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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日宴 这是谁的手呢?好大哦,好有温度,会是,令狐少飞的吗?
她微微皱着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猜着,实在受不了那种全身灼热的感觉了,缓缓抬起手,用力的抓住那只摸着自己额头的手,“学长……学长,我、我好热……”
学长?
她这是因为做了梦,而说的梦话?还是因为,她发烧了,而说的糊涂话呢?
吴浩有些疑惑,看看她抓住自己摸她额头的手,隐隐笑笑,温柔的掰开她的小手,掀开裹着她身体的被子,一把抱起她,大步的走出她的寝室。
是谁抱着自己走在未知的路上?他,为什么不说话?
莫含雅,疑惑极了,想挣开眼皮将抱着自己走在路上的人看个清清楚楚的,可没想到脑袋昏沉得要命,睫毛颤动了几次,也没能抬起沉重的眼皮。
好像过了许久,她才觉得头好受了一点,不再那么的昏沉难受了,缓缓睁开眼睛,慢慢的看到悬在头顶的吊瓶,心里一阵疑惑,“我怎么了?”
“你感冒发高烧了。”她话音刚一落,病房门口就传来吴浩温和磁感的声音。
“吴总管?”听到他的声音,莫含雅更加的疑惑,竭力的撑起上半身,不解的看向正走到门口的他,隐隐约约的记起一些模糊的情景,脸蛋,微微的一红,“去、去我寝室的人,是你?发现我高烧,抱我到这里来打点滴的人,也是……你?”
吴浩淡淡微笑,点点头,慢步的走到她的病床边,眼神温和的看着她,“感觉好点了吗?”
“嗯,感觉好多了。”看到他温和儒雅的脸,听到他带着关心的话,莫含雅的心里,暖暖的,嘴角轻轻的往上扬,“吴总管,谢谢你。”
吴浩淡笑不语。
“哦,吴总管,你怎么会去我的寝室啊?你未卜先知,知道我在发烧?”这让她有点疑惑。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有去酒吧,知道你没有去酒吧唱歌,所有,就去你寝室找你了,结果一进你的寝室,就看到你生病发高烧的模样。”
“哦。”她恍然大悟,看看墙壁上时针已经指向10点的时间,脸上,露出不少抱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感冒,我的身体,从小到大,一向都很好的,几乎从来没有生过病。”
吴浩轻轻笑笑,“不用觉得抱歉,人会生病,在所难免,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有这位总管大人的关心,莫含雅的心情,好多了,眼含笑意,一直目送他转身离开,在他快要走出门口时,情不自禁的笑道:“吴总管,你是一个好总管。”
突闻其言,吴浩的步子停顿了一下,回头对她笑笑,才走出门。
莫含雅面带笑意,心里也想跟着他早点离开这个有药味的病房的,可看看头顶上还有大半瓶的点滴,也就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滴完点滴再回寝室了。
……。
这天晚上临近十点的时候,东方欲也有去酒吧,走进酒吧,见那舞台空旷无人,俊眼疑惑的一眨,立即伸手抓住路过旁边的一个男侍者,“唱歌的那个老女人呢?”
“欲少爷,莫小姐今天没有来上班。”男侍者谨慎的回答道。摸大令哦。
闻言,东方欲皱起了眉头,放开手,再次看看那无人唱歌的舞台,才酷酷的转过身双手插兜的大步离开酒吧。
出了灯红酒绿的酒吧,他立即朝莫含雅的位于最东面的寝室走去,到了她的寝室,和往常一样,抬起修长的腿,帅气十足的一脚踢开她并没有上锁的寝室门。
‘嘭’
那一踢,她寝室本就不怎么牢固的门,当然是大大的敞开,欢迎他的随时进入了。
“老女人……”他冷着刀削般的俊脸,一边毫无礼貌可言的冷声叫她,一边双手插兜的酷步走进,见那床是空的,见整个屋子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浓浓的眉,又皱了皱,“没去酒吧唱歌,这么晚了,会去哪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不到她的人,不知道她的去向,他的心里,总有一点说不出来的闷,暗暗叹口气,走到走廊上,扬头看看寂寞天空里的皎洁明月,百无聊赖的发着呆。
快到12点了,他也没有离开,依旧是静默的站在那里。
或许,是他心头那一丝淡淡的、却让他无法形容的闷感还没有消失,又或许,是他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的有了闲情雅致,举头欣赏文人骚客都赞赏的明月之光。
就在他无比出神的望着明月的时候,莫含雅从走廊的另一头有些虚弱的轻步走了过来。
她缓缓的抬头朝前方看去,瞬间看到那抹微微靠着走廊栏杆,站在在月色下的颀长身影,觉得意外极了,比星星还亮闪闪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眨了好几下,“东方欲,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她的声音,东方欲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她,不知怎的,这会儿在月色与夜色相交融的暗淡而暧昧的光影下看到她,俊酷皮囊下,那颗冰冷坚硬的心,微微的一软,嘴巴张张,竟突然的发觉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怎么这么的安静呢?平时看到自己,不都是要说点让自己心惊胆战、不寒而栗的狠话吗?
莫含雅很疑惑,眨眨大大的丹凤眼,步伐微慢的走近他,站在他的身旁,扬起头来,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边悄悄的打量他俊如神的脸庞,一边不解的柔声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你的卧室睡觉啊?”
东方欲回了回神,发觉刚才的自己不仅有点失态,还有点反常,心里隐隐的尴尬一下,摆着冷脸理所当然的回道:“老女人,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在这里等你,这很正常。”
“我、我没有说不正常啊?”莫含雅有点冤枉的眨眨眼。
“……”东方欲语塞,暗暗叹口气,忽的拉住她的手,往走廊的另一端大步的走去。
“喂,你拉我去哪里啊?”他的雷厉风行,让莫含雅很头疼。
“拉你回寝室睡觉啊。”东方欲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我的寝室在那一边。”莫含雅很懊恼。
“你少跟我废话,我的寝室不在这边,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睡哪里,你就得睡哪里。”
“呃,东方欲,你太不尊重人了。”
“那又怎样?”东方欲不以为然,“乖乖的给我闭嘴,老老实实的跟着我走,再说一句话,小心我一拳打掉你满嘴的牙齿。”
呃,这个十八岁的臭小子,真是时时刻刻的不忘使用威胁的招数啊。
那次被他一拳打昏头,莫含雅岂敢再次领教他的拳头,听到他的这句话,立即万分无奈的闭上嘴巴,乖乖的任由他拉着走进他的那间豪华大卧。
这个晚上,他们还是和前两天的晚上一样。
东方欲睡那张舒适豪华的大床,而莫含雅呢,则睡那张比她寝室的床柔软许多的真皮沙发上,彼此谁也不侵犯谁,就这样平平安安、规规矩矩的度过了一夜。
随后的几天里,东方欲每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都会去酒吧接她下班,然后拉着她回到他的卧室,睡的时候虽然是分开睡的,可早上醒来,也都会拉着她一起出门,围着海岛跑一圈,见到东方望,他则会毫不犹豫的抱紧她,大秀恩爱的在海边上演一幕幕烂漫而缠绵的法式深吻。
他的吻,好像是一次比一次热烈,一天比一天缠绵了,可东方望每每看到他们恩爱深吻的一幕幕,却始终是一副不屑一顾的厌恶样,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晨练。
时间,有时候,会变得很可怕……
一天天过去,他东方欲每晚都来酒吧接自己下班,每天都拉着自己回他的卧室睡觉,也几乎每天都要拉着自己在他的弟弟东方望面前深吻一场后,莫含雅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夜深人静时,她仔细的回想这一幕幕,嘴角,有时候竟会不自知的悄悄上扬,隐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恋爱?
转眼,这样相处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在快要到举办生日宴会的前一天夜里,东方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不时的撑起上半身,心事重重的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她。
莫含雅像是受了他的影响,也没有睡着,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看着自己的若有所思的安静模样,心里,又疑惑,又忐忑,“怎么了?”
东方欲愣着,漩涡般的迷人俊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忽然貌似沉重,又貌似犹豫的说:“老女人,我们zuo爱吧。”
莫含雅一听,脑袋里顿时响了一个闷雷,忽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快速的走向门。
东方欲见状,英气逼人的浓眉立即懊恼的皱了起来,在她快要走到门边时,嘴角带上一分无奈,赶忙急声的叫住她,“快回来啦,我跟你开玩笑的,你那么老,再多大我几岁就可以当我妈了,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性趣啊?”
闻言,莫含雅的心头,是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多了一丝不服气的感觉,回头恨恨的白他一眼,才转身躺回到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抱着一个沙发垫,心思幽幽的闭上眼睛……
见她乖乖的躺下后,东方欲也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闭了一会眼睛,又睁了开,忽然清幽幽的问:“老女人,我在舞台上强吻你的那次,真的是你的初吻吗?”
“……”莫含雅没有说话,不想回答这种让人不好意思的问题,均匀的呼气吸气,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东方欲或许猜测她并没有睡着吧,过了一会,又清幽幽的问:“老女人,你真的是处女吗?”
“……”莫含雅毫不理会,依旧装睡,可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脸,不容置疑的红了,暗暗的把他骂了好几遍……东方欲,你发什么神经啊?我是不是处女,关你什么事?
静默了一阵,东方欲又幽幽的自言自语了起来,侧侧身,两眼幽冷的看着窗外的皎洁明月,“老女人,你愿意把你的第一次给谁呢?你是愿意给我,还是愿意给我的弟弟东方望呢?或者,其他人?”
说到这,他隐隐酸涩的扬了扬嘴角,“你怎么可能把你的第一次交给其他人呢?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把你的第一次交给除了我和东方望以外的人呢?呃,我到底在说什么?”眉头,微一皱,自嘲的笑笑,缓缓的闭上眼睛,“东方望……我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明晚,就等着哥哥送你最精心准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吧……”
这个时候,莫含雅还是没有睡着,他方才自言自语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
她,听得面红耳赤,听得稀里糊涂,更听得心惊胆战,大惑不解,总觉得这个夜里的他,很反常,让人难以捉摸……东方欲,你今晚,为什么会问我那些问题呢?
她想不明白,清幽幽的叹口气,翻翻身,抱紧一个软绵绵的靠垫认真的睡去……东方欲,明天,就是你和东方望十八岁的生日了,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吧,我祝你们两兄弟生日快乐……
。。。
第二天的早上,和以往,有点不一样了。
东方欲在七点的时候早早的醒过来,下床后,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冷声冷语的叫醒沙发上的莫含雅。
穿好运动装,他只是走到沙发边看了看她并不怎么难看的睡相,便默默无声的走出了卧室,任由她睡到日晒三竿。
连续一个星期以来,每天早上,他都是拉着莫含雅一起离开卧室,一起去海边围着美丽的海岛跑步晨练的。
这日早上,一个人出门,一个人围着海岛跑步,他心里的某个地方,总感觉有点空空的,让他莫名其妙的想到形单影只这个词。“呃7e”沉沉的叹口气,忽的停下步子,面向大海的站着,无聊的看着波动不断的大海,无聊的,发着呆。
不一会,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东方望从海岸线的一头朝着他跑了过来,没看到莫含雅,只看到他一个人面相大海的发着呆,挺好奇的,慢慢的放慢跑动的步子,慢慢的停站在他的不远处,斜眼看向他的身影,嘲讽的扬扬唇角,阴柔的问:“今天晨跑怎么没把丑八怪带在身边了?玩腻了?”
东方欲没有立即答话,皱眉想了想,才回头对他别有深意的一笑,“是啊,我玩腻了。”
东方望似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惊讶,鄙夷的笑笑,抬起脚,继续往前跑。
东方欲没有跟着他一起跑,眼睛微眯的望望他跑远的背影,诡秘而微有点苦涩的笑笑,又面相宽广的大海……老女人,你若是真的处女,为了祝福他东方望生日‘快乐’,今晚,你怎么也得痛一次了。呃,到时破了身,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可得感谢我……
……。
这一天,东方欲没有叫起床,莫含雅睡到十点多才醒过来。好久没有睡这么长时间的懒觉了,舒服的伸个懒腰,揉揉眼睛,一鼓作气的撑起身,朝对面的大床看去,见床上空空的,忙朝四周看看,没看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心里一阵疑惑……今天早上,他怎么没有叫醒我呢?
她有点想不明白,想了想,起身离开沙发,穿好鞋不紧不慢的走出他的豪华大卧,一边环视周围和往日有些不同的布置,不同的风景,一边哼着一首抒情的流行歌曲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寝室。
这日是东方望和东方欲满十八岁生日的一天,从早上起,山庄里的一大半员工就开始布置山庄的景了,不到中午,山庄的里里外外,都颇为艺术的挂满了彩带、气球、彩灯等充满生日和节日象征的饰物,让本就璀璨生辉的**山庄更加的美丽夺目。
吃过中午饭,莫含雅接到了两份通知单,第一份通知单上说,晚上11点后,所有的员工都下班,不得离开自己寝室。第二份,则是针对她个人的,上面写明了要她晚上8点到日月大厅唱歌。
日月大厅,是**山庄最大最豪华的一个大厅,这个大厅,莫含雅从来没有去过,这会看到这份通知,想到自己会去那个大厅唱歌的情景,心里面,难免会有点小小的兴奋。不过,想到第一份通知单上的内容时,她就有些疑惑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11点后,要所有的员工都下班呢?并且要求所有的员工下班后都呆在各自的寝室,不得外出乱走?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有什么内幕吧?
想到此,她暗暗决定,晚上11点以后,一定要离开自己的寝室,悄悄的、谨慎的去将这件事查个清楚。
……。
晚上八点,一艘豪华的游轮到达了**山庄。
吴浩身穿正装,带着十来名衣着一致的男员工站在港口的岸边,恭敬的迎接从游轮上走下来的四位一看就知道是位于成功人士之列的中年男,从容的上前几步,面含微笑的与他们一一握手,“王总,李总,张处长,箫董,我代替岛主和庄主欢迎你们来到**山庄参加欲少爷和望少爷的十八岁生日宴。”。
“呵呵,我们很荣幸能登陆这座美丽的海岛啊。”身材魁梧的王总高兴的说道。
张处长望望岛上堪称一绝的大好风光,面上渐渐露出喜悦之色,“这座岛,人间仙境,要是老了来这里定居,定能享受到独一无二的天伦之乐。”
李总笑着接下话,“真没有想到这次两位少爷的生日,东方庄主会宴请我们到他的这座**山庄来庆祝。”
箫董紧接着附和,“吴总管,你要是见到东方庄主,可一定要向他传达我们对他的谢意啊。”
“对对对,一定要向东方庄主传达我们对他的谢意。”其他几位,也有这个意思。
吴浩脸上的笑容不浓不淡,微微颔首,一手朝前方一伸,亲自带着他们走向张灯结彩的山庄,“这边请……”
……。
日月大厅,金碧辉煌,顶上不仅是尽显奢华之风的意大利水晶灯,还有极为唯美的壁画与明亮的灯光交辉相应,而地上,就更加的丰富多彩了,数百平米的地上,全都铺着沙特阿拉伯的地毯,四根雕刻得巧夺天工的龙凤柱分别屹立四周,熠熠生辉,让整个大厅充满恢弘感觉。
大厅的右侧,有一个纯白色的美丽舞台,上面,摆放着一架价值不菲的纯白色钢琴。
八点的时候,厅里就陆续的来了许多身穿华服的男女,个个洋溢笑脸,觥筹交错的制造出生日宴的欢愉氛围。
莫含雅是准时的到达这个超级豪华的宴会大厅的,知道今晚是个什么日子,来的时候,在寝室里打扮了半个小时,不仅穿上了自己觉得最贵最好看的一件红色无袖v领、长度过膝盖的连衣裙,还涂抹上了与之对称的大红口红,扎起高高的马尾,看起来,比平时精神很多。
这个时候可能还有些早吧,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没有出现。
她看看场内由许多员工装扮的衣香鬓影的客人,疑惑的一笑,暗觉好笑的摇摇头,抱着吉他走上那个超级华丽的白色舞台,看看旁边的天价钢琴,暗暗叹叹,带着微笑,认真而投入的弹唱起一首欢快的歌曲——《纪念》
【到了纪念约会那套好戏7e那截戏飞失落了
我却知道7e若是毫无大变7e我怎麽会哭了
送了7e礼物有没有接收过7e我亦给你伤害了
坐到通宵7e你为何只懂苦笑
如暗示我再难被你需要7e从没有人知
当初我共你相恋7e为何纪念只可以到此
再没後来也想将你怀缅7e延续那感情线……】
没过多久,吴浩带着王总、李总、张处长,以及箫董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欢愉气氛的大厅。
莫含雅坐在高高的舞台上演唱,微微扬头,一眼就看到了吴浩和那几个一看便知道有着不寻常身份的人走进大厅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