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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最好能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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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最好能禁欲】否则只怕会虚

    在屋里等了许久,也不见赵越回来,眼看外头已经下起了霏霏细雨,温柳年撑着一把伞便出了门。

    由于有宫里头的高手护着,所以秦少宇便撤回了温柳年身边的暗卫,免得追影宫又与楚渊产生什么冲突。大内侍卫见温柳年半夜三更独自往外走,自然不可能听之任之——这可是皇上面前的头号红人,若是有一星半点差池,只怕没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大人要去哪?”大内侍卫问。

    “出去找人。”温柳年答。

    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卧房,侍卫只好道:“我们陪大人一道。”

    温柳年点头:“好。”

    三人出门之后,自然先去了山海居,敲了半天门后,小二睡眼惺忪披着衣服起床,说大当家一早就走了。

    温柳年眼底有些担忧,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还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已经这么晚了,到底会去哪里?

    城郊野地,云断魂与赵越过了几十招后,也觉察出不对,握住他的手腕试了试脉相。

    “三处大穴被封。”赵越苦笑,“我已经知道了。”

    云断魂怒极:“谁对你做了这种事?!”

    “不知道。”赵越摇头,“不过他或许是为了我好。”

    “为了你好?”云断魂皱眉。

    “或许他觉得功夫太高,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赵越道,“只想让我做个平凡人。”

    云断魂摇头:“那他这么做,可有征得你的同意?”

    赵越迟疑:“自然……没有。”当时自己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又何来同不同意?

    云断魂又问:“那你可愿意一生都碌碌无为,就这么练着不上不下的功夫?”

    赵越道:“不愿。”

    “那他又哪里说得上是为了你好。”云断魂道,“只是独断专行,替你选了一个他认为最好的将来,却从未考虑过你的感受。”

    赵越语塞。

    “既然收了你做徒弟,那为师自然会想办法帮你解决。”云断魂拍拍他的肩膀,“不必太过担心。”

    赵越点头:“多谢师父。”

    “今晚就到这里吧,早些回去歇息。”云断魂道,“切记明晚准时前来。”想了想又道,“既然晚上要练功,那便在白天找时间休息,还有,房事也要暂时禁一禁。”虽说也不是必须如此,但既然娶了两房,想来也不会很消停。

    赵越:“……”

    云断魂道:“可有记住?”

    赵越道:“是。”

    “去吧。”云断魂很满意。

    赵越转身回了城,一路都在想……房事也要禁一禁。

    街道很空旷,霏霏细雨洒在身上虽说有些寒意,却也挺舒服,穿过三条小巷,抬头却见温柳年正在朝着自己跑过来。

    大内侍卫识趣离开。

    温柳年扑进他怀中。

    “怎么了?”赵越赶忙将人抱住。

    温柳年把脸埋在他胸前,许久之后才闷声道:“我以为你走了。”

    “怎么会。”赵越拍拍他的后背,“我去城外晃了一圈。”

    “真的不会走吗?”温柳年抬头看他。

    “自然,我怎么舍得走,又为什么要走?”赵越帮他擦擦脸上的雨水,拉着人一同躲到屋檐下,“若是刚才吵过架也就罢了,先前分明就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因为……”爹爹一直黑着脸,娘亲也更喜欢陆二当家。温柳年闷闷想。

    “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就是个书呆子。”赵越握住他的手,“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人?”

    “我又没说你要丢下我。”温柳年嘟囔,“只是刚才一直找不到你,就想会不会去了哪里闭门练功,还要在悬崖上写一行字,等个十年八年再回来。”

    “以后不许再看小话本。”赵越哭笑不得,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温柳年乖乖道:“哦。”

    赵越解下外袍将人裹住,一路带着回了温府。

    “阿嚏!”泡在微烫的浴水中,温柳年顶着红鼻头打喷嚏。

    赵越拿着手帕那他擦背,直到那白皙的肌肤泛上烫意,方才端了姜糖水给他喝,免得明早又着凉。

    温柳年道:“你不一起洗吗?”

    赵越从他手中接过杯子:“等你洗完。”

    温柳年挠挠肚子,分明两个人一起洗才省水。

    赵越用一条大毯子将他擦干抱出来,塞回了被窝中:“穿里衣。”

    温大人动作极其缓慢,象征性套了一条裤腿,便又脱掉扔在一边,裹进被窝看他沐浴。

    赵越匆匆擦了两把,便也一道上了床。

    温柳年迅速蹭到他怀中。

    赵越:“……”

    温大人略微委屈:“我今天在皇宫晕了一回。”

    “晕了?”赵越果然皱眉。

    “嗯。”温柳年道,“皇上寝宫里头有一盆虫!”

    赵越不满:“他不知道你害怕这个?”

    “自然不知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温柳年道,“而且大小干爹就教过我,要尽量藏拙。”

    “没事吧?”赵越担忧看着他。

    “叶谷主在,后头就醒了。”温柳年道,“顺便查清了那批黑雾烧究竟是何物。”

    “是什么?”赵越问。

    “铁线虫的虫卵。”温柳年大致将事情说了一遍,又道,“现在暂时还不能说明是青虬在暗中作祟,只怕皇上又会以为是大明王所为。”

    赵越点头:“你也小心一些。”

    “嗯。”温柳年搂住他的胳膊,“现在不说这个了。”

    “好好睡吧。”赵越帮他整整头发,转身熄了烛火。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温大人略微呆了一下,这就没下文了?自己连裤子都没有穿。

    片刻之后,温柳年又往他身边挤了一挤。

    赵越:“……”

    温柳年道:“挠一挠。”

    赵越伸手,在他肚子上来回抓,半分逾矩也无。

    温柳年在黑暗中幽幽看他。

    赵越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却又不能说明缘由,最后只好将人抱到怀中,低头狠狠亲了一下:“我有些累。”

    “是吗?”温柳年摸摸他的侧脸:“那好好休息。”

    赵越“嗯”了一声,却是睡意全无。

    一次两次还能推说是累,若是次数多了,总不能次次都用这个借口,先前也没问师父究竟要禁多久。

    温柳年坐起来,摸索着穿里衣。

    怀中温软的身子突然离开,心里自然有些空落落,但赵越向来便不是一个纵欲之人,况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有先将功夫练好,才能给他一个安稳无忧的将来,否则莫说是岳父岳母,就连自己也会没有底气。

    第二天一早,温柳年便又去了皇宫。赵越原本也想起床,却想起晚上还要出去练功,于是闭起眼睛想要再眯一阵。

    “还睡呐?”陆追推门进来,用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温大人都出门了,现在温老爷与温夫人都在,你怎么能安心顶着日头睡大觉?”

    赵越指指依旧灰蒙蒙的天:“这也要顶着日头?”连朝阳都没出。

    “那也不能再睡了,要勤快一些。”陆追站在床边催促,“快些随我一道去账房。”

    “去账房做什么?”赵越坐起来。

    陆追道:“摆姿势。”

    赵越:“……”

    “好让温大人的爹娘安心。”陆追道,“好歹知道你除了舞刀弄枪,还会算账赚银子,才能放心将人交给你。”

    赵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自从下了朝暮崖,你便一天比一天更像王俭。”

    “那也是因为你不争气。”陆追恨铁不成钢,“若是单凭自己就能搞定丈母娘,我又何必处处提醒。”

    简直操碎了一刻事儿妈的心。

    皇宫里头,温柳年一边吃包子,一边看叶瑾在旁边拨弄红甲狼——在宫里住了一夜,也不知道被涂了什么香膏,比先前更加亮了三四分,几乎能倒映出虚幻人影。

    楚渊下了早朝后便去了御书房,到现在还未过来。

    “叶谷主。”温柳年趁机道,“先前送到日月山庄的那两个人,可有什么进展?”

    “零零碎碎说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多数时间都在装神弄鬼。”叶瑾道,“当真是大明王的旧部?”

    “嗯。”温柳年点头。

    叶瑾微微皱眉,觉得此事似乎有些棘手——不过他向来就相信温柳年,先前在云岚城时经常一道谈天赏花,早已视彼此为知交好友,只要不涉及到楚渊的安危与大楚的国运,倒也不会将这件事随便就告诉第三个人,包括楚渊在内。

    “那这些黑雾烧呢?”叶瑾又问,“那伙杂耍艺人是谁?”

    “此事说来话长。”温柳年道,“待到以后有空,我再慢慢说给谷主听。”

    “我就知道,一到这种万国来贺的时候,必然会出乱子。”叶瑾叹气。

    “我其实已经有了办法,将这伙杂耍者的幕后黑手引出来。”温柳年道,“若是皇上允许,随时都能行动。”

    “什么办法?”楚渊推门进来。

    温柳年被吓了一跳。

    叶瑾在桌下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没事,两人先前的对话并未被听到。

    “说说看。”楚渊坐在椅子上。

    “是。”温柳年道,“对方先是在王城包下青楼挑衅,后来又设下计谋让我们看中布料,无非便是想让皇上尽早发兵东海,然后再趁机用蛊虫害我大楚将士。”

    楚渊点头:“继续。”

    “对方现在最想看到的,无非就是两军交战。”温柳年道,“若是我们告诉他,这批布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迟迟织不好,延误了战机,只怕对方比我们还要着急。”

    “然后呢?”楚渊问。

    “然后他们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帮我们织成这批布料。”温柳年道。

    楚渊点头,扭头问叶瑾:“可有什么办法,能让黑雾烧失效,外表却丝毫也看不出来?”

    “煮熟晾干就行。”叶瑾很是粗暴简单。

    “对方分工协作,每一步棋都有其固有的作用,若是其中一步走错,那整盘战局便会受到影响。”温柳年道,“对方比我们要更明白这个道理,也负不起整盘责任,所以一旦发现布料织不出来,定然会想办法与上头的人联系,到那时我们才有机会顺藤摸瓜。”

    楚渊道:“的确是个办法,试试看倒也无妨,爱卿下去安排吧,叫上向冽一道。”

    “微臣遵命。”温柳年低头退下。

    叶瑾道:“我也走了。”

    楚渊点头:“我让人送你。”

    叶瑾道:“晚上早些休息。”

    楚渊道:“好。”

    叶瑾看了他一眼,许久之后,方从鼻子里往外挤了一个音:“嗯——”

    楚渊疑惑:“什么?”

    没听清算了,叶瑾望天,一路仰着脑袋出了门。

    楚渊好笑又头疼,怎么会有如此倔的性子,到底何时才能正正经经叫自己一声哥哥?

    王城之内,温柳年与向冽一道站在先前那伙杂耍艺人的院门外。

    向冽道:“我要做什么?”

    温柳年道:“一直黑着脸。”

    向冽道:“不用说话?”

    温柳年道:“教给我便好。”

    向冽很是松了口气。

    温柳年深呼吸了一下,而后便抬手哐哐哐拍门,如同邻居失了火。

    “谁啊!”院内传来一声没好气的呵斥,而后院门便被打开。

    “本官!”温柳年比他声音更大。

    向冽心想,倒是难得听温大人这般扯着嗓子吼。

    “温大人?”高大壮皱眉,“有什么事吗?”

    “自然有事。”温柳年道,“你最好快些想办法解决,就算解决不了也想个借口,否则只怕本官非但保不了你,连自己也要受牵连。”

    “到底怎么了?”高大壮被他唬住。

    温柳年压低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阁下的那批草籽,似乎不顶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