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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琛,你交待的事办完了,现在在XX医院住院呢。”知道他说的就是那坨肥肉的事,聊了几句就挂了,他说的医院正是娅楠工作的医院,是这座小城最有名的医院。
而我也正好想去医院看看,有没有枣先打他三杆子,没准这又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奇迹。再说看看那逼目前的德行,对我也是一种安慰。进了大厅没有看见娅楠,很久都没联系了,也许她今天不当班。
按照小飞说的很快就来到了他的病房门口,推开门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正坐在床边护理他。而那逼从上到下都裹上了白白的沙布,跟个石膏人似的。
“你好!你是?”那女人见我进来,又不认识我,便问道。
“哦,我是他工地的一个经理,听说他住院了,我正好在这边办事就来看看。”反正那逼又看不见我,而你又不认识我,就随便瞎说一通。再看看他那样子,心里也舒坦一不少。
聊了一会才知道那女的就是她老婆,摊上这么个败家玩意儿,看起来也挺不容易的。而本来就只打算教训他而已,却让他老婆跟着受罪,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扔了两千块钱给她。
因为还想去楼下查一查看看有没有紫微她们的信息,也就没心情多聊,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可刚一出门就来尿了,可这人生地不熟的,只能直奔护士站跑去,问了卫生间的位置,尼马这儿离得最远。
冲过长长的走廊,才看见拐弯处一扇门框上挂着两个小人的标志,进去后里面又出现两个小门。幸好是个正常人,要是个病号,这么远的路程肯定得尿裤子。
出来时就轻松多了,快步向电梯口走去,就在我按了下行键等待电梯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扫到了厕所拐弯处的一个人影。那是一个特别熟悉的身形,但这里我没有认识人,电梯也上来了,我钻了进去。
就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想起了那个身影是谁,原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之前的那些想法是多余了。手指不停的地在按扭上杵着,电梯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我这才注意到一直按的都是进来时的楼层键。
电梯停下了,并没有到一楼,但我也冲了出去,然后拼命地往楼上爬。可我上去后在厕所附近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刚才那个身影,眼花了?不可能!
来到护士站,把那位看起来最不顺眼的护士叫了过来,只有她这样平时让人冷漠的人最容易搞定。
“你好,美女,帮我看一下这层有没有叫紫微或紫轩的病人?”奉承的话谁都会说,只要你在适当的时候说给适当的人,很多事情都会事半功倍。
“您梢等,我帮你查一下。”她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好的,谢谢你!”虽然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忍着。
“您好,先生,是有个叫张紫轩的病人,在813病房。”她说完宛然一笑,可这是紫轩,那紫微呢?
“那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叫张紫微的?”我的心里有些紧张地问道,真是酒精中毒了。
“没有这个人。”她摇了摇头说道。
“整个医院的信息你都能查到吗?”怎么会呢,我睡了两天,紫轩都干住院了,紫微一定好不了。
“是的,整个医院的住院信息我都能查到。”这我就纳闷儿了,紫微在别的医院?也不对,不可能两个人同时进医院却分开住,再说是谁把她送进来的?难道紫微真的没事,对酒精的抵抗力强?这倒有可能,那一定是她把紫轩送来的,而且还在这里陪护,但是也不至于把东西都搬空了吧。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虽然可以直接去问紫轩或紫微,但还是有些迫不急耐地想知道。
“哎,先生,这种失忆症没什么病情而言,具体状况要问主治医生。”她叹了口气说道。
失忆?难道那酒就这么尿性,还能给人喝失忆了?假酒?难怪我都记不起来这两天的事情了,还好我酒量大。可紫微呢,她为什么就没事?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吧!
当我来到813门口时,里面却空无一人,可刚刚明明看见她从卫生间出来,这么快去哪里了?失忆了一定会有人陪着,要不肯定得走丢了。
往前走了走,路过医生办公室往里瞟了一眼,没人,就又往前走去,这才发现这边还有个电梯间。她们下楼了?快速地按了下行键,出了电梯两步并一步地冲了出去,可找遍整个大厅都没有,看了看那个通向花园的门我飞了过去,却还是没有寻见她们的踪影。
那只能守株待兔了,我又返回了八楼,可这813病房附近什么都没有,如果要等她就得像个二逼似地在走廊站着。
在那些病人家属形形色色的目光凝视下,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她的出现了,可身边却多了个女的。但不是紫微,也不认识她,她们向我走了过来。本来想要上去打招呼的,但紫轩好像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看来她失忆得很严重,那紫微呢?她又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难道她真的没事儿,而且还发现了些什么?所以一生气躲了起来。
想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紫微的去向,只能从紫轩入手了,可她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能记得起我和紫微呀?更别说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了。对了,那个陪护应该知道紫微的去向。
可我也不知道她的是谁,万一是她的家人呢,我怎么说?而且还是个女的,也不能动粗。或许应该还会有其他人来看望她,到时看看有没有容易搞定的人,挑一个突破。可尼马也不能总站在这外面傻等着啊,早晚得让人家保安给请出去。
怎么办呢?一边在走廊徘徊一边想,一定要找个万无一失的办法才行。找娅楠,或许她能帮到我,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她应该不会再放在心上。
来到一楼大厅,当班的收款员正忙着打单子,等前面那几位交完款离开后,我上前一步问道:“你好,请问陈娅楠今天有班吗?”
“陈娅楠?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下一位。”我擦!也未免太认真了吧,打听个人能耽误你多大一会儿?
没有这个人,怎么可能?有可能她真的辞职游山玩水去了。那我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先上楼看看再说。
可她的病房里那个女人仍然还在,而她却站在窗口呆呆地望着窗外,我看目光收了回来,不忍心再看她那消瘦的背影。这时我注意到身后有个842房间,里面应该是没有人住,因为病床上连被都没有,突然来了精神。
跑下楼挂了个脑科的号,然后去就诊,可大夫一查没毛病,告诉他时好时坏,希望住院观查。这尼马的好事他们当然同意了,我有钱啊,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一切手续办理妥当,我如愿以偿地住进了842病房,这才知道这里是高级病房,一般人都住不起的。每个病人都配有专用护士,当然你也可以不用,但钱还是要正常收的。而我这活蹦乱跳的样子,什么都不用他们管,自理就行了,有你们碍手碍脚的行事更不方便。
等她们都走了,刚想要去监视813房间的动态时,另一个装着蓝色护士服的美女推门进来了,还递给我一沓单子。什么验血,又验尿的,还做什么CT磁共振等等,可尼马我没病做你妹啊。
“不做行不行,钱我照给,都刚查了半天了没什么问题,只是最近时不时地会感觉到精神恍惚。”这么来回折腾,万一有谁来看她,上哪里知道。
“那不行,没有数据到时上面查下来,我们交不了差也担当不起,快去吧,要不我把你的护士叫来陪你去?”看她那认真的样子,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胸上面那个牌牌,原来是护士长,难怪长这么漂亮。
“好吧,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就不要麻烦其他人了。”说完拿着那些破纸片子怏怏地走了出去,还好每张单子上都标明了几楼几室。
可这几圈跑下来,天都快黑了,走到病房门口一看她那边屋里灯还亮着。伸头往里瞅了瞅,这回是紫轩躺在病床了,换了那个女人在窗口站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回了自己的病房,在站门口注视紫微的房门,猜想着这几天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思索着紫微的去向。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拎着个口袋进了病房,不一会又走了出来,看着有些面熟。他来干什么?不管他来干什么,他一定认识她们,也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冲出病房跟了上去,可是现在电梯正显示下行,而那男的也不知道所踪,肯定是进了电梯了,这尼马还用想吗?从步梯一口气冲到了一楼,累得我逼得呵的,还不错在大门口看见了他正上出租车。
哪还有时间去找自己的车,也打了辆车跟上了去,他在华阳路下了车,我也扔给司机20块钱下了车,告诉他不用找了。
要说这华阳路,或许在这城市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给孤寂的人增添了乐趣,是出了名的红灯区,大大小小的洗浴城,足疗馆都集中在这条街上,一到夜间热闹非凡。
原本以为他是在这附近的小区住,没想到他却径直步入了一家足疗馆。看他和一个女的交涉了几句后,就一同往里面走去了,我这才跟了进去。
“先生做保健吗?”一位穿着一件粉色低胸小衫,一条短得和裤头一般长的牛仔裙,20岁上下的姑娘向我媚笑着说道。
“不做保健来干什么?就是你么?”目光从那清新的脸滑下去,落在了那对峡谷中。
“是啊,那进来吧!”她说完把我领进了一个小隔间,空间很小,摆下一张按摩床后就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过道。在她的示意下,我除去外衣面朝门口躺了下去,这样他一出来就能看见。
“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务?”当我刚躺下时,她一边按着我的腿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