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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们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吗?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阴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7e微妙的反应7e忽然想起你7e这默契像是一个迷……我们两个人7e陌生又熟悉7e这条路7e希望和你走下去……’
看着在茶几上响动的手机,听着它响起来的音乐铃声,莫迷和江瀚,一下子的陷入伤感之中,仿佛想起了他们曾经如何伤害过她的事,表情,复杂的晦暗着,凝重,萧瑟,肃穆。
“现在怎么办?”忧伤的铃声响过,江瀚神色难受的问,“她没有带手机,我们该去哪里找回她?”
莫迷的心,阴郁着,伤感着,“我先打个电话告诉诺,然后我们一起出去找。”说完,快速的拨通欧阳诺的电话……
…
深夜了,欧阳诺也依旧在他的审判长办公室里审阅着文件,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微微的少去想那个叫夏草的女人,多去想怎么才能巩固自己的皇太子地位,早日的顺利坐上雾帝国的国王宝座。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阴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7e微妙的反应7e忽然想起你7e这默契像是一个迷……我们两个人7e陌生又熟悉7e这条路7e希望和你走下去……’
他是那么的尽职努力着,那么的一丝不苟着,直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了那首带给他无限惆怅的音乐,才停下了手中的钢笔和文件。
拿起手机,见是莫迷打来的电话,他那一丝不苟的神色,这才微微的淡了淡,微微含笑的接起电话,“迷,你怎么想起今晚打电话给我了?呵,不会是打电话来,是要亲口告诉我你和聂氏千金交往的消息吧?”那日他和聂红菲在餐厅里亲密喂食的图片被登上报纸头条的事他知道,今天下午,他和聂红菲在餐厅里被记者围堵,承认了他和聂红菲交往的事,他也清楚的知道。
莫迷在电话那端烦恼又伤感的闭了闭眼睛,“……诺,夏草……不见了。”
欧阳诺愣了一秒,俊雅脸上的那抹笑,转瞬即逝,“你说什么?”
“我说夏草不见了,我和瀚回到家,没有看到她。”
“知道她大概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吗?”他知道他绝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脸,暗沉到了极点。看的情光。
“应该是下午两点后,我中午回过家,她那时还在。”
“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家。”
“呃,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他立即的起身往外走,桌子上的文件没有收拾,连外套也没有穿,就一脸忧急的疾步走出办公室。
…
在洋房的大厅里等欧阳诺的时候,江瀚打电话发动了自己帮会的小弟出去寻找,莫迷则打电话到夏草乡下的家里询问。
…
‘叮叮当叮叮叮叮叮叮当……’
深夜时分,突然响起来的电话铃声,很像刺耳的噪音。
欧阳景是个很容易被惊醒的人,电话一响,眼睛就立即的睁了开,好一会,也没有听到夏爸爸或者夏妈妈起床到大厅接听电话的动静,便打开灯起了床,走到大厅接起了电话,“喂7e”
“……”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莫迷疑惑的愣了愣,“你……是谁?”
欧阳景的记忆力绝对超凡,很快就听出了这是他莫迷的声音,隐隐一笑,变着音的沙哑道:“我是寄住在夏叔叔家的亲戚。”
“哦,夏草回家了吗?”莫迷的心全在夏草那里,并没有怀疑他什么。
“夏草没有回家。”他老老实实的说,“听夏叔叔和夏阿姨说,她在雾城工作,要好几个月才会回家一次。”
“这我知道,你知道她今天有打电话回家吗?”莫迷的心,沉了一分。
“没有。”欧阳景听出些许端倪了,“请问你是谁?找她有什么急事吗?”
“我是她男朋友。”莫迷毫不犹豫的这样说了,即使还一筹莫展着,“她如果有回家,或者有打电话回家,就请你立即的打电话告诉我,我的电话是188……888。”
“好的,你放心,我有她的消息,一定会马上给你打电话的。”欧阳景隐隐的笑道。
“谢谢。”
“不用谢。”
挂断电话,欧阳景脸上的隐笑,渐渐的扩大为鬼魅的笑……夏草,没想你一个名不转经传的村姑,魅力倒是挺大的嘛,居然把我们雾帝国最引人瞩目的三个男人迷得魂不守舍的,你一有点什么,他们就方寸大乱,呵呵,看来,掌握了你,我对付他们,就易如反掌了。
离开大厅,回到夏草的那间赋有温馨气息的卧室,躺在那张似乎还残留着女性清新味道的床上,他开始深思一个问题了。
呃,夏草,我要怎么来掌握你呢?我,要不要像他们三个一样,先强行的拥有你的身体,成为你的男人呢?
“呵呵呵……”想着想着,他忽然阴柔的笑出了声,拿过旁边的那个桃心形状,并且有着结婚图案的十字绣枕头,将它紧紧的拥抱在怀里,“夏草,他们三个爱你,可是你却爱上了我,并且嫁给了我的话,呵呵,他们三个,肯定会被气死,怄死,伤心死,惊讶死吧?呵呵……”
…
这个夜,欧阳诺连闯两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那栋洋房。
“还是没有夏草的消息吗?”他快步的走进大厅,看见两位好友,就眉头紧皱的急声问道。
“没有。”
“没。”
江瀚和莫迷看看他,同时愁眉不展的回答。
“她这几天有没有做一些异常的行为,或是跟你们说一些奇怪的话?”欧阳诺竭力的平静下来,“好好的想想,到底有没有。”
“诺,没有。”江瀚肯定的摇头。
莫迷没说话,暗暗的想着,夏草闹失踪,是不是跟自己有关。
“迷,你有想到什么吗?”欧阳诺注意到他的神色。
“呃,没、没有。”他抱歉的耸耸肩,“诺,夏草这段时间,都很正常,她和我,和瀚,都相处得很好。”
“诺,确实是这样。”江瀚淡淡笑笑的点着头说,“你没来的这段时间,我们和夏草相处得都很愉快,她每天都会做早餐给我们吃,晚上,也会给我们坐好吃的晚餐,等我们回来一起吃,并且,一点也不排斥我和迷的疼爱(特指床上的那些事)。”
听到这些话,欧阳诺的心里,似乎悄悄的泛起了又酸又闷的纹路,眉宇间,异常的暗沉了起来,很不是滋味的静默一会后,快速的转身走向门,面无神色的说:“我们现在就分头出去找她。”
“好。”
“嗯。”
江瀚和莫迷头一点,立即快速的跟着走出洋房。
…
李轩浩家的别墅,位于雾城的郊区,远离喧嚣,环境静谧又温馨宜人。
李轩浩失踪好几个月,生死不明,他的妈妈伤心过度,已卧床不起。夏草跟着李健来到他们的家,得知他妈妈的情况,心里面的愧疚之情,更加的多如海浪了。
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就她和李健两个人。
“李叔叔,我以后,可以经常来你们家看你吗?”秀气的吃饭时,她抬头看着李健,隐隐含泪的问。
“当然可以,我们家,随时都欢迎你来。”李健立即的笑着点头。
“呵呵,谢谢……”她有些想哭,“李叔叔,真的太谢谢你了。”
“夏小姐,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如果轩浩在的话,我可能已经是你的公公了,你该叫我一声爸爸。”对她,李健的脸上,始终带着和蔼的笑。
“李叔叔……”她受不了了,那颗心,强烈无比的想起了李轩浩,想起他对自己露出的那阳光般灿烂的笑,想起他对自己说,要娶自己,让自己做他李家的媳妇的话,泪水,顷刻间的掉出眼眶。
李健是明白她此时的心情的,静默一会,看着她的泪脸,淡笑的说:“夏小姐,以后,我就叫你夏草吧。”
“嗯。”她流着泪的点头。
“呵,夏草,我认你做我的干女儿,你可愿意?”问这句话时,李健变得浑浊的眼睛里,有了一丝丝的泪光,似乎充满了期待。
“嗯,呵呵呵……”她愣一秒后,流着泪的笑着点头,心中,百感交集着,“李叔叔,我愿意,我愿意。”
“哎,现在还叫我李叔叔啊?”李健皱着眉的笑,“该改口叫我干爹了。”
“呵呵呜呜……干爹……”夏草激动着,又是哭又是笑的,“干爹,干爹……”
“呵呵,乖女儿。”李健发至内心的高兴着,“我很久前,就希望有个像你这样的女儿了,呵呵,今日愿望实现,干爹实在是高兴。”高兴说时,给她夹了一碗好吃的菜,“夏草,来,多吃点菜。”
“谢谢干爹。”她竭力的止住眼泪,笑着道谢,不忘礼尚往来的往他的碗里夹菜,“呵呵,干爹,你也要多吃点哟。”
“呵呵呵,好好好。”
“呵呵呵……”
…
吃过晚饭,夏草得到李健的允许去卧室看了罩着氧气罩,陷入昏迷中的李夫人。一个人含着泪的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李夫人已有皱纹的手,“干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轩浩才会发生那样的不幸,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这样……干妈,快点好起来吧,轩浩不在,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你和干爹的……”
她对着昏迷中的李夫人说了很多话,说到最后,又是泪流满面了。
离开李夫人的卧室,她又一个人去了李轩浩的那间卧室。
那是一间充满优雅格调,也充满阳光男人的气息的卧室,走进里面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激动的跳着,看着卧室里的每一个物品,闻着卧室里的每一个味道,深深刻刻的想念着自己和他短暂而幸福的回忆。
回忆,是幸福快乐的,可那回忆,依旧会牵连着剪不断的哀愁。
她的心,起起落落,隐隐含泪的坐在那张铺着格子被单的大床上,想象他李轩浩睡在上面的英俊模样,内心的深处,脑海的深处,又勾起了回忆的伤与痛,忍不住的倒在床上,摸着他曾经睡过的格子被单,一次次的默默哭泣,一遍遍的想念着他……轩浩,轩浩,请你相信,我心里,会一直有你的,即使,你去了离我最遥远的国度,你也会是我心里最爱最爱的男人。
就在她躺在床上,摸着格子被单想着某人快要睡着的时候,李健轻轻的推开卧室门,慢慢的走了进来,看着躺在上面快要睡着的她,慈祥的笑着说:“夏草,你就住在我们家吧。”
“干爹。”她很快的撑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呵呵呵,干爹,不了,我得回去。”
“夏草,我是你干爹了,你是我干女儿,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住在我们家,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轩浩不在,你就住他的卧室,顺便帮他收拾收拾房间,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回来呢。”对于杳无音讯的李轩浩,李健的心里,仍旧是有着一丝希望的,“呵呵呵,到时他见自己的房间还那么的干净,一定会很高兴的。”
“干爹,我、我真的不能住在你家。”她不得不考虑到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心里清楚,自己要离开那栋洋房,住在李轩浩的家里,他们一定不会允许的,若是自己执意要这样做,他们三个生了气,发起脾气来,自己一定得不到好果子吃不说,还肯定会连累李叔叔的,这样一来,他们李家的浩然集团,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了。
她,不能冒这个险。
“诶,夏草,你怎么还这样客气呢?”李健有些不理解。
“干爹,我没有跟你客气,我是真的不能住在你家。”她含笑的解释着,看看已经要到12点的时间,心,开始急了,乱了,快速的离开那张似乎还有着李轩浩气味的床,快步的往外走,“干爹,我先走了,我过几天,会来看你和干妈的。”
“诶,夏草,夏草,你走那么急干啥?等一等,干爹叫司机送你回去。”李建赶忙的跟上她。
“干爹,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是。”
…
有时候,她夏草的脾气就是有些倔,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住在那栋和他们三个男人一起住的洋房里,硬是没有让李健吩咐司机送自己回去,匆匆离开他们李家的别墅,借着淡薄的月光,沿着漫长冷清的公路快速的走着。
就她一个人走在路上,月光倾斜着洒落,将她单薄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那般的消瘦,仿佛提醒着,此时此刻,孤单和落寞,正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长长的公路上,偶尔有出租车经过,可是,她又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是没有一分钱,走得急,忘了在李健那里借钱了。
呃,还好,她出生于农村,小时候走的山路多,练就了即使穿着高跟鞋,也能走上好几个小时的路。
她并不是生在大城市也长在大城市里的千金小姐,没有被父母娇生惯养,练就她的身上有着一股韧劲,夜再冷,路再长,心再苦,脚再累,也能忍着。
夜里的风,是清凉的,夜里的景,是朦胧的,走了一个小时,感受了夜风的体温,看到了夜景的面目,她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不急不躁,不悲不喜,仓促的脚步,也就渐渐的慢了下来。
缓缓的抬头,她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头顶上的那片夜空里,竟然闪耀着千百颗可爱又美丽的星星。
突然感叹,自己,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看星星了?
这个远离了那三个男人的难得的夜里,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坐在草地上,一个人静静的看看星星呢?
想到此,她突然的笑了笑,心血来潮,停下往繁华城区走的步伐,坐在公路边的草地上,抱着膝盖扬着头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星们。
看着,看着,她没有想到,一颗流星,竟然会划过天际。
“啊,流星流星……”长这么大以来,这已经是她见过的第三次流星了,理应来说,再看到,也不会觉得有多么激动才对,可是这次看到流星,她却激动兴奋得要死,远远超过第一次看见流星时的那份激动心情。
听说,流星会带来好运,听说,对着它许愿,自己的愿望就会实现。
她曾经相信。
第一次见到流星,是她八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对着它许愿,希望自己明天就长大,可是第二天醒来,对着镜子梳妆,发现自己还是八岁的模样。
当时,她可失望了,清楚的知道,原来,对着流星许愿,并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流星在骗人,人们在骗人。
第二次看到流星,则是在她十八岁的那一年,她本是不相信流星的,可是事隔这么多年,看到流星,心,终究是蠢蠢欲动,再一次的站在星空下,闭着眼睛许愿,当时,她许下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能找到与自己相爱的人,并且和那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事与愿违啊,自己找到那个与自己相爱,名叫李轩浩的男人,可是,自己却没能与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万万的没有想到,自己那次对着流星许愿,换来的,不是幸福的人生,而是心里满满的伤痕。
有了前车之鉴,她本该不要再相信流星的,可是,这一次看到了,她还是存着一线的希望,即使知道是渺茫的,在看到流星划过天际的那一刻,也真诚的闭上了眼睛,用自己全部的真心真意来许愿……
轩浩,立刻活着回到我的身边吧。
轩浩,立刻活着回到干爹干妈的身边吧。
轩浩,活着回来,让我们永远的在一起吧
她,许下了三个愿望,三个愿望里,都是他,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
流星,还在吗?自己,还可以再许下一个愿望吗?
有些东西,在潜移默化着,她,不知在什么的熏陶下,变得有些贪心了,许下了这三个愿望,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想再许下一个愿望。
所以,她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在划过流星的美丽星空下,双手合十的许下第四个愿望……流星,请你保佑他们三个男人吧,让他们放了我、忘了我,回到他们该有的生活里,娶门当户对的妻子,幸福的生活。
看见一次流星,却许下了四个愿望,这是不是有些荒谬,有些不可思议呢?那颗流星,能否承载她四个愿望的重量呢?
如果它能,雨过天晴,固然是好,可是,如果它不能呢?如果它背负的重量太多,从天空中坠落到了深渊里,让美好的愿望摔得烟飞灰灭了,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更加的糟糕透顶了呢?
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那个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
贪心,重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有的事情,一旦过度,后果,不是悲的,就是伤的。
许下第四个愿望,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了,好想看看,那颗流星是否装上了自己的愿望,可是,睁开眼睛来,根本看不到它的影子了,懊恼的想,流星为什么要跑得那么的快呢?流星,它就是一个逃兵吧,一个这样的逃兵,又怎么能实现自己许下的四个愿望呢?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每一次对着流星许下的愿望都没有实现,怎么自己还那么傻的要去相信啊?
自己,就是一个傻女人吗?被骗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做出了这种于事无补的蠢事,深深的鄙视自己,自己就是傻,就是笨,活该被流星骗,活该被莫迷骗,活该被他们三个男人欺负,活该被他们三个男人折磨了身体,又折磨了伤痕累累的心。
都是流星惹的祸,还是都是许下愿望的她所惹的祸呢?
她,又想得太多了,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又渐渐的荡起了载着忧伤和烦恼的波纹,身体的细胞,都寒冷了起来,坐在草地上,紧紧的抱着单薄发颤的身体,静默的伤心流泪……轩浩,我好傻,知道流星并不能带给我好运,我却还是傻傻的对它许愿,希望你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来……
…
这个夜,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男人注定要奔走街头。
莫迷在a区寻找,江瀚在b区寻找,欧阳诺,则在c区寻找。
三个男人已经找了好几个小时了,可是依旧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即使是这样,即使他们都疲倦不堪了,他们也没有打算放弃,仍然怀揣那颗深深爱着她的心,在雾城的大街小巷里不知疲惫的寻找着她。
a区。
“夏草……夏草……你在哪里啊,夏草……”
“夏草,夏草,宝贝……你到底在哪里?你看到我了吗?你听到了我的声音了吗?”
“夏草……夏草……如果你看到了我,听到了我的声音,就快点出来见我好不好?”
“夏草,不要跟我捉迷藏了,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吧……夏草,夏草……我的心,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明白吗?”
“夏草……”
这些,全都是莫迷的声音。他抛却自己完美的形象,一个人在繁华热闹的a区扯着嗓门的呼唤着她,嗓子干渴无比,腿脚酸软无力,也依旧一边跑动,一边呼唤她,唯恐自己会错过她。
…
b区是雾城治安最差,环境最乱的一个区。
江瀚一个人窜走在这个区的大街小巷中,逮着人就问:“认不认识夏草?有没有看到她?”
“呵呵呵呵,大哥,我不认识这人,即使见过,也不知道。”被逮着的一个黄毛咧着嘴的说。
此时的江瀚,心情是十分的恶劣,自然是看不惯他的嬉皮笑脸,“呃,操。”嘴巴里冒出脏话的同时,不忘赏给他一拳。
在这一区混的人,无人不知他江瀚的势力,黄毛被打倒在地,也只得认栽。
江瀚凶神恶煞的看他一眼,又立即走到下一个巷子,继续盘问下一个人,“认不认识一个叫夏草的女人?她大概有这么高,留着齐腰的黑色长发……”
他询问了不下一百人,也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夏草的消息,心,急得发毛。烦躁的扭头间,他忽然看见了一份印有莫迷和聂红菲亲密相拥的画面的报纸,浓眉一皱,急速的拿起报纸详看……
莫迷和聂红菲在餐厅亲密用餐,承认他们是情侣关系,以后有可能走入婚姻殿堂的事,报纸上报道得很详细。
他看到上面的亲密画面和详细的内容,有些恍然大悟了,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越来越难看,“呃7e”恶叹一声,立即拿出手机,拨通莫迷的电话……
“瀚,你是不是找到夏草了?”那端的莫迷接到他的电话,心情紧张又激动。
“是的。”江瀚忍着一股气,咬着牙的说道,“我和夏草现在就在b区xx街的报刊亭,你马上过来接我们吧。”
“呵呵呵,好,瀚,我马上就过来。”莫迷激动极了,信以为真,开着飞车,极快的赶到江瀚所说的地点。
到了那条街,他看到了黑着脸站在报刊亭前的江瀚,却没有看到夏草,心里疑惑至极,停下车快速的走到他面前,“瀚,这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夏草呢?她……呃……”他没有想到,话还没有问完,他江瀚就无缘无故的揍了自己一拳,气得发狂,“shit,你有病啊?干嘛打我?”
“你***还好意思问啊,我***不打你,那打谁?”江瀚比他更气,铁青着脸的说完,将一份报纸用力的砸到他脸上,“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莫迷看到报纸上自己与聂红菲的亲密画面,心,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被他打出来的气焰,顿时灭了下来,难受的想了想,阴沉着脸说:“这报纸上都写得这么的详细了,我就用不着再解释了吧。”
“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江瀚的脸,黑得更加的厉害,手一伸,紧紧的拽住他的衣领子,“有了夏草,你还这么招摇的去找别的女人,并且这么高调的承认那个女人是你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妻子,你***把夏草当什么了?”
“呵呵呵,瀚,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看着他极度气愤的神色,忍着难受,装作不以为然的笑说,“呵呵呵,我,你,还有诺,我们迟早都是要娶别的女人为妻的啊。夏草,是我们三个人的,就算我们再爱她,我们也不能同时的娶她啊。”
“……”闻言,江瀚伤神的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说:“迷,夏草是我们三个人的,我们的确不能同时的娶她,可是我们可以一辈子都不和别的女人结婚,永远的和她在一起啊。”
“呵呵呵呵,瀚,你觉得这样可以吗?”莫迷觉得这话很可笑,眼睛里,隐隐的笑出一丝伤感的泪光,“就算你可以,我可以,诺呢?诺可以吗?”
“……”江瀚语塞。
“诺不可以,他是皇太子,他将来要当国王,就一定会娶和他门当户对,能巩固他地位的女人的,呵呵呵呵,我啊,也一样如此,我不娶她聂红菲,也会按照家族的意思,娶其他有助于白金集团发展的女人做妻子。”
江瀚还是沉默不语,浓眉若有所思的紧皱着,待莫迷不再说话后,他忽然看着他的脸,严肃认真的说:“迷,你和诺都不能娶她,我能娶她的。我,要娶夏草做我的妻子。”
“……”闻听此言,莫迷感觉自己的头顶响起了一个闷雷,倏忽一愣,好半天,漂亮的嘴角才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呵呵,瀚,你、你说你要娶夏草?”
“是。”江瀚真诚肯定的点头,“一个女人,终究要嫁人,才是完整的一生,我们不允许夏草嫁给别人,我们就要对夏草负责,既然你和诺都不能娶夏草,那么就只有我娶夏草了,我,要给她一个完整的人生,完整的未来。”
听到他的这些话,一向巧舌如簧的莫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意识到,如果自己说一些反对他娶夏草为妻的话的话,那么自己,就太***自私了,可是,如果不说,自己,却又***该死的心有不甘。
沉默一阵,他叹口气,幽幽的冷笑着问:“呵呵,瀚,你娶了她之后,你打算怎么做?你怎么处理我和诺与夏草的关系?”
“我娶了她,她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我就要用我的全部力量保护她,不许任何人觊觎她、染指她。”江瀚发了狠的认真道,“到时,你和诺,是绝对不能再占有她的。”
“呵呵呵……啊哈哈……”这话说得好啊,说得有情有义的同时,又那么的绝情决意,莫迷听得大笑,眼泪都差点笑了出来,“啊哈哈……呃呵呵呵……”
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笑,江瀚能懂,沉默着,放任他在自己的面前猖狂的大笑,哪怕,他确确实实的在笑话自己也罢。
忽然,莫迷的笑声戛然而止,睁大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咬着牙的说:“瀚,你***别把我和诺与夏草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的,你心里清楚,我和夏草,诺和夏草,都有着怎么洗都洗不了的**关系,更别说精神上的了,夏草她,是不会忘记我和诺和她之间的那些事,心胸坦荡若无其事的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做你的老婆的。”
“是,这些事,我通通知道,通通清楚。”他江瀚不否认,咬咬健康洁白的牙齿,用力的点着头说,“迷,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退却的,我就是要娶她,我要用我的行动,来感动她,消除她心里的障碍,让她答应嫁给我的。”
这一刻的他,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赋有力量,莫迷,渐渐的被他的这份力量给震撼了住,嘴巴里反驳他的话,被哽在喉咙间,“……”
“迷,我爱她,我一定会让她像别的女人一样,有一个正常完整的家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我们三个男人住在一起,纠缠在一起,过着不能见光的生活。”
他说的话,都很对,莫迷,最终是无话可驳,只得深藏无奈,用沉默来回答。
“迷,如果你和诺都爱她,你们就不应该反对我娶她。”最后,江瀚紧盯无言的他,一字一顿的总结出这句话。
“……是,是……”沉默两秒,莫迷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再一次的挤出一丝笑,殊不知,自己笑得有多么的难看,多么的不甘,以及多么的难受。“瀚,我希望你能带给夏草幸福,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是空话,我们现在,应该赶紧的找到她才是。”
听出他的不反对,听出他的支持,江瀚笑了,深黑的俊目隐秘的含着一丝泪光,“呵呵呵,这是当然。迷,我们一起找吧。”
“嗯,一起找。”莫迷带着那抹别扭难看的笑,向他点点头,“我找这边,你找那边,一有消息,就打电话。”。
“嗯。”说了那么多的心里话,江瀚的心情,好了许多,同时,心里好像注满了力量,拍拍他的肩膀,便快速的转身,朝街道的另一头找去,“夏草……夏草……你在哪儿?夏草……夏草……”
他渐行渐远的走了很远了,莫迷也还是站在原地,眼睛,一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他的背影消失那刻,迷人的眼睛,突然有了泪光,视线,变得好模糊,“瀚,对不起,我无法看着夏草只属于你,我想,诺也会和我有着相同的感受的。”很是抱歉愧疚的说完这句话,他才慢慢的转过身,在昏暗的街道中,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
欧阳诺找的是c区。
c区是离雾城郊区最近的一个区,他坐在车里,吩咐年纪和他相仿,跟了他五六年的午狼开车顺着城郊寻找。
城郊的公路,在深夜的时候,无疑是冷清恐怖的,两边的草木在月光的笼罩下,在路边形成模糊凌乱的影子,有点像人,有点像树,又有点像其他的什么物体。
坐在车后座的他害怕错过那个特别的影子,一直扭着头,眨也不眨的看着窗外的每一个影子,直到身上的手机响起了那首熟悉的音乐,见是莫迷打来的电话,才微微放松的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快速的接起电话,“迷,你找到夏草了吗?”
“没有。”莫迷的声音,有些慵懒无力。
“没有你给我打什么电话?”他微微放松的心,又揪了起来。
“呵呵,我打电话给你,还不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夏草的消息嘛。”
“呃,我也没有。”
“……”莫迷在电话那端沉默了。
“喂,你还要说什么吗?”从他的沉默中,欧阳诺预感到,他可能有什么阴沉的心事。
“……”还是沉默,是的,他莫迷,就是有着阴沉的心事,那心事困扰着他,有着让他不能呼吸的致命感。
“迷,你说话啊。”他皱着眉的催促起来,有些生气,“这个时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别告诉我夏草失踪,你现在一点也不急了。”
“呵呵呵,诺,你说的什么话啊,夏草失踪,我怎么会不急呢。”莫迷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的笑着说,“呵呵,说不定,夏草失踪,我比你和瀚都急呢。”
“呃7e”欧阳诺又叹了口气,从他的话语中,能肯定他一定有着什么心事,“迷,有什么话,你就直接的跟我说吧,不要兜圈子了,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找到夏草。”
莫迷还是沉默了一会,才低沉的说:“诺,瀚决定要娶夏草了。找到夏草,瀚,就会着手让夏草嫁给他的,你应该知道,他娶了夏草,夏草嫁给了他,做了她的妻子后,就意味着什么吧?”
“……”这一次,是欧阳诺沉默了下去。
他,并没有想到会从他莫迷的口中听到这些话,俊雅的脸,沉过黑夜,好像比他自己亲耳从江瀚哪里听到这些话,还要来得震惊和难受。
“那就意味着,我和你,没有资格再拥有她夏草了,她夏草,只能是他江瀚一个人的女人。”莫迷继续的说道,声音带着笑意,可听起来,却好像是哭腔,是那么的矛盾,亦如他的心。
“迷,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我们先找到夏草再来说这件事。”沉默一会后,欧阳诺竭力平静的说。
“呵呵,诺,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吧,你要是先找到了夏草,就立马的打电话告诉我。”
“嗯,好的。”
挂了电话,欧阳诺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即使他的心,已经平静了下来。
“殿下,还要往前开吗?前面就是离雾城最远的郊区了。”午狼娴熟的开着车,看看路牌,一边开车,一边恭敬的询问他。
“开,继续的找。”他阴沉着俊脸,毫不犹豫的平静说道,“找不到,今晚我们就不回皇宫。”
“是,殿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中,那一颗颗像眼睛一样闪闪发亮的星星,也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那冰冷漫长的路,以及那辆在路上缓缓行驶的名贵轿车,可能都会完全的陷入在黑暗之中。
即使是这样,欧阳诺也没有放弃,信念,始终是坚定的,金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睿智眼眸,再累再疲倦,也努力的睁着,一刻也不疏忽的看着车窗外的一切。
就在天空中的星星只剩下三四颗的时候,他忽然的看到了一抹特别的影子,心,为之一动,身子立即朝着车门倾了倾,赶忙急声的吩咐午狼停车,“停车停车……”
他的心,太激动了,车还没有挺稳,他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迅速的朝着那抹特别的影子跑去。
他跑动的速度很快,和那一抹特别的影子越来越近后,他发现,自己没有眼花,那果然是属于她坐在草地上看星星的孤单背影。
在快要接近她的那一刻,他有些不敢呼吸了,害怕自己会打扰到她,影响她的宁静,轻轻的站在她背后好一会,才缓缓的蹲下高大挺拔的身子,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
夏草已经在这里孤孤单单的坐了好几个小时了,心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冷的,身体上每个地方的肌肤,似乎也都是冰凉的。
她的嘴唇,被冷得发紫,听到轻微的动静,双手抱着膝盖的缓缓转动头,看到坐在身边的他,眼睛,突然就湿了,轻轻的一眨,一颗颗的眼泪,就像珍珠般的下坠,哽咽着,嘴唇轻颤着,想说些什么,可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泪,似乎在诉说,她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她,是悲伤的,没有人能够体会她此时此刻的悲伤。
“夏草……”看着这样的她,欧阳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好受一点,隐隐的湿湿镜片下的眼睛,伸出手来,轻缓的拥抱住她,希望这样,能让她感到暖和一些。
他就那样的抱着她,在草地上坐了好久好久。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也是宽阔的,很舒服,夏草困倦至极,含着眼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在他有着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这样子在自己的怀抱里没有负担的睡着的她,是难得的。
他怕惊醒她,确定她熟睡了之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座驾走去。
“回皇宫。”坐进车,他柔情的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抚摸着她还有着泪痕的小脸,若有所思的吩咐午狼。
车子,缓缓的开动了,速度,渐渐的快了起来。
找到了她,欧阳诺的心,确确实实的放松了,抱着她,看着她美丽的睡脸,心里,还有着一种金钱和权力都换不来的满足,可是,那好看的眉宇,却隐隐有些晦暗,他,不知道带她回皇宫,是对,还是错。
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的,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把她带回皇宫,带到那个他出生的地方,他成长的地方,他从懂事起,就知道那里存在尔虞我诈的奢华而处处布满危险的地方。
…
欧阳诺把熟睡的夏草带回气势恢宏的奢华皇宫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那个时候,皇宫上上下下的侍者也并不少,他无视侍者的目光,严肃着俊脸,就那么光明正大般抱着睡着的夏草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寝宫。
他的卧室很大,里面每一处的摆设,既古典,又于现代接轨,里面的每一个小小物件,都是价值连城,侍者打碎里面的任何一件物品,怕是努力了一生也赔不起,所以,他的卧室,极少的有人进入,更别说他那张用玉石镶嵌的红木床了,那张床,除了他,就没有睡过任何人。
夏草并不知道这些,被他抱放在了那张床上,她睡得特别的香甜,均匀的呼吸着,偶尔会动动身子,抱着有着飞龙图案的金色棉被。
欧阳诺喜欢看她睡觉的样子,亲自到浴室打来一盆热水,给她洗掉脸上的泪痕,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他才起身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疲惫。
洗完澡,他走到床边深情的看了看依旧熟睡的她,心里好像还有着无法释然的心结,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袍在落地窗前吸食了一根香烟,才走向了床,轻手轻脚的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温柔的抱着她入睡。
或许是他吸了一根香烟,身上有烟味的缘故,又或许是他的怀抱过于温暖的原因,没过多久,夏草就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美丽而多愁善感的眼睛。
睁开眼的第一眼,她看到的,就是他那张俊雅的脸,第一时间的发觉,有半个月没和自己见面的他,瘦了,那好看的下巴,不仅尖了许多,还长出了至少有两天没有修理的胡渣。
这样的他,虽然有着一种沧桑感,却不经意的让他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自己对他,到底又是怎样的一份感情呢?
这个时候,夏草有些无措,有些茫然,心里清楚,身份卑微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和他有着任何的瓜葛的,可是默默回想自己和他实实在在发生过的那些事,又是那么的觉得不可思议,那么的无法忘掉和他发生的一切。
她,矛盾着,找不到方法解决心中的矛盾,就那么睁着眼睛的看着睡着的他。
欧阳诺并没有睡着,像是一种心灵感应,他忽然的睁开了眼睛,刹间的对上她看着自己的美丽眼眸,微微蹙眉的惊了惊,“怎么不睡?”
夏草没有回答,她还是那样的看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解脱彼此烦恼的答案才肯罢休。
“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她这样专注的看着自己,欧阳诺实在有些受不了,心跳偷偷的加速了,下面半个多月都没有亲近过女人的小弟,渐渐的有了抬头的迹象,“夏草,你睡不着,是想和我做点别的什么吗?”
他的声音,不由控制的沙哑了起来,很好听,像是赋有魔力一般。
夏草熟悉他这样的声音,被子下的身体微微的感受到他起了变化的地方,心,立即的紧张了起来,这才红着脸的赶忙翻个身,用背对着他的姿势睡觉。
原来,她并不想和自己亲热啊,即使自己已经和她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她这样的举动,欧阳诺看着她的背部,只能这样的想,加速跳动的心,失落了,冷却了下来,可下面的某处,却依然燥热着。
这让他有些尴尬,滑动一下有些干涩的喉咙,轻轻的叹口气,“呃7e”强忍着某种难受的感觉,有点神色难受的看着天花板。
夏草清楚这个时候的他在想些什么,男人的那些事,在她和他们三个男人都发生过了无数次的**之后,她已经很清楚了。
所以,她不敢乱动,一直的保持着那个背对着他的睡姿,生怕自己微微的一动,触碰到了他的身体,自己就会成为他的腹中食,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呃7e”欧阳诺发现,静默中,下身那种该死的燥热感觉竟然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他想要她,想像那个晚上,她只属于他一个人那样的尽情尽兴的要她,“呃7e”有些气喘的轻轻叹口气后,他越发干涩的喉咙又是一动,扭头看着她的背,声音更加沙哑的轻声问:“这半个月里,你有想过我吗?”他,充满着期待。
夏草没有回答,想了想,闭上了眼睛。
“夏草,你睡着了吗?”他想听她回答。
“……”夏草依旧沉默。
“夏草,陪我说说话好吗?”
“……”
“夏草,我知道你并没有睡着。”他的猜测一向很准,他从不怀疑自己的这种猜测。
“……”夏草还是没有理会他,想测试一下,自己一直的沉默下去,他是否会放过自己,让自己睡一个好觉,做一个好梦。
“夏草……你为什么还要装睡呢?”他有些受不了她的沉默,好看的眉宇,微微的黑沉了起来,“你……就那么的讨厌我了吗?这半个月在迷和瀚的滋润下,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是吗?”想起莫迷和江瀚说她这段时间和他们两个相处得很好的话,他的心里就酸闷不堪。
“……”夏草的定力,有时候出奇的好,这个时刻,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保持着沉默是金的作风。
“夏草……”她,终究把他逼疯了,生了气,忽然的翻个身,把她的身体用力的掰了过来,让她面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