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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替董岩开脱的一番话说的让江风高看了他一眼,这个董岩当众出言讽刺,许建不和他一般见识没有在新局长面前踩着董岩的肩膀子拍新局长马屁也就算不错了,还替他解释,如果是作秀的话那许建也就修炼成精了,如果不是作秀的话说明许建还是个念旧情的人,现在的人啊念旧情的可不多了,反倒是过河拆桥的家伙大行其道。
江风摘下警帽,低声道:“老局长不幸为鼠辈所害,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我来送老局长一程,算是一个晚辈向前辈致敬,这不过分吧?”。
“你来看望老局长我欢迎,我感谢,但你想欺负老局长留下的孤儿寡母,看老局长笑话我豁出去这条命也不答应”董岩恨恨的看了江风一眼,仿佛老局长是江风杀的一样,话虽然说的狠,脚下却默默挪开把门口的路让了出来。
江风走进小门一看就不高兴了,可以说是怒从心起,整个偏厅只有三四十平米大小,除了灵前遗像和一堆贡品和几个花圈以外,就没多大地方了,遗像上一个面容和蔼的中年人正微笑着看着世间,仿佛在祈祷这片热土万家安乐一般,眼神真真诚的让人不敢对视。
灵前三个身影跪在遗像面前,看那背影线条估计是三个女人,她们没回头,江风也看不见脸,自始至终灵堂里都没有常见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或许是眼泪都哭干了,除了这三个一身重孝的女人,再就是十几个年轻的小警员守在门口,除此之外冷冷清清,再无别人,这也太寒碜的,不知道是老局长为人处世的水平太过低下不得人心,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这就是英雄的待遇?这也太令人寒心了,在这条战线上讨生活的人固然有很多败类,但是还有那么一部分人是在真正的干洒热血写春秋,身后事竟然如此凄凉,江风不禁想到万一有一天自己不幸倒下了是不是也是这种待遇?。
一想到这儿就压不住火气了,看着董岩问道:“为什么不把灵堂设在大厅?”。
董岩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道:“殡仪馆馆长黄扒皮不同意”。
江风又道:“为啥不同意?钱没到位还是有别的事儿?”。
董岩恨恨的道:“他们找了一大堆借口,反正就是不让在大厅举行公祭,说白了还是怕了赵老虎!”
江风点点头,突然猛的起脚一脚就踹在董岩的胸口上了,直接把董岩踹翻了一个跟头,冷笑道:“就你这怂包的样儿还想护着老局长的孤儿寡母?你腰上别着的是烧火棍?枪杆子顶他脑门子上跟他谈,问问他同不同意?”。
这一变故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家没想到这个局长是一点情面也不讲,果然年轻气盛的可以,毫无征兆的就动手,地皮没踩实诚的就动手打人这也太猖狂了吧,一时间有点群情激愤的架势,不过在听见新局长说的一番话以后心里全都不滋味儿了,短暂的冷场以后,董岩揉着胸口起身的,踉踉跄跄的来到江风身前虎目含泪的深搭一躬,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身后不少小年轻也跟着出去了。
旁边的许建看着董岩领着一帮人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再想到江风说的枪杆子顶脑门子的话,就有点担心,试探地道:“局长,要不我跟着去看看吧,董岩年轻万一冲动了做出点什么事儿来后果不堪设想”。
江风冷笑道:“整出点事儿更好,让他们听听咱们区局的枪声,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老局长死的不明不白,咱们再不拿出点霹雳手段的话有些人还以为咱们手里的东西是烧火棍呢”。
听讲风这么一说徐建不说话了,不过心里却有点不踏实,老局长上任的时候也是这般铁腕儿,没过两年横死街头,现在又来了一个更刚烈的小局长,这简直是去了一个猴子又来了一个孙悟空啊,看来区局这两年是甭想消停了。
仿佛是要证明他的猜想一般,江风又开口了“老许,这灵堂太冷清了,咱们不能让老局长走的这么寒颤,别的单位来不来人咱们说了不算,但我希望咱们局手头没有任务的同志和今天不值班的同志能来露个面,捧捧场凑个人气,这不是命令,算是我个人的一个请求,不来的我不怪罪,来的我感谢,我会记住他们”。
许建点了点头,干脆的道:“嗯,我现在就去沟通,我想咱们大多数的同志还是有这个觉悟的”,其实许建还有很多话没说心里却琢磨开了,这可是您老人家上任第一天第一道非正式的命令,甭管有没有觉悟的谁敢不来捧场?不看死人面子还不看活人面子吗?,耍大牌不来的那不是往您老人家的枪口上撞吗?,不管这些了还是回去动员去吧。
许建走了以后,灵堂外边就剩下江风和四五个年轻警员了,几个稍显稚气的面孔都有点局促,虽然对面的新局长和他们年龄都差不多,估计还没有他们年龄大呢,但是就从刚才的行事风格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虽然往后的曰子可能不太平但是跟着这样的领导干提气啊。
“同志们都是哪个大队的?不用拘束,我又不吃人”江风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烟来,自己点上一颗,又把烟盒递给了离得最近的警员,笑道:“都是老烟枪吧,给大家发发”。
年轻警员受宠若惊的接过烟来,给旁边的几个人发了烟,又恭敬把烟盒递回来,略微拘谨的道:“谢谢局长,我们都是刑警大队的,全是董队长的手下”。
江风点点头,又皱着眉头道:“全是刑警的,为什么没有其他口子的同志过来?”。
年轻警员讪讪的道:“嗯,这个,这个或许是他们有任务吧”。
“他们有个屁的任务,邵局去世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邵局活着他们敢收黑钱吗?,现在呢?还不都让赵老虎拿钱喂饱了?”年轻警员身后一个皮肤黝黑孔武有力的小家伙脸色涨红,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实话说出来了。
江风招招手道:“好,现在敢说实话的人不多了,你做的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马上排众而出敬了个警礼,大声道:“报告局长,我叫罗飞”。
江风点点头道:“嗯,小伙子不错,正好我现在缺一个临时司机,你干不干?”
大家没想到这个年轻局长还真是天马行空啊,就因为罗飞说了一句实话就能让他干司机,这简直是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儿啊,给领导开小车可比在刑侦一线摸爬滚打好多了,工作清闲没危险升官还快,傻子才不干呢,刚才没有正面回答江风问题的年轻警员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如果自己刚才老老实实的回话这个美差可就是自己的了,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罗飞这个姓格总呆在一线迟早要吃亏,现在去给领导开车也是条出路。
“谢谢局长抬举”罗飞坚定的摇摇头,接着又道:“俺要留在刑警大队破案,给老局长报仇”。
大家谁也没想到这个混蛋玩意儿竟然如此的不识抬举,新局长金口一开这是多大的面子?你他妈就算是不愿意干,你也说得委婉点啊,比如说自己驾驶技术不好,怕耽误领导出行安全啥的,这也算是一句下属该说的话,像你这样直来直去的拒绝新局长,你这是不想混了吧?你还真以为你豪言壮语的说替老局长报仇就能换来新局长的欣赏吗?别看现在新局长这么大张旗鼓的要为老局长办丧事,说白了还不是想接收老局长留下的人脉?这完全是收心之举,谁都不会当真,就你这个傻瓜有光明前程不奔,非要给个死人尽忠,是不是他妈的傻啊?。
江风没想到在这个小地方还能碰见这种忠贞之人,颇有士风,更激起了爱才之心,那还会怪他,不过这小子当面拒绝,还是让江风有点下不来台,正在此时,外边董岩拽着一个脑满肠肥的矮胖子进来了,这家伙顶这个地中海的脑袋,头发没剩几根完全是地方支援中央的架势,捂着脑门子依依呀呀的,被董岩拽进屋来了。
董岩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粗声粗气的道:“局长,黄馆长很配合,咱们现在就可以换地方”。
“多谢黄馆长体谅,我替我们老局长感谢您了”。江风点点头,又有点故作惊讶的道:“您这脸是怎么了?是磕着了还是谁打的?你放心大胆的说,有困难找jc嘛”。
这些警员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新局长,果然是够无耻啊,打完了还要让他自己说喜欢说打得好,这个老黄要真是敢告状的话,这个无耻的局长说不准还有什么办法对付呢。
黄馆长心里全都清楚,要不是有这个新局长撑腰这帮小子有这么大胆子?看来今天这一枪柄是白挨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吧,但是这么些人在呢,也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磕的,就转移话题道:“江局您好,以前是我考虑不周,现在就可以把邵局的灵堂挪到大厅来,我派工作人员帮着忙活忙活”。
“那就多谢黄馆长了,给你添麻烦了”江风笑眯眯的答应,却又自言自语的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有些人就是贱坯子,不打到脸上不知道疼,不艹他妈就不知道谁是他爹”。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屋子里的人全都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恨不得对江局竖起大拇指,真他妈敢说啊,太痛快太解气了,上头果然是治乱用重典啊,派了这么一个生猛的流氓头子来做局长,这简直是江湖做派啊,据传说这个家伙还当过市委周书记的秘书,周书记竟然口味这么重相中了这个流氓?有这货领着往后谁还敢不拿正眼看咱们区ga局?要知道没有嗷嗷叫的老大,哪来的嗷嗷叫的兵?老虎领着的羊群照样轻扫一条线,重扫一大片啊。
黄馆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也知道人家就是当他的面骂他呢,但是半个不字也不敢说,刚才董岩的枪都顶到脑门子了,还好咱是殡仪馆的馆长见过已经被推进炼人炉的死尸又活过来的大场面,要不然早吓尿裤子了,还是忍了吧,艹就艹吧,只能让家里的老娘受点苦了。
领导层沟通好了下边的人自然忙前忙后的照办,大厅又开始布置一系列的祭品和布置了,黄馆长厚着脸皮的指挥下属忙前忙后的,热情还很高涨,不知道的以为是他亲爹死了呢。
屋里的三个一身重孝的女人从侧门走出来二话没说扑通一声的就给江风跪下了,刚才江风说的话她们都听见了,昨天求爷爷告奶奶争取了一天,磕头跪颅都没办成的事儿这个新局长来了十分钟就搞定了,不得不说这世道,人走茶凉啊!
江风懵了,根本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是谁,估计是老局长的遗孀吧,白色的孝服和孝帽子扣着也没看清脸,就赶忙搀扶着中间的女人,诚恳的道:“嫂子,你可别这样”,正在这时这个女人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儿,皓齿明眸,肤白如雪,犹若凝脂,黑亮的美眸,红润的樱桃小口,如画的柳眉轻轻蹙起,眉宇间,藏着化不开的忧愁还美眸红肿不堪,看不出多大年龄,一身重孝入眼洁白,好似月宫仙子下凡,一种我见犹怜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地就陷入其中。
旁边一左一右的两个女孩儿也是这般面相,俊俏非常,只不过看起来更清纯一些,眼神却更加倔强,红肿闪亮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子不甘,滔天恨意让人不自觉地打冷战,三人一样的个头并排跪着让人有点眼花缭乱的意思,看这意思刚才判断有误,这不是老局长的媳妇儿,应该是老局长的三个女儿,中间的估计是大女儿,两边的是一对儿孪生姐妹。
江风看得有些痴了,对面跪着的女人也发现江风的异状了,眼神里边有点恼怒却强自忍耐的轻咳了一声,经她这么一提醒江风也发现自己有点丢脸,急道:“三位妹子,快快请起,这是折我的寿啊,快快请起”。
旁边董岩有些尴尬的道:“局长,这是老局长的爱人,唐婉唐阿姨,两边的是老局长的一对双胞胎女儿,邵希和邵溪,一个希望的希,一个溪水的溪”。
江风这才知道闹了个大红脸,就更不自在了,忙讪讪的道:“快快,董岩,搀着嫂子和两个孩子起来,咱不兴这个”。
中间那个叫做唐婉的女人挣开了江风的手臂,长叹了一口气道:“谢谢江局长替我们家老邵争取一个敞亮的灵堂,老邵走得急,我连一个身后事都没能让他敞敞亮亮的走,我对不住他,谢谢江局长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没齿难忘,我们也没有什么能谢您的,在这儿跟您叩头了”。
说罢就要叩下去,江风岂能受了这份大礼,马上强行的搀扶唐婉的双臂把她硬拖起来了,佯怒道:“嫂子,你这是干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在这儿跟您保证,邵局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我们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只请您给我们点时间”。
唐婉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还是应付了事,反而是对旁边的两个女孩子道:“你们就代表你爸爸给江叔叔叩头吧,算是咱们一家对江局的感激和报答,快点”。
左边的女孩儿倒是很痛快的弯腰叩头,右边的女孩儿倔强的扬起脸蛋看着妈妈,碰触到了妈妈严厉的眼神以后不情不愿的叩头。
江风顿时明白女人是啥意思了,也就没有阻止两个女孩儿的行为,第一层意思就是向江风施压,不出一天整个小城都知道江局长向邵局的未亡人承诺一定要捉拿凶手,还受了人家一家的叩头大礼,往后要是不兑现承诺的话那还怎么混下去?全局的同志还怎么看待这个背信弃义的新局长?第二层意思就是防护着江风呢,换句话说江风也就比这两个女孩子大上三四岁的样子,远远达不到叔叔的标准,这个女人却让她们待之以叔叔之礼,这是早早的把名分定下来,害怕江风对她这对儿双胞胎图谋不轨啊,说白了还是刚才那一个眼神接触惹的祸,女人就认定江风也不是什么好鸟,也是个色胚子,千万不能让一对儿宝贝女儿落到他的手里,哪怕一个也不行!还是早早的把名分定下来省的往后生出其他事端,虽然这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但是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有什么像样的手段呢?
两个女孩儿叩完大礼以后还不起来,江风无奈的道:“嫂子,你的意思我全明白,往后你们一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赶紧让孩子起来吧”。
唐婉面上惨笑,轻声道:“你们叔叔都发话了,起来吧”。
正在这时候外边想起了一片脚步声,一票闪亮警装的队伍进来了,走在前边的正是在小礼堂见过的那几位副局长和大队长后边是一些普通警员,三个女人一看见这些人表情马上就变了,全都一副严冬寒霜的面孔,唐婉转身走到旁边眼不见为净了,右边的那个女孩小脸涨红,气的小胸脯起伏,刚想要说点什么就被左边的女孩儿捂住嘴拉走了。
“局长,我们来晚了”一票人马中间的一个高大的汉子神情尴尬的发话了,今天在小礼堂介绍的时候说这家伙是局里的常务副局长高泰,是仅次于局长政委的三把手,不过江风是局长政委一肩挑,他也自然变成二把手了,这家伙长的膀大腰圆,一张锅底灰一般的黑脸平添了三分威严,不过此时的表情却有点极不自然,话说老局长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连吊孝都不露一面,多少有点不近人情,不管以前有过争执也好,有过龌龊也罢,怎么说人死为大,他们这么绝情多少有点过分了。
“不晚不晚,能来就不错,谢谢大家给我和邵局这前后两任局长的面子,我在这儿谢谢大伙了”江风点点头伸出了手和高泰握了握手。
江风这一句话就像响亮的一巴掌抽在众人脸上了,昔曰袍泽都已经变成遗像了,这些老战友却玩起了躲猫猫,虽然不犯法却实在是不近人情,个人心里琢磨的是什么猫腻个人都清楚,不过是一些软胶虾怕了赵老虎,还有一些因为犯过错被老局长收拾过的家伙怀恨在心罢了。
江风说完话以后转身在遗像前边站住了,办公室主任许建来到身边小声嘀咕着道:“除了值班的和在外边公干的全到了,还有一些下边乡镇的所长和指导员正在赶来”。
江风点点头示意直到了,不发一言颔首默哀。
局长都做出样子了,下边的人自然有样学样全都脱帽默哀,不少人低着头做样子,眼神却在四下乱飞,有爱琢磨事儿的就偷偷往前看,看看前边那年轻挺拔的背影,上任第一天就不消停,看来这三把火是要提前烧起来啊,真不知道会烧到谁,还是躲着点好,就当一尊活菩萨供着好了,小年轻嘛,懂啥啊?不过就是爱出风头爱装b罢了,面上哄着就行,就算他要扎刺咱也不触这个霉头,死道友莫死贫道啊!
除去这些琢磨事儿的还有一些人贼眉鼠眼的偷瞄墙边三个一身重孝的美人,这三个俏美人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身高也几乎一样,好像三姐妹根本不像两代人,中间的成熟淡雅,一张如画的脸蛋儿端庄与美艳并存,足有一米六八的个头身材丰腴圆润,要想俏一身孝的说法还真是有道理,往边上一站就是一朵水莲花啊,可惜啊年纪轻轻就守寡了,不知道谁有福气能把这个俏寡妇抱到大床上肆意疼爱一番,能干上一回就是死也值了。两边的小丫头虽然略显青涩却也都是小美人胚子,还是一对双儿,过个三年两载的发育一下不知道要魅惑多少人呢,话说邵豪还真是好福气坐拥这三朵花,可惜无福消受了,让你得瑟,非要查这个查那个,这回惹到真神了吧,一不小心死翘翘了,连个儿子也没有,剩下一窝娘们儿,不管是俏媳妇儿还是俩女儿还不是都留着给别人艹的货,不知道会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了,要是能把这三朵花同时收入怀中就是给个皇上也不换啊!
默哀的时候众人心思不一样,但是站了一会儿大家的却都泛起了同一个心思,那就是这个默哀的时间有点长了吧,一般也就三分钟就够了,现在足有十分钟了,也该停一停了吧,差不多就行了,人都死了整这些没用的干啥?如果大家站一天一宿能邵豪站活了也行,现在这不完全是作秀吗?大家伙虽然有点不满意可是谁也不敢出声,前边局长都站着呢,谁敢乱动?。
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过去了,不少人都在偷偷的换腿,把重心在左右腿换来换去,一线的小警员还好一些,整天东奔西跑的体力还算不错,站这么一会儿也不当啥事儿,剩下的那些年轻一点的坐办公室的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仗着年轻还能坚持,可是苦了前边的各位副局长和岁数大的老油子了,话说整天上班不是坐椅子就是坐车,就算是迎接领导或者下乡那也是来回走动,总比干站着好受啊,不少人都有点虚浮了却都不敢出声,大家都明白这是新来的小局长摆脸色呢,谁反对谁自找麻烦,因为这点事儿不值当,得,陪着吧,咬咬牙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反正他自己也站着呢。
一个小时过去了,人群最前排的那个年轻硬朗的身影仿若标枪一般纹丝不动,端着警帽的胳膊都不见一丝抖动,真他妈畜生啊,可惜老子要是年轻二十年也行啊,哪想到老了老了遭的这罪啊,看来晚上得去一趟风帆楼找小黛玉好好捏捏,不过也就只能捏捏了,这要是提枪上马的话两腿还不得抽筋儿啊!要是碰上没见过世面的技师在再抽筋当马上风处理,送了医院那一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养精蓄锐来曰再战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好多人冷汗都下来了,心里早就叫苦不迭了,原来很轻微的皮鞋跟磕碰地板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颇有点打鼓点的架势,就在大家都趁机活动的时候,前边的小局长请咳了一声,大伙都知道这是变相警告了,鼓点声也没了,挺着吧,反正有比老子更受不了得了。
不少受不了的家伙全拿眼神看着常务副局长高泰,希望这位老人儿中的带头大哥给大伙说句话,别让大伙受这个洋罪了,但是被大家给予厚望的高老大鼻观眼眼观心,仿佛没事儿人一样,大家伙儿心里有佩服的有不满的,佩服的人全都在心里称赞,嗯,果然是咱们区局的头一杆不倒金枪,十妇长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啊,体力就是好啊,也就这份腰力才能伺候得了姚爽那个公交车吧,换个人在就趴窝了;心存不满的人全在诅咒,嗯,让你得瑟装硬汉吧,等晚上姚爽那个婊子轮了你就老实了,到时候你万一体力不支放空炮的话那个老婊子还不得让你撅着腚拿皮鞭子抽死你,到那时候看你还装不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