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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宏伟的皇宫之中,苏玉寒着一件桃色的纱裙,披着一条桃红烟纱,乌黑如墨的长发简单的挽起,露出她白皙而光滑的脖颈。
她站在殿外已经很久了,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早就传过话了说皇上还在批阅奏折,可是为了让被拦在宫外跪了两天两夜的两个姐夫以及她随时会有危险的姐姐,她非要见到皇上不可。
“苏姑娘,皇上说你可以进去了。”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合上殿门,用那种太监特有的娘娘腔语调说道。
苏玉寒冲李公公点点了头,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绕过华美的屏风,走下硬木台阶,一眼便看见坐在案桌前审阅奏折的立成峰。
苏玉寒冲李公公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绕过华美的屏风,走下硬木台阶,一眼便望见坐在案桌前审阅奏折的立成峰。
他身着金黄龙袍,即使静坐于案前,帝王之气依然一目尽显,还是如初见那般相貌堂堂,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几分冷俊,剑眉微蹙,凝眸注视着手中的奏折。
就是这一张令魂牵梦绕的面容,她痴心的等待了他一年,一年时光,岁月没有给他任何的不堪,如今早已褪去青涩的少年,如今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终于想起她了么……
苏玉寒心里悄悄涌起一丝甜蜜,但立马垂眸,如蝶翅般微微颤抖的睫毛遮住了眸内暗淡的光芒,她僵硬地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让她只身一人先到姐姐家,只等合适的机会安排他与她相见,可是左等右等,为何……为何他却迟迟不肯让自己进宫来见他。
因为他早已忘了之前的一切了?
他可知……她很想他,一直很想。
“寒寒可是在怪朕?”
立成峰抬眼看了看缩在屏风边上缴着手帕不知想些什么的苏玉寒,合上奏折,淡淡开口。
“民女参见皇上,还请皇上恕罪,民女没有埋怨过皇上。”
苏玉寒一惊,这才想起自己顾着想七想八的,竟没有行礼,心中懊恼着,她慌忙下跪。
“起来吧,寒寒见朕可以不这么拘束。”
他起身,伟岸的身躯瞬间移动至女子面前,拉起苏玉寒的手,唇边掀起一丝笑意。
“皇上,会有人看见的。”她犹如万千小鹿般在心头乱撞,赶紧抽回手,脸蛋像是煮熟的苹果,心底却隐隐透着丝期望,到底是在希望些什么?
他可是皇上,当今皇上……
“朕是皇上,朕可不管那些。”说着便一把抱住面前的美娇人,温香软玉不觉让他心神一荡,说出的话更是不加掩饰,眸中有一种名为野心的光亮在肆意迸发:“朕就是今天把你在这里办了,也没有人敢吭半个字,谁敢说一个不字,我就砍了谁,总有一天,我会将其它国一一吞并,我要全天下都是我的,你说,你要不要我办啊?”
他字里行间的野心大到无法衡量,大到令人发颤,连周遭的宫女太监们都噤若寒蝉的颤抖了身子,可唯独此时的苏玉寒,完全沉浸在了爱情的沼泽中无法自拔,低下头的她若是在此刻看看她所爱的男人,眼中那不顾一切,甚至毁天灭地的欲望之时,她也就不会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男人而追悔莫及。
可是此时的苏玉寒却是害羞的红了耳朵,咬了咬唇,嗔怪道:“皇上,你说这些让玉寒很难为情。”
立成峰一把抱起身边的美人,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这样就不难为情了,朕现在就去办了你。”说罢,抱着苏玉寒便朝塌上走去。
金色的帷帐内,挡不住的迤逦春光,他时而揉搓着她的酥胸,时而用手插着她的下体,不一会便有玉液流出,她羞涩的看着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呤,她发现他在看她,心噗通噗通的直跳,赶紧闭上了眼睛抓紧了床单,他毫不怜惜的又是用手狠狠的插了几下她的下体,她极力克制忍耐着自己的欢愉,也只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很小声很小声的呻呤了几声,生怕自己叫大声了些。
他看她如此模样,不禁心下冷嘲:假清高的女人,装什么贞洁烈女,玩的真没兴致。
随后,他便如同泄火般撕开她的裙子,将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扶着他的巨龙狠狠插入她的下体,机械似的运动着,在他看来身下的女人只是一个玩具,可以随意让他摆弄的玩具,丝毫不会任何的动作,永远只会躺在他的身下,不像他后宫的宠妃们,及尽闺房之能事,每次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终于,他在她的身体里播撒了他灼热的种子,他厌恶的抽出他的分身,躺在一旁,要不是她有用,他连看都懒得看她,食之无味,如同嚼蜡。
“皇上,这是玉寒绣的手帕。”苏玉寒的拉了拉立成峰的手臂,将她花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绣好的手帕递了过去,白皙如玉的脸上还有些没有退却的红晕。
他接过她的手帕,明黄的手帕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绣工精美,做工精细,不难看出主人的用心,立成峰状似开心的一把拦过身边娇滴滴的美人,在美人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好!好!!!朕喜欢。”
“那玉寒可不可以向皇上请求一件事情啊?”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揣测着要是他不高兴她又该怎么应对:“玉寒的两个姐夫已经在宫外跪了两天两夜了,这样下去他们身子会垮掉的,姐姐被黄上派去了群山岭,那里地势险恶,山匪众多,皇上就同意姐夫们去陪姐姐吧,姐夫们个个身怀绝艺,在姐姐身边也可以照顾周全。”
她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脸色阴晦的骇人,最后她的话音刚落,便遭来他果断的拒绝:“不行!!!”
“皇上……”他抬手制止她要说的话:“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寒寒也休要提起,朕意以决,违令者,斩!”
她还想说什么,却也只能被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只能微微叹了口气,一边是她爱的男人,一边是真心对她的姐姐,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但求姐姐平安无事才好。
现在已是黄昏时分,橘色的余晖洒向整个皇宫,让皇宫显得愈加的庄严与恢宏。宫殿之外,通体透明的白玉阶,每一层阶梯一左一右都有一个官兵把手,而最下方的白玉阶旁分别屹立着两个石狮子,威武而又奢华,白玉阶下跪着两名同样俊美却风格迥异的男子。
“你回去吧”段夜凉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出口的话却是平淡无波不带丝毫感情,他知道他不会回应他的话,却还是忍不住继续说道:“你已经不是郡主的夫君了,不用跟着我来这里跪着。”
却不料,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如珍珠落了玉盘:“去群山岭吗?”他终于开口。
“怎么去?”段夜凉侧过头看向已经起身的付景宁,不解的跟着起了身,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骑马去。”付景宁看了看橘色的夕阳,眸光似若飘渺,再不动身,来不及的话,该是如何是好。
段夜凉的眸中掠过一抹深邃的思虑,这话的意思是。……却随即明白了其中寒意,他一脸认真道:“好。”
再话说这边:白月心,启月教右护法,擅长布阵节阵,解一切阵法。
当毛婷唤来白月心顺利解掉阵法,带他们走出迷阵之后,便听毛婷的命令返回启月教了。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色晕染着街道,没有走多久,便看见带着下人四处寻找的碧蝶。
“郡主,你可吓死碧蝶了,有没有伤着哪里?怎么怎么久都见人啊?急死我了。”碧蝶一看见郡主,便飞奔了过来,从上到下的给毛婷来了个大检查,毛婷心间一暖,按住她的手给予了一个安心的微笑,摇摇头:“碧蝶,不碍事的。”
刚想安慰碧蝶来着,却不料碧蝶耳朵红红细若蚊蝇的说道:“郡主是去和美男约会了啊,公主休了一夫,是该重新找上一夫,以填补景宁公子之位。”
说着,眼光还偷偷瞄了瞄对她咧嘴一笑的俊俏男子,她扯了扯郡主的衣袖,低着头难为情的说道。
身后的一群下人看看欧阳耀再看看郡主,倒也是自以为是的明白几分,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毛婷抽了抽嘴角,干咳一声:“带路,回驿站。”
橘色的残阳,给整个天空都带着几分难以言状的悲凉。
花祁邪仍是一袭红衣,无力的靠在驿站的门口,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走,他的心也在一点一点的挣扎,袖中的手早已青筋突兀,指尖早已没入肉中也浑然不知,他的脚每当如灌了铅石般艰难的迈出一步,却又是万般沉重的收了回来,
就这样一迈一收的动作也近乎快要把他折磨崩溃,最后,他却只能无力的靠在门沿,强迫自己不去想,不要去,不许动。
她的事情与他无关,这段时间狗皇帝存心让她死,安排了各种周密的计划就为了让她死在这里,就算她真的死在了外面,他唯一所做的事情也就是给她买口棺材,然后在佛前烧香还愿终于上天有眼,让他大仇终报,让母亲死的瞑目。
有风吹的树叶刷刷作响,他靠在门沿,昏黄的夕阳给他的身上洒下一片柔和的光晕,洒在了他那和血般鲜红的衣袍,洒在了他那俊美如画的面容,洒在了他那火红的长发,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凄凉与哀伤,也映衬着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花祁邪,你挡着门口做什么?”一道清亮的女声破空而来,随后便看见她站在黄昏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那一身青色衣裙临风而飘,晶亮的眸子闪烁着时而调皮时而智慧的光芒,唇不点而赤,面容貌美如花。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她身后的男子时,花祁邪的眸子暗了暗,脸上冰霜一片,看着那男子如秋月般柔和的脸庞,眉如柳絮,身如玉树,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光线,如此可爱俊美的美男子倒是天下少有。
花祁邪冷哼一声,目光更冷:“郡主这么快就找新欢了么?这该让付景宁那只忠狗多失望啊。”
却不料欧阳耀突然挡在了毛婷面前,目光如炬的看着花祁邪:“有危险。”
就这一举动,把花祁邪给愣在了原地,一同愣的还有一干下人,这是在演哪出?
毛婷习以为常的抽了抽嘴角,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她也渐渐习惯他的无厘头,倒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什么危险?”
欧阳耀抬起手煞有其事的算了算,在众人期翼的眼光中算了半晌才道:“本小仙法力尚浅。待本小仙升仙之日……”
众人满头黑线,摇摇头,郡主不会带回一个傻子吧?可惜了这么一副绝世无双的好皮囊,在场之内除了毛婷皆是一阵惋惜。
毛婷让碧蝶给欧阳耀安排住处去了,自己回房间命人准备了一盆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顺便叫人备好了晚膳。
洗完澡后便再穿上衣裳到了厅堂,厅堂里花祁邪早已站在桌旁等候多时,而欧阳耀也被碧蝶带了过来,一见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欧阳耀用鼻子狠狠的嗅了嗅,那香喷喷的味道让某狐狸吞了吞口水,一颗狐狸胃便大开杀戒,坐下就开始快乐的大快朵颐,边吃还发出一阵快乐的嗷呜声。
真是太好吃了,他是妖不是仙,在没仙之前是需要吃东西的,可是以前在妖界吃的全是野兔,从未吃过这种煮好的东西,真是大大满足了他的狐狸胃。
“大胆,郡主都未享用,你竟敢私自享用。”花祁邪几乎咬牙切齿的说着,让他生气的不是别的,正是她对这个男子的纵容,竟然这么纵容这个男子的无理,那该是有多宠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