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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气死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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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气死鸟,啊!  四十分钟左右,大叔将车停了下来。

    莫花魁扭头朝车窗外一看,傻眼了,真没有想到,大叔会如此热心肠上的把他送到警察局。

    “小伙子,快去警察局报警吧,录完口供,警察会把你送回家的。”大叔看看警察局,一边慈爱的说,一边将他推下车。“遇到劫财劫色的事,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一定要报警,提供警察线索,让警察抓到那些坏人,让他们绳之以法。”

    这个时候,莫花魁不得不说实话了,“呃,大叔,我没被劫财,也没有被劫色,我、我只是被人整蛊了而已。”

    “谁会这么整蛊你啊?”大叔一脸的不信,“什么也别说了,快进警察局,把被劫财劫色的事给警察说清楚。”边说,边用力的把他往警察局里拉。

    “大叔,我说的是真的,你帮个忙,把我送到雾城中区万东大道的海景别墅,我会重金酬谢你的。”他竭力定住脚,很有诚意的急声道。

    “小伙子,我图的不是你的钱——遇到这种事,我知道谁也不愿意承认的,可是报警才是最正确的啊。”大叔语重心长,“快进去报案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遇上这么一个大好人,莫花魁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两个人在警察局门外拉拉扯扯的,不一会,就出来了四五个警察,见莫花魁身无寸缕的,二话不说就将他们两个人都强行的带进了警察局。

    这样一来,莫花魁不想进警察局也不行了……

    …

    整蛊了莫花魁,秋小君的心情格外的好,晚上回来睡了一个好觉的同时,还做了一个好梦,连醒来的时候,都是笑着醒来的。

    哦,我昨晚那样子整蛊了莫花魁,他回来之后,会怎么报复我呢?

    穿好衣服,画好一个淡妆,她不得不思虑这个问题了,虽然并不是很怕,可是还是会有一点的担心。

    哎,管他的,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都是鬼了,还会怕他吗?

    豁然的一想,她的脸上又有了愉悦的笑容,拎着一个时尚的手包神采奕奕的走出门,准备准时的到公司报道。

    说来也巧,她走出房门时,住隔壁的杰克也刚好走出房门,听到彼此关门的声音,两人都朝对方扭了扭头,瞬间的四目相对。

    “嗨,早啊,这么早,你是要去哪儿啊?”她因为整蛊了莫花魁而心情特好的缘故,率先不计前嫌的和他打招呼。

    杰克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笑容,看她的眼神,明显比以前要冷上好几分,什么也不说的就走在了前头,朝电梯走去。

    秋小君纳闷了,皱眉想想,快步的跟在他身后,“喂,你干嘛不理我啊?我是得罪你了吗?”

    杰克还是不说话,把她视作空气,电梯一来,便走了进去,头微微的扬高,一副不想多看她一眼的冷漠样。

    这样的他,让秋小君特别的不习惯,进了电梯没多久,她就受不了了,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眉头紧皱的问:“你脸色怎么这么臭啊?我昨晚没去你酒吧上班,你用不着这样吧?”

    “……”杰克还是不看她,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风。报叔来将。

    “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

    “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说话了,我今晚一定会去酒吧上班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不仅莫名其妙的软了好几分,还微微的带了几分哀求。

    听到她语气的变化,杰克的心,似乎也跟着软了软,不过,俊美的脸上仍旧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冷漠表情,看她一眼,俊眉隐皱的冷声问:“你到底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秋小君愣了两三秒,脸蛋倏地一红,大声的气道:“死杰克,我和几个男人上过床,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吧?”

    “是,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杰克脸色不变,心,却似有似无的痛了一下。

    “既然知道跟你没半点关系,那你还问?”她送给他几个白眼,说完,大步的走出电梯,踩着高跟鞋,风姿卓越的走出他的视线。

    杰克就站在走廊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迷人的眼眸诡秘的眯了眯,那眼神,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他志在必得的意思。

    …

    这是一个阴天,秋小君选择走路去公司,还没有走近报刊亭,就听到了报刊亭老板吆喝的声音。

    “号外号外,向日葵集团的总裁莫花魁昨晚被劫财劫色了,号外号外,向日葵集团的总裁今早进了丛林镇的警察局……”

    咦,这么快他莫花魁就上报了?而且,还上了号外?

    她既惊讶,又忍不住的想笑,咬咬嘴角,快速的走到围满人的报刊亭。

    “哇啊,向日葵集团的莫总好帅好美哦,呵呵,身上不穿衣服,只围一条破草裙的样子好猛好可爱啊。”某女拿着报纸,看着报纸上的某图一脸兴奋的叫道。

    “呜呜呜,长得太帅太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呜呜,可怜的莫总啊,那些人也太禽兽了,呜呜,不仅劫了你的财,还要劫你的色糟蹋你,呜呜呜……”某女一手拿报纸,一手抹泪抹鼻涕,哭得好是伤心。

    听到只言片语后,秋小君很想知道报纸上究竟写了些关于莫花魁的什么内容,赶忙的掏出零钱,用力的挤进人群,“老板,我要一份号外报纸。”

    “好的,给,小姐,这是最后一份了。”那老板很快将最后的一份号外报纸递给她。

    不知道为什么,拿到报纸,看到报纸上大篇幅的报道莫花魁被劫财劫色的内容以及他腰微草裙的重口味图片,她的内心,突然有些复杂,想笑,却笑不住,想忧伤难过,可怎么酝酿情绪都有些不对。

    到了向日葵集团,一进练习室她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同事们围在一起议论着莫花魁被劫财劫色进了警察局录口供的事,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走到窗边,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都别再议论莫总的事情了,今天照常练习走姿和笑容,都给我站好。”王老师走进教室,拍拍手很严厉的大声道。

    模特们都挺怕她,赶紧的站好,就秋小君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白逐月,你耳聋了吗?”王老师看看站好队形的模特们,看向她的身影气愤的大声问。

    秋小君这才反应过来,抱歉的笑笑,赶忙走向自己该站的位置上,没想刚刚站好,莫花魁的两个得力助手阿虎和阿豹就面色冷峻的走进了她们的练习室,并且都走到了她的跟前,将她围住。

    “白逐月,请跟我们走一趟。”阿虎冷声的说。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一想,在老师和同事们疑惑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跟着他们走出练习室。

    “莫总他还好吧?”乘坐电梯时,她看看两人不苟言笑的面色,有些心虚的问。

    “被劫财了不说,还被劫了色,你觉得能好吗?”阿豹眉头一皱,有些担忧的反问道。

    阿虎突然想到了某事,一脸怀疑的看着她,“白逐月,昨晚八点左右,莫总打电话吩咐我们查你的电话号码,莫总昨晚在郊区被劫财劫色的事,一定和你大有关系吧?”

    “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她才不会承认呢,昨晚,她只不过是整蛊他一下而已,并没有兴趣劫他的财与色。

    她能够想到莫花魁对于自己的怒气,虽然不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心里或多或少的有点忐忑不安,在阿虎和阿豹将她带到莫花魁别墅的途中,有想过逃走的,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乖乖的跟着阿虎和阿豹到达他那栋位于海边的美丽别墅中。

    俗话说得好啊,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啊,把莫花魁整蛊得再惨,她也总是要面对他的,因为,她要让他爱上她,然后再甩掉他,让他伤心欲绝的那个报仇计划,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呢,她又怎可逃走不见他呢?

    进了豪华的别墅中,阿虎和阿豹将她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外。

    ‘咚咚7e’

    “莫总,我们把白逐月带来了。”阿虎敲响门,在门外谨慎的说。

    莫花魁冷怒的声音即刻传出,“把她推进来。”

    “是。”阿虎头一点,拧开门,和阿豹一起将秋小君用力的推进他的卧室,然后快速的将门关上,不让秋小君有逃出来的机会。

    他们两个推得可猛了,秋小君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稳住脚抬起头,刹那间的对上莫花魁似要杀人的冷冽目光,心,冷冷的一缩。

    莫花魁站在可以观看美丽海景的落地窗边,看到她的那张脸,牙齿咬得咯咯的响,“白逐月,昨晚整蛊我的时候,你就没有想到我日后会怎么整蛊你吗?”

    “我没怎么想。”她看看身后紧关着的门,摇摇头很老实的回答,思虑两秒,大胆的走到他的面前,有点紧张的看着他泛白的脸,“莫花魁,昨晚我开车走后,你真的遇到一群坏人,被那些坏人轮流劫色了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莫花魁的脸就黑得好似锅底,两手忽的一抬,咬着牙,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呃,白逐月,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臭女人,你就巴不得我被这样,是吗?”

    “当然不是。”她毫不犹豫的否认,皱紧眉,露出一副很难受的表情。

    其实,脖子被他掐着,她一点也不难受,只是为了不让他起疑,所以才会配合着做出一副呼吸困难的难受表情的。

    “既然是这样,那昨晚为什么要那样的耍我呢?”他真的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一张泛白的俊脸变得狰狞起来,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手上渐渐的用上力气,“呃,你这个可恶的臭女人,敢这样的整蛊我,让我丢尽了脸,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呃7e快、快放手……呃7e放手7e我、我会死的。”他掐得狠,她就演得真,大有做演员的天赋。

    “你去死吧,我就是要让你死。”莫花魁是真的气到了极致,眼睛里满是嗜血的光芒,“报纸上那样的写我,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啊?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是莫花魁。”

    要自己死了,他才会消气吗?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他会有一点点的难过吗?

    这个时候,秋小君很想试探他到底对自己有没有一点点的感情,貌似难受的深看他一眼,美丽的眼睛翻个白,两手软软的垂在身体两侧,入木三分的装出被他掐死的状态。

    她的嘴巴不再叫嚷了,她的手也不再动了,这一下,莫花魁慌了,赶忙的松开掐住她颈脖的手,手足无措的搂住她往下滑的身体,“白、白逐月,你、你不要吓我。”

    秋小君没有任何的反应,几乎和死人一模一样,装得没有一点的破绽。

    莫花魁的脸色,更加的白了,不知何时,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已有了一层细密的虚汗,“白逐月,你给我醒醒啊,醒醒。”声音也沙哑了,听起来,还有些颤抖,缓缓的伸出一只手,紧张的试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已经没有呼吸了,整个人都愣怔了住,看着她闭上了眼睛的美丽脸庞,迷人的凤眸里,竟忍不住的泛出悲伤的泪光来,抱紧她冰冷的身体,哽咽的哀求,“白逐月,别死,别死,我真的不想你死……”

    秋小君依旧装着,似乎还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呃呜7e白逐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莫花魁哭了,抱紧她冰冷的身体,看着她死去后也十分美丽的脸庞,心,突然好痛,好痛,“你给我醒过来啊,醒过来……”

    听到他悲伤的哭声与言语,秋小君偷偷的笑了,在觉得装得差不多的时候,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着他满是泪花的迷人凤眸,露出一个又惊又喜又疑惑的表情,抬起手,用指腹温柔的抹下他挂在脸上的一滴泪,看看那滴泪,柔柔的说:“花魁,你哭了——我死了,你很难受,是吗?”

    “……”莫花魁傻了,懵了,怔了。

    他此时好似看到了鬼的模样,简直可爱至极,秋小君情不自禁的会心一笑,抬起那只沾了他眼泪的手指充满诱惑的放在嘴里舔一舔,暧昧的笑着说:“呵呵,花魁,你的眼泪好甜哦。”

    “你、你不是死了吗?”莫花魁看着她魅惑得要人命的动作,眨眨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两手一抬,像情人一样的搂住他的颈脖,“我没死啊,我要是死了,这会儿还会和你讲话吗?”

    “呃,白逐月,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又耍我。”闻言,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内心,顿感矛盾,抱着她身体的手忽的松开,气腾腾的走到观景阳台上,充满懊恼的看着那片茫茫无际的幽蓝大海。

    从方才自己装死后,他搂着自己哭的事件中,秋小君百分百的肯定,他一定对自己有了感情,唇角扬起一个阴邪鬼魅的笑容,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后,伸出手,从后温柔的抱着他,头,贴着他有着温度的后背上,很抱歉的温柔道:“花魁,对不起,昨晚,我只是想和你开一个玩笑而已,我没有想到会带给你这么大的伤害,要是知道我走后你会遇到坏人的话,我死也不会和你开那样的玩笑的。”

    在她从后抱上自己的那一秒,莫花魁很不安的皱了皱眉,惊愕的发现,自己被她那样整蛊了,也一点都不排斥她对自己做出的这些亲密行为,反而贪婪的喜欢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一个这样对待自己,把自己不知道气了多少回的女人,自己怎么还能对她产生感觉呢?自己这不是犯贱吗?

    他真的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觉得好烦恼,看着那片看似平静,其实暗藏汹涌的美丽大海,很生气的问:“你也认为我被劫色了吗?”

    她蹙蹙眉,“难道不是吗?”其实,这个时候,她秋小君也和他一样的矛盾着、烦恼着。

    他是害她妹妹自杀的男人,她一点也不希望他有好下场,他被坏人劫色,或者他被坏人卸胳膊卸腿,都是她喜闻乐见的事,可是若是他真的发生这样的事的话,她的心,未必能够高兴得起来,有些事,恐怕只有在真的发生了以后,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报纸上的那些内容,都是那些记者乱写的,昨晚你离开后,我没遇到什么坏人。”他气气的解释,“那些记者真是不想活了,连这些影响我名誉的虚假内容都敢刊登在报纸上,哼,看我不让他们的报社关门大吉才怪。”

    “花魁,别气了,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呗。”她倒是笑了笑,一边柔声的说,一边轻轻的掰过他的身体,仰头温柔的看着他的脸,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心疼的问:“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对上她心疼的眼神,他心里的气,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紧盯她美丽的小脸,乖顺的说:“逐月,你说的那个浪漫的地方好冷,我昨晚光着身体在那里呆了一夜,感冒了。”说完,还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对不起。”她满脸诚意的向他道歉,“花魁,我向你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这样整蛊你了,我要是再这样整蛊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呵7e”他笑了,俊美得近乎妖娆的脸上,情不自禁的笑出幸福的味道,“逐月,我相信你。”有些沙哑的说完这句话,他搂住她的小蛮腰,缓缓的低下头来,温柔的吻上她的樱桃小嘴。

    秋小君并不吝啬自己的嘴唇,缓缓的闭上眼睛,在吹来海风的阳台上,与他像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一样的浪漫吻着。

    ‘咚咚7e’

    呃,真是太扫兴了,在他们吻得最缠绵的时候,不知是谁敲响了门。

    莫花魁皱皱眉,选择忽视这扫兴的声音,搂紧她的小腰,不受影响的继续吻着她充满美妙滋味的小嘴儿。

    秋小君知道,某些人偷吃了‘禁果’,往往都是因为吻惹的祸。

    她并不排斥和莫花魁的亲吻,反而有些享受和他的亲吻,可是,他是害妹妹自杀的男人,即使是这样,她也是不会想着要和他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的。

    “花魁,有人敲门。”思索两秒,她理智的推开他,用正经的声音和他说话,“去问问有什么事吧。”

    莫花魁这会儿的心情好极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扬起嘴角点点头,“好。”随即拉着她的手,朝门的方向走去,“什么事?”

    “莫总,你的好朋友莫少霆来看你了。”门外,是阿虎的声音,“他这会儿在楼下的客厅等你,你要见他吗?”

    “他?呵呵7e”他看看身边的美丽女人,想起几天前与他莫少霆在燕尾蝶酒吧打的那个赌,笑得既开心又得意,“见见见,去跟他说,我马上就下去见他。”

    “是,莫总。”阿虎在门外点点头,立即转身下楼。

    “逐月,做我的女人吧。”他看看门,转转身牵起秋小君的另一只手,看着她的脸蛋很有诚意的深情说道。

    这个时候,他不急着下楼见莫少霆,而是突然对自己说这种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秋小君觉得奇怪,好看的秀眉隐秘的皱一皱,看着他的脸若有所思的笑着说:“花魁,你好朋友这会在客厅等你呢,你下去见了他后,我们再说这事也不迟啊。”。

    他知道她说得有理,可是,他却想要趁热打铁,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最能迷惑女人的迷人表情,“逐月,你是我心里排在第一的人,什么朋友啊,亲戚啊,都没有你重要,你现在就答应做我的女人吧,好吗?”

    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点甜言蜜语的,可是秋小君听到他的这些甜言蜜语,心里却十分气愤他,也十分的憎恨他,脸色不为人知的暗沉了一瞬间。

    呃,莫花魁,你的甜言蜜语说得可真好啊,当初,你就是用你的甜言蜜语迷惑了我的妹妹,让我的妹妹爱上你的,是吗?

    “花魁,恋爱不是儿戏,做你的女人,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她想了想,理智的柔声笑道。

    对于她的回答,莫花魁是有些失望的,不过,他也并不逼她现在就马上答应,“行,不过,我希望你尽快的答复我。”他笑说,心里清楚,急功近利并不好,尤其是对追女人这种事,要成功的追求到一个让自己有感觉的女人,是需要耐心的。“走吧,我们一起下去见莫少霆。”说完,拉着她的手,一脸好心情的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