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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活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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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章 活该的女人  “瀚,我没答应诺的求婚。”夏草知道他会担心和紧张这个问题,莫名的回答得很快。

    闻言,江瀚隐隐的松了一口长长的气,若有所思的沉默一阵,紧睨她的脸,深情的说:“夏草,嫁给我,做我一个人的妻子吧,好吗?”

    “……”夏草愣了,心里记得清楚,他和欧阳诺一样,这已经是第二次向自己求婚了。

    自己,该答应他的求婚,嫁给他吗?

    她,犹豫了,犯愁了,苦恼矛盾了,总是百分百的认为,自己嫁给他们三个人中的一个,都会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的沉默,有些长,有些沉。

    这样的沉默,让江瀚很受伤,忽然自嘲的一笑,“呵呵,诺那么的优秀,你嫁给他后,可以做人人羡慕的太子妃,将来当高高在上的王后,他向你求婚,你都没有答应,我向你求婚,你又怎么会答应呢?”自嘲低沉的说完,躺下身,闭上眼睛装作平静的睡去,“睡吧……”

    “瀚……”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连自己都无法定格扑捉的自己心里的苦闷,含着泪光的看着他,直到他睡着了,才躺下身,忧伤的睡去……

    瀚,对不起,我是个胆小鬼,没有勇气忘记曾经所发生过的那些,更没有办法忽视诺和迷或者你的感受,而嫁给你们其中的一个人。

    我清楚,嫁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都会面对无法释怀的情结的。

    我不想面对那样的一天,更不想你们去面对那样的一天。

    诺,瀚,迷,请你们原谅我的不勇敢吧。

    可以说,这是个甜蜜的晚上,也是一个包裹真淡淡忧伤的、有着惆怅的晚上。

    第二天,两个人差不多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床。

    夏草去厨房做午饭的时候,江瀚没去厨房帮忙。

    或许,是他的心里还想着昨晚第二次求婚失败的是吧,心里总是闷闷的,提不起精神来,一个人做在大厅的沙发上,没有表情的看着电视,结果看了大半个小时,也不知道电视里到底在唧唧呱呱的讲些什么。

    快到一点时,夏草做好两个人的午饭,怕他饿极了,围裙也没有解开就走到大厅准备叫他吃饭,可是看到他神游太空的样子,心,一下子陷入阴沉的氛围里,沉默了好几秒,才慢步的走到他的身边,“瀚,我做好午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江瀚没应声,磨叽了几秒,才阴沉的站起身。可就在这时,电视里播放起令他们敏感的新闻……

    【今天上午,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与聂氏集团的千金在xx大酒店举行了订婚仪式……】

    夏草已经转过身准备找饭厅走去的,听到这则消息,身子一下子转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画面里莫迷与聂氏千金聂红菲在订婚仪式上的恩爱画面。

    这一刻,她的脑海突然的一片茫然,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随着他们恩爱的画面越来越多,她俏丽的小脸,就一点一点的白,藏在皮囊下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沉。

    江瀚一直是神游太空的,根本没有注意到电视里播放的是什么新闻,直到看到她异常的脸色,才认真的看着电视。“迷?”一刹那,他也惊讶了住,在电视上看到莫迷和聂红菲浓墨重彩的订婚仪式,心里充满了疑惑,看到夏草越发不正常的脸色,更是充满了担心与酸闷苦涩的滋味。

    莫迷的新闻,还在继续高调的播报着……

    【据分析,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和聂氏千金聂红菲的这场备受关注的婚姻,很有可能属于一场商业联婚,在他们举行了订婚仪式之后,聂氏集团便将收购不久的浩然集团签约了把浩然集团转让给白金集团的合约……】

    听到这个与浩然集团的生死有着重要联系的消息,夏草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

    其实,这则消息,她听到了应该高兴的,也应该感动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高兴不起来,也感动不起来,心里,突然一个劲的难过,眼睛,不知不觉的模糊,恨不得立即到达莫迷的面前,问他,他和聂红菲的这场订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么会如此的突然,他和那个集团千金的婚姻,是否与浩然集团的转让有着某种交易的意思。

    忧沉难过的想了一会,她决定要去找莫迷问个清楚,身上的围裙也不解了,身一转,就立即湿着眼睛的往外跑。

    “夏草,你去哪里?”她异常的脸色已经让江瀚很担忧了,确定莫迷和聂红菲对方订婚给了她太大的刺激,这会见她做出这样的举动,更是忧心,立即快速的跑上去,在她快要跑出门的时候,一把将她拉了住,“你冷静点,别这样。”

    “瀚,你放开我。”她的眼睛又湿了一分,“放开啊,我要去找迷,我……要去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订婚。”

    闻言,江瀚坚定不移的相信,在他、莫迷、欧阳诺,他们三个男人中,她最爱的就是莫迷,想起他和欧阳诺两次的求婚都失败的事,隐隐的深吸一口气,紧盯她快要哭出来的难受表情,难掩酸涩的问:“夏草,你想嫁的男人,是迷,是吧?”

    “……”夏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顿时有点懵,“瀚,你、你在说什么?”

    “夏草,你就别否认了,看到迷和别的女人订婚,你这么的难过,这么的激动,不就证明了你爱着迷,想要嫁给迷吗?”

    “瀚,不、不是的,其实我、其实我……”呃,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个时候,心里一团乱,自己的头脑里也有着诸多的疑惑。

    江瀚竭力的压制住自己心中的难受,“夏草,不用狡辩,也不用解释了,你想去见迷,我这就带你去。”声落,拉着她的手大步的走出门。

    …。

    xx大酒店,xx豪华套房……

    订婚仪式与转让浩然集团的签约仪式在这一天同时的进行,乃双喜临门,理应说,莫迷应该很高兴才对。

    可是,这一天,莫迷却一点也不高兴,心里面,阴着,沉着,忧伤着,诸多的不愉快堆积在他的心间,让他感觉窒息,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面无神色的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美景。

    不一会,身穿低胸红色礼服的聂红菲走进了房间,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的完美背影,甜蜜的一笑,踮起脚的轻轻走到他的背后,伸出手来蒙住他那双迷人的眼睛。

    莫迷知道是她,心头猛地一闷,“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他的语气很不好,聂红菲听到,心里的喜悦一下子没了,很不是滋味的放下手,绕到他身前,气愤的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啊?”

    “……”他懒得搭理她,白她一眼,转过身看向别处。

    “呃,莫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聂红菲实在是气不过,再次的绕到他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在订婚仪式上,你笑得那么的开心,对我那么的体贴,现在却给问脸色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们聂氏集团已经把浩然集团低价转让给你了,你达到了你的目地,你就可以这样的对我了吗?”深求他婚。

    莫迷听的很不耐烦,“我想静静,你能不能出去?”

    “我就不出去。”她聂红菲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女人。“你不给我好脸色看,不真心对我,我就更你没完。”

    “你、你……呃……”面对她这样的女人,莫迷真的很无语。

    这个时候,他在心底千倍万倍的思念着名叫夏草的女人,想着她的温柔,想着她的可爱,想着她的好脾气,想着她发起脾气蛮不讲理的时候也特别好看的模样,想着她的所有……

    就这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滴答滴答滴滴叮叮滴答……’

    他沉浸在想她念她的思潮中,聂红菲在旁边吵了好一会,身上的手机响了好一会,他也没有理会,直到手机第二次响起,才拿出手机,见是江瀚打来的,立马接起了电话,“瀚……”

    “要我对你说恭喜吗?”电话里,是江瀚冷嘲热讽的声音。

    “呵呵,你知道了啊?”他苦涩的笑,“你一向都是后知后觉,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会知道呢。”

    “呃,少跟我说这些,你现在马上给我出来。”

    “呵呵,瀚,你知道今天是我的什么日子的,我现在走不开啦。”

    “我不管你走得开还是走不开,总之,你马上给我出来。”

    “瀚,你怎么回事啊?”他很疑惑,“怎么这么的蛮不讲理了?”

    …

    xx酒店大门外……

    “瀚,迷不肯出来吗?”夏草就在江瀚的身边,看到江瀚很不悦的和莫迷通话的神色,在旁阴郁的问道,“把手机给我,让我和他说吧。”

    江瀚的脸色十分难看,看看她有些焦急的模样,犹豫两秒,还是把手机给了她,“给。”

    夏草很快的拿过了手机,隐隐含泪的温柔开口,“迷……”

    “夏草?”听到她的声音,莫迷惊讶极了。

    “迷,你出来好吗?我和瀚就在你和聂氏千金订婚的xx大酒店的大门外。”

    “……”莫迷沉默了,似乎陷入了无可奈何中。

    “迷,我想见你,我想和你说说话,出来吧。”她,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听她这么说,莫迷怎么也无法拒绝了,“好。”轻轻的声落,立即快步的往外走。

    “你去哪里?”聂红菲见他急着离开,脸都气绿了,在后对着他的背影沙哑的大吼,“莫迷,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协议的。”

    “你放心吧,订了这个婚,我会娶你的。”莫迷一边疾走,一边气气的说道,走出门后‘咚一声的大力关上门,阻隔她声音的骚扰。

    “呃,莫迷,我你给我回来。”聂红菲气得跳脚,“你这个混蛋,得到了浩然集团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

    莫迷走出xx大酒店,果真在大门外看到了江瀚和夏草。

    “迷……”夏草看到他的那俊美的脸上与订婚这种喜事并不相符的阴郁表情,不知怎么的,眼睛一下子泛出泪光,让整个视线都雾蒙蒙的。

    江瀚就近近的站在她的旁边,看到她似要伤心落泪的难受表情,心里也跟着不好受了,莫迷刚一走过来,就一把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领子,为夏草打抱不平的凶恶问道:“你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就和那个聂氏千金订婚?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不告诉我和诺,也不告诉夏草,你***还把不把我和诺当朋友了?你***又把夏草当什么?”

    “……”莫迷无话可说,俊美而阴郁的脸,又阴沉了一些,这日明明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可他却觉得自己这一整天都处在晦暗阴冷的天空下。

    夏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里似乎明白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口的苦涩,忙眨眨眼睛收回一些泪光,急声的劝江瀚放手,“瀚,别这样,快放开他。”

    江瀚仍旧气愤酸闷着,过了好几秒才用力的放开莫迷,让他朝后趔趄了一两步。

    “迷,我们单独谈谈吧。”夏草看着莫迷晦暗忧伤的俊脸,温柔的请求道。

    莫迷点头,左右看看,率先朝右边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厅走去。

    “瀚,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和迷谈完话后,我就会马上出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好吗?”夏草看看莫迷渐行渐远的完美背影,对江瀚微微含笑的说。

    江瀚淡淡的笑,“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就立即给我打电话。”他和她说话的语气温柔极了,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嗯。”夏草淡笑的点头,暗暗的深看他一眼,才快步的跟上莫迷。

    没多久,一身晚礼服的聂红菲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气腾腾的走了出来,急切的环顾一下四周,远远的看到莫迷走进咖啡厅的背影,立即朝那间咖啡厅走去,“莫迷,你给我站住……”

    江瀚就在旁边,挺拔的站在自己的一辆悍马前,无聊的等待中拿出一盒烟,准备抽出一根点上的,可忽然看见有点眼熟的聂红菲,又听她叫着莫迷的名字,顿时有了警觉,迅速放回香烟,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严肃的说:“小姐,莫迷现在没空理你。”

    聂红菲抬头看到他超有男人味的俊酷脸庞,愣了一秒才黑着脸的气愤问:“你是谁?”

    “我是莫迷最好的朋友,江瀚。”

    “呵。”聂红菲不以为然的一笑,“你以为你是他的朋友,就可以阻拦我去找他吗?马上放开我。”

    “我放开你,你会去打扰莫迷的。”江瀚蹙蹙浓眉,貌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告诉你,我即便不是莫迷的朋友,我也可以阻拦你,我这个人随心所欲惯了,看到看不顺眼的人,就会刁难刁难。”

    “你、你……”听到这话,聂红菲被气得成了结巴,“你神经病啊?你、你这个人,简直、简直莫名其妙。”一边结巴的说,一边用力的挣扎,“呃,快、快放开我,我去追我的未婚夫,不、不干你的事。”

    “我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非不让你追你的未婚夫。”此时的江瀚像个蛮不讲理的无赖。

    “呃,混蛋,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呵呵,你叫啊,你以为我怕啊?”他江瀚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夏草生气不理他而已,“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

    “呃,救命啊,来人啊……”聂红菲气急败坏,他话音一落,就立马扯开嗓门的大喊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啊……有人要qiang奸啊……”她聂红菲也绝非善类,被气极了惹毛了,什么话也敢当众的大声嚷嚷,恨不得把整条街的巡警都叫来,好将江瀚抓进警局蹲个一年半载,“快救命啊……报警了,这个男人要杀我啊……他还要qiang奸我啊……”

    她如此不要脸的撕破脸的叫喊,回头率乃是百分百,胆大的路人甲乙丙丁,还会驻足议论纷纷的观看呢。

    江瀚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的泼妇,“操,你这个女人叫就叫嘛,何必叫得这么夸张这么难听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他有点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快给我闭嘴啦,再叫我揍你。”

    “啊……快来人啊,这个男人恐吓我,威胁我啊,啊……救命啊……”聂红菲根本不怕他,他这般威胁,她反倒叫喊得更加的声嘶力竭,“快报警抓他啊,救命啊,qiang奸啊,杀人啊……”

    她穿着高贵端庄的晚礼服这样不顾形象的卖命叫喊,效果自是非一般的好,不多一会,酒店里面的保镖以及街上的巡警都朝着她和江瀚跑了过去。

    “呃7e”江瀚受不了了,看到一大群保镖和一大群巡警朝自己噼噼啪啪的跑来的壮观景象,心一横,一拳揍向她的脑袋。

    “救7e呃啊7e”头部突遭毒手,聂红菲终于没了声音,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靠,真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吗?”看着她昏迷的样子,江瀚还忍不住的骂了一句,随即在保安和巡警快要追上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扔进了悍马里,坐上驾驶位,立即发动引擎,踩下油门狂野霸道的离去。

    见状,酒店的一群保镖自然不再追了,可是那群吃皇粮的巡警想到是职责所在,即使觉得追不上,也坐上支援而来的警车在后高调的追着。

    江瀚听到警鸣声,心里就特别的烦,恨一眼昏迷在旁边的聂红菲,再一次的加快车速……

    …

    咖啡厅,某间布景浪漫的静谧包间……

    “迷,告诉我,你之所以会和聂氏千金订婚,是为了从他们聂氏集团得到浩然集团,从而帮助浩然集团重整旗鼓吗?”夏草看着坐在对面的莫迷,有些愧疚的柔声问道。

    莫迷静一会,对她淡然的笑笑,“夏草,你只需要关心浩然集团就行了,我和聂红菲为什么会订婚这件事,你不用管。”

    她也想的,可是就是做不到,一双隐隐含泪的美丽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告诉我,这场订婚和他们将浩然集团转让给你的事,是不是有着必然的关系。”

    “呵呵,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莫迷苦涩的笑着问。“如果有,你会觉得对不起我而心存愧疚,从而以后会好好的用你的身体报答我?如果没有,你会理所当然的接受浩然集团得到帮助的这件事,从而可以不用再在我的面前演着那些关于爱我的戏,是吗?”

    “迷,不、不是的。”他这样说,让她感到好难过。“我没有这样的想,你误会我了。”

    “……”莫迷无言了,说刚才的那番话的时候,他心里也不好受。

    沉默了一阵,他看着桌子上已经冷掉的咖啡,淡笑的说:“今天是我订婚的大喜日子,我真的很忙,就不陪你喝完咖啡了。”声落,优雅的站起身,面无神色的朝着门的方向走。

    “迷,你以后真的会和那个女人结婚吗?”在他快要走到门的时候,夏草看着他的背影,忧伤的问道。

    “会。”莫迷停下了脚步,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这个时候,没人看到他那俊美无敌的脸,是多么的阴郁晦暗。

    听到那个‘会’字,夏草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的扎了一记,美丽的眼睛,瞬间多了一层伤心的泪光,“你……爱她吗?”

    闻听此文,莫迷笑了,笑得有点难看,像是在笑她,又更像是在笑自己,缓缓转身,带着那抹笑深情的看着她,“夏草,我爱的是你,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迷……”这一刻,夏草被深沉的感动了,眼睛里的泪光积聚成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了好几颗。

    看着她挂着泪滴的美丽脸庞,莫迷的内心顿时隐隐作痛,暗暗的做个深呼吸,淡淡忧伤的笑着说:“夏草,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为了浩然集团,才和聂红菲订婚,以后必须和她结婚的话,你……会爱我吗?会真心真意的爱我吗?超过爱诺和瀚的程度,也超过爱李轩浩的程度?”

    “……”一时之间,夏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这些问题,脑海,突然茫然一片。

    “呵呵7e”见她沉默,莫迷轻轻的笑出了两声,似乎感觉自己问的都是白痴般的问题,深深看她一眼,缓缓的转身欲走。

    “迷,迷……”在他快要拧开门把的时候,夏草有了一种势如破竹的冲动,立即站起身,眼睛湿湿的急追上去,从后紧紧的抱住他,“迷,不要走,我会试着这样做的。”这句话,她哽咽着的脱口而出。

    “夏草?”听到这句简简单单的话,莫迷的心猛的悸动起来,硬下心肠要离开的决定,一下子被抛到了脑后,急速转身,俯下头深深的吻上她。

    “唔7e迷7e”这一刻,夏草没有任何的抗拒,开启柔润的红唇,让他灵活的舌头喂到自己的嘴里,扬起脑袋和他缠绵的拥吻在一起。

    …

    为了甩掉烦人的警察,江瀚一口气将车开到了了无人烟的郊区。

    郊区的空气异常清新,不一会,聂红菲醒了过来,抬手揉着头部,昏昏沉沉的看着江瀚,“呃7e好痛7e呃,你、你这个混蛋,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居然打女人。”

    江瀚不以为然,停下车白眼的看向她,“你这种女人那么的没有口德,本就该打,你若是个男的,哼,我早就送你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什么?”闻听此言,聂红菲是怒不可遏,“呃,混蛋,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她似乎已经被他气疯了,一边大骂,一边凑过身用手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你这个死男人,我掐死你。”

    “呃7e死八婆,你马上给我放手。”她的力道并不小,江瀚被她掐得有点难受了,拧着浓眉咬牙切齿的说道,“再不放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呃,我才不怕你呢,我今天非要掐死你。”她聂红菲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被惹急了惹毛了,杀人放火的事通通做得出,“你居然敢打我?哼,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打过,你打了我就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江瀚忍无可忍了,“呃,八婆。”声落,握成拳头的左手忽的一抬,一拳打向她的面门。

    “呃啊7e”聂红菲顿时一声惨叫,实在太痛,不由得松开了手,轻轻的摸向自己被打的脸,忽然摸到热热黏黏的东西,放在眼前一看,“呃7e”傻眼了,“混、混蛋,你、你居然把我的鼻血都打、打出来了?”不可思议的说完,眼睛又是一黑,再一次的昏迷了过去。

    “这次打得你外出血,算是客气,哼,若是再敢惹我,我就打得你内出血。”人家都鼻血横流的昏迷过去了,江瀚也不忘放出狠话,随即抽出一根香烟酷酷的点上。

    或许是香烟的味道起了作用,聂红菲有了一些要醒过来的迹象,闭着眼睛小小的shen吟了好几声,“呃7e啊7e呃7e”

    江瀚帅气的吸食完一支香烟,在她快要醒来之际,轻而易举的将她拖出车外,把她弃之路边后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聂红菲睁开眼睛醒来的那刻,正好看到扬长而去的车屁股。

    那个刹那,她气得眼睛血红,快速爬起身,沿着公路拼了命的竭力追去,“呃,混蛋,你给我停车……呃,停车啊……”

    江瀚在后视镜里看到她追来的身影,反而将车开得更快。

    “呃,停车啊,混蛋……”聂红菲嗓子都快喊哑了,在看不到车的那一刻,急得掉出了一滴眼泪,“呃,死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呃,你居然比莫迷更可恶……”

    …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夏草和莫迷商量好一前一后的离开咖啡厅。

    莫迷还有事要忙,和夏草在咖啡厅的包间吻了好一会后,便先行离开,去了酒店处理接受浩然集团的具体细节。

    有时候,说再多的话,也解决不了彼此的烦恼。

    和莫迷冲动的一场深吻,夏草的心情虽然还隐隐的沉着,可是却比原本舒缓了许多,待莫迷先行离开,一个人在咖啡厅优雅的喝完一杯花式咖啡,想起江瀚还等着自己,这才急忙的起身离开。

    “瀚呢?”快步走到xx大酒店的大门外,她没有看到江瀚的身影,也没有看到他那辆拉风的悍马座驾,心里又慌又疑惑,抬手看看时间,发现自己居然在咖啡厅和莫迷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心间满是抱歉……瀚,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让你等这么久。呃,你等得不耐烦,先行离开,我能理解。

    她一边抱歉又失落的想,一边朝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走去,难得的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起来,一会儿去服装店看一看,一会儿去鞋城走一走,一会儿又去女人街逛逛打发一下时间。

    女人街……

    “啊,夏草!?”

    就在她掏钱买下一个钥匙链的时候,一个女人惊喜无比的声音从她的旁边传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声音,她有些熟悉,立即抬头看去,一刹那,她也惊喜无比,“啊,呵呵,小月?!呵呵……”

    “夏草,真是你啊?呵呵,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呢,呵呵……”小月高兴极了,迅速的跑近她,双手一伸,紧紧的和她来个熊抱,“呵呵哈哈……你啊,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呵呵哈哈……”

    “小月,真没有想到今天会见到你,呵呵呵呵……”她激动得有点想哭,“最近过得好吗?”

    “呵呵,我过得还行,反正老样子,呵呵呵,你呢?”

    “我……过得也还行。”她的脑海中闪现出莫迷、江瀚和欧阳诺三人的身影,犹豫两三秒,隐隐含泪的笑着说道。

    “呵呵,你什么时候来的雾城啊?怎么来了也不联系我呢?”

    她抱歉的笑笑,“哦,我、我今天才来的雾城。”

    “你来雾城,是准备上班吗?”

    “……嗯。”犹豫一秒,她点了头。

    “找到工作了吗?”小月关心的问。

    “呵呵,还、还没有。”

    “呵呵,不如就到我们的公司做你的老本行吧,我们公司正在招人。”

    “这……”她犯难了,心,一点一点的低沉下去,考虑到自己和莫迷非同一般的关系,也考虑到自己和欧阳诺、江瀚,还有他莫迷他们三个男人那让人难以相信的复杂关系,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过上以前那种正常人、普通人的生活了。

    “这什么这啊,明天就去我们公司报道吧,我去和部门经理说说就是,小丽、阿芳她们知道你要回来上班,一定会高兴得死去活来的,呵呵呵……”

    “小月,我、我还不想这么快就上班。”她犹豫一会儿,十分抱歉的说道,“我想玩个十天半月,再考虑上班的事。”

    “呵呵,这么悠闲啊?”小月有些疑惑,打量一下她身上不俗的穿着,立马口不择言开起她的玩笑,“夏草,你不会是榜上了大款吧?”

    “呵呵,小月,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没有。”她的心隐隐紧张的一颤,赶忙挤笑的急声否认。

    “呵呵,瞧你,都结巴了,呵呵,我和你开玩笑的,我啊,知道你夏草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呵呵呵呵……”

    “呵呵呵,知道就好,呵呵……”

    “走,我请你去老地方吃东西。”

    “呵呵,好啊。”

    “夏草,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谈谈心,晚上啊,就在我家去睡。”

    “这……”闻言,她再次犯难,因为脑海里面又浮现出了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男人高大英俊的身影,以及他们各有千秋的俊脸。

    “呃,你难道不想和我谈心?”看到她犹犹豫豫的模样,小月有些生气了。

    “小月,不是的。”

    “既然不是,那就答应我啊,等会一起吃了东西后,就去我家。”

    “呵呵,好、好吧。”她可不想让好久不见的好朋友起疑生气,最终答应了她。

    …

    江瀚回到xx大酒店的大门外时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急急忙忙的去那家咖啡店询问,得知夏草和莫迷早已离开,心头是自责到要死,把聂红菲骂了个无数遍,立即回到xx大酒店的大门外,坐进车快速的拨通莫迷的电话,“迷,夏草呢?”

    “夏草现在没和我在一起,她这会儿可能回去了。”莫迷在电话里平静的说。

    听他这么说,江瀚立即挂断了电话,随即拨通家里的电话,没想拨通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听电话,把他急得都快找不到方向了,“呃,夏草,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即使那个死女人在这里喊杀人喊qiang奸,我也应该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还好,就在他无比自责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犹豫了一秒,才快速的接听了电话,“喂……”

    “瀚,是我。”电话里,是夏草变得越来越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