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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恶魔的礼物,啊? 夏草好不服气,立马的跟上去,也不管来的客人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一把就用力的拉住他的臂膀,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着他,“李野,我要你更改婚礼场地。”
这个时候,一位远道而来的中年女人就站在欧阳景的面前,看到夏草愤怒的模样和凶恶的言语,露出一脸的疑惑。
欧阳景始终是泰然自若,向面前的她礼貌的弯弯腰,笑着说:“阿姨不好意思,夏草她明天就要做我的新娘了,心里太紧张,在跟我撒娇呢。”
“哦。”中年女人看着夏草的脸,将信将疑,忽然半开玩笑的笑着说:“呵呵呵,夏草,我记得你很温柔啊,怎么撒娇起来这么凶啊?”。
闻言,夏草这才转头看向她,看到她和妈妈有五分相像的脸,想起自己方才失态的言行举止,心中好尴尬的,赶忙的挤出笑,“呵呵,小姨,你一个人来的啊?呵呵,叔叔和表弟呢?他们有来吗?”
“呵呵,他们两个没来,一个是因为工作,一个是因为学习,都走不开啊。”中年女人有些抱歉的说,随即将目光投射到欧阳景的脸上,眉开眼笑的夸赞,“呵呵,夏草,你老公真帅啊,比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
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夏草的脸又变得难看了,心头好似被猫抓了一番,好不舒服,“小姨,他不是我老公。”
“呵呵,明天就是了。”她话音刚一落,欧阳景就立即在这时迷人的笑说。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你们明天举行了婚礼,互换了戒指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恭喜恭喜啊。”中年女人真心的祝福道。
“……”夏草好无语,心中阵阵苦闷。
…
待小姨进屋找夏妈妈聊天后,夏草立即对欧阳景恢复真实的嘴脸,眼泛恨意的看着他,“李野,你想和我结婚的话,就必须更改结婚的场地。”
欧阳景的脸上依旧带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可言语上并不退让,“你爸你妈也觉得那里是个很不错的婚礼场地,我是不会改变地点的。”说到这儿,脸上的笑才瞬间的淡了下去,用冷漠无情的眼神与她对视,“夏草,你如果不在乎欧阳诺明天能不能顺利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也不在乎江瀚和莫迷会身败名裂的话,你明天不嫁给我也没关系。”
呃,他赤luoluo的威胁又来了,夏草的心头顿时充满千般的无奈,咬着牙的送他四个字,“你好卑鄙。”
“你惹火了我,让我不高兴,我还会更卑鄙。”欧阳景不否认自己的卑鄙,嘴角噙一抹嗜骨的冷笑,“你,要不要试一试?”
“……”夏草怕了。从他此刻的言语与表情中,她敢肯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为了欧阳诺能顺利的当国王,为了江瀚和莫迷有安稳风光的现在和将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去赌他到底会做出些什么更加卑鄙的事。
就在她沉默的这个时候,李轩浩来了,心中只有她,忽视她家喜庆的装扮、热闹的客人,还没有跑到院坝,就开始深情无比的呼唤她的名字,“呵呵……夏草……夏草……”
闻声,夏草迅速的扭头看去,看到他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俊挺身影,心头疑惑的咯噔一跳,“轩浩?”
欧阳景也看了过去,看到他,俊脸上虽然有划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泰然的表情。
李轩浩加快了跑动的步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夏草的面前,气喘呼呼的激动笑道:“呵呵,夏草,我又看到你了,真好。”说完,忽视掉站在旁边的欧阳景,猛的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
“呃7e”他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夏草又惊又不安,愣一秒,赶忙的推开他的怀抱,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轩浩,你、你怎么会来?”
“呵呵,因为我爱你啊,很爱很爱。”李轩浩还是很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她,忽然就单膝下跪的跪在她面前,从衣兜里快速的拿出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扬起头,充满深情和期待的看着她,“夏草,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我们俩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我都记了起来,嫁给我吧,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失忆忘记你了。”
他单膝下跪向她求婚的这一幕,站在院坝聊天的宾客几乎都有看到,不一会,都走了过去,将他和夏草,以及欧阳景围在正中,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意想不到的浪漫事。
他来得突然,做的事也太突然,夏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看围过来的宾客,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脑海昏昏沉沉的,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皱了又皱。
“李轩浩,你慢了很多步。”欧阳景看看夏草极度为难的脸色,在这时为她解围般的淡淡笑说,“夏草明天就会嫁给我了,在夏伯母和夏伯父的眼中,我才是他们的准女婿。”
毋庸置疑,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李轩浩这才注意到他,看到他不凡的相貌,洞悉到他不俗的气质,心隐隐不安的跳了跳,“你怎么知道我姓李?”
欧阳景并不打算告诉他什么,扬扬唇角,别有深意的一笑,“呵呵,这说来话长。”声落,一手环住夏草的腰,带着一抹淡漠的笑,微微低下头的在她耳边低语,“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他这么傻的男人啊,呵呵,看来,还被蒙在鼓里。我很好奇,他若是知道你早就被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玩够了,还会对你这么深情,捧着戒指要你嫁给他吗?”
“……”他说的话,够侮辱人的,夏草的脸,一片铁青,心里实在愤怒,实在难受,可就是敢怒不敢言。
“不要让亲朋好友看笑话,好好的劝他不要惹事破坏我们明天的婚礼,否则,我保不准他会再失忆一次,或者,再死一次。”说这话时,欧阳景的脸上仍旧带着一抹笑,周围的人听不到他对夏草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到他脸上的那抹笑,多半都猜测他一定对夏草说了世界上最温馨的甜言蜜语。
他就是个恶魔,闻听这些话,夏草铁青的脸瞬间的变得惨白。
欧阳景将她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她脸色越是惨白,他嘴角上的那抹笑就越是雾里看花般的迷人,“你今天的脸色一直都很差,明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到时可别摆出这种死人脸惹我不高兴。”言简意赅的说完,朝李轩浩轻蔑的一瞥,便带着那抹笑单手插兜的优雅走开。
李轩浩好像不仅从他离开的背影里看到了傲慢与阴邪的冷漠,还洞悉到了别的什么,快速的站起身子,用焦急的眼神看着夏草,“夏草,别嫁给他。我敢肯定,他绝对不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
这事,夏草何尝不知道呢,心里很清楚,他李野(欧阳景)娶自己,什么原因都有可能,可就是不会是因为爱自己。
“轩浩,这不重要。”她竭力忍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泪,笑笑,无所谓的说,“陪我散散步吧。”边说,边绕过他的身边,不紧不慢的走在那条通往田园的乡间小路上。
“夏草……”李轩浩立即跟上,陪她散步,和她独处,他把心不得。
…
他们走的,还是曾经一起走过的那条小路。
时光流转,秋去冬来,那小路的两边,虽然像以前一样长着小草,可是,却没有了花儿的点缀与陪伴。
同是一条路,说不一样,也一样,说一样,其实,也已经不一样了。
一起走在路上的人,还是他和她,虽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深情,一样的爱着她,可是,她的心却不一样了。
她,辜负了他。遭遇到匪夷所思的情感,她终是在他失踪的那一段日子,彻彻底底的沦陷在名叫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的爱情漩涡里。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夏草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微微的皱着眉,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慢慢走着。。
她沉默,李轩浩也陪着她沉默,在快要走到那一棵会勾起他们美好回忆的茂盛大树时,才很不安的说了话,“夏草,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嫁给他?”
夏草停下了脚步,望望那棵茂盛的大树,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不是。”
“不可能。”他李轩浩并不相信,想起在雾城时,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因为她而处处为难自己,并且还与自己动手的事件,以及从她那时的言语里发现她已经爱上了莫迷,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这么快的就移情别恋,“夏草,你不嫁给我,要嫁,也应该是嫁给莫迷才对。”
“呵呵呵……”夏草忧伤的愣愣,忽然笑出声来,一个没忍住,把泪光都笑了出来,“呵呵呵,轩浩,莫迷是白金集团的总裁啊,嫁进他莫家的豪门可没那么容易,环肥燕瘦的女人都想嫁给他,我这么平凡,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他能听出她话里的忧伤与无奈,想起某件事,心里自责了起来。“夏草,是因为那天在楼顶上莫迷看到我吻了你而打了你,伤了你的心,所以你才会这么快的就嫁给别的人吗?”
“……”夏草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
“明天会和你举行婚礼的那个人是谁?”他想知道她为什么愿意嫁给他,也不嫁给自己,“他是做什么的?”
“他叫李野,是个……画家。”夏草想了想,云淡风轻的说,没告诉他,其实他是个坏蛋,更是个将她逼近死胡同,让他看不到未来的恶魔。
“你喜欢他吗?”
“我爸爸妈妈喜欢他,还有我的弟弟,夏树也喜欢他。”她答非所问的实话实说。
“你呢?夏草,我问的是你,你到底喜不喜欢他?”李轩浩问得焦急又紧张,紧紧的盯着她俏丽的小脸。
“呵呵,我的家人都喜欢他,我当然也喜欢他了。”她撒着谎的笑说。
“不,我不信。”闻听此话,李轩浩的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并不气馁,“夏草,跟我走吧,我们去环游世界,好吗?”
“轩浩,这是不可能的,我明天就会和他结婚。”
“呃,你对他的喜欢并不是爱情,你根本不爱他,怎么可以和他结婚?”这一点,李轩浩很不能理解。
夏草苦涩的扬扬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夫妻都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她说的,是事实,“轩浩,你不要担心我,和他结婚后,我会和他好好培养感情的。”
这话,彻底击碎李轩浩的心灵,“夏草,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轩浩,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我们有缘无分。”想起和他曾经的阴差阳错,她铁了心的说,“这一切都是天意,罗樱是个好女孩,她是真的很爱你,你应该珍惜眼前人,让我们的往事如烟般的消散。”
“……”李轩可无言了,一种绵长的忧伤静默的在他的心间流淌,渐渐的发现,眼前的她就像手中细软的沙子,你越是握捏得紧,她就会消失得越快,最终离你越来越远。
他,不想这样。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在那里看风景很不错。”压抑的沉默一阵后,夏草看看他阴沉的俊脸,一边淡淡笑说,一边朝那棵大树的方向走去,然后坐在大树下的草地上,抱着膝盖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
李轩浩还处于忧伤之中,深情的看着她坐在草地上的玲珑好看背影,好一会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安静的坐在她的旁边,陪着她一去观望远处的山峦。
“夏草,这辈子,我们做不成夫妻,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过了一会,他看看她美丽的侧脸,望着连绵起伏的山峦忧伤的问。
夏草没有立即回答,回头看看他英俊的侧脸,才望着远处的风景微微含笑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说:“可以啊。”
“呵呵呵……”他轻轻的笑了,明亮好看的眼睛隐秘的闪过一丝叫做‘别了,我的爱情’的泪光,“夏草,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困难,你都要第一个想起我,找我帮忙哦。”
“嗯。”夏草重重的点头,或许是听出他话里隐藏的无尽伤感,美丽的眼睛里,也有了一抹泪光。
一个小时后……
“轩浩,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夏草仰头望望暗沉了许多的天空,对身旁的他柔声的说。
不知怎么的,李轩浩竟然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仍旧一动不动的陪着她坐在草地上。
“喂,干嘛还坐着不动啊,难道你想留下来参加我明天的婚礼?”夏草的心里是有些苦闷的,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什么都能看得开的乐观样,边笑着问,边抬起手肘不轻不重的碰碰他的手臂,“呵呵,说话啊,别当哑巴。”
李轩浩还是没说话,他,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亲眼看到她成为别人的新娘,可是,就这样走了,他又十分的不舍,十分的不甘心,心里,特别的矛盾。
“喂,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走了。”他这样不言不语的,夏草或多或少的有些气恼他了。
“夏草,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听到她威胁味十足的话语,他才抱歉的说了话,“公司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我亲自主持,我今晚必须连夜的飞回雾城。”
她蹙眉笑笑,“哦,那可真遗憾,明天,我会穿上很漂亮很漂亮的婚纱呢。”听他说了不能参加自己婚礼的话,她嘴上虽然说着遗憾的话,心里却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她清楚,她与李野的这场婚礼不管谁祝福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她,并不想让自己曾今深深爱过的他参加自己这次并不幸福的婚礼。
“夏草,我走了,明天你就当新娘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静默的坐了一会后,李轩浩率先的站了起来,对她微微扬唇的笑道。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他俊脸上和以前相比逊色了不少的笑容,心中隐隐划过一丝难受,忙挤笑的点点头,“嗯。”
李轩浩似乎已经想通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立即的转了身,大步的朝着大树的另一头走去。
他的背影,依旧是挺拔好看的,可是却透着难以言说的孤寂与伤感。
看到他这样的背影,夏草里的心里突然很酸,眼睛忍不住的泛出些许泪光,突然对着他渐行渐远的孤寂背影沙哑的大吼道:“李轩浩,你要幸福哦,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
他们两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可她沙哑的吼声,李轩浩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可是迷人的眼睛却瞬间的噙满了泪花……夏草,没有你,这一生,我不会幸福的。
…
夏草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没有心情和开口就说恭喜的亲朋好友聊天,一回家就躲进了自己的卧室。
“初恋情人走了?”她刚进卧室,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呢,欧阳景就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她写满烦恼和忧愁的脸隐隐的笑问。
她懒得搭理他,对他这个人视而不见,对他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她的冷脸欧阳景已经习以为常,一点也不生气,“怎么不留他参加我们明天的婚礼啊?他留下来,我们明天怎么也能多收点礼金嘛。”一边半开玩笑的说,一边慢步的走到她的身后,然后出乎她意料的从后紧紧的抱住她。
“呃,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他的这一举动,让夏草惧怕极了,脸色顿时大变,立即又是挣扎又是骂的,“呃,放开啊,你这个的卑鄙的家伙别碰我。”
她越是挣扎,欧阳景抱她就抱得越是紧,头一低,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印下一个湿湿的吻,随即邪魅的笑道:“呵呵,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明天你就会成为我的新娘了,洞房花烛夜时的肌肤之亲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李野,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她气愤极了,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脱口而出的喝道。
“哦,是吗?”欧阳景忽的蹙蹙俊眉,露出一副欣赏的表情来,“若是这样的话,你倒真是个贞洁烈女啊。”
“哼。”此时极度气愤中的夏草显得心高气傲。场马管的。
不管什么,都是有个限度的。
听到她那声心高气傲般的冷哼,欧阳景脸上的笑忽的冷却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又嘲讽又冷血的轻声道:“不怕爱你的那三个男人伤心得死去活来,也不怕生你养你的爸爸妈妈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心情的话,你就死给我看好了。”声落,放开她的腰身,冷酷而优雅的走出她的卧室。
夏草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突然觉得,自己坚强的面具已经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一颗一颗的泪,从眼角悲伤的滑落,一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哭出相应的悲伤之声,“呃呜……呃呜呜……宝贝,呃呜呜,妈妈该怎么办啊?呃呜呜……”
…
这天晚上,可谓是夏草最难熬的一个晚上。
她怎么也睡不着,哭红的眼睛一直睁着,一直失眠,一想到自己即将嫁给李野那个恶魔了,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就是在这个特别难熬,特别难受的晚上,她会特别特别的想念名叫欧阳诺、江瀚、莫迷、和自己有着数不清的肌肤之亲的三个男人。
“诺,迷,瀚,我睡不着,怎么办?这个时候,你们在做什么,睡了吗?”
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好想在自己出嫁前听听他们三人的声音,在天快亮的时候,终是忍受不了思念的痛苦煎熬,找出自己未充电的手机后马上就给手机充电,然后湿着眼睛激动的首先拨通江瀚的电话……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
从夏草离开后,江瀚每个晚上都不会睡得很熟,铃声一响,很快就醒来了,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宝贝’二字,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赶忙的撑起身,无比激动的接听电话,“夏草,你在哪儿?”
“……”夏草没说话,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这会儿听到他饱含着深切思念的声音,突然好想哭,真怕自己忍不住的哭出来,赶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夏草,你说话啊。”江瀚的心里好急。“夏草,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过得好不好?”
“瀚,我……过得很好。”她最终抵不过思念的蛊惑,湿着眼睛五味杂陈的说了话。“你呢?你过得好吗?”
“呃,你都没在我身边,我哪会过得好。”江瀚毫不犹豫的急声道,“夏草,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来接你。”
“瀚,不要了,我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我都要来找你,快告诉我地址。”江瀚是执着的,此时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将她紧紧的抱住,不许她再离开自己半步。
其实,夏草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就在老家,也真的很想他立刻就来找自己,可是想到被某人卑鄙威胁的境况,她只能拼命的忍住真实的情绪和念想,闭闭眼睛狠下心的说:“瀚,你……忘了我吧。”
“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江瀚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
夏草没有回答他什么,默默的流下一滴泪,捂住自己疼痛不已的心口果断的挂掉电话。
“夏草?夏草?”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江瀚又急又气,“呃7e”恶叹一声,立马的回拨过去……
…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
手机响了很久,夏草也没有接起电话,只看着闪烁着‘江瀚’二字的手机屏幕,静默无声的流眼泪……瀚,对不起,为了我们大家都好,我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
她硬下了心肠,江瀚连续拨打了十来次电话,她也没有接,待他终于停歇了的时候,抹干眼角的泪水,幽幽的犹豫,要不要拨通莫迷的电话……迷,想起你那天给我的耳光,我心里还是有气的,可是,事到如今了,我还是不打电话给你,是不是也太不大度了呢?
。…
夏草,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夏草,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竟然会对我说要我忘了你的话呢?
夏草,难道你如此绝情的离开我们,全都是因为迷的那个耳光?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想到某个可能,心里急躁不安得很,在屋内徘徊一会,立马脸色发黑的快步走出卧室。
…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莫迷就起床了,因为想念着那个叫夏草的女人,所以会睡不着,围着她织给自己的绿色围巾阴郁的站在窗边……
夏草,我又想你了,而且还是特别的想。
夏草,你有想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有吗?
呃,你一定没有想,一点点也没有想,我那天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你了一耳光,你恨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想我呢。
一想到这些事,他懊悔无比的心,就会特别特别的难受。很多时候,他都会怀疑自己会不会难受得死掉,也会想,是不是自己难受得死掉了,自己深爱的她,才会回来。
夏草,你究竟在哪儿啊?
夏草,回来吧,即使你不会原谅我,不会回到我的身边,回到瀚和诺的身边也好啊,这样,我就不会担心善良的你会被别人欺负了,因为瀚和诺一定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不受人欺,也不会遭受任何的风吹雨打的。
这个早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越想,头脑就越清醒,心也就越发的难受。
就在他的心口因为浓浓的思念加剧疼痛的时候,卧室门突然被人‘嘭’的一声踢开,回头一看,见是江瀚气冲冲的疾步走进,俊秀的眉大惑不解的一皱,“瀚,这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病啊?门惹你了吗?”
“门没有惹我,可是你惹我了。”江瀚一边气气的说,一边快速的走到他面前,随即猛地拽起他的衣领子。
莫迷一脸的不解,“你胡说什么?”低头看到他紧拽自己衣领子的手,忧伤郁闷的心头也忽然的有了一团火,“你这是干什么,我这段时间可没有功夫惹你。”
江瀚正在气头上,想到夏草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某句话,心就揪扯般的难受,“呃,你知道夏草在电话里跟我说什么了吗?”
“夏草给你打电话了?”闻言,莫迷心里的弦顿时绷得紧紧的,脸上满是急切,“瀚,快说,她跟你说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她没有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只是告诉我,要我忘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江瀚的心里难受极了。
“……”莫迷从这句话里洞悉到了什么,心里顿时一片荒凉。
“死狐狸,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江瀚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深黑的俊目隐隐的一湿,一边对着他咆哮,一边抬起拳头用力的打向他的头,“如果你不打她,她就不会离开我们,如果你当时冷静一点,她今天就不会在电话里跟我说要我忘了她的话。”
莫迷知道,确实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冲动,太不冷静,夏草才会离开。
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每时每刻都在自责,所以,不管他江瀚怎么骂自己,怎么打自己,他都通通接受,似乎被他骂,被他打,他才会觉得好受一些,即使被他踹到了地上,即使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他也没有半点还手的意思,隐秘的含着泪光,对着失去理智的他酸涩又痛快的笑,“呵呵,瀚,你打吧,你打吧,呵呵呵,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最好打死我,呵呵,我死了,夏草说不定就会回来呢,呵呵,所以,你就往死里打吧。”
“呃,死狐狸,你***以为我不敢吗?”听他这么说,江瀚更气,更加卖力的对他拳打脚踢。
“呃7e呃啊……呵呵,对对,就是这样打,呵呵……呃啊……”他打得越狠,莫迷就露出越痛快的表情,心里明白,身体再怎么难受,也不会有自己的心难受,“呃啊7e呵呵呵,打啊,往死里打,呃7e呃啊7e呵呵,啊呃……”
就在这时,欧阳诺走了进来,看到江瀚对他拳打脚踢的情景,赶忙箭步上前的厉声制止,“瀚,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别打了。”
“诺,你别管,他就是该打,都是因为他,夏草才会对我们绝情,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们的。”江瀚仍旧在气愤之中,“他要我打死他,我就打死他。”说着,又是一脚踢在莫迷的腹部上。
这一脚真的好重,“呃啊7e”莫迷再也装不出痛快的笑脸了,俊美的脸痛得扭曲了起来。
好在看到他那么难受的样子,江瀚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没再对他下手了,收回拳头恶狠狠的恨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
欧阳诺的脸有些阴沉,看看他,立即蹲身到莫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还好吧?”
莫迷蛮坚强的,苦涩的扬扬溢血的嘴角,“还好。”随即拿开他搀扶自己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向床,“瀚,我今天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参加你的登基大典了。”
“呵呵,没关系。”欧阳诺无所谓的淡笑道。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
忽然,他们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在这个时候幽幽的响起。
夏草?
听到这首熟悉而特别的旋律,三个男人都想到了那个叫夏草的女人,心,同一时刻的深情跳动。
认识了十几二十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同学,那么长久的好朋友和好兄弟,并且还那么专一的爱上同一个女人,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总是默契的,互看一眼,带着紧张的心情,同时的快速掏出各自随身携带的手机。
“到底是你们两个谁的手机在响啊,不是我的手机在响。”江瀚是失落的,拿住自己并没有反应的手机,皱皱浓眉,对他们俩很不耐烦的大声道。
闻言,欧阳诺微微的笑了笑,掩藏一丝失落,看看手中的手机淡笑的说:“瀚,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呵呵呵,诺,瀚,夏草是打给我的。”这个时候,莫迷激动急了,一边含着泪光的笑着说,一边赶忙的举举手中还在响着音乐的手机,然后很是小心、很是紧张的摁下接听键,“小、夏草……”他连叫她的名字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会吓到她。
江瀚好怕会错过夏草的声音,他刚摁下接听键便迅速的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紧张的聆听夏草会在电话里说什么。
欧阳诺没有走过去,心里疑惑着……夏草,你今天怎么会给迷打电话呢?你不是说等我今天登基大典顺利完毕,才可以告诉迷和瀚你在老家的事,和他们一起去接你吗,你这会打电话来,就不怕他通过电话找出你的所在地址,马上去找你吗?
“迷……”电话里,是夏草如以往般温柔动听的声音。
“夏草,我痛,好痛好痛。”听到她轻唤自己的声音,莫迷近段时间一直忧伤自责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和甜,一个忍不住,某种柔弱的情绪倾泻而出。
“哪、哪里痛?”他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夏草的心,是那么的软,又那么的善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并且还说着痛的话,心里面情不自禁的泛出心疼来。
“呃呜7e呃呜呜……我哪里都痛。”莫迷哭了。他听得出,即使自己那天误会了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骂了她,她也是关心自己,心疼自己的,心里就更加的酸与甜,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呃呜呜,瀚他打我了,他往死里打我,呃呜7e我脸部痛,脖子痛,肚子痛,腿上也痛,心,更是痛。”
“怎么会?”夏草疑惑了,不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
“夏草,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呃呜呜7e夏草,呃呜7e回来吧,你不回来,瀚会打死我的。”莫迷更加真切的哭着说。
“呃,死狐狸,这个时候你还告我的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听到他和夏草讲的这些话,江瀚气得抓狂,一边恶声恶气的喝说,一边快速的去抢夺他手上的手机,“把手机给我,让我和夏草解释清楚。”
“呃,瀚,你给我滚一边去。”莫迷自是不会把手机给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拼了命的握紧手机,“夏草,你不在,死江瀚又在欺负我了。”
“……”此时,电话那端的夏草相当的无语。
“夏草,对不起。”时间是紧迫的,莫迷用力挥开江瀚争抢的手,抓紧时间的对她说出早就想对她说的三个字,“是我那天太冲动,是我那天太可恶,我该死。”
听到那个死字,夏草的心很不安的一跳,赶忙的急声道:“迷,你别这样说,如果那天我是你,我也会误会的。”
“夏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闻言,莫迷的心虽然有些释然了,可仍旧是紧张,“夏草,难道你原谅我了吗?”
“嗯,我原谅你了。”夏草湿着眼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点着头说。
“呵呵呵,夏草,你真好。”这下,莫迷的心里不仅激动极了,还感动极了,狭长迷人的凤眼里,瞬间泛出感动与喜悦的泪光,“夏草,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回来吧,我,诺,瀚,我们都好想你。”
“……”夏草沉默了,似乎能回到他们的身边,对她来说,不仅太难,还太过奢求。
“夏草,怎么了?”她的沉默让莫迷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你怎么不说话了?”
“迷……”酝酿了一会情绪,夏草才开口说话,“我很抱歉,这辈子,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
这话,莫迷听得大惑不解,“夏草,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迷,这和原不原谅你没有一点关系,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只是和缘分有关系。”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悲不喜,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似的。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莫迷的心,不仅揪扯得紧紧的,还提到了嗓子眼,“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
“迷,我说得很清楚了。”夏草微微的扬起唇,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眼睛里却满是忧伤痛苦的泪,“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这辈子,我和你们缘分已尽,你们就忘了我吧。”声落,她决绝的挂断电话,也决绝的扣掉了手机电池,一个人倒躺在床上,在被子下无声的难受哭泣。
…
“夏草……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迷一头雾水,她都挂断电话了,也拿着手机自言自语的问着,“夏草,究竟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呢?”
“呃,你在嘀咕什么?”江瀚气恼的嚷他一句,随即一把抢过他的手机,见夏草已经挂断电话了,他也不死心,忙迅速的回拨过去……
‘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你好,你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呃,怎么这样?”听到这样的声音,江瀚俊酷的脸又黑又沉。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
就在他准备再次拨打夏草电话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呃7e”气恼的叹口气,很是烦躁的接了电话,“靠,到底什么事?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来,是想死啊?”
“老、老大,请、请息怒,我有重要消息禀报啊。”电话那头的手下知晓他的火爆脾气,赶忙战战兢兢的说。
“重要消息?什么重要消息?”
“我查到了鹰头帮老大黑鹰的真实情况。”
“哦?”闻言,他终于有了兴趣,想起夏草被他黑鹰绑架,自己和莫迷、欧阳诺赶去救夏草时受到从未有过的毒打的情景,心里顿时燃烧起想要立马复仇的熊熊烈火,“快说,他黑鹰现在在哪儿?”
“老大,其实黑鹰在五年前就被人秘密的杀死了,那个杀他的人十分的聪明狡猾,模仿他的声音,戴上鹰头面具替代了他。”
听到这儿,江瀚一下子明白了那日戴着鹰头面具绑架夏草,并且下令手下将他和欧阳诺、莫迷打得悲惨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黑鹰,而是那个冒充了黑鹰的人,心里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的旺,“***,给我说重点,那个冒牌货在哪儿?有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老大,我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我花大价钱在鹰头帮收买的那个人冒死拍到了他揭开面具后的一张侧面照片。老大,有了这张他侧面的照片,我再花点心思,肯定会查处他的真实身份的。”
“马上把照片给我传过来,我看看这个王八蛋的侧面是个什么垃圾样。”这家伙连叱咤风云的黑鹰都敢杀,真是胆大包天了,江瀚愤恨他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丝佩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好的老大,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把照片传给你。”
对于曾经通过绑架夏草而有意捉弄他们三人的‘黑鹰’,欧阳诺也是一直怀恨在心的,听到江瀚和手下与黑鹰有关的通话,立即走到江瀚的面前,“瀚,你的人跟你汇报了什么?黑鹰在哪儿?”
听到黑鹰二字,莫迷或多或少的转移了一下注意力,暂时从忧伤低落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瀚,是不是抓到黑鹰那个混蛋了?”
“诺,迷,真正的黑鹰早在五年前就被人杀了。”江瀚看看他俩,又气又恨又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个杀他的人,模仿他的声音,替代了他的位置。”
闻听此言,欧阳诺和莫迷都知道当初绑架夏草的人到底是哪个黑鹰了,心中满是气愤的火焰。
“有没有查到这个桃僵李代冒充黑鹰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欧阳诺若有所思的沉声问。
“还没有,不过,我的人手里有一张拍到他侧面的照片。”
“照片呢?快拿出来看看。”莫迷催促道。
这个时候,手下已经把照片传送了过来,江瀚拿好手机,立即打开照片。
“欧阳景?”
看到照片,三人异口同声,一下子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莫迷的脸上满是惊讶。
“这还真出乎我的意料。”江瀚也很惊讶。
欧阳诺没说话,俊雅的脸上闪现出惊讶之后,整个人完全的陷入了一种恐慌忐忑之中。
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是他怕欧阳景的势力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是他害怕他会伤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夏草,想到那晚去找夏草,总觉得夏草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里也就更加的不安,甚至有一种害怕。
欧阳景,你一定很不甘心我当上国王的,我今天顺利的完成登基大典就会是雾帝国的国王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现身?
夏草,你明明早就原谅了迷,心里也牵挂着我们,又为什么还是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让我们这么的着急呢?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殿下,有人寄给你一份东西。”就在他暗自焦急不解时,午狼拿着一个牛皮信封快步的走了进来。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和顾梦梦要举行婚礼的那天也收到了一个这样的牛皮信封,里面装的,是夏草被绑架的照片。
这会儿又收到了牛皮信封,他的心一下子揪得紧紧的,拿过信封,便极快的拆开。
看到那个牛皮信封,莫迷和江瀚的心也忐忑不安了起来,赶忙一左一右的站到他身边。
这次,信封里装的不是夏草被绑架的照片,而是一张红色的喜帖,和一张有着b超图的怀孕报告单。
喜帖上,新郎写的是欧阳景的名字,新娘写的是夏草的名字,地址是绿水村xx山xx城堡。
怀孕报告单上,很醒目的印着夏草的名字。
毋庸置疑,这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让他们措手不及。
“呃,欧阳景这个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莫迷不可思议极了,心里慌乱成灾。“诺,瀚,夏草怀了我们的孩子,欧阳景还娶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江瀚怒不可遏,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一把拿过那张大红色的喜帖,立马的撕个粉碎,“妈的,他要是敢娶我们的夏草,伤害我们的孩子,我就拔了他欧阳景的皮。”声落,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一边吩咐电话那端的人,一边疾步的往外走,“马上准备好直升机,集合所有的弟兄带上家伙去营救你们的嫂子……”
“瀚,营救我们的夏草怎么可以少了我。”莫迷心急如焚,立马的快速跟上。
这个时刻,欧阳诺为难极了。
他明白,这些都是欧阳景精心安排的局,他这样做,就是让自己前去营救夏草,从而错过登基大典,不让自己顺利的当上国王。
看着江瀚和莫迷匆匆离开的背影,他也很想跟上,和他们一起去营救夏草的,可是,心里又该死的清楚,自己若是和他们一起去了,那么自己就如了他欧阳景的意,自己也就别想顺顺利利的当上雾帝国的国王了。
一边是自己的江山,一边是自己的爱人,自己,该如何抉择呢?
“呃7e”他随时随地都保持着清晰与理智的头脑渐渐的开始浑浊了起来,心,苦闷着,难受着,头,也跟着昏沉疼痛,“母后,我该怎么办?呃,夏草,我该怎么办?”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
就在他头昏脑胀,充满了无奈难以抉择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末尾为六个六的陌生号码,能有这种特别号码的人当然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敢肯定,一定是他欧阳景打来的电话,气愤的咬咬唇,拿出手机快速的接听电话,“欧阳景,你想玩什么把戏?”
他的预感很精准,这通电话确实是欧阳景打来的。
“哟,呵呵,亲爱的弟弟,我还没说话你就猜到是我啊?呵呵呵,看来,你可有时时刻刻的想到哥哥哦。”电话那头的欧阳景,心情似乎好到了极点,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哥哥我今天就要结婚了,寄给你的喜帖,你应该收到了吧?呵呵呵……”
“我劝你,别打夏草的任何注意。”他没功夫和他废话,一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时候,别怪我不顾及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