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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她到底爱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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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她到底爱着谁呢  欧阳景离开病房后不久,夏妈妈一边给夏爸爸削苹果,一边笑着说:“我们夏草要是能够嫁给李野,我就放心了。”

    “呵呵呵……”夏爸爸笑起来,“老婆啊,我跟你一样的想法,等我的身体好后,你给夏草打电话,问她有没有交男朋友,如果她还没有交男朋友,就打电话叫她回来和李野相亲。”

    夏妈妈笑着皱皱眉,“呵呵,这事也太突然了吧,我们还没有问李野对我们家夏草有没有那种意思呢。”

    “呵呵呵,等会儿等李野来了,我们问问他就是,呵呵呵,我有预感,李野啊,一定会喜欢我们家的宝贝女儿的,呵呵……”

    “呵呵呵,我也这样希望,呵呵……”

    欧阳景一进病房就听到他们两个欢愉的笑声,疑惑的笑着问:“夏叔叔,夏阿姨,你们在笑什么啊,这么的开心?”

    “呵呵呵,我们在笑你啊。”夏爸爸很高兴的说。

    “笑我?”欧阳景大惑不解,“笑我什么?”

    “呵呵……李野,我问你,你有没有女朋友?”夏爸爸渐渐止住笑,看着他的脸正声的问道。

    闻听此问,欧阳景的脑海里莫名的闪现出顾梦梦的精致容颜,犹豫一秒,很郑重的摇摇头,“没有,至今一人。”

    夏爸爸放心了,接着问:“你喜不喜欢我们家的夏草?”

    “我喜欢啊。”欧阳景毫不犹豫的笑着回答。

    “真的?”

    “真的。”他似乎猜到夏爸爸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回答得很认真,“我一看到她的相片,就喜欢上她了。”

    “呵呵,这样就太好了,呵呵……”

    “夏叔叔,你为什么要问我喜不喜欢夏草呢?”他佯装不解。

    “呵呵,因为我想戳和你和我们家的夏草,让你做我的女婿啊。”夏爸爸开门见山的高兴道。

    “哦,呵呵……”他面露惊讶的笑出声,心中暗暗欣喜,好像事情的发展,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好啊。

    …

    雾城……

    聂红菲说话算话,江瀚放过了她,她第二天就请来了一百多位记者,在雾城最大的酒店召开了堪称盛大的记者会。

    这一天,作为男主角的莫迷也去了现场,看看到场的一大片记者,很疑惑的上了台子,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小声的问:“你今天请来这么多的记者,突然召开这个记者会,到底要宣布什么事?”

    聂红菲微微的扭扭头,对他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亲爱的,等会你就会知道的,反正对于你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莫迷更加的疑惑了,到底她要公布什么消息,才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好消息呢?想了想,他坐正身,静观其变。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记者都到齐了。

    聂红菲乃是此次记者会上的重要发言人,她看看在场的各位记者,又看看身边身穿白色西装,更显俊美的莫迷,嘴角隐秘的一笑,化着淡妆的脸立马换上忧伤难过的表情,拿起话筒缓缓站起身,开始沉声的发言,“各位记者朋友们,你们好,今天请你们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公布。我……决定和白金集团总裁莫迷先生取消婚事。”

    “啊?”

    “哦?”

    闻言,台下的记者哗然一片。

    莫迷就坐在她的旁边,听到她的话,也十分的吃惊。

    听到这个消息,他本该手舞足蹈的高兴一番的,可是总觉得她聂红菲并非省油的灯,在今日突然宣布取消和自己的婚事,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目地,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一直保持着沉着稳重的作风,不说任何一句话。

    “聂小姐,你为什么要取消和莫迷先生的婚事呢?”某位记者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昨天发现,莫总是个同性恋。”聂红菲看一眼沉默不语的莫迷,又气愤又悲伤的大声道。

    “啊?什么?”

    “啊,天啦……”

    她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炸开了锅。

    “聂红菲,你胡说八道什么?”听到这话,莫迷简直要气得跳起来,扬起头横眉怒眼的看着她,压低声音的气愤问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在什么场合上吗?拜托你这个女人不要张开嘴就乱说话。”

    “哼7e”她不理他。

    “聂小姐,你说莫迷先生是同性恋,你有什么证据吗?”某位颇有些姿色的女记者看看莫迷妖孽般的俊脸,有些紧张的问。

    “我要是没有证据,今天就不会召开记者会请你们来了。”聂红菲应对如流,一边忧伤的说,一边挤出一滴眼泪,以博取在座的各位记者,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的同情,“昨晚,我被一名姓江的黑社会老大威胁,他拿枪指着我,逼我取消和莫总的婚事,说我要是不取消和莫总的婚事,就开枪杀了我。这个男人就是莫总的相好。”

    “哦……啊……”

    “原来是这样啊!”

    在场的记者听闻她的这番话,见莫迷也不站起身解释什么,全都信了此事。

    在场的人都相信自己是个同性恋,莫迷感觉自己是个冤大头,俊美的脸黑了又黑,气得差点炸掉。

    “莫迷先生,聂小姐公布了你的性取向,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堪呢?”

    “莫总,你那位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朋友的全名叫什么呢?”

    “莫迷先生,请问你是同性恋里的小受还是小攻啊?”

    “莫总,你的……”

    聂红菲成功的让他莫迷成为此次记者会上的焦点,全场的记者都对他提出问题。

    这些记者所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让人难堪,莫迷听得头脑嗡嗡作响,一字不答的坐在原位上,深沉的思考聂红菲所说的那番话……聂红菲,你昨晚,真有被人拿枪威胁?那个人是江瀚?呃,这事是真的吗?瀚,你根本没有理由那样做啊?我和她结婚了,你不就可以一个人正大光明的拥有夏草了吗?

    …

    记者会一结束,莫迷立即将聂红菲拉到无人打扰的后台,咬牙切齿的质问:“聂红菲,你疯了吗?”

    聂红菲唇角微扬,“是,我疯了,被你和你的那个相好江瀚给逼疯的。你不要怪我今天揭了你的短,坏了你的名声,你要怪,就怪那个江瀚,是他昨晚差点杀了我,我才会这样做的。”

    “……”他无言,仔细的看看她脸上的表情,确定她没有说谎,心里面隐隐的舒了口气,但是却多了些疑惑。

    “莫迷,其实你是个双性恋,对吧?”沉默一会,聂红菲看着他的俊脸,别有深意的淡淡笑问。

    闻言,莫迷又是一惊,“你又在胡说什么?”

    “呵呵,我可没有胡说,你的那个女相好,我还知道她叫夏草呢。”她扬扬下巴,有些得意的说道。

    “……”莫迷再次无言,俊秀的眉,隐隐紧张的一皱。

    “莫迷,老实告诉你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知道了你的性取向,我也还是挺喜欢你的。”她聂红菲好像并不是一个十分小气、十分爱计较的女人,“只要你好好的劝说江瀚以后不要再威胁我,我就可以重新的和你在一起,如期的举行我们的婚事,挽回你的名声。”

    莫迷想了想,漂亮唇角微微一扯,“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有着讽刺味的冷冷说着,单手插兜,帅气优雅的转身走,“你放心,你按照了江瀚的话做,取消了和我的婚事,他以后不会再用枪指着你的头的。”

    闻听他所说的话,看着他渐行渐远的完美背影,聂红菲的心里有些五味陈杂,皱皱眉,赶忙快步的追上去,“莫迷,你给我站住……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强势呢?

    莫迷觉得她可笑又可悲,心微微的一软,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的看着追来的她,微微含笑的认真道:“聂红菲,你对我的感觉,并不是爱情,你没有必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声落,淡去脸上的微笑,加快速度的大步离开。

    一句惊醒梦中人,听他这么认真的说,聂红菲停下了步子,回想起自己和他莫迷之间的种种事,恍然的发觉,自己对他,好像真的不是爱情……莫迷,我对你不是爱情,那么,我对谁才是爱情呢?哎,到底什么才是爱情啊?我的爱情,到底在哪个男人的身上呢?

    …

    离开召开记者会的酒店,莫迷拿出手机给江瀚拨去了一通电话。

    过了好一会,江瀚才接听了他的电话,在电话里懒懒的问:“我帮你甩掉了那个恶婆娘,你准备怎么谢我?”

    “呵呵,请你喝酒呗。”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坐进自己的名车。

    “我靠,就请我喝酒?”

    “呵呵,是啊,难道你要我把夏草让给你?”

    “……”江瀚无语,似乎一提及夏草,想到他和夏草恩恩爱爱的情景,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酸和闷。

    “瀚,我们老地方见。”

    “……好。”

    …

    白金集团……

    “啊啊啊,夏草,惊天大新闻啊,我们英俊潇洒、俊美无敌、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莫总,居然是个同性恋啊。”

    夏草正在认真的整理一堆资料的时候,小月同志跑到她的身边,不可思议的告诉她此事。

    “小月,你胡说什么呢?”夏草听后,是又气又想笑,“莫总正常的很,才不是同性恋呢。”对于莫迷是不是同性恋的事,她夏草最有发言权了,心里有些懊恼的想,莫迷还说过今天晚上会好好的‘疼爱’自己呢,岂会和同性恋扯上边啊。

    “呃,夏草,我没胡说,你要是不信,就打开这个网址看看上面今天最新出炉的视频。”小月一边说,一边打开她桌上的电脑,找出那个网址让她看,“就是这个视频,你自己看吧。”

    【各位记者朋友们,你们好,今天请你们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公布。我……决定和白金集团总裁莫迷先生取消婚事。】

    夏草很专注的看起了莫迷和聂红菲在酒店召开记者会的视频,当听到聂红菲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宣布取消和莫迷的婚事的事时,她的心里情不自禁的隐隐泛起高兴的涟漪,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愣了,陷入沉思中……

    这件事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来龙去脉呢?威胁聂小姐的人,是瀚吗?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真的有那么的忙吗?忙得,连一通电话也不打给我?

    “夏草,你看了这个视频,知道了我们莫总是个同性恋后,有何感想呢?是不是和我一样,对莫总感到十分的惋惜啊?”小月看看已经播放完毕的视频,看着夏草有些呆愣的脸,充当记者般的沉声问道。

    夏草的脑子里还想着些什么,若有所思的随声道:“我又不喜欢他,你是同性恋、双性恋,还是异性恋,都和我无关。”

    闻言,小月大惊,摇摇头,夸张的叫起来,“呀呀呀,夏草,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这么冷血的女人啊,连我们英俊潇洒、俊美无敌、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莫总的性取向都这么的不关心。”

    “……”她沉默。

    “喂,这世界上的男人,你到底关心哪一个啊?”小月很纳闷,“是不是只有李轩浩你才关心啊?”

    “……”听到李轩浩的名字,夏草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了起来,脸色瞬间的暗沉。

    “呃,夏草,对不起对不起。”小月看到她脸色的变化,很快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在她面前提起的人,赶忙挤笑的道歉,“刚才那句话你当我没说吧,呵呵,你忙吧,我也去忙了,还有一大堆文件没有整理出来呢,呵呵……”说完,立马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夏草的心情,变得糟糕了起来,不管做什么,脑海里都会浮现出李轩浩的身影,或者莫迷的、江瀚的,以及欧阳诺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四个男人超群卓越的身影,总是在她的脑海里转来转去,让她静不下心,整整一个下午了,她连最简单的工作也没有做完。

    “夏草,下班了,你怎么还不收拾东西走啊?”小月拿好包包,一边问,一边朝她走去。

    “小月,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你自己先走吧,不用等我。”她看她一眼,一边打着电脑,一边微微皱着眉的说。

    “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拜……”

    这一天,宣传部所有的同事都走光了,她也还在岗位上工作着,直到窗外的天空黑了下来,升起了月亮,才做好了这一天所有的工作。

    …

    xx酒吧,某豪华包间……

    “呵呵呵呵,瀚,开了今天的记者会,所有的人都认为我莫迷是同性恋了,呵呵呵……”想到此事,莫迷有点欲哭无泪。

    “误会就误会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江瀚不以为然,“虽然被误会成了同性恋,但是却甩掉了姓聂的那个女人,千值万值。”。

    “呵呵呵,是,是。”他自己也这样认为,笑一会,喝下一杯酒,眉头微皱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帮我?”

    “为了夏草。”江瀚没什么表情的直率回答,身为弯,端起一杯烈酒仰头一饮而尽。

    “为了夏草?”莫迷还是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要夏草幸福。”似乎,夏草幸福就是他江瀚的宗旨。

    “……”莫迷顿时语塞,心,隐隐的泛出感动与震撼的感觉,沉思片刻,喝口酒若有所思的问:“瀚,你为什么认为我不和聂红菲结婚,夏草就会幸福呢?”

    “姓聂的那个女人主动取消和你的婚事,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夏草为妻。李轩浩死了,夏草最爱的男人就是你了,你和夏草是相爱的,夏草嫁给你,才会得到幸福。”他是这样坚定不移的认为的。

    “……”莫迷又一次的无语,阴郁的沉默一会,连着喝下好几杯烈酒,然后扯着嘴角的忧伤道:“瀚,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江瀚疑惑。

    “其实,李轩浩死了,夏草最爱的男人,并不是我。”或许这个夜,是他莫迷喝的酒有点多、有点烈,苦涩的笑笑,把所有藏在心中的事,都说了出来,“这段时间,她之所以对我和你、和诺都有些不同,会和我上床,会讨好我,全是因为我帮助了李轩浩家的浩然集团。”

    “……”闻言,江瀚恍然大悟。

    “瀚,我们三个人里,她爱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诺,但,绝对不会是我的。”莫迷扬起嘴角有着自知之明的说道,迷人的狭长凤眸隐隐的闪过一丝泪光,端起一杯浓烈的酒,仰起头一饮而尽,随即又似笑非笑的补充道:“有可能,她爱的,还是李轩浩,即使他李轩浩死了,她的心,也还在他那里。”

    江瀚皱皱浓眉,“迷,李轩浩已经死了,我们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可是,他死了也可以左右夏草的情绪啊。”夏草会因他喜因他忧,他莫迷是知道的,他没办法自欺欺人,“瀚,我,诺,你,我们三个,是无法超越李轩浩在夏草心目中的位置的。”

    “呃,我们有必要计较这些吗?”江瀚听得有些不耐烦,“夏草是我们的,从来都不是他李轩浩的。”

    “呵呵呵呵……”好像确实是这样的,莫迷想了想,终于貌似高兴的笑了出来,“对,对,夏草是我们的,从一开始,夏草就是我们的,李轩浩已经死了,一个死去的人,是没有意义的,他怎么也抢不走我们的夏草的,呵呵呵呵,李轩浩,即使你活过来了,即使你没有死,我们也不会怕你抢走夏草的,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我们三个一起对付你了,呵呵呵……夏草,你是我、我们的……呵呵哈哈哈哈……”

    他,醉了,自言自语的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迷,你醉了。”江瀚听着他自言自语的话,看着他一脸的醉态,浓眉微蹙的说,“别喝了,起来吧,今晚我们一起回家。”

    “呵呵,我才没有醉啦,呵呵……”他摆着手说,“呵呵呵,瀚,陪我再喝几瓶啊……”

    “呃,走啦。”江瀚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拽起他就往外走,“夏草可能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呢。”其实,他这么急着拽他走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想早点回去见夏草,以为夏草爱的是他莫迷,为了成全她和莫迷,他硬是逼自己一个多星期没有出现在夏草的面前过。

    此时好不容易才从莫迷的嘴里得知了真相,他江瀚能不急吗?

    …

    夏草回到家的时候,莫迷和江瀚还没有回到家。

    洗完澡,她看看时间,觉得时间还不算很晚,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莫迷回来。

    不一会,手机响了起来。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

    她以为是莫迷打来的电话呢,很快的拿起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家里打来的电话,疑惑一秒,才赶忙的摁下了接听键,“喂……”

    “呵呵呵呵,夏草啊,你还没有睡吧?”电话里,是夏妈妈含笑的声音。

    “还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十分的高兴,“妈,我好想你哟。”

    “妈也想你啊,呵呵……”体后边不。

    “呵呵呵……”

    “夏草,我问你个事。”

    “呵呵,妈,你问就是。”

    “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闻听此问,她愣了。

    就在这时,传来了开门声。

    听到声响,她立即扭了头,看到拽着莫迷走进大厅、许久都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过的江瀚,心里一惊一喜,“瀚……”

    “什么‘汗’啊?夏草,你说话啊?老实告诉妈妈,你现在到底有没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见她半天都不回答,电话那端的夏妈妈不由得急了起来。

    呃,该怎么回答呢?

    夏草觉得好为难,看看江瀚,看看莫迷,又莫名的想到欧阳诺,回想自己和他们三个男人火热缠绵的情景,就是贪心的觉得他们三个男人都是自己的男朋友。

    她知道,若是老实的告诉妈妈自己有男朋友,并且还有着3个并驾齐驱、超群卓越柳的男朋友的话,妈妈一定会气得跳起来的,柳眉微皱的想了想,她捧住听筒低声的说:“妈,我还没有男朋友。”

    她的声音再怎么小声,已经拽着喝醉酒的莫迷走进大厅中部的江瀚还是耳尖的听到了,没什么表情的俊脸,瞬间便布满了暗沉的色彩,步子大大的一跨,走到她对面的沙发,将莫迷重重的推到沙发上,随即双手叉腰的看着正在和夏妈妈通电话的她。

    “呃7e”因为喝多了酒,莫迷的头脑本就很昏沉了,被江瀚这么用力的一推,头脑更是昏眩,在沙发上挤眉弄眼的shen吟个不停,“呃啊7e头好痛哦……呃,这是哪里啊?我、我是不是到家了啊?呵呵……哈哈……呃……头真晕……呃啊……”

    “呵呵,夏草,你既然还没有男朋友就那天抽空回家一趟,呵呵,爸爸妈妈给你介绍一个最好的男朋友。”夏妈妈在电话那端高兴的说。

    “啊?”闻言,夏草一脸惊讶,“妈,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呵呵呵,妈可没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嘞,呵呵呵呵,他叫李野,是城里来的画家,这两个月来我们绿水村写生,一直住在我们家呢,呵呵呵,我和你爸爸都觉得他很优秀,你嫁给他,以后肯定会很幸福的……”

    夏妈妈在电话里说了李野(欧阳景)好多的好话,可夏草一句也听不进去,看看站在对面,用不悦眼神看着自己的江瀚,赶忙抱歉的说:“妈,我这段时间很忙,这个月都不能回去的。哦,妈,我想起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完,我得立刻去公司一趟,我就不跟你讲电话了,我挂了,拜。”声落,立即的挂断电话,长长的舒口气。

    她电话一挂,江瀚便快步的走向她,像一堵牢不可破的墙一样的站在她的面前,皱着浓眉很不服气的问:“夏草,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呃,某句话自己说得那么的小声,也被他听到了?

    “……”夏草好惊讶,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十来天没有见面,此时她不说话,只仰着头看着自己的模样,江瀚忽然觉得可爱至极,性感的嘴角高高的一扬,乐呵呵的笑出声,“呵呵呵,夏草,我确实不是你的男朋友。”语微顿,缓缓的低下头来,与她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的零距离对视,“不过,我是你的男人,并且是你这辈子甩不掉,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甩不掉的男人。”这句话,他说得沙哑极了,出奇的动听,一说完,便抬起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狂野难耐的吻上她那张甘甜无比的小嘴……

    他的吻,是那么的狂野凶猛,根本没得商量,像一场暴雨似的席卷了她。

    他江瀚无疑是行动派的领航者,夏草来不及做出反应,嘴里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更没有力气推开他,只得任由他狂野无比的亲吻自己。

    这一场狂野的吻,江瀚绝对不会轻易停止的。要知道,这十来天里,他每天都想这样的亲吻她,有好几个夜,都是想着她夏草的容颜打手枪过干瘾。

    吻着吻着,彼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或者稀薄了起来,可是彼此身上的热情,却像火势一样,在这个时候不断的蔓延开来。

    “夏草……”江瀚的身下早起了反应,抱住夏草水蛇腰的手,迫不及待的往下移……

    “呃,瀚,不、不要。”夏草看到躺在对面沙发上的莫迷,头脑还有着一丝理智。

    “夏草,我这段时间都快憋死了,你还不给我?”她阻止自己热情火辣的行动,江瀚觉得特别的委屈,“夏草,我受不了了,你不给我,我会憋死的……”他一边说,一只手,又开始欲行不轨了。

    呃,这该怎么办啊?

    说实话,这么久没有看到他了,夏草挺想他的,他抱着自己又是亲吻又是抚摸的,敏感的身体也有着火急火燎的**感觉,可是看到对面沙发上的莫迷,她始终绷着一根弦,忽然灵机一动,看着莫迷担心的问:“瀚,迷他怎么了?”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喝醉酒了。”江瀚不耐烦的说。

    “瀚,迷看起来很难受耶,我去拿热帕子给他敷敷额头……”

    “呃,夏草,你就别管他了,喝醉酒的男人都这样。”江瀚好气恼,很不耐烦的说完,俯下头再一次的吻着她的小嘴,随即将她越发姣好的身体压在沙发上……

    不知不觉中,莫迷终于缓过了酒劲,睁开迷人的凤眸,看到在对面的沙发上激情交缠的一男一女,一惊一愣,好一会才木讷的问:“瀚,夏草,你们在做什么?”

    “……”突闻其声,夏草吓了一大跳,扭头对上他的眼睛,想到自己正在和江瀚做的事,小脸蛋瞬间就红得好似一个熟透了的苹果,赶忙的将整张脸都埋在江瀚火热的胸膛上。

    江瀚看到夏草的动作,当然知道她是因为害羞,隐隐一笑,立马扭过头,凶神恶煞的看着莫迷,恶声的反问道:“死狐狸,我们在做什么你不会看啊?”

    “呵呵呵,瀚,我知道了,你在疼爱我们的夏草。”莫迷的反应极快,不仅一边笑着说,一边起身歪歪斜斜的快步走向他们,还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呵呵,疼爱夏草,怎么可以少了我呢?呵呵呵,夏草,瀚,我来了……”声一落,整个人都朝他们扑了过去……

    “呃啊……好重啊!”他那不知轻重的一扑,夏草立即难受的发出惨叫。

    “呃,死狐狸,你***赶快给我起来……”听到夏草的惨叫声,江瀚担心得要死。

    “呵呵呵呵,我不要起来。”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看来他莫迷的酒劲还没有完全的醒过来啊。“呵呵呵,夏草,瀚,我们一起做运动吧,呵呵……”

    “呃,死狐狸,你给我滚开,呃,报纸上,电视上都说你是同性恋了,我和夏草才不要和你这个同性恋搅合在一起呢。”

    “死江瀚,你诬陷我。”闻听此言,莫迷受伤般的皱起了眉,一只手长长的一伸,紧紧的拉住夏草的一只手,“夏草,我绝对不是同性恋,我是纯爷们,请你相信我。”

    “呵呵,迷,我相信你。”夏草还被他和江瀚重叠的压在身下,深吸一口气,难受的挤笑回答,“呵呵,迷,你先下来吧,下来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呵呵呵,好。”她说她相信,莫迷听后像个小孩子似的高兴笑起来,一边答应,一边‘叮咚’一声的滑落到冰凉的地板上,然后眼一闭,便呼呼的大睡了起来,‘呼7e呼7e呃呼7e’

    呃,喝醉酒的男人,入睡的速度真是快啊!

    江瀚鄙视的看他一眼,立马撑起身,抱起夏草就往卧室的方向走,猴急的说:“夏草,我们还是去卧室做吧,进卧室把门反锁上最安全,谁也打扰不了我们……”

    “呃,瀚,迷怎么办?”看到睡在冰凉地板上的莫迷,夏草总有点于心不忍。

    “别管他啦,睡一晚的地板,他也不会着凉的……”此时的江瀚同学,乃是十足的重色轻友啊!

    “……”夏草无语了,等到还想说点什么时,发现已经晚了,自己已经被姓江名瀚的猴急男人扒光了衣服抱上了卧室的大床……

    呵呵呵,**一刻值千金,这个晚上,童鞋们一定要相信江瀚同学是不会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的。

    嘻嘻嘻,这个晚上,江瀚同学很性奋,夏草同学当然是相当的性福了啦!

    呃,至于睡在大厅地板上的莫迷同学嘛,我想,这个晚上他一定感到很凉快吧!

    嘻嘻,祝大家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哦!

    第二天的早上,江瀚抱着夏草缠绵的晨爱了一场,才和夏草一起起了床。

    “瀚,早饭你和迷自己做吧,我要去上班了,没时间了。”夏草看看时间,一边急声的说,一边拿上挎包快步的往外走。

    经过大厅,她看见莫迷还睡在地板上,满有些心疼的,时间再怎么紧迫,也还是改变路线朝他快步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轻轻的拍拍他的脸,“迷,醒醒,要睡就到卧室里睡。”

    莫迷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看周围的环境,看着她的小脸迷糊的问:“夏草,我怎么睡在地板上啊?”

    他,把昨天晚上的事,都忘记了吗?

    夏草想了想,柳眉微皱的老实说:“迷,昨晚你喝醉了。”

    “哦。”他恍然大悟,皱着俊眉,抬手难受的摸着额头。

    “迷,怎么了?”夏草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很关心的问道。

    “呃,我头好痛哦。”他难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