸的样子,郁晚音声音依旧如初的关心着自己的妹妹。
“没有的,姐姐,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你是我的姐姐,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
说到那晚发生的事情,郁晚歌也觉得奇怪极了,自己明明在的是208房间,为什么许慕延说他自己和自己的姐姐也在208房间呢,这一切真的都太匪夷所思了。
“嗯,晚歌,你能这么想,姐姐真的是欣慰极了!我们就不要再去计较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们一起好好照顾父亲,好吗?”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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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那里,看见姐妹两个人冰释前嫌的挽着手,容霆琛的眸光没有一丝波动,似乎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到长廊尽头,那抹身材修长的如同神祗一样的男人,郁晚歌下意识的咬了咬下唇。
虽然说,事情过去了一段日子,但是她的心里,依旧有着那个被人施暴后的阴影。
她忌惮着这个男人的存在,哪怕和他距离数百米远,她依旧可以感受到那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决冽的气息。
被郁晚音带到了容霆琛的面前,郁晚歌敛下眸子,下意识的退后两步。
“霆琛,爸怎么样了?”
“医生在为他做复查,等医生消息吧!”
“嗯,好吧!”
因为郁玄海的事情,郁晚音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涩,自己的母亲本来就早早的离世,现在连同自己的父亲也冷冰冰的躺在病*上,她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走上前一步,郁晚音圈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
“霆琛,抱紧我!”
大手环住郁晚音的肩头儿,容霆琛搂紧了她。
“知道吗?霆琛,我现在真的好怕,我母亲本来就早早的过世了,我怕我爸他……他也……呜……霆琛,我现在只有你了!”
泪水踱出眼眶,濡湿了男人黑色的衬衫。
感受着郁晚音的两个肩膀都在打颤,容霆琛爱怜的搂抱着她。
“你父亲不会有事的,不要再哭了。晚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男人笃定的话语,饱含深情的传入郁晚音的耳朵,也传入了站在一旁的郁晚歌的耳朵里。
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听着容霆琛对自己姐姐许下这样真挚的诺言,郁晚歌本应该是感动的,可是莫名的,她的心,竟然在隐隐作痛着,痛得她连同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先回公司,晚些再来看你!”
“好!”
再次旖旎缱绻亲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迈着修长的腿,容霆琛从郁晚歌的身边掠过,眸光没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就拿她如同空气一样的忽视。
这样陌生人姿态的在自己身边走过,让郁晚歌的心,滴血一样的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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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郁玄海出事儿,许慕延和叶季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医院。
郁晚歌看着同时出现的两个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晚歌,郁叔叔怎么样了?”
“小歌,郁老先生好些了吗?”
一人牵着郁晚歌的一只手,同时噤声问着她。
“呃,爸是心脏病突发,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那里输液,情况不是很好!”
“那、小歌,需要我去为你请名医来为郁老先生治疗吗?”
“需要什么名医,我父母本身就是享誉医学界的医生,明天我就让我父母从德国飞回沈城!”
像是在与许慕延叫嚣一样,叶季毫不示弱的说着。
“让叶教授回国吗?季学长,真的可以吗?”
一听叶季说让他的父亲回国,郁晚歌一下子就喜出望外的握住了他的手。
相比较任何一个医生,郁晚歌可以说完全信任叶季的父亲。
“嗯,我一会儿就给我父亲打电话,所以,晚歌,你不要担心了。哝,现在,我去和郁叔叔的主治医师去交涉一下郁叔叔的病情,你带我去,好吗?”
“嗯,好,我马上带你去!”
说着,郁晚歌情绪激动的拉着叶季的手就往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走去。
“小歌!”
看着郁晚歌带着叶季离开,许慕延一下子就扯住了她的手腕。
“我们谈谈!”
这是打从上次出事以后,许慕延第一次出现在郁晚歌的面前。
“慕延哥,我现在有些事情,不太方便,所以……”
“这个男人找你,你就方便,我找你就不方便了吗?”
许慕延的声音,明显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他自然是要嫉妒到发疯的地步。
“慕延哥,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季学长他只是……唔……”
郁晚歌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许慕延一下子就扯过她的手腕,以霸道的姿态双手托住了她的脸腮。
强势的吻,吞噬了一切的声音,紧紧的汲取着她的香甜。
看到这一幕,叶季震惊之余,心口处无名的腾起了怒火。
“你这个野蛮的男人,放开晚歌!”
上前一步,叶季拉开郁晚歌,挥着拳头就向许慕延砸去。
本就因为郁晚歌的事情闹得不愉快,两个男人谁也不甘示弱的扭打在了一起。
犀利的拳头像是密密匝匝的雨点一般的落在对方的身上,让一旁都看傻了眼的郁晚歌,都不知道该劝谁停手为好了。
“不要再打了,你们都停下来好不好?”
嗓子都要吼破了的郁晚歌,根本就叫不停他们两个男人。
逼得无可奈何的她,只要硬着头皮,冲进了两个男人的中间。
“嘭!”
“嘭!”
“唔……”
拳头落在了郁晚歌的身上,让她痛苦的拧紧了眉头儿。
“晚歌!”
“小歌!”
看到这一幕,两个人才惊觉自己刚刚错手,打到了这个身子十分虚弱的小女孩。
“晚歌,你没事吧?”
“小歌,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两个男人围在郁晚歌的身边,关切的询问着。
“唔……我、我没事!”
隔着两个男人之间的空隙看去,郁晚歌眸光惊慌失措的看见了容霆琛那修罗一般完美身形,以一种面容极冷的姿态,出现在了自己的瞳仁里。
——————————
因为在医院这样的公众场合大打出手,不得不惊动了治安的警察。
许慕延和叶季两个当事人在录口供,而郁晚歌则是身子发颤的蜷缩在走廊的座椅上。
寂寥无人的长廊中,头顶的灯散发着颤颤巍巍的光芒,时而恍惚的一颤,就像是鬼片中上演的惊悚的镜头一样。
此刻,乌黑的青丝披散下来,遮挡住了郁晚歌那一张无比苍白的小脸,形单影只的她,穿着素净的衣服,身子单薄的坐在座椅上,就像是一抹幽魂。
“郁晚歌,让这么多的男人为你闹事,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头顶上,男人带着讥诮性口吻的冰冷话语灌进郁晚歌的耳朵里,让她贝齿更加用力的咬紧下唇。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能打起来!”
“不知道他们两个能打起来?郁晚歌,脚踩两只船的后果就是你淹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是不懂,还是你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嗯?”
嘲讽味十足的话语,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都是在冷嘲暗讽她周~旋于男人之间的种种不堪行为。
“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唔……”
下颌被抬起,容霆琛强迫她用目光对视着自己。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许慕延远点儿,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一字一字的冰冷字眼溢出薄唇,让郁晚歌无助的瞪大双眸。
“我没有!”
否定的摇晃着头,当郁晚歌知道许慕延对自己的关心超出了一定的界限以后,她便试图规避着这个男人。
所以,就算是容霆琛不警告她,她也懂得分寸。
“既然没有,就听好了,我对你所说的每一个字!”
“……”
“以后,和任何一个男人之间,你都给我保持距离,听懂了吗?”
剜心的字句,冰冷刺骨,如同撒旦一样,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不管是许慕延,还是你的季学长,以后都不许再来往,懂?”
相比较之前的语气而言,此刻的语气,就是不容违背的命令。
被男人颐使气指的这般命令着,郁晚歌心中悲恸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忍着心里那越来越可悲的情绪,郁晚歌声音嘶哑的质问着容霆琛。
“容霆琛,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我已经和慕延哥保持了距离,你怎么还能这么不讲道理的让我和季学长也保持距离呢?”
叶季现在是她唯一可以倾吐心事儿的人,如果说连同叶季,自己都要远离,那她真的就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了。
“你只是我姐姐的男友,并不是我的什么人,请你摆在你自己的位置!”
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不说,现在还可能这么张狂的要求自己,郁晚歌真的要被他给折磨疯了。
“该死的,你居然敢教训我?”
掌心掌控郁晚歌下颌的力道倏然加重,痛得她拧紧了一张素白的小脸。
“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什么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我如何做事情的权利!”
“该死,想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是吗?好,我就用行动告诉,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说着,容霆琛的大手狠戾的一扯,直接就拉扯过郁晚歌娇小身子,抵在墙壁上。
不等她从一阵眩晕中反应过来,容霆琛直接就剥开裙裾,癫狂的摧毁着。
“啊!”
无法去承受这那粗暴的力道,郁晚歌的小身子猛地一颤,立刻就弯成了一个小虾米。
墙体的冰冷以另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蛊惑着郁晚歌,让她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放开额角透着密密层层冷汗的郁晚歌,容霆琛的俊脸冷清的可怕。
“别再质问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甩下这样一句冷意十足的话语,容霆琛迈着步子,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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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了叶季打来的电话,叶盛申赶忙定了飞机票,从德国特意飞回到沈城。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郁晚歌每天都显得精神恍惚,有时连别人唤她,都要好几遍才能勾回来她的魂儿。
而最近容霆琛似乎也很忙,从上次上警局的走廊里凌侮完了郁晚歌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这里。
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存在,郁晚歌显得放松了些。可是当她面对自己的姐姐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内疚感。
自己的姐姐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私下却和她的男友之间保持着那样龌~龊的关系,真的让她觉得自己对自己姐姐的愧疚感,越来越真切。
“晚歌,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叶教授是享誉医学界的神话,爸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室外,郁晚音抱着自己神情紧张的妹妹,以此来减缓她的不安情绪。
“嗯,我也相信叶教授的医术!”
默默地点了点头儿以后,郁晚歌将眸光落到了手术室那里。
三个半小时以后,郁玄海的手术很成功的完成,没有继续待在加护病房里,直接就被送到了普通病房那里。
郁玄海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喜出望外的小女儿。
“爸,您醒了!”
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郁晚歌声音有些发颤的开口。
“晚……晚歌!”
抬着手,郁玄海为郁晚歌擦拭着腮边的清泪。
“嗯,爸,我在的!”
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手,郁晚歌呜咽的应和着。
“给郁氏的私人律师沈先生打电话,我有事找他!”
——————————
叫来了郁氏的高层领导和郁晚音,郁玄海像是要宣布遗嘱一样的开口——
“沈先生,按照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立一份以我名义命名的遗嘱,在场的所有人都作为我遗嘱立据的见证人!”
“爸,您这是要做什么?”
听见自己的父亲说要立遗嘱,郁晚歌不可置信的开口看向自己的父亲。
“先不要发表意见,晚歌,听爸把话说完。”
“……”
“我郁玄海将我名下所有的固定资产以及郁氏在沈城的总部和在凉城、许都的分部的重大事宜裁决权,全部转交到我的小女儿郁晚歌的名下,至于长女郁晚音,逐出郁氏!”
“啊?”
听到了郁玄海做出来的这个决定,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为这个决定所感到惊讶。
把一切都交给小女儿,而对于这个为公司奉献了多年的长女,居然是逐出郁氏,这简直是太不符合逻辑了,难不成是这个郁董事长老糊涂了?
“郁……郁老先生,您真的打算这么立据?”
沈律师不可置信的询问到郁玄海。
“对,就按照我所说的——立遗嘱!”
等到郁玄海再一次肯定的回答着律师的时候,郁晚音的心弦彻底的坍塌了。
呵,这是多么讽刺又可笑的事情啊!
“爸,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好,这个遗嘱立的有歧义吧?”
无法将这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像嘴上说的那般看淡的让给自己的妹妹,郁晚音质问着自己的父亲。
“我是心脏不好,还不至于脑子也糊涂。你说我立的遗嘱有歧义是吗?我告诉你,我立的遗嘱没有任何的问题。今天这么多的郁氏高层都在这里,我也就不妨把一切都摊开好了,我郁玄海会突发心脏病,还不都是你这个好女儿一手制造的!”
郁玄海指着郁晚音,情绪无比激动地说着每一个字。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被自己女儿伤害更痛心的事情了。
“爸!”
看着自己父亲那情绪激动的样子,郁晚歌赶忙扶着他的身子。
“呵,既然你这么好意思的和在场的郁氏高层说我害你心脏病突发,那我也不妨告诉在座的每一位,我为什么要害你突发心脏病!”
“你……”
“为了能拿下与崔氏合作的案子,我的好父亲、亲父亲,这个高高在上的郁氏董事长居然不惜把自己的女儿送上崔总的*上,呵,当然了,这还不算什么,我的这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小女儿不受到伤害,又一次把我送到了腾峰建设准接班人许慕延的*上。一~夜之间,我郁晚音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两个男人恣意的践~踏着我,而把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归功于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非你郁玄海莫属!”
郁晚音痛心的说着每一个字,她每每午夜梦回,只要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谢了顶的崔先生,肥~猪一样的在自己身上作践。还有许慕延,她从来不想去招惹谁,却成了自己妹妹的替死鬼,不管是自己妹妹的有心陷害也好,还是自己父亲的有心设计,她都是这场闹剧中的受害者。
“你……”
被自己的女儿道出来了事实,郁玄海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怎么?现在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啊?”
“……”
“我说过,你欠我的,我早晚都是要讨回来的。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郁晚音目光阴骘的说着每一个字,她已经丢了自己干净的身子,还得不到本该属于她的财产,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你……畜生!”
“相比较你能把自己女儿送到男人的*上来说,你连畜生都不如!”
“你……啊、啊……”
“爸!”
看着郁玄海被郁晚音的话语气得整个人的身子都在剧烈的抽~搐着,郁晚歌惊心的唤着他。
————————
夜色清冷如水,郁晚歌泪流不止的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今天自己父亲醒来以后,就因为自己姐姐的话语,闹得心脏病二次复发,相比较上一次,这一切处理起来更加的棘手。
在手术室里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维持住了正常的心跳频率,但是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是特殊的危险期,如果熬不过这二十四小时,面临的就是一命呜呼。
看着自己父亲的脸色枯槁的如同死灰一样,郁晚歌的心揪的紧紧的。
“吱——”
房门被打开一道缝,投射进来走廊里,微弱的光亮。
寻着那道诡异的声音看去,一道修长的身影,带着冷冽的气息,踱进了病房里。
“谁?”
墙壁上那盏小橘灯散发着很是不清晰的光亮,让郁晚歌根本就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随着身影的逐渐逼近,郁晚歌的心,也一寸一寸蔓延的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容……容霆琛?”
“怎么,很意外我的出现?”
看着郁晚歌吃惊到一个嘴巴可以塞下去一个鸡蛋的神情,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的质问出口。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她永远都记得,这个男人不顾一切想要摧毁自己的癫狂样子。
在警局走廊那样的公众场合,他都可以毫不忌讳的做出出格的事情,更何况是两个人之间独处呢!
“你让我离开,我就会离开吗?”
随着容霆琛声音邪痞的落入郁晚歌的耳中,他迈着步子,魔鬼一般冷酷的逼近眼前这个眸光惊颤的小女孩。
“你……到底想怎样啊?这里是病房,你不可以乱来!”
郁晚歌实在是太过惧怕这个男人这么清冷的神态了,出于本能的反应,脚下的步子下意识的往后面挪动着。
“嘭!”
瘦小的脊背抵靠在了墙壁上,郁晚歌条件反射性的拧紧了眉心。
看着这个离自己仅剩下一步之遥的男人,她眼圈中打旋的泪水,都要踱出了眼眶。
单手撑在了墙壁将,将郁晚歌禁锢在自己与墙壁的空隙间。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有一种想要开香槟庆祝的冲动?”
“……”
“晚音为了替郁氏拿下合同,已经被崔总和许慕延给糟~践了,而到头儿来,她非但没有得到本该属于她的郁氏财产不说,还被赶出公司!而你,没有经过任何努力就可以拥有一切,郁晚歌,你的手段高明的还真就不是一点点!”
黑曜石一般发亮的眸子,眸光如同凌厉的刀子一样落在郁晚歌咬紧嘴唇的小脸上。
“不……不是这样的。我说过的,我不会和我姐姐争任何东西的,财产是她的,就是她的,就算是爸爸说由我继承,我也不会接受的!”
“不会接受是吗?那郁玄海宣布遗嘱的时候,你TMD怎么不说你不会接受?”
粗暴的吼着,容霆琛脖颈上的青筋,在隐隐愠怒的跳动着。
“贪婪的女人,明明就觊~觎着不该属于你的财产,却反过来当高洁的圣女,用华丽的皮囊来装饰你肮脏的内心!”
“我……我没有!”
真的没有想过想过要和姐姐争什么!
现在,她们之间好不容易和好如初,她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来离间她们的姐妹之情呢!
“啪!”
粗暴的掴掌声,携带着阴冷的掌风,又一次甩在了郁晚歌本就血色全无的小脸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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