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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还不进屋,谁来的电话呀?”芹姐看我挂了电话却还坐在那里发呆,便一边说一边向我走过来。
“啊,强子那边出了点事情,我现在得赶过去,你早些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你都喝那么多酒了,能行吗?打车去吧!”她两眼脉脉含情地看着我关切地说道,难怪都说大媳妇会疼人,可这尼马的有些太大了,拿不出手。
打车回到那久别的小区,所有的景象一尘不变地呈现在我睛前,告诉司机在楼下等我,马上就会下来,然后下车就奔单元门跑去,把手伸向了那曾经熟悉的位置按响了门铃。
“你怎么了?大半夜的要往哪儿拆腾啊?”我气喘吁吁地爬上了楼,敲开门后对着站在门口的前妻说道。
“我就是想看看你,行吗?”她说完身体晃晃悠悠地往后退了两步,你妹的和我玩轮子呢?看样子不像是脚坏了,更像是喝多了。
“你慢点,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我一边说道一边向她冲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她快要落地的身体,这才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原来真是喝多了,气得我一下就松开了托住她的手,砰地一声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你想摔死我啊,那你摔死我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她哭嚷着用脚踹着我的腿,我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
“你没事喝这么多酒干嘛,自作自受!没别的事那我走了,以后喝多了别给我打电话,没时间陪你瞎拆腾。”说完转身就去拉那锁闩,也不知道她此时是清醒了,还是一直在装醉,一个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抱住了。
“我不让你走,可不可以陪我聊会儿天?”她那半硬半软的嘴脸早已司空见惯,耽误我好事不说,还被你耍得团团转,一股火就上来了。
“赶紧松手吧,没空和你扯淡,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再这样别说曾经是我媳妇儿,真丢不起那人!”正在这时楼下响起了汽车喇叭声,才想起来没给出租车钱,还在下面等着我呢,可她还是不放手,就一把推开了她。
“不行,就不让你走!”她就像一个弹力球一样又回到了我跟前,赖赖唧唧的又把我抱住了。
“楼下出租车等我呢,你就别闹了!早些睡觉吧!喝那么多酒!”我语气又加重了一些。
“出租车?你不是有车吗?难道车里还有人?是不是上次看见的那小妹妹?不行我得去看看。”说完她就咚咚咚地往楼下飘去,这她妹的头不晕眼不花,腿也不抽筋了,跑得比兔子还快。没办法我也只得跟了下去,也不能在这里呆着,让邻居看见了算怎么回事?
“哎呀,怎么这半天,耽误我拉活嘛不是。”就差一步就抓倒她了,她却先打开了车门往里望去,而那二逼出租车司机的反应更快,抢在了我前面说了这么一句。
“你着什么急,给你加一百块够不够?”被他这么一抢,刚才想对冬雪说的话一下就没顾得上了,气得我直接就回答了他。
“兄弟你别生气,我们挣钱不容易,你要体谅一下,你们去哪儿啊?”这回那逼的脸一下就变了,真是狗眼看人低。
“你赶紧下车回去,一天别赖嗥的。”我说着随手拉了她一下,不拉不要紧,她索性钻进了车里。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可是领教过好多回了,看来今天想摆脱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也不能在这里僵着让人看笑话不是。我一边上车一边想着把那送到哪里,决不能让她知道我常去的地方,那样以后的麻烦事就更多了。
“去天戈宾馆!”再三思考后对着出租出司机说道,因为那地方我以前从来没去过。
在天戈门口下车扔给出租车一百块钱,告诉他不用找了,给那逼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一看就没什么大出息。
开了个套房,把她领进屋后,屌都没屌她便倒在沙发上闭眼养神。这丫地就跟山炮进城一样,东捅鼓一下,西拔拉一下,鼓捣半天没什么稀奇的了,才算消停了下来。
原本以为就这样可以混过一宿,可好景不长,也不知道她发哪根神经,自己在那里嗡嗡地哭上了。女人的哭声比我听的流行歌曲还要多,看见的眼泪比那桃花潭的水还深,还怕你现在跟我装神弄鬼不成!
“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本来以为找到人生的幸福了,可现在却落得这个下场……”又是那听得耳朵长茧子的嗑,以前听完后都会很感动很心酸地把她拥在怀里,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哭唱一番后,见这一招没生效,有些失望地停了下来。良久都没有一点声息,突然想到曾经发生过的可怕一幕,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还好没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两只眼睛睁着溜圆地瞪着我,看她没什么事我又心安地把眼睛闭上。
突然她呼地一下冲了过来,吓得我一激灵,以为她拿什么东西攻击我来了。就在我急速思索时,她一下扑在了我怀里,搂着我脖子就吻了下来。
“你干什么?疯了吗?”我一边说着一把推开了她,可她却还往上扑,有种同归于尽的气势,看来她今天真喝多了,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赶快去睡觉,我困了,明天还有事儿呢。”我一边吼到一边坐直了身子,她此时已经蓬头散发,活像一个打架的泼妇。
“你现在就那么讨厌我了吗?忘记了曾经的誓言了吗?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擦!这个时候还提什么海誓山盟,黄花菜都凉了吧?重新开始?你搞错了还是我搞错了?让我怎么理解你这句话的含义?现在想重新开始,你为了什么?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一直梦想着成为一匹名驹,难道你就是上天安排专程破灭我理想而来的吗?而且一想到那坨肥嘟嘟的肉心里就一阵恶心,那我又为了什么?
“在一起过了三年了,你不也是早就过够了吗?我们性格不合,还是不要往一起凑合了,正如你所说的,耽误了彼此的青春谁都赔不起。”我说完站起身使劲把她往沙发上一推,她一个趔趄就坐了下去。
“男人都没他妈一个好东西!都他妈是大骗子!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东西!妈那个逼有车有房都是自己媳妇的!……”听不见她歇斯底里的呼喊,更无视那眼泪汩汩的脸,迈着潇洒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当随手带上门后,那不争气的绿豆豆还是掉了下来。爱过幸福过,恨过痛苦过,力是相互的,伤害也是双向的。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不再完整的心灵,不再纯洁的身体,是彼此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
没有打车,只是徒步在大街,向着属于我自己的空间走去,明天是美好的,不能总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不时地回头望望,她今天终于戒掉了那跟梢的习惯。
安全地打开门后看见地上的鞋,才想起来紫微在家,她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吓得提着把菜刀冲了出来。
“老公是你呀,怎么这么晚还回来?我还以为进小偷了呢,你不用担心我,看我多聪明,你不在家我把菜放在了枕头边。”她说着把刀放在了餐桌上,然后过来接过我的外衣。
“哎,那帮人太能喝了,喝完又是KTV,又是洗浴城,这家伙都给我转懵圈了。”
“快洗洗睡吧,都快12点了,我先进屋了困了。”她说完打了个哈欠进了卧室。
虽然在芹姐那里才洗过澡,但是被冬雪这么一闹腾,现在又感觉浑身不服舒。打开热水器电源,点了一根烟,一边等着热水,一边思考着问题。
水哗哗地浇在身上,却冲不走那淡淡的忧伤,有些担心怕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她应该是在肥肉那里受伤了,可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要承担所有的后果,错了一次又一次,难道还要再错第三次。最终还是停止了去拿电话的手,好不容易才摆脱掉,就别再自找麻烦。对她有一些愧疚,如果可以,希望能用另一种方式去弥补。
“老公,你还没洗完呀?”紫微哈欠连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才发现喷头早就没有水呲出来,身上都有冻得有些发青了。
“哎呀,你干什么呢,弄得浑身拔凉的,是不是内火太重了,难道今天晚上没在在外面泻火吗?”就在我刚钻进那暧和和的被窝儿里时,她搂着我说道。
“说什么呢,喝多了浑身发热,凉快凉快,好了睡觉吧。”我说着伸手过去想抱着她。
“啊!”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吓得我连忙把手松了回来。
“嘿嘿,对不起宝宝让你受精了!”原来是我那冰凉的手碰着她了,赶忙把手****了被子里,然后不停地给她陪礼道赚。还是等捂热呼了再说吧。
“老公没事,刚才就是没准备给我一激灵,来我给你捂捂,这里热呼。”说着把我的手拉了过去,然后感觉手心手背都传过来一股热流,不禁打了个冷颤。
“哼!你还说刚才在外面没做什么?还有猫儿不吃腥的时候?看来只有试过你才会说实话了。”她热呼的手在我冰冷的两腿间游荡着,还不时地捏一捏我的微软,躲过了初一看来是难躲过十五了。
“冻的,那是冻的,一会就好了,至于你信不信,由你,我反正是信了。”看着她那怀疑的眼神,连忙解释到。
英雄难过美人关,此时此刻,无论你是何许人,也只能用事实说话,用行动证明一切。呼哧带喘地躺下,神清气爽地醒来,吃过早餐就把紫微送到了公司。
打电话给强子,然后让他在售楼处等我,有事找他。和紫微告别时,告诉我下午去接她姐姐,非得让我开车去。好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因此我欣然同意了。
“去找乙方管事的人打探一下他的底,越详细越好。”我一边说一边递给强子一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