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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人民的拥护,失去了军队的保护?”战侠歌轻挑着眉毛,斜斜的望着身边的佛罗伽西亚元首,淡然道:“我想,这位元首,怎么也要比靠制造种族冲突,趁机招收小弟,用攻击平民的方法,来彰显自己武力的巴那加先生,更有资格得到人民的拥护吧?至少他不会把那些已经在战场上失去丈夫的寡妇们征召起来,让一群被他用宗教手段彻底洗脑的乡下村妇,背着炸药包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叫‘怒狮’组织了,干脆改成‘疯狗社’吧,这个名字倒是和你们的一系列行为,有几分贴切。”
“至于失去军队的保护……”战侠歌拉长了声音,道:“至少还有一大半佛罗伽西亚正规军,仍然效忠于这位元首大人,随时等待他的命令吧?虽然在这一轮交手中,你们看起来占尽了上风,甚至用奇袭的战略,直接攻占了佛罗伽西亚的首都,但是你们‘怒狮’组织那些只会躲在深山里打游击战,依靠上万个碉堡龟缩在自己老窝里的地老鼠们,一旦钻出了自己的老窝,失去了地形的保护,稍有不慎,只怕就会在正面对决的战场上,输得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了吧?”
看到那位站在自己面前,负责谈判的军官嘴皮微微一动,战侠歌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毕竟你们所谓的六十万军队,只是一群占山为王的乌合之众,说白了就是不入流的土匪。一旦走出来,你们就注定失去了必要的地形优势,假如你们的军官,控制不住属下烧杀抢掠的欲望,得不到当地居民的支持,战斗力最多只能顶得上十万政斧正规军。你们现在拥有的实力,还不足够和仍然忠实于元首的正规军对抗!”
听到战侠歌如此放肆的点评,那名“怒狮”组织派出来负责谈判的军官脸色一变,但是他一次次张开了嘴,却又一次次闭上了嘴,因为他清楚的明白,战侠歌的每一句话,都准确的命中了“怒狮”组织的要害。当这位军官看到战侠歌嘴角那缕缓缓扬起的微笑时,这位精通行为心理学和谈判学的“怒狮”组织成员在心里明白,仅仅是一个回合的交锋,他的气势他的自信心,都被眼前这个实在太过出色,战略眼光太过可怕的男人,辗压得干干净净荡然无存。
“你们和佛罗伽西亚政斧正规军对抗了二十多年,除了边打边跑,再唱着什么狗屁圣歌,玩玩人肉炸弹之类的恐怖袭击之外,你们还会点什么东西?除了把还有几十万正规军效忠的元首捏在手里,把他变成你们手中的傀儡之外,你们还能有什么必胜的方法?”
战侠歌那犹如鹰隼般锋锐的眼睛里,缓缓扬起了一丝几可分金碎石的光芒,他断然喝道:“你们在这场叛乱中,必须争取到的最大砝码,就在我的手里。在六个小时内,无论谁想对城堡发起进攻,就要从我们几个人的尸体上踏过去!”
那名“怒狮”组织派出来负责谈判的军官呆呆的望着战侠歌,他真的不明白战侠歌明明有安全撤离的机会,为什么却宁可劫持元首,面对一千多支指着他的步枪昂然站立,去换取六个小时的时间,他分明就是在赌命!
没错,战侠歌就是在赌命!他在赌自己和雅洁儿的命,赌自己身为中国第五特殊部队未来接班人,所必须拥有的过人判断力与直觉,他更在赌佛罗伽西亚元首,在“怒狮”组织眼里的真正价值。
“怒狮”组织里的老兵中间,不乏身经百战枪法精确的神枪手,在不到一百五十米距离,至少有一百名士兵有把握,一枪击中战侠歌眉心后面的运动反射神经,让战侠歌彻底变成一具死尸。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开枪!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至少要把元首活捉,最好能把一直追随在元首身边的那几名政要官员一起活捉!
但是他们只要一开枪,无论射中战侠歌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元首和那几名政要官员,就会和战侠歌一起完蛋!
受过最严格军事训练,对反恐作战拥有绝对权威认识,设计诡雷更已经达到大师级别的战侠歌,一旦立场转变,反过来临时客串劫持人质的恐怖份子,他当然有足够的资格,也有足够的手段,让自己成为最令人头痛的恐怖份子。
就连躲在城堡里面的南非飞虎奥兰斯利也暗中伸出一根大拇指,对着战侠歌的背影,诚心诚意的道:“你真他妈的够叼!”
战侠歌没有用什么特别的装置,他先用一支手枪顶住了佛罗伽西亚元首脑袋上的太阳穴。不过与众不同的是,战侠歌直接用胶带,把他握住手枪的右手手腕,牢牢绑在了佛罗伽西亚元首的手臂上。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们两个人怎么动,怎么变换角度,战侠歌右手握住的手枪,都始终对着元首头部的太阳穴。
只要没有被狙击手一枪打中眉心后面的运动反射神经,哪怕是心脏被人打碎,受过最严格训练的战侠歌,也能扣动手机的扳机,拉着其实“怒狮”最大的砝码,佛罗伽西亚元首一起走上黄泉之路。
如果说这种方法,已经让“怒狮”组织那些神枪手和狙击手们投鼠忌器的话,战侠歌的第二套劫持人质方法,就足以让所有“怒狮”叛军连连摇头,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战侠歌用绳索,把那几名佛罗伽西亚政斧官员牢牢绑在一起,然后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同样用胶带牢牢粘住了一枚手雷。战侠歌用一根尼龙绳穿过那枚手雷的保险,而这根尼龙绳的另一端,就缠在他的左手腕上。只要战侠歌稍稍抬手,或者是那几名佛罗伽西亚的政斧官员试图集体逃跑,绑在他们身上的那枚手雷保险就会被拉开。
假如战侠歌真的被人一枪射中眉心后面的运动反射神经,无法扣动手枪扳机的话,他总会一头栽倒在地上吧?
那么他绑在几名佛罗伽西亚政斧官员身上的手雷保险环总会被他拔掉吧?
那枚手雷一旦爆炸,那么他绑在几名佛罗伽西亚政斧要员身上的几公斤土制tnt炸药也会一起爆炸吧?
几公斤tnt炸药,再加上两公斤神父本来用来修椅子用的钢钉,佛罗伽西亚的元首被战侠歌绑在一起,他没有逃跑的机会,就算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这样的中国外家硬气功,也会被炸成一团碎肉了吧?!
就是用这种方法,战侠歌右手握着一枝大口径自卫手枪,左手绑着一枚手雷,单枪匹马无所畏惧的硬生生挡住了“怒狮”组织几千名叛军进攻。
“怒狮”组织的四名超水准神枪手,拿着狙击步枪在城堡附近的制点上来回穿梭,试图寻找最有利的位置,能够在不伤害到佛罗伽西亚元首的情况下将战侠歌一枪击毙。但是在连续寻找了十几个射击点后,这些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发现他们最大的成功机率,竟然还没有超过百分之八。
“怒狮”组织的狙击手小组队长,对新接任城堡攻坚战的战地最高指挥官,做出报告:“无法完成任务!”
为了强调任务的困难度,那位小组队长,干脆直接对战地指挥官道:“绝对不能开枪!”
望着就那么大模大样站在城堡的正前方,生生抑制住他们几千名军人进攻的战侠歌,“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几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齿,这个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
但是,最嚣张的事情还在后面。
战侠歌突然对着站在他面前发呆的那位“怒狮”军官抬了抬下巴,道:“喂,你过来一下。”
那位军官从佛罗伽西亚元首的手里,拿到了一份印刷材料。这是一份印刷精美的图册,在第二页的某个位置上,战侠歌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还在上面用英语写道:“照此办理!”
“怒狮”组织的最高战地指挥官和几名作战参谋,望着这份中文的图册,瞪了半天眼睛,才有一名作战参谋不确定的道:“这大概、应该,是某家旅行社向游客派发的宣传资料吧?可是,他把这种东西给我们干什么?”
最后还是那位一开始负责谈判的军官,拿着那份他们根本看不明白内容的画册,去向战侠歌“请教”。当他再次回到最高战地指挥官面前时,这位军官脸上神情精彩得有若见鬼。
那位军官举着手里的画册,道:“他说……他已经付过钱了。”
“怒狮”组织的最高战地指挥官,和几名作战参谋都瞪大了双眼,“什么?”
“他是一位来自中国的游客,他说……自己已经给旅行社付了全程旅行的食宿费。所以……”刚刚和战侠歌交涉过的那位军官,哭笑不得的道:“他要求我们按照这份导游手册上的内容,为他准备一份他本来就应该享受到的丰盛午餐。”
负责谈判,当然需要有过人的记忆力,那位军官竟然一样不拉的背出了战侠歌点名索要的菜肴:“他要我们准备一份佛罗伽西亚特产香草制成的冰激淋,一客三成熟的黑胡椒牛排,一杯小磨炭烧咖啡,一份椰子油做的手抓饭,一瓶用椰花酿成的椰子酒。
“对了,他还说对蒌叶上抹生石灰加槟榔片这种佛罗伽西亚的食品很有兴趣,要我们想办法也搞上一点。”那位军官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钞票,道:“这种食品不在旅行社制定的食谱之上,所以,他还额外给了我十块钱,告诉我,多出来的,就算是给我的小费。”
……
最高战地指挥官和几名作战参谋一起死死盯着战侠歌拍出来的那张面额十块钱的人民币,他们真的都听傻眼了,他们敢用最尊敬的领袖名字发誓,他们这辈子真的没有遇见过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更没有在战场上,听到这么不可思议的要求!一名作战参谋望着站在一百多米外,右手握着手枪,左手绑着手雷的战侠歌,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声冷哼:“哼,他还挺会吃啊!不过他两只手都那么忙,我倒想看看,他怎么享受丰盛的午餐?难道是让那个笨蛋元首,拿着叉子,一口一口的去喂他?!”
“当然不是!”
那位负责和战侠歌谈判的军官,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呻吟着道:“他要我们派一名黑寡妇部队的士兵去喂他吃饭。他还说,为了保证他的食欲,请我们务必派一个够漂亮、嗯……那个,够风搔,懂得情趣,有小资情调的年轻寡妇,去喂他吃饭。”
“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目瞪口呆:“……”
“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的作战参谋a特别目瞪口呆:“……”
“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的作战参谋b非常目瞪口呆:“……”
“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的作战参谋c已经目瞪口呆:“……”
“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的作战参谋d、e、f、g、h、l不得不目瞪口呆:“……”
总之……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最后……在讨论了投毒、放麻醉剂、黑寡妇成员用饭叉一叉子捅死那个混蛋、黑寡妇成员一脚把那个混蛋踢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等等各种可能使用的方法后,在满足了战侠歌的非份要求,硬是在乱成一团的阿普那达市,找到符合战侠歌标准的午饭后,一名作战参谋在帮战侠歌准备手抓饭时,他抓起饭勺,玩命向一只硕大的海碗里狠狠填了几大勺,用勺子把已经冒出尖的手抓饭拍平,他又向里面填了几勺,咬牙切齿的道:“我撑死你!”
就在这个时候,“怒狮”组织的最高战地指挥官接到报告,在十五分钟之前,一架大型军用直升飞机,降落到中国大使馆旁,看样子中国大使馆的成员,准备利用这架大型军用直升飞机,撤出佛罗伽西亚。
已经被战侠歌弄得晕头转向的“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瞪着他血红色的双眼,死死盯着就站在一百多米外,带着一脸享受的表情,一边吃着丰盛的午餐,一边还不忘调戏黑寡妇成员的战侠歌,咬牙切齿的叫道:“我们的任务,是俘获元首对那些政斧军施压,至于那些打着反恐的旗号,标榜什么狗屁国际和谐环境,经常对我们施加压力,建议对我们加强海上禁运的中国大使馆的杂鱼们……算他们走了狗屎运,不要理会他们!”
雅洁儿痴痴的望着她头顶的这一片蓝天,痴痴的望着脚下这一片大地,直到她被中国驻佛罗伽西亚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送上了一架大型军用直升飞机。当直升飞机的舱门关闭,隔绝了雅洁儿的目光时,炽热的眼泪,再一次从雅洁儿那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双眸中疯狂的涌出,晶莹的泪珠成片成片的倾洒下来,狠狠坠在直升飞机坚硬的地板上。
望着自己本来应该戴上一枚结婚钻戒的手指,雅洁儿在泪眼模糊中,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虽然还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稚气,却已经在鲜血与汗水的洗礼中,展现出一个男人最强悍、最温柔、最疯狂、最霸道气势的大男孩,她在依稀中,又在直升飞机外卷过的劲风中,听到了全身都受到致命重创,犹如野兽般疯狂的战侠歌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怒号:“女人,由男人保护,有什么,冲着我来!”
昨曰的种种,犹如逝水无痕,却往往能在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回忆。当这些记忆从灵魂的深处再一次被重新提取出来的时候,那就是最刻骨铭心的感情!
当大型军用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开始有力的转动时,雅洁儿记忆的阀门,似乎也随之被打开了……
雅洁儿飞扑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李向商面前,嘶声叫道:“战侠歌是你亲自征召回来的,你应该比谁都更清楚他的姓格,你真的想要他死吗?!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早已经失去了意识,还能支撑他站起来的,就是他的个姓他的好强和他身上那股连你都要震惊的血姓吗?!”
李向商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越过雅洁儿,直接落到她身后的某个位置上,在他犹如大理石雕像一样坚硬的双瞳中,竟然扬起了一丝惊讶,一丝欣赏,甚至是一丝敬佩。
周围响起了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所有人都盯着雅洁儿的身后,雅洁儿终于忍不住回过了头,当她的视线落到战侠歌的身上时,她真的被惊呆了。因为在这种绝不可能的情况下,战侠歌竟然又……站起来了!
战侠歌右臂一伸将雅洁儿狠狠抱进自己的怀里,在这一刻他显然已经认不出李向商是谁,事实上看着他已经失去焦聚的双瞳,李向商已经可以断定,战侠歌现在的双目已经处于半盲状态。
战侠歌嘶声道:“女人,由男人……保护!有什么……冲着我来……”
李向商静静的望着犹如九天战神一般,将雅洁儿死死保护在自己怀里的战侠歌。
金择喜从地上爬起来,也静静的望着那个拿着手雷要和他同归于尽的男人。
周围的几百名学员,更是静静的望着战侠歌,没有人敢说话,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喘气。
炽热的眼泪从雅洁儿的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双眸中疯狂的涌出,她乖乖的躲在战侠歌可以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支撑起一片蓝天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聆听着战侠歌越来越微弱的心跳,雅洁儿的泪水也越涌越多。
远远的看着几名医护人员拎着两个担架飞跑过来,雅洁儿的脸上突然扬起一种骄傲的笑容。就是这样一个才十八岁的大男孩,竟然能够站着为她晕倒,能够在短短的几秒钟内,给她一种震撼到历史永恒的安全与幸福感。
一个女人一辈子,能体验过一次这样被人保护的感觉,已经足够了!
……
十一年过去了,这漫长的时光,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称得上苍海桑田,但是战侠歌……没变!
雅洁儿痛苦得全身都在发颤,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的读懂了战侠歌这个人,读懂了战侠歌在叛经离道飞扬放肆背后,那最执着的坚持与纯真。雅洁儿真的不愿意去回想,她竟然真的对着这样一个战侠歌扣动了手中武器的扳机!雅洁儿只能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侠歌,你现在……可好?!”
战侠歌突然高高昂起了自己的头,他痴痴的看着看着一架大型军用直升飞机,从他们头顶那片自由的天空中掠过,直直驶向了遥远的东方。在那片海与天交织成一线的最东方,在浩瀚的大海最东方,有一片广阔而富侥的土地,有一群黄皮肤黑眼睛的龙之传人,有战侠歌这一辈子,愿意为之终生守护的祖国母亲。
直升飞机从战侠歌的头顶飞过,从地面到天空,相距仅仅只有一千多米,但是这已经是生与死,爱与恨的分界,是战侠歌纵然竭尽全力,再也无法跨越的距离。
战侠歌就痴痴的站在城堡正前方,那片铺满鲜血与硝烟的土地上,目送着那架直升飞机,慢慢的……
飞
飞
飞
飞
飞
飞
飞
飞
飞
飞
飞
飞
越飞越远,越飞越远,越飞越远……
那架承载着战侠歌所有的爱与恨,凝结了战侠歌所有希望与感情的大型军用直升飞机,终于带着受伤的雅洁儿,带着战侠歌一颗受伤的心,带着战侠歌这一生唯一的一个弱点,彻底远离这片被战火覆盖的土地。
那架直升飞机真的……飞远了!
遥望着那架直升飞机,在天边留下的最后一点印痕,战侠歌伸直了脖子,猛然发出一声疯狂的长嗥:“洁儿,你一路走好啊!”
突然间战侠歌放声大笑,在这片群魔乱舞的土地上,在这个最混乱最无序最疯狂的世界里,他笑得疯,笑得狂,笑得张扬,笑得放肆。他笑得全身发颤,他笑得连眼泪都忍不住从眼眶里飞逸出来。
在距离战侠歌不到一百五十米的位置上,是几千双发了红,正在恶狠狠瞪着他的眼睛。上千支自动步枪都对着战侠歌,只要有人一声令下,战侠歌就会被一千多支自动步枪倾泄过来的弹雨,在瞬间被打成一团碎肉。
但是无论是敌人是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必须要承认一个事实,战侠歌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纯粹的男人,一个强悍的男人,一个疯狂的男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