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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艳福不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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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艳福不浅哦  欧阳诺好像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酸味,从容的对上他的目光,淡淡的笑笑,点点头,“迷,你说得很对,夏草掉进陷阱里的这件事,我们有必要好好的查查。”

    “嗯,对。”江瀚在这时连连的点头,放下十字绣,郑重其事的看向莫迷,“迷,你今天在外面查了一天,有查到什么了吧?”

    莫迷勾起唇角,不点头,也不摇头,看看手中的项链,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管家,“管家,去帮我请一个人到这儿来。”

    陈管家恭谨的点下头,“莫少爷你请说,要请那位?”

    “andy。”

    “是。”陈管家头一点,立即转身离开大厅。

    没过多久,娘娘腔的化妆师andy有些怕怕的走了进来,向他们在座的三位崇拜的点点头,“呵呵,殿下好,江总好,莫总好。”

    欧阳诺和江瀚看看他,保持安静的等着莫迷的举动。

    莫迷面含微笑,指指自己旁边的沙发,“请坐。”

    要和他坐在一起,andy觉得压力好大,愣神了几秒,才怕怕的坐了下去,不怎么自然的笑着说:“莫总,陈管家说你有事找我,不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找你也没有什么事。”莫迷云淡风轻的笑道,慢慢的将捡到的那条项链放到他眼前,“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条项链,觉得它特不特别。”

    andy也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仔细的看看那项链后,声音微颤的说:“这条项链是章小姐x号那天拍摄时所佩戴的装饰性项链,也没有特别的。”

    闻言,莫迷确定夏草那日掉进陷阱是章心夕设计的了,收好那条项链,看看两位看着自己的好友,对andy阴邪的一笑,“谢谢你的回答,你可以走了。”

    andy一头雾水,“哦7e”疑惑的点点头,立即起身疑惑的大步离开。

    “夏草那日掉进陷阱,与章心夕有关?”江瀚已听出悬疑,俊酷的脸,危险的黑起来,忽然的起身往外走。

    莫迷但笑不语,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他往外走,也不拦着。

    欧阳诺,神色无异,在他快要走出门时,睨一眼莫迷,对着江瀚的背影不疾不徐的正声道:“瀚,回来吧,这件事,交给迷处理比较好。”

    江瀚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疑惑的看着他,懊恼的问:“诺,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不好吗?”

    交给他处理会好吗?他们三个人中,最冲动,最目无王法的就是他了,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指不定要弄出人命来。

    欧阳诺心里清楚,但是嘴巴上却不明说,淡淡的笑道:“迷或许会想到为夏草报仇解气的最好的办法,我们两个,还是留在这里,快点把十字绣枕头绣完比较好。”

    莫迷在旁隐笑,“瀚,听诺的吧。”

    最终,江瀚拗不过他们俩,只得退居二线了,“哎7e”气恼的叹口气,回到原位上,拿起十字绣一针针的闷闷绣起来。

    小坐一会,莫迷便噙着一抹邪味的笑,优雅的起身往外走,“我去为夏草报仇解气了,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迷,对女人,不要太过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行了。”在他快要离开时,欧阳诺看看他背影,一边微低着头审阅手中的文件,一边平静无波的用平常的语气说道。

    莫迷回头看他一眼,笑得神秘又邪魅,“呵呵呵,好。”

    …

    离开一号大厅,莫迷径直的去了章心夕的那间卧室,站在门外,抬起高傲又好看的手邪魅的敲响门。

    ‘咚7e咚7e咚7e’

    不一会,里面便传来章心夕有些尖声尖气的声音,“谁呀。”

    “是我。”他提高音量,在门外噙着笑说。

    “啊?莫、莫总?”听清他的声音,章心夕惊喜万分,不出两秒,就快速的打开了房门,神色娇媚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呵呵,莫总,今儿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

    “可能是东风。”莫迷幽默的轻声回答,眼睛微亮的看着她确实漂亮的脸,“听说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项链不见了,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听到项链的事,章心夕微微的愣了愣,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对上他微微发亮的看着自己的那双迷人凤眸,心,就酥了,自信的认为他喜欢上了自己,忙媚眼闪烁的点点头,“要。”

    “那就走吧。”

    “嗯。”章心夕是心甜如蜜,外套也不穿,就穿着一条吊带短裙紧紧的跟在他的身旁。

    …

    莫迷带着她到了那片丛林。

    这个时候,夕阳西下,已近黄昏,丛林中的景致,神秘的美丽着。

    有他俊美无敌又多金的莫总陪着走在这样的林中,章心夕的心情,可谓好到了极致。“莫总,其实那条项链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她一边巧笑嫣兮的说,一边一点一点的挨近他的身子,“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的欣赏一下黄昏美景。”

    莫迷置若罔闻,两手插兜的低头找着,“你的那条项链,是在这里掉的吧。”

    见他没把自己方才说的话听到耳朵里,章心夕,有些尴尬了,笑着点点头,“是的。”

    他佯装认真的找着,“我们快点找吧,要不然天黑了,就麻烦了,你找那边,我找这边。”

    “……好。”她还能说什么吗?悄悄的扁扁嘴,很不情愿的到另一边假装的找起来。

    她转身的那刻,莫迷邪恶的笑了笑,睨睨她的背影,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个陷阱的边沿,从裤兜里拿出那条项链,扬起嘴角高兴般的说:“呵呵,章小姐,我找到你的项链了,快点过来看看。”

    闻言,章心夕立即转身,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条项链,心里,并无高兴可言,但是为了圆谎,表面上,还是装着高兴的样子,快步的笑着走到他身边,“呵呵,莫总,你太厉害了,我那天在这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今天你一来,不到五分钟就帮我找到了,呵呵,你可真是我的好运人。”

    “嗯。”莫迷含笑的点头,“我也这样认为,我,是你的好运人,带给你好运。”好运二字,他说得特别的好听,“我来帮你戴上项链。”边好心般的说,边缓缓的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抬手给她戴上项链,在项链戴好的那一刻,低头看看她眼眉含笑的脸,一边的漂亮嘴角鬼魅的一扬,为她戴好项链的手转而握住她香肩,不轻不重的往后一推。

    “呃啊7e”身后就是陷阱,他这样一推,穿着十寸高的高跟鞋,并且毫无防备的章心夕就那么惊恐大叫的向后倒了下去,像那日的夏草一样,悲惨的掉到了阴森恐怖的陷阱里。

    “哦,你怎么掉下去了?太不小心了吧?”莫迷将她掉落的瞬间看得清清楚楚,憋着几许笑,倾倾身子,貌若担忧的看着头顶泥土和枝叶狼狈倒躺在陷阱里的她,说话的声音,明明阴柔邪冷,可偏偏是一些打着关心的字词,“心夕,你别害怕,我这就去叫人来救你。”说完,噙着邪冷的笑意,双手插兜的极为悠闲与优雅的转身离开。

    “喂,莫总,你别走啊,别走。”章心夕有眼尖的瞧见他的那抹让人发寒的笑,在他转身那秒,立即预测到自己掉到这陷阱里,多半是凶多吉少,心里害怕急了,也愤怒极了,竭力爬起酸痛的身子,在陷阱里毫无形象可言的叫嚷,“莫迷……是你推我的,是你推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可是章心夕,国内首屈一指的巨星,被环球杂志评为的十大漂亮女人之一,你不能这样的对我……你给我回来啊,回来……”

    不管她如何的嚎叫,莫迷都充耳不闻,步子,不曾停顿一下,漂亮的眼睛,渐渐闪过寒冷毒辣的光……哼,设计夏草掉到陷阱里,让夏草和诺在陷阱里缠绵了一夜,我这样对你章心夕,已经是大大的仁慈了。

    “呃呜呜,我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啊,呜呜呃呜呜,快点救我上去……”章心夕像只孤立无援的井底之蛙,可怜至极,嗓子都快叫破了,也没有人回应她,心里恐惧又绝望,眼泪是掉了又掉,把脸上紧致的妆容都给哭花了,“呜呜,呜呜……上面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我,我是章心夕啊,呜呜……”

    …

    夏草和莫迷分手,立即返回到拍摄地,可那时,拍摄地早已是人去楼空。

    “哎7e”她真觉得对不起导演,对不起所有的工作人员,深知自己拖延了拍摄的进度,叹着气,在指责的情绪中,幽幽的下山回家。

    这一天,夏树闲得无聊,见她回到家,立马围在她身边,嬉皮笑脸的打听章心夕的消息,“嘿嘿,老姐,今天你有没有和章心夕亲密合作,一同出现在镜头里啊?”

    她没有心情回答,淡淡的白他一眼,便往卧室里钻。

    “喂,老姐,章心夕是我心中的女神也,你就不要这样的惜字如金嘛。”夏树厚脸皮的跟上,“老姐,快说说她的情况嘛,她这个时候会在什么地方?我这个时候去那个地方能不能找她签名,顺便和她合影留恋呢?”

    她头疼,搞不懂自己怎么会有个重色轻姐的弟弟,为了耳根能清净点,一边把他往门外推,一边不耐烦的说:“呃,夏树,你烦死了,章心夕就住在山上那栋豪华的大别墅里,你赶快去找她签名拍照,别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了。”

    夏树忧虑着,“姐,我这么唐突的去找她,她多半是不会给我签名,与我合影留恋吧?”

    “不会不会,她人挺好的,你去了后,告诉她你是我弟弟,她一定会给你签名,和你照相的。”极其不耐烦的说完后,她一个用力,一把将他推出了卧室门外,‘砰’一声的快速的关上门。

    她把门关上了,夏树一脸无奈,挠头想一想,转身大步的离开家门,朝着山上的那栋豪华大别墅走去。

    夏树离开后,夏草的耳根总算清净了下来,“呃7e”忧沉的叹口气,躺到床上,拿出李轩浩送的那部手机,眉宇伤感的犹豫着要不要拨打李轩浩的电话……轩浩,现在的我,还有资格打电话给你吗?轩浩,我好烦恼,我都快不知道我和那三个曾经无情欺负过我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了。

    犹豫再三,她最终抵不过毒药般的思念,屏住呼吸,紧张的拨通李轩浩的电话,祈祷这一次,能够如愿以偿的听到他迷人的声音……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

    “怎么会这样?”在电话里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失望极了,好看的柳叶眉,忧伤疑惑的皱着,对着电话深情又忧伤的自言自语,“轩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跟我玩失踪吗?你说过爱我的,可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也不跟我打电话呢?难道你以前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想到这个原因,她的心,顿时好痛好痛,眼睛,似乎也跟着痛了,泛出水雾来,“轩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才不能来见我?你……”忽然,她的脑海想起了江瀚说过的一句话……

    “夏草,你就死心吧,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这句话一旦想起,就像魔咒一样的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头痛欲裂中,紧接着想起那日所做的噩梦,清晰的记得,自己梦到轩浩中抢身亡的情景,心,是一个劲一个劲的抽痛,脸,一下子就白了,流下两行泪,急速的翻身下床,摇摇晃晃的快速走向门,想上山找江瀚和莫迷问个清楚。

    在摸上门把的时候,她好像猛然的焕然大悟,停下了步子,也停下的准备开门出去的举动,泪光朦胧的扬唇微笑,时不时的摇着头,对着苍白的空气说出乐观的话语,“不,不……一定不会的,轩浩,你一定要好好的,江瀚说的话,是假的,他是在骗我,我做的梦,也是假的,你会很好很好,做世界上最长寿最幸福的男人……”

    她自欺欺人般的说了好多的话,内心,一遍遍的诚挚祈祷,祈祷李轩浩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祈祷自己,还能见到他,看到他阳光明朗的英俊脸庞。

    …

    快到七点时,夏树带着满满的希望到达了江瀚的那栋豪华别墅。

    别墅的大门守着几个保镖,看到他,也都认出他是江瀚三人认识的人,对他的态度,颇为友好。

    “小兄弟,你找我们江总吗?”其中一个男人笑着问道。

    “呵呵。”夏树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恭敬和善的态度,笑得倒有些傲气了,双手抱胸的扬着下巴说:“我不是来找江大哥的,我是来找章心夕的,你们赶快进去给我通知一下。”

    那男人想了想,说:“小兄弟,章小姐在六点的时候出去了,没在别墅里。”

    “出去了?”闻言,夏树蛮失望的,思索数秒,眉头微皱的问:“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抱歉的说,“我只知道她是和莫总一起离开别墅,往丛林的方向走了去,可能觉得丛林间空气好,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吧。”

    夏树听得有点糊涂,想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一趟来,总不能白来吧,如此一想,向相告的保镖匆匆的道一声谢,便转身朝丛林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

    天色暗了下来,是因为天空乌云密布,还是因为心情密布阴云呢?

    “呜呜呃呜呜……呃啊呜呜呜呜……”章心夕生得细皮嫩肉,又被娇生惯养的,成为光环笼罩的大明星后,更是被人成千上万的男人爱着,宠着,如今落到无人问津的恐怖陷阱里,心头别提有多难过了。

    几个小时过去,她的眼睛都哭肿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狼狈的哭着,越哭,越是绝望,“呃啊呜呜……谁行行好,来救救我吧,呃啊呜呜呜呜……谁要是救了我,我、我就以身相许,呃呜呜,是武大郎也好,是西门庆也罢,只要救了我,我章心夕都愿意以身相许的好好报答……”

    就在这时,有绿水村第一阳光帅小伙之称的夏树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这附近,想试一试运气,边走边寻望,还时不时的喊叫几声,“喂7e章心夕,我的女神,你是不是在这个附近啊?章心夕,章大美女,我叫夏树,你的铁杆粉丝,我是来找你签名,找你合影留念的,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啊?如果有听到,麻烦你冒个泡,好让我知道……”

    “呃呜呜啊呜呜呜……咦?”章心夕还在陷阱里伤心欲绝的沙哑哭着,忽然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什么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的声音,心,猛的激动了起来,立即竖起耳朵聆听,抱有希望的自言自语,“啊,救我的王子来了吗?是骑的白马还是黑马啊?武大郎还是西门庆?”

    “章心夕,章心夕……你是不是在这片丛林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啊?”夏树微微皱着俊秀的眉,扯开嗓门的大喊着,“章心夕……章大美女……”

    “啊,真的有人来了,真的有人来找我,来救我了,呵呵……”章心夕听清楚夏树越来越近的声音,确定不是自己幻听,立马破涕为笑,吞咽一口口水,润着喉咙竭力的大叫,“喂,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点来救我上去……你要找的章心夕就在陷阱里……”

    她从陷阱里发生的声音,比较的小,可是夏树还是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并没有听出是她章心夕的声音,犹豫了一会儿才疑惑的朝着那声源处一步步的走去,走近,弯身一看,“呃啊7e”惊吓一大跳,俊秀年轻的阳光面孔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色彩,“你、你是章、章、章心夕?”

    “对对对,我就是红透半边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明星章心夕。”章心夕借着微光看清他年轻的面孔,心里一喜,赶忙高兴的点头,“小帅哥,快点救我上去。”

    夏树一万个没有想到自己能和心目中的女神如此戏剧化的浪漫相遇,心里,激动连连,年轻俊秀的脸上,堆满灿烂的笑,“啊呵呵哈哈,你、你别急,我、我马上去找梯子来救你上来,呵呵哈哈……”笑着说完,急速的转身,“呃啊7e”哪知乐极生悲啊,还没有完全的转过身,脚下就踩到了该死的青苔,年轻精瘦的身体就那么悲壮的朝陷阱里的她重重的倒了下去……

    “呃啊7e”

    “啊呃7e”

    尘埃落定的瞬间,两个人同时的发出惨叫。

    夏树的运气超级的不错,失足而落,没有掉落到地上,而是掉落到了章心夕软绵绵的身体上。

    此时,章夕心真的很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她,千呼万盼,来救自己的人骑的不是白马也不是黑马,不是武大郎也不是西门庆,来的,咋就是个没有一点用处的软脚虾啊?

    呃,她越想,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是难过,越难过,脾气,也就越发的暴躁,立即使出浑身的劲,用力的捶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呃,你这个笨蛋白痴加二百五的家伙,赶快给我起来,你压到我的胸了,我的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这个死小子就死定了。”

    夏树可谓乳臭未干初出茅庐,这般压在她身上,胸膛与她差点有足球般大小的高挺胸部紧密相贴,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上,都感觉挺舒服的,简直是爽歪歪,一点也不想起来。

    她章心夕骂自己骂得有多么难听,他也不生气,在她的身上赖了好一会,才一脸不舍的缓缓爬起来,然后心思甜甜的蹲身扶她,“章、章心夕,你没事吧?来,我、我抚你起、起来。”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女神相见相贴,还身为小青年的他,不免有点紧张啊,平时比城墙还厚的俊秀的脸庞,渐渐的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再给我滚远一点。”章心夕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就特窝火,打开他伸出的援助之手,竭力撑起身子,紧张的摸摸自己被压疼的隆过的胸部,“呃,还好没有变形。”

    夏树退站在一边,看到她摸摸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的动作,阳光俊秀的脸一下子红了,险些流下鼻血。

    章心夕一个抬头便看到他脸红的盯着自己胸部的羞涩色样,嘴角鄙夷的一扯,“死小子,没见过像我这么好看的胸部吧?”

    她这么直接的一问,夏树的脸,更红了,吞咽一口口水,盯着她的胸部紧张的点点头,“嗯,是、是的。”

    听到回答,章心夕眼一瞪,“是个屁,赶紧把你的脸给我转过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夏树大惊……呃啊,自己崇拜的偶像,心目中的女神,怎么这么的蛮不讲理,这么的蛮横泼辣啊?电视上的她,不是一向都很温柔明理的吗?

    疑惑了一会,他才舍不得的慢慢转身,面壁思过的站着。

    压抑的沉默一阵,他背对着她,小心翼翼的笑着说:“章心夕,我是你的铁杆粉丝,我是专门来找你签名,专门来找你拍照的,我……”

    “死小子,你给我闭嘴。”章心夕满肚子都是气,急忙恶声的打断他的话,“落到这个鬼地方,还想着要我给你签名,和你拍照,想死啊?”

    “……”夏树顿时面露囧色。

    “我本来指望你救我上去,就以身相许的答谢你的,哪知你这个死小子,一点用处也没有,没有救我上去就算了嘛,还要给我掉下来压到我的身上,差点把我的胸部压破。”想起这事,章心夕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悲愤。“你说你这个死小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用啊,嗯?”

    闻听这一席话,夏树更囧,想到那句以身相许的话,真是懊悔得要死……呃,怎么就那么的不小心呢?要是知道救她上去后,她会以身相许,我怎么也不会掉下来吧?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潮湿恐怖的陷阱里,多了一个夏树,章心夕心里的恐惧与怕意,或多或少的减少了许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温也就越来越低,空气,骤然变冷。

    章心夕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恶劣环境啊,冷得牙齿打颤,“呃7e唔7e呃7e好冷啊7e”实在受不了了,借着从洞口倾斜下来的微弱月光,搓着手的看着老实的背对着自己的小青年,不耐烦的命令道:“死小子,你给我过来。”

    “哦。”夏树很听她的话,缓缓转身的走到他面前,借着月光看着她漂亮的脸,很狗腿的问:“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你冷不冷?”章心夕依然是不耐烦的语气。

    他微微想一想,点点头,“有点。”

    “那就是冷喏?”

    “嗯。”

    “冷就给我坐下来。”

    “哦。”他听话的坐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的对视。

    “哎呀,坐到我旁边来。”

    “哦。”他立即挪动屁股,坐到她的旁边。

    “呃,坐过来一点。”

    “哦。”他再次挪动屁股,脸红心跳的靠近她一些。

    “哎,再近一点了啦。”章夕心气恼的嚷起来,“你这个死小子,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不是很有色胆吗?我现在叫你挨着我坐紧一点,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啊?怕我章心夕吃了你啊?”声落,很不耐烦的伸手将他拉近自己好几分,“快点伸手抱紧我。”

    “啊?”夏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啊什么啊啊?我叫你快点伸手抱紧我啊。你个死小子,让你白吃我豆腐,你还不愿意啊?”

    “哦,不、不是。”夏树连忙回答,心中暗喜,自己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啊?大名鼎鼎的女大明星章心夕居然要自己抱紧她?这么一想,心头是一个劲的甜,立即伸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来,温柔的抱住她丝滑如稠的曼妙身体。

    “别害羞,再抱紧一点。”章心夕像个导师一样的教导起来,“你冷,我也冷,我们这样抱着,谁也不冷,这叫各求所需,懂吗?”

    “哦,我懂了。”夏树认真听着,偷偷的笑了,很听话的将她抱得紧紧的,闻着她身上混合着香水味的女人香,心里是紧张又兴奋,下身,也就渐渐的火热了起来……呃,下面的小弟弟硬了,好难受啊。

    被他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帅哥如此亲密温暖的抱着,章心夕,也有些心猿意马了,手动一动,不经意的碰到他的下面,憋笑的皱眉问:“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硬了?”

    夏树真没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这么的直接,沉默了数秒,才俊脸爆红的点头,“是、是硬了。”

    不知怎的,章心夕的心窝里,突然痒痒的了,一只手,缓缓的向他那里摸去,“是不是很难受?”

    “嗯,有点难受,很胀。”夏树脸红的老实道。

    闻言,章心夕顿时抑制不住的蠢蠢欲动了,“我来帮你医治医治吧。”娇媚说着,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随即掀开自己的裙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呃,章心夕,不要啊。”此时此刻,夏树紧张得要死,“你说过,我救你上去,你才会以身相许的,我还没有救你上去呢,你怎么就……”

    “哎,你不是在这个鬼地方陪着我吗?你在这里陪着我,我也是可以这样的答谢你的。”章心夕心血来潮,才不管这些呢,声音甜腻勾人,“小帅哥,你别害羞嘛,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害羞,你还害羞什么呢,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夏树。”

    “多大了?”

    “今、今年五月份,满、满的十八岁。”

    “哦,十八岁了呀,成年了哟。”这下,她放心了,自己和他做了那事,怎么也够不上诱奸未成年的罪吧。偷偷的笑笑,一双玉手,灵活的动起来,摸得他火烧火燎的,“老实告诉我,以前有没有和女孩子做过造爱这种事?”

    “没、没有。”夏树脸蛋爆红的紧张道,俊秀的眉,时而痛苦时而快乐的动着皱着,“心夕……可以别这样吗?我、我真的还是个处男……”

    听他这么说,章心夕的心窝里更加痒痒了,根本就收不住手,声音,媚死人,“夏树,树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让你长大,成为真正的男人,来,动一动,别怕,别紧张,放松点……”

    在她的诱导下,呜呜呜,我们阳光的、调皮的、小帅小帅的夏树同志,最终彻底的阵亡了,结束十八年的处男的光辉岁月,诚服在她经验丰富的魔鬼般的身体里……

    …

    夏家……

    “夏草,你知不知道夏树去哪里了?”夏妈妈走进夏草的房间,焦心的问着快要睡着的夏草。

    夏草坐起身,揉揉眼睛,疑惑的问:“妈,夏树还没有回来吗?”

    “是啊,都11点,也没有回来。”夏妈妈又担心,又生气,“你爸爸去大牛家找他,也没有找到,我打电话到二娃家,二娃说他没去他家。夏树也真是的,这么大了,时间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家,让我们做父母的操心。”

    “妈妈,你别急,别担心。”夏草握住夏妈妈的手柔声的安慰道,忽然想起自己回家时与夏树之间的对话,套上外套翻身下床,找出手电筒快步的往外走,“妈妈,你和爸爸去睡觉吧,我知道他去了哪里,我马上去找他回来。”

    听她这么说,夏妈妈才放了心,看看她出门的背影,在她的房间坐了一会,便回到了卧室睡觉。

    …

    这个深夜,夏草打着手电筒一个人上了山。

    “请问,我弟弟是不是在别墅里?”她走到别墅大门前,气喘呼呼的问着把守着大门的两个保镖。

    两名保镖好像知道江瀚莫迷以及欧阳诺对她的在乎程度,对她很是温和。

    “夏小姐,我们不知道你弟弟是谁。”其中一人抱歉的说,“要我们通知江总,你来找你弟弟吗?”

    “不、不要。”她毫不犹豫的否决。“我弟弟十八岁,高高瘦瘦的,请你们好好的想想,他下午六七点的时候,是不是来过这里。”

    两人闻言,仔仔细细的一想,倒是想了起来。

    “我记得是有个高高瘦瘦的小兄弟来过这里,他说他是来找章心夕的。”另一个人说道。

    “对对对,就是他,他就是我弟弟。”夏草确定,心里,有些激动,“快点告诉我,他去哪里了?有没有进别墅找章心夕?”

    “他没有进别墅,他进了丛林。”

    “进了丛林?”她疑惑,那个时候,他进丛林干什么?转身往笼罩在漆黑中的丛林看去,心,寒冷紧张的一跳,拿好手电筒,立即朝丛里走去……弟弟,你可别出什么事……

    “夏小姐,你这么晚了还去丛林,很危险的。”

    “夏小姐,你去丛林干什么啊?”

    两名保镖考虑到她和江瀚三人的特殊关系,都挺担心她的,见她没有往回走,便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江瀚三人。

    决定好,其中一人立即快步的走进别墅的一号大厅……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人此时都在一号大厅里,加班加点的轮流绣着那副有着特别意义的十字绣枕头。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江瀚听到匆忙的脚步声,抬头看着走进来的人,不悦的冷声问道。

    男子向他恭敬的点点头,急声的禀报道:“江总,刚才夏小姐有来过。”

    “夏草?”三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集中了精力,齐刷刷的看着他。

    “继续说。”莫迷快速放下手中的十字绣,紧张的命令道。

    “她跟你们说了什么?”江瀚急着想知道。

    “她现在在哪里?回去了吗?”欧阳诺紧接着问。

    “她是来找她弟弟的,我们说他弟弟去了丛林,她就打着手电筒去了丛林。”男子一五一十的说道。

    欧阳诺担心的皱起眉,“就她一个人吗?”

    “是的。”男子肯定的点下头,“就她一个人。”

    闻言,三个男人默契的同时站起身,吩咐仆人拿来手电,立即快速的离开别墅,往丛林的方位急速的走去。

    …

    “夏树,夏树……弟弟……你在哪里啊?夏树,弟弟……”夏草就一个人在丛林深处找着,担心着夏树,忘却恐惧,不知不觉的走进幽深恐怖的森林中,“夏树……夏树,你不要吓姐姐……快回答我,你在哪里?弟,夏树……”

    …

    “夏草……夏草……”

    “夏草,你在哪里?夏草……”

    “夏草,夏草,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夏草……”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个男人都找到了丛林中,一边紧张的寻找,一边扯开嗓门担忧的呼唤她。

    他们三人齐心协力的找遍了丛林,可是,却没有找到她的半点身影。

    江瀚好焦急,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紧紧的,“诺,夏草不会又掉到了什么陷阱里面了吧?”

    “瀚,闭上你的乌鸦嘴,夏草不会那么倒霉的。”在一旁寻找的莫迷立即恶声的训斥道。

    “呃,莫迷,你这是什么语气啊?”听到他训斥的口吻,江瀚特窝火,“你***以为我希望夏草倒霉,希望夏草第二次掉到陷阱里吗?”时的一话。

    “既然你没有那么希望,那你刚才就不要那样问啊。”莫迷的语气没有一点的好转,因为找不到夏草,担心着夏草,心情,恶劣得很。

    “莫迷,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江瀚,我看是你想打架吧,来呀。”

    这两个家伙,怎么起内杠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情吵架打架?

    欧阳诺听得气愤,“呃7e”闷沉的叹口气后,对他们俩厉声的说:“迷,瀚,你们都别吵了,找夏草才是正经事。我们分头找,夜晚的森林到处都藏着危险,我们一定要尽快的找到夏草才行。”声落,率先迈步的踏入森林深处。

    他的话,不无道理。

    两人立即停止骂架,看看他的背影,分别朝另外的两个方向找去。

    就这时,某个方向传来一声恐惧的叫声,“啊……”

    “夏草7e”

    三个男人都听到了,并且都听出这是夏草的声音。

    那一刻,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或者说差点跳出了心脏,同时的转身,同时的朝着那个方向疾跑,齐齐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夏草7e夏草7e”

    “夏草……”

    “夏草……夏草……”

    在黑夜中,在障碍重重的森林中,他们的速度也快极了,像豹子一样的奔跑跳跃着,凭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心心相印般的感觉,三人同时的找到了夏草的附近。

    此时此刻的夏草,为了躲避一头野猪,费劲的爬到了一棵大树上,拿着手电筒,很是无赖的看着守在树下的一头大野猪。

    “呃,猪大哥,麻烦你不要为难我了,快点走吧。”那头野猪一直在树下咆哮着,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小脸险些皱成一团,“我还要找我那调皮捣蛋的弟弟啊,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

    就在她欲哭无泪之时,闻声而来的三个像美洲豹一样强悍又优雅的钻石级男人都找到了这里,仰头看到了爬到树顶之上的她。

    “夏草?”

    “夏草!”

    “夏草……”

    那棵大树挺高的,三个男人看到她爬到树顶的画面,都露出挺吃惊的表情来,似乎没有想到,兔子也会爬树,而且还会爬得那么的高。

    借着手电筒的光,夏草很快的看到了他们三人,“是你们?”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看到他们,她错愕的心,陡然的一阵感动,也陡然的一阵惊喜,看看树下凶神恶煞的野猪,想也不想的就对着他们微微带着哭腔的焦急大喊道:“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你们快点过来帮我把野猪赶走啊,我好怕。”

    “夏草,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三个男人一边默契的齐声说,一边朝她爬的那棵树靠近。

    那野猪的力气不可小觑,他们都是徒手靠近,危险可想而之。

    爬得高就看得远,清晰的看到这样的情况,夏草不得不为他们担心了,“喂,你们小心点。”

    听到她担心的声音,三个男人都同时的抬头看向她。他们的各有千秋的俊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可他们的心,想必在此刻,一定是暖了许多,柔了许多,同时,都注满了力量。

    那野猪也不是什么小角色,见他们三个靠近,立即发了脾气,后腿一蹬,吼着朝他们其中的一人撞去。

    它是朝正前方的欧阳诺撞去的。

    欧阳诺见状,绷紧弦,急速的侧身闪过。

    “呃,欧阳诺,小心……”夏草看得清楚,那个刹那,心,提到了嗓子眼,见他躲过了那头野猪的攻击,那心,也依旧是没有落回肚子里。

    听到她担心自己的声音,欧阳诺借着微弱的光快速的抬头看她一眼,好看的嘴角,隐隐的挂上笑意……夏草,你在担心我,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的担心我。夏草,你的心里面,已经有我了,是吗?

    那野猪也不怎么傻,欧阳诺身形灵活,它攻击不到他,便立即调转方向,咆哮一声,朝右边的莫迷撞去。

    莫迷毫无惧意,漂亮的俊脸上,还含着一抹有点吊儿郎当的邪魅笑容,“嗨,过来吧过来吧,我可不怕你。”挑衅的说着,身子敏捷的站在一棵大树的前面,等着那头野猪撞上来。

    夏草见状,急得差点哭出来,忙扯开嗓门的对他沙哑急吼:“莫迷,快点躲开啊,快点……”

    听到她担心焦急的声音,莫迷表面上装作是置若罔闻,心里,却记得尤其的深刻,身体与内心都猝然的有了力量,在那野猪快要撞上自己之时,身子闪电般的一闪……

    ‘咚7e咚叮7e’一声巨响加一声闷响后,只见那头强悍的野猪直挺挺的倒躺在了地上。原来,莫迷闪躲得及时,它没有撞到莫迷,而撞到了有上百年历史的大树上,最终头破血流,落得如此的悲惨状态。

    看到那样的一幕,一旁的江瀚和欧阳诺都朝他投去夸赞的目光,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夏草将那精彩的一幕看得很是清楚,心里面,不由得放下了成见,微微低下头,用有些惊愕和有些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莫迷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个举止有多么的漂亮威武,多么的英勇有魄力,向两位好友得意的点点头后,立即抬头朝树上的夏草看去,弯起嘴角,抛给她一个电力十足的魅眼,迷死人的大声笑道:“呵呵呵,夏草,不用担心,这头野猪不会脑筋急转弯,伤不了我的,呵呵……”

    “……”此时,夏草对他很无语,觉得这个漂亮的家伙,在这个时候,还能谈笑风生,是不是太不正经了,要是方才他慢了一点点,没能躲避过,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他了吧。

    “夏草,下来吧。”欧阳诺快步的走到树底下,仰着头的对她温柔的说道,“慢一点。”

    “夏草,你别动,我来接你。”江瀚也快步的走了过来,担心的急声说完,就抱住树干不失帅气的往上爬。

    “嘿,江瀚,你别往上爬。”夏草见状,立即气恼的制止道,“我自己可以爬下来,不用你来接我。”

    听她这么说,江瀚停了停爬树的动作,仰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了想,恳求般的说:“夏草,我担心你,你就让我爬上来接你吧。”

    “我不要。”她倔强起来,气气的白他一眼,拿好手电筒慢慢的往下爬,“呃啊7e”哪知刚爬下一两米的长度,在树上坐麻的脚就不听使唤了,一个踩空,整个人都往下面倒去。

    “夏草7e”

    “夏草7e”

    看到她往下落的那个瞬间,树底下的欧阳诺和莫迷的心,再一次的差点跳出心口,风格不同的完美俊脸,同时的泛出极度担心与极度害怕的色彩来。

    说时迟那时快,爬到树中间的江瀚在那一刻完全揪紧了心,两只手想也不想的就放开树干,及时的接住她往下落的身体。

    ‘咚7e’一声的闷响,他抱着她掉落到了地上,忍着背部的疼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她抱得紧紧的。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只有她,不顾自己是否受伤,看着她的小脸,及其担心在意的问:“夏草,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痛?”

    有他护着掉下来,夏草的身上自是没有受伤,看着背部重重落地的他,百感交集的摇摇头,“我没事,你、你呢?你怎么样?”

    这个时候,欧阳诺和莫迷都围在旁边,一脸担心的看着他们。

    江瀚本想说自己没事的,可看看身旁的两位好友,就莫名其妙的耍起了小心思,皱紧浓眉,对夏草难受的说:“夏草,我可能要残废了,背好痛,头也好痛。”

    “啊?”夏草一听,又难过又紧张,“不、不会吧?江瀚,你试着动一动看看。”

    他听她的话,试着动了动,一动,就露出痛得龇牙咧嘴的表情来,“呃啊,夏草,好、好痛啊……背脊好像断裂了……”

    他装得蛮像的,夏草一点也不怀疑,觉得是自己的任性才害他这样的,自责极了,眼睛一下子流出眼泪,哭了出来,“呃呜呜,江瀚,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呃呜呜……”

    三个男人都没有想到她会哭,并且说对不起,一时间,都愣了愣。

    几秒后,莫迷第一个出声,抬起腿颇有些用力的踢踢江瀚的身体,并充满责备的气恼道:“瀚,你演戏演够了吧?快点起来,没看到夏草哭了吗?”

    “夏草,你别哭了,瀚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欧阳诺走近一步,一边安慰她,一边扶起江瀚。

    江瀚见她不仅哭了,还跟自己道歉,懊悔得不得了,赶忙忍着背部的些许痛意,站直身的对她挤着笑说:“呵呵,夏草,我骗你了,别哭了,好吗?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呃呜呜……呜呜……”夏草还是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泪一旦流出,好像就不容易收回了,“呜呜呃呜呜……”

    “夏草,别哭别哭啊。”听着她伤心的哭声,江瀚快要急死了,蹙眉想想,在她的面前超有活力跳一跳,“你看,我不仅站起来了还能跳这么高,一点也没事,不会残废的,我江瀚啊,不是那么容易就残废的人,我的命可硬了。”

    “啊呜呜……啊呜呜……”见他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夏草哭得更凶了,心里面突然装满气焰,两手握成拳头,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捶打,“呃呜呜,呃呜呜……你混蛋你混蛋,呃呜呜,我讨厌你们,你们通通都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呃呜呜,我讨厌你们,呃呜呜……”

    此时的江瀚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么都依着她,“是是是,夏草,你说得太对了,我是混蛋,迷是混蛋,诺也是混蛋,我们三个都是混蛋,都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听到她的骂声,也听到江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自我批评的话,欧阳诺和莫迷也没有任何意见,都担心着她夏草,什么都忍着,只希望她好受一点,不要难过,都默认着。

    好一会,夏草才渐渐的平静了一点,停下哭声,收住手抹抹眼泪,转身就往前方的黑夜里疾跑。

    “夏草……”

    “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同声的深情呼唤,看着她转身跑进黑夜中的那刻,三颗高傲霸道的心,同时的一阵悸动,也同时的一阵颤动,齐齐的迈步,呼喊着她的名字,奋不顾身的追上她。

    “夏草……夏草……”

    “夏草,别跑得那么快啊,小心有扑捉野兽的陷阱……”

    “夏草,注意安全……等等我们……”

    她充耳不闻,湿着眼睛,湿着心灵,继续不管不顾的在黑暗里用尽力气的奔跑着,好像想借助这种玩命的奔跑,跑到世界的尽头,来让自己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都忘掉……呃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曾经的自己,不是千万遍的诅咒他们去死,诅咒他们下地狱吗?为什么刚才,会那么的怕他们有危险,那么的怕他们出什么事呢?呃,轩浩,你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面对他们三个强暴过我、欺负过我的罪有应得的男人,我会心软呢?为什么?我,这是在犯贱吗?为什么会这样?轩浩,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是不是不正常?我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做,我才能做回以前的自己呢?

    …

    她夏草,只是一个女人,力气是有限的,心力,也是有限的。

    在黑暗的森林里跑了长长的一段充满荆棘的路,她,终是累了,酸软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很快,三个像猎豹一样的优质男人都追了上来,紧张的围着她。

    此时,他们都气喘呼呼着,在黑暗中,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的画面,有些奇妙,令人浮想联翩。

    她,像引力极大,能发光发热的太阳,而他们呢,则像围绕着太阳转动才可以生存的星球。

    她,也像可以在夜空里变换形状,时而圆如盘,时而弯如刀,并且能泛出美丽白光的月亮,他们呢,就像围绕着月亮才不会觉得寂寞单调的星星,时不时的对着它眨巴着可爱的眼睛,祈求它的搭理。

    “你们……可以不要再跟着我吗?”气息微微稳定后,她看着地上四人交叉的朦胧身影,乞求般的低沉说,字里行间,都是煎熬般的悲伤,“我求你们了,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说着,想着,眼睛,渐渐爬满眼泪,一滴滴的无声的砸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如果你们不再跟着我了,不再打扰我招惹我了,我……会当做以前你们对我做的事,不曾发生过,我……会把你们的罪孽,通通一笔勾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