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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可是保镖在我身后站着呢,正在想他们把我弄这么玩是为什么时。突然从头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准确地说是罩下来一个口袋。
不由我分说,同时他们也不说话,直接囫囵个给我装了起来,还用绳子从上到下绑了个结实,随着呼吸那布袋子在我鼻尖直呼扇。
你妈逼的不是说给我个面子吗?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你骗我干你妈逼?难道是在试探我什么?此时我变得无比的冷静。
“好了。”从一出来到现在这是听见的唯一一句话,然后就被他俩抬了起来,后面跟着一串踩着枯树叶的脚步声。
“嘭……”地一声,我被摔了个结结实实,感觉好像被他们抛下了万丈悬崖。那还没愈合的伤口仿佛又一次被撕开了,发出剧烈地疼痛。全身要散了架一样,汗水哗哗往出淌,很快就浸湿了布袋,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想爬起来,可是这捆得跟粽子一样的身体,根本使不上一点劲儿。只能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却发现轱辘一半时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就又往回滚去,可也还是到一半就又被档住了。
突然身上有泥土砸来,******的,我明白了。不停的在滚来滚去,突然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腰椎折了一样,痛得我直冒冷汗,原来有个人跳下来踩住了我。
“姓赵的,你他妈说话不算话,会遭报应的!”随着身上越来越多的泥土压上来,我愤怒地吼到。
“小逼崽子,忍不住了?我赵振东吐口吐沫是个钉,说得到做得到,给你个面子就是给你留具全尸,而且以后不再动你现在的公司一根毫毛,怎么样还算对得起你吧!这可是看你是一条汉子才加上最后一条的,算是开了个先河。”他语气平平地说完,身上的重量又开始增加。
可我他妈的都挂了,你不动我的公司和我有个机吧关系!
“我现在是奈何不了你,可你草菅人命,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吗?”说完我也想笑,法律是公正严明的,讲的是真凭实据。我他妈在这里什么时候烂的都不会有人知道,怎么会有人能拿出他杀我的证据呢?再说有很多时候法律,只是为了一部分人所颁布的。
“你也别费劲了,好好在我为你特别修建的别墅里,享受最后的快乐吧!你也不要怪我,不是我姓赵的不讲请面,只能怪你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这种人对我的威胁太大了,竟然都敢跟踪到了我家。”原来是自己弄巧成拙了,可后悔顶个屁用。
越来越重的负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头也被盖住了,那铁锹铲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这回是没有任何希望了,死亡对我来说并不可怕。可惜的是我王琛从一个屌丝变成富翁,却只享受了短短两个月的奢华生活。只有此刻才感觉到屌丝是多么的幸福,不会有任何争斗角触。
奋力向上抬了抬头,只为给自己多留下一丝最后的空气,让我在这个世上再多呼吸几次。虽然还可以勉强地享受呼吸乐趣,但眼前的黑暗还是让我感觉到死亡的恐惧,可我没有选择。
头上的重量再一次增加,应该是那帮损逼在上面用脚夯土,用头顶起的那小小的缝隙在一下一下地变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汗水粘在身上让我感觉到冰冷刺骨的寒意。
眼前的黑暗消失了,出现了一片开阔的草原,我站在上面伸展着又臂,尽情地呼吸着一尘不染的新鲜空气。看着那随风摇曳的朵朵鲜花,向着最美丽的地方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突然我腾空而起,飞了起来,盘旋在空中俯瞰着五彩缤纷的世界。越飞越高,直冲云霄,就像一只小鸟一样在空中自由地翱翔。累了有些疲倦,飘然而下落在地上,躺在大地的怀抱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来,再喝一口。”一个老女人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吵醒,你妈逼!一定是孟婆,这玩意儿还带灌的吗?在阳间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到你这里也不可以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想回去报仇呢,是人的时候干不过他们,变成鬼了还干不过吗?
可越不想喝,她越往嘴里灌,我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应该说把眼皮睁开的劲都使不出来,就任她这么往嘴里灌着,可以让我忘记一切的孟婆汤。
在内心挣扎了一番后,可能是那汤起效了,我又一次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可明显对以往的事还是有记忆,擦!孟婆汤也有假的?这次身体状况明显比上次好了一些,能睁开眼睛看东西了。不过没有看到奈何桥,只看见了天上模模糊糊红白相间的花纹,这是哪里?
想偏一下头看看其它地方,但失败了,感觉现在的头最少得有二百斤重。才发现我的眼珠也不能转动,只能看见一个地方,突然那天空中的花纹向上扬起。
“你醒了。”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一张脸模糊不清地出现在我的眼帘。虽然吓了我一跳,但肢体却没有任何反应,才想起来我是鬼我怕什么?
想问问她这是哪里?可我是新鬼,不应该有太多的问题,在阳间不懂规矩才下的阴朝,在这里再不学会循规蹈矩可能就要下地狱。
“刚熬好的,喝点吧。”那声音刚落,一把钢勺就伸进了我的嘴里,一股热流顺着嗓子眼滑了下去,弄得整个身体暧暧地。擦,下面的东西也这么先进?孟婆汤不就喝一碗么,难道她也知道之前的那一碗没起效,又补刀来了?
可我也不能任她处置,闭上眼睛装睡,同时把嘴也闭上,就是不喝,看你怎么灌?
“不好喝呀,我偿偿。”她说完就听“吱……”地一声,然后她又接着说:“挺好喝的嘛,熬一早上了,你再喝点了。三天了,你一口东西都没吃,再不喝点汤怕是挺不过去,他们要明天才能回来,我这老太太也把你弄不出去啊。”说完又把勺喂到我嘴里。
三天了?难道我还没死?反正喝也得喝不喝她也得灌,还是喝了吧,管它是什么?又是几股暧流进肚,然后就又睡着了。
“就在这里,你们快点,再晚了恐怕真的不行了。”还是那老大娘的声音把我吵醒的,接着就是向我靠近的脚步声。
在那花纹又一次扬起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模模糊糊的老大娘,她看见我睁着眼说道:“小伙子,你醒了。”
眼睛好像能转动了,往两边看了看像是躺在一个凹槽里。接着上来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把我抬了起来,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他们不兜住,都会与我脱离开。
就这样被他俩逛里逛荡地抬了几步远,就把我放在了一个平台上,然后听见一声马嘶,我的身体随着那张平台颤颤悠悠地移动。
“先放这里观察一下再说吧,别这么簸来簸去的走半路就不行了。”还是那老大娘在说话。
“我们报警吧,把他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是个苍老的声音,应该是那岁数大的男人说的。
“不行,听妈那意思,这人一定是在道上混的,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行不行看他的造化了,反正都死过一次了,就算真的死了,也怨不得我们。如果报警没准还得把我们牵连进去,还不如让他死了。”那个年轻的男人说道,我真的没死?有些激动,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小伙子,你怎么样?想说什么?”别看老大娘岁数大了些,但耳朵还蛮好使。
我张了张嘴,但还是说不出一个字,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没有肉体的灵魂在听着她们说话,看着她们做事。
“先喝点水吧。”说完又给我喂了几口水,禁不住眼泪流了出来,但却不是我感觉到的,而是听见他儿子说了句“他流泪了,应该有知觉了。”听到他这句话我有才意识地使劲动了下手,却只是手指微微地抖了一下。
不一会她又给我喂了几口粥,也勉强地咽了下去。
“不行送屯子里的诊所打两瓶点滴看看怎么样吧。”是老大爷的声音。
“太远了,不得给颠完了啊,我骑摩托车去把春兰接过来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是那年轻人的声音。
“那行,你快去快回。”然后听见摩托车发动的声音,随后渐渐消失。
善良的人不住喧嚣的大城市,那里会玷污了他们的心灵。在两位老人的絮叨声中,又睡着了。
醒来后明显精神多了,看到的东西也清晰了不少,头也可以慢慢地转动。四下望去,原来这里是一片香瓜地,在我身边有一间小窝棚,正好挡住了那刺眼的阳光。
歪着头看了一下自已的身体,埋啦咕汰地躺在一辆马车上,手上还扎着针,点滴瓶里的药水一嘀一嘀地往下掉。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脉搏虽然微弱,但慢慢会好的,就是身体太虚弱了,不过他底子好,恢复得应该会很快,要不然埋了半天早闷死在里头了。”一个脆若银铃的声音从小窝棚里传了出来。
“谢谢你了春兰,大老远的把你折腾一趟。”是那位大娘的声音。
“没事,你们这不也是在做好事嘛,救死扶伤是我们医务人员的职责。”听她这么一说,想起了我和娅楠的药厂,如果真的死不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关掉药厂,动物也是生命。
听着她们说话,眼睛不听使唤地又闭上了。
再次醒来后还是在马车上,头脑也清醒了,手上依然插着针,瓶里的药还是满的,应该刚刚换上。
“今天怎么样?”老大娘在问着什么。
“今天比昨天强多了,一会不会就往医院送吧,应该没问题了。”还是那个年轻动人的声音,听她们的意思,都打两天针了,可我只感觉到了两眼一闭一睁的工夫。
嗓子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禁不住咳嗽了一声,一口浓痰飞射而出,呼吸顺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