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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男人们相聚一堂 欧阳景自是从他的表情里揣摩到了什么,“弟,你别这样激动,我对她的这种喜欢,还没有升华到爱情,你不要担心我会从你和江瀚、莫迷的身边抢走她。”说到这儿,嘴角鬼魅的一扬,“呵呵,其实,你一点也不用担心,我即使要抢,我一个人,怎么也抢得过你们三个人啊,况且,她肚子里还怀了不知是你们三个中谁的种,这便宜老爸,我可一点也不想当。”
“你给我闭嘴。”欧阳诺当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拽紧他衣领子的手忽然用力的一推,将他推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随即身一转,拿起夏草的全部照片,一脸黑沉的疾步往外走。
“殿下,你没事吧?”大山立即走到欧阳景面前,神色担心的问道。
欧阳景轻轻的摇摇头,“我没事。”看着欧阳诺急速离开的背影,俊眉微皱的若有所思起来……欧阳诺,如果我救不出夏草,让夏草遭到了伤害的话,你会联合江瀚和莫迷怎样对付我呢?
一个欧阳诺,他就很难对付了,如果欧阳诺再联合实力和智慧都不可小觑的江瀚和莫迷的话,那就更加的难应对。
这些事,必不可免的让他心烦和头疼,“呃……”气恼的叹口气,一脸正色的吩咐道:“大山,你这边的事缓一缓,先集中精力和阿远一起查出带走夏草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救出夏草。”
“是殿下。”大山立即点下头。
。。。
欧阳诺离开欧阳景那里后,立即出了皇宫,甩掉众多的记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栋他们以前居住的漂亮洋房。
途中,他有给莫迷和江瀚打电话,莫迷和江瀚接到他的电话,也立即赶回了那栋洋房。
“诺,欧阳景怎么说?”一见到他,莫迷就急声的问起来,看到他眉头紧锁的阴沉样,顿时预感到事情并不顺利,“怎么?他不守诺言吗?你照着他的话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了放弃王位继承权了,他也还是不放夏草回到我们身边?”
此事一言难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诺,你快说啊,到底是不是迷说的这样?”一旁的江瀚满脸急躁的催促,“他要是敢这样,我立刻就冲进皇宫一枪毙了他。”
“呃,瀚,迷,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他抬头看看他俩,很是难受的沉声说,“事情要是这样就好了,可问题是,夏草根本就没有在他欧阳景的手上。”
“啊?”
“什么?”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江瀚和莫迷大吃一惊,均露出一副‘不可能’的表情来。
“诺,你怎么这么肯定夏草不在他手里呢?”沉默两秒,莫迷大惑不解的急声问。。
“怎么说他也是我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多少比你们了解,这件事,他不可能骗我。”欧阳诺肯定道,随即闭闭眼睛,叹口气难受的拿出从欧阳景那里拿来的照片,放在茶几上一张张的给他们看,“这些是带走夏草的人寄给他的照片,是什么人在混乱的婚礼现场带走了夏草,他也不知道。”
“夏草……”看到夏草一张张露出惊恐和害怕神色的照片,莫迷的心,都快担心得碎了,颤颤的拿起一张照片,看着夏草那张写满恐惧的脸,狭长的凤眸里,瞬间的冒出泪花。
江瀚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那一张张照片,不管怎么忍,那深邃好看的俊眼里,始终有泪花在里面不停的打转,忽然的怒声道:“呃,欧阳景这个混蛋,不管夏草有没有在他的手上,他都是罪魁祸首,我要杀了他。”声落,立马的拿起手机,快速的拨一个电话号码。
欧阳诺知道,以他的脾气,这个时候打电话,一定是要吩咐手下做好准备和欧阳景等人决一死战,快速的想想欧阳景对自己说的某些话,赶忙的走到他身边,“瀚,冷静一点,现在还不是和他拼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我们现在还毫无头绪,要尽早的找到夏草,救出夏草,我们需要和他合作。”
“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合作。”江瀚绷着脸的气道,“夏草的生死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他要是会和我们合作,帮助我们救出夏草,让夏草平平安安的回到我们身边的话,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了。”
“或许他确实是对夏草的生死无所谓,但是,他一定不会觉得王位也无所谓。”欧阳诺肯定道,“他现在还没有把握一定能够坐上王位,定不会把事情做绝,和我完全闹僵的。”
江瀚的心里仍旧气愤难平,“呃,可是他……”
“瀚,诺说得有道理。”这时,莫迷沉声的打断他的话,“把手机放下吧,我们听诺的,等和他一同救出夏草后,我们再修整他也不迟。”
“呃……”他都这样说了,江瀚心里的火焰再怎么大,也得压一压了,“好吧。”
‘叮咚叮咚7e叮咚叮咚7e’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听到这异常的门铃声,三人都觉得诧异。
“谁会来我们这里?”莫迷看看他们俩,盯着门的方位疑惑的问。
“不知道。”欧阳诺脸色阴沉的摇头。
江瀚好看的浓眉皱得紧紧的,忽然想到了什么,很是激动的咧嘴一笑,极快的跑向门,“呵呵呵呵呵,一定是夏草回来了。”
啊?真的会如江瀚所说,是夏草从坏人的手里逃了出来,平安的回来了吗?
听他这么说,莫迷和欧阳诺的心也相当的紧张和期待,各自的眼睛,都充满美好的期待眨也不眨的盯着那道门。
江瀚是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的,“小……”‘夏草’字还没有叫出来,他就愣了,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掉在地上,只因看到门外的人,气不打一处来,立即的骂道:“呃,我靠,姓李的,你***想死啊?”
原来,方才急急恩响门铃的人根本不是夏草,而是和他们一样深爱着夏草的李轩浩。
听到江瀚的骂声,莫迷和欧阳诺自然是知道他们美好的希望落空了,内心一阵消极,一前一后向门走去,再一左一右的站在江瀚的两边,同江瀚一样,用极为厌烦的眼神看着门外的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莫迷看着李轩浩的脸,翻个白眼很厌恶的问。
他们的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李轩浩花了一大笔钱才请侦探查到他们的这个住址的。
那日要和夏草举行婚礼名叫李野的人,其实是欧阳诺的哥哥欧阳景,也就是当初被推下皇太子之位的人,这些消息,他是在报纸上看到的,看到了这些新闻报道,他也就判断出,欧阳景当时娶夏草,是为了引欧阳诺和江瀚、莫迷三人前去,从而阻止欧阳诺顺利完成登基大典,也就明白了,夏草,也就是欧阳景和欧阳诺两兄弟间争夺王位的牺牲品。
得知这个结论,他比谁都气愤,比谁都替夏草感到不值,感到忧伤。
为什么欧阳景娶夏草,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都要去阻止呢?原因真如报纸上所说,他们三个爱的女人,都是夏草,所以,他们三个才会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一同前去,把婚礼现场弄成战场吗?
起初,他并不信,可是今日打电话到夏草家,得知夏草失踪的事,他就不得不急了,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所以才找到他们,想把夏草失踪的事,以及其他的事都弄个明明白白。
“你们有夏草的消息吗?”李轩浩看着他们三人不善的脸,顶着某种无形的压力一脸焦急的问道。
莫迷最为气愤他,看到他脖子上还围着夏草织给他的白色围巾,心头更是不爽,想到当初要不是他强吻夏草的话,自己就不会误会夏草,冲动的给夏草一个耳光,那么,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于是带着浓浓的恨意率先的冷声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爱她,即使和她做不成情侣或夫妻,我也算是她的朋友,她现如今失踪了,我急着想知道她的消息,这是人之常情。”李轩浩敞开心扉的真诚道,“请你们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她的消息。”【哎,李轩浩,好一个痴情种啊,痴情得我都想一脚踹飞他鸟,哎,哎哎哎……】
“呃,姓李的,你最好马上给我们滚。”看到他,一想到他还惦记着他们的夏草,江瀚的心头就鬼火冒,“夏草是我们的,我们即使有夏草的消息,也不会告诉你半个字的。”
李轩浩并不死心,“不管你们今天怎么说我,对我的态度有多恶劣,在没有得到夏草的消息前,我是不会走的。”
“呃,我靠。”江瀚气得真想揍扁他。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欧阳诺已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了他并不输于他们三人对夏草的深情,想了想,沉声道:“李轩浩,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没有夏草的半点消息。”
闻言,李轩浩的脸,阴郁忧伤得可怕,赶忙的求道:“夏草是无辜的,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让她平安的回来啊。”
“呃,这你不用说我们也知道。”江瀚瞪大眼的气道。
“李轩浩,这件事,我们三个比你急得多,你不要在我们面前表现出你有多么的爱夏草了,你这样的嘴脸,只会让我们更加的厌恶你,更加的想让你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和夏草的面前。”莫迷咬牙切齿的说。
欧阳诺比他们俩要和善一些,没有对他恶言恶语,只是用一种不怎么欢迎他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早点识相的离开。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轩浩的心里压力自然是很大的,暗暗的叹口气,看看他们三人的脸,很认真的正声问:“你们三个,都真心的爱着夏草,是吗?”
“是的,我们三个,都深深的爱着她。”这一次,是欧阳诺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们三个,谁都比你爱她。”莫迷紧接着的说,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姓李的,我们三个深深的爱着夏草,夏草也深深的爱着我们,你啊,这辈子没希望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没有希望了,夏草是我们的,永远永远都是我们的,即使你长了翅膀,有三头六臂也抢不走我们的夏草的,你啊,就死了那条心吧。”以前一向不善言辞、不爱多说话的江瀚在这个时候巧舌如簧了起来,一口气的就说出更加打击他、中伤他的话。
李轩浩的心,很难受,江瀚的这些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像一根根的长针一样毫不留情的穿刺着他那颗痴情而忧伤的心。
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急着逃,苍白消瘦了许多的俊脸,仍旧是对夏草的一片真诚,沉默片刻,对他们三人隐隐含泪的说:“请一定要找到夏草,让夏草平平安安的回来,拜托了,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们尽管说。”
莫迷和江瀚仍旧气他,仍旧厌恶他,可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这句话,心肠都莫名其妙的软了软,都想再开口骂他几句,嘲讽他几句的,可嘴巴张了张,却谁都没有再骂说些什么。
欧阳诺看看两位没有再出恶言的好友,对他淡淡的一笑,“李轩浩,你放心吧,你不说,我们也会的。”
他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了许多,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微低着头,围紧夏草给自己织的那条纯白色围巾,在寒冷的风中孤寂的慢慢走远。
看着他孤寂走远的背影,欧阳诺三人的心里,好像并没有觉得畅快,相反,看到他那样走远的背影,各自的心头,好像还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同情感。
“我们进屋好好商量怎么寻找带走夏草的人吧。”待李轩浩的背影走得比较远的时候,欧阳诺率先转身,一边严肃的说,一边往屋里走去。
“嗯。”
莫迷和江瀚同时点头,收回隐隐带着同qing色彩的视线,很快的跟着进屋。
…
异国他乡……
“呵呵呵,梦梦,你辛苦了,生了个大胖小子。”莫齐抱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婴,对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隐含泪光的高兴说。
病床上的女人,正是顾梦梦,由于刚生了小孩的原因,精致美丽的脸上还显得有些疲惫,不过看到自己努力生下来的儿子,再疲惫,心里也觉得欣慰,“呵呵,他长得像我吗?”她笑着问。
莫齐仔仔细细的看看小婴儿的脸,眉头紧皱的摇摇头,“不像,一点也不想你,长得倒是十分的像我。”
“呵呵,胡说。”
“真的,要不你自己看。”莫齐边说,边将小婴儿抱到她的怀抱里。
顾梦梦看到小孩子胖嘟嘟的脸了,确实如莫齐所说,他长得一点也不像自己,当然,他长得更不像他莫齐,他们两个毫无血缘关系,怎么会像呢。
那么,自己的这个儿子,长得像谁呢?
这一点,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看到儿子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小孩长得像谁了,像他,那个为了报复欧阳诺,为了夺回他王位,曾经用卑劣的手段占有自己,对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
想起这些事,她是真是真的很恨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时间久了,偶尔想起他,又不怎么恨他了,有时候想起他的某些坏,想起他那次专门跑到xx国来见自己,在那个迷宫一样的巷子打退几个想欺负自己的色狼时,被他残忍伤害的心,还会偷偷的想他,甚至念他。
她清楚,她明白,这样一个伤害自己,用强暴的方式占有自己的男人是不值得自己爱的。
她一遍遍的警告自己,不能爱上他,不能,如果爱上了他的话,就好比自己爱上了一个强奸犯,那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让人啼笑皆非。
她,绝对不想要这样,可是看着自己怀抱里的儿子,发觉儿子的眼睛长得像他,鼻子长得像他,连嘴巴也长得像他时,她的那颗心,却不听使唤了起来,莫名其妙的会很想他……欧阳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冒着那么多的流言蜚语生下你的孩子。呵呵,你也一定想不到吧,这一段时间,你一直忙着夺回你王位的事,肯定已经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想着想着,她会哭,美丽的眼睛,变得伤感,眼眶里,全是别人看不懂的眼泪……欧阳景,我不要爱你,你真的很坏,很可恶,即使我给你生下了儿子,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的,你爱你的王位,你就去争夺吧,从今天起,你的任何事,都和我无关,我要和我的儿子好好的生活。
“梦梦,怎么哭了?”莫齐看到她渐渐流下眼角的眼泪,好心疼,一边柔声的问,一边赶忙的抬起手来,轻柔的擦掉她的那些眼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忍一忍,我这就去叫医生……”
“呵呵呵,莫齐,我是高兴得哭了。”她赶忙的拉住他,流着泪的笑着说,“儿子这么的健康,你对我又这么的好,我觉得我好幸福。”
“呵呵呵,是吗?”听她这样说,莫齐心里也高兴,很深情的看着她的脸,“梦梦,这样你就觉得好幸福了呀?呵呵,我还想让你更幸福呢。”
她当然懂他的意思,也懂他的心,听护士说自己在产房生小孩时,他在产房外坐立不安,急得满头大汗,比在产房里生小孩的人还要紧张时,她的心忽然坚定的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很爱自己,是值得自己嫁的唯一一个男人。
深深的想了一会,她决定不再犹豫、不再害怕踏往幸福的路了,看着他英俊又赋有男人味的脸,脸蛋微红的说:“莫齐,你……可以再向我求一次婚吗?”
莫齐愣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两只好看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过了好几秒才又小心又紧张的问,“梦梦,你、你刚才说什么?”
她笑笑,脸,又红上了一分,显得格外的美丽,“我说,你……可以再向我求一次婚吗。”
“呵呵呵,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呵呵呵呵……。”这次,莫齐绝对不会怀疑自己听错,心里喜悦极了,也激动极了,带着一脸灿笑的连连的点头,“呵呵哈哈……别说一次了,就算你要我求一百次一千次的婚,我也愿意啊,呵呵……”说着,立马就跪在地上,拿出兜里的钻戒,满载真心的看着她,“梦梦,你愿意嫁给我,做我莫齐的妻子吗?”
此时此刻,顾梦梦的心里,也很激动,点点头,忍不住的流下一滴泪,有些哽咽的说:“莫齐,我……愿意做你的妻子。”说完,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来。
“呵呵呵,梦梦……”这个时候,莫齐的眼睛也湿了湿,将手中的戒指坚定不移的戴在她的右手上,随即站起身,将她和小宝贝幸福的抱在一起。
…
东方雪夜离开他母亲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一张精致绝美的脸,红肿得厉害,低着头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无神的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可日落的美景,对他来说,只是徒增苍凉。
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情,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就像一个封闭着心的少年,没人能够走进他的心里,探知他忧伤的秘密。
不一会,管家刘伯走进了他的房间,拿着药膏走到他的身边,看到他非常红肿的脸,很心疼的说:“少爷,擦些药膏吧,擦了药膏会好得快点。”
他很不想看到刘伯心疼自己、同情自己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他觉得厌恶和恶心,闭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清幽幽摇摇头,“不了,去把我的面具拿来。”
“好的。”刘伯点点头,将药膏放在他旁边的地上,这才转身回屋,将他挂在墙上的白色面具拿到他手中。
“刘伯,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他拿着面具,还是闭着眼睛的说。
刘伯是看着他长大的,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实在不放心,“少爷,你还没有用晚餐呢,我去把晚餐给你端到房间里来吧。”
“不用,我一点也不饿。”
他这样说,刘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少爷,你好好休息,我就退下不打扰你了。”说完,暗暗叹口气,摇着头的离开。
刘伯走了好一会了,东方雪夜才慢慢的睁开那双好看的,但是却有着无尽忧伤的眼睛,看看快要落到山背后的太阳,眼神忽然的变冷变狠,戴上那白得吓人的面具,不紧不慢的拿出一部全世界最为高端的手机,然后拨通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号码……
…
皇宫中一间偌大豪华的房间里,坐着四个男人,这四个男人,不仅个个都长相非凡,还有着相当不凡的气质,而且还各有各的特色。
他们是谁呢?他们分别是欧阳诺,莫迷,江瀚,以及欧阳景。
这间房间,正是欧阳景在皇宫里的房间,作为主人的他,一个人就坐了一张沙发,边上,还站着他的左膀右臂大山和阿远,两人充当着他的保镖。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的关系是特别的,非同一般,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同仇敌忾,这个时候,他们当然也不例外,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用相同的眼神充满愤恨之意的看着对面的欧阳景。
“呃,你们三个能不能不要一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欧阳景对上他们的眼睛,摸摸额头,头疼般的问道,“你们三个用这样的眼神看了我一两个小时了,眼睛就不累吗?”
“欧阳景,你***别把话题扯开。”江瀚用力的拍拍中间的茶几,眼睛一瞪一恨的说道。
“你快点告诉我们,到底是你的什么仇人带走夏草的?”莫迷紧接着的问,盯着他的那双凤眼里,更加的恨意浓浓。
欧阳景蹙蹙眉,耸耸肩,“你们的态度这样的不友好,搞得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有些懊恼的说完,翘起二郎腿优雅又帅气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
“殿下。”一旁的阿远立即拿出打火机,弯下身的给他点上。
看到他如此悠然自得、如此享受的模样,莫迷和江瀚肺都要气炸了。
就在他们两人忍无可忍,欲起身和他干架时,坐在中间的欧阳诺立马不动声色的阻止他们,看着欧阳景欠揍的嘴脸,严肃镇静的说:“哥哥,你好好的想想,这些年,你在外面到底得罪了哪些人,想清楚了就马上的列个表出来,我们立即逐一排查。”
听了这话,欧阳景觉得有些好笑,优雅的吸口香烟,扬起嘴角的笑着问:“呵呵呵,弟弟,你觉得我是一个很容易和人结仇的人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带走夏草的人,确实是冲着你来的,我不得不这样想。”欧阳诺很有理的严肃道。“为了早点救出夏草,请你务必配合。”
其实,他欧阳景也不是一个混不讲理的人,他的这些话,他多多少少的听进了耳朵里,好好的想了想,认真道:“我真没有得罪什么人,若非要说有的话,那也就是飞鹰帮的几个老不死的老顽固了。”
“他们分别是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他话音一落,江瀚和莫迷立即异口同声的急声问道。
“他们现在在天堂,四年前,已经被我派人杀了。”欧阳景望望窗外的天,不以为然的说道。“不信你们问阿远。”
“三位,殿下没说谎,那几个总是和殿下作对的老顽固四年前是被我亲自杀的。”阿远面色冰冷的肯定说。说的到表。
他欧阳景是个狠角色,杀几个不服从他的老东西,对他来说简单正常得很,江瀚和莫迷,以及欧阳诺自然不会多费时间的去怀疑此事。
“那他们的儿女呢?”沉思一会,欧阳诺有些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