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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节 收获甚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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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易寒退出时,戚嫣在满足和舒畅中,沉沉睡去,任何女子都必须经历从少女从妇女的这个过程,这个转变让她们对男女情爱变得洒脱,不再视若羞耻,同时也让她们身上多了一丝妩媚的风韵,这在与她眼神对视时彼此心知肚明男人和女子还有那么一回事。

    易寒感到有些累了,与戚嫣欢爱让他感到更疲惫,因为整个过程他都需要来引导戚嫣,并照顾她的感受,让戚嫣享受到一个美妙的开始,而与桃花夫人欢爱,他却可以尽情享受,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其中去探索攀登那快乐的顶峰,桃花夫人能够承受并与他配合。

    易寒轻轻的给戚嫣盖上被子,突然听见桃花夫人慵懒的“哼”了一声,“被吵的都睡不着了。”

    易寒望去,只见蕾莉亚微微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他,薄薄的被单并不能够完全掩盖住她成熟而丰满的胴.体,暴露出来圆润的锁骨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诱人情.欲。

    易寒笑道:“太后,你什么时候醒的。”

    蕾莉亚嗔怪道:“这个时候还叫我太后,是不是这么称呼让你有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易寒莞尔笑道:“习惯了,一时改不回来。”

    蕾莉亚从被子里探出欺霜赛雪的手臂抚着易寒脸庞,水汪汪的眼睛妩媚勾魂的盯着易寒,檀唇轻启道:“本宫命令你现在就改。”

    易寒应道:“是,太后姐姐。”

    蕾莉亚闻言扑哧一笑,身子抖动,胸脯直伏将掩至胸口的被单抖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胸颈。

    易寒立即将目光移动到她外泄的春光之上。

    蕾莉亚嬉笑道:“你这坏小子竟敢这样来调戏讽刺我,我难道就比不上嫣儿的娇嫩吗?”说着不忌讳易寒的目光,傲挺自己成熟的胸脯。

    易寒盯着那颤人眼幕的美脯,“太后姐姐,我有些累了,请你放过我吧。”

    蕾莉亚恼道:“谁说我要和你继续了。”

    易寒好奇道:“那为何你诱惑我呢?”

    蕾莉亚昂头骄傲道:“何处不是诱惑呢?”

    易寒轻轻的伸出手去,桃花夫人盯着他,以为他要动手轻薄自己,心中暗忖:“真是一个色鬼!”那里知道易寒却只是轻轻的将抖落的被子拉上,遮住她动人的春光,“太后姐姐,饶命!”

    蕾莉亚露出好奇之色,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听他继续说道:“项刚快要精尽人亡了。”顿时又被他抖的娇笑起来。

    “放心,本宫可不舍得将你榨干,本宫还要好磨好使的用你一辈子呢,何况你现在不止要满足本宫,还是满足嫣儿。”说着朝甜甜睡去的戚嫣看去,“我本以为要让嫣儿放下难堪需要费些功夫,想不到你这个坏小子居然能够让她主动投怀送抱,项刚,我阅男无数,你却是唯一一个让本宫佩服并甘愿拜倒在你胯下的男人。”

    易寒佯装惊讶,“原来太后姐姐一直都没有睡啊。”

    蕾莉亚嫣然笑道:“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么睡的着,声声刺耳,可又把我心里的火给勾起来,或许连嫣儿也不知道她一直在放.荡呻.吟着。”

    易寒问道:“太后姐姐,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男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蕾莉亚知道他想引起下流淫.秽的话题,嗔瞪了他一眼,应道:“嫣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现在她可就更像我的妹妹了,姐妹二人在床榻上共侍一夫又不是没有先例,有何大惊小怪的。”心中却暗忖道:“这真是让人刺激而兴奋的激烈,下流更容易让人变得疯狂。”

    易寒笑道:“太后姐姐可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蕾莉亚恼道:“我恨不得把嫣儿推开,代替她的位置,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易寒哈哈大笑:“那太后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蕾莉亚轻蔑笑道:“还不是怕你吃不消,刚才你已经见识过了,是不是啊,小贼人。”

    易寒认真道:“项刚勉强还可以发力。”

    蕾莉亚扑哧大笑:“项刚你逗死我了,本宫刚才可仅仅用了一半的能耐,你以为本宫真的累的动不了吗?还不是想让你把力气用在嫣儿的身上。”说着轻轻道:“我所学媚术能够让男人**亦能让男人折寿。”说着温顺的将身子轻轻贴近易寒的臂膀。

    易寒笑道:“项羽有无穷的潜力,遇到太后这么强大的对手,便会越发激发潜能。”

    蕾莉亚轻轻道:“阴阳道理,阴吸阳泄,任你如何厉害终有干枯的一日,并非说你不济,乃是这是无法逆反。”

    易寒抚弄她的秀发,只感觉一个身份尊贵的女子突然间就变成自己的女人,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蕾莉亚突然道:“项刚,你的种种表现以及你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都让本宫感觉你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来头越大那就证明你来安卑的目的阴谋越大,我心里不想知道你的身份,又很想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想自己爱上的一个男人,却糊涂的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

    易寒问道:“蕾莉亚,那你觉得我的身份会是什么呢?”

    蕾莉亚道:“是谁派你来的?”

    易寒应道:“我自己来的。”

    蕾莉亚道:“你叫易中天?”

    易寒点了点头。

    蕾莉亚道:“我忍不住从易中天三个字去追查你的身份,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易寒心中有些惊讶,莫非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嘴上淡淡道:“发现了什么?”

    蕾莉亚笑道:“什么都没有发现,易中天这个名字显得是那么的籍籍无名,可你一定不是籍籍无名的人物,我想我还要多花时间才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似你这种人物,我不怕我得不到答案。”

    易寒道:“太后不是不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

    蕾莉亚恼道:“项刚你到底想怎么称呼我,一会太后,一会又唤我的闺名。”

    易寒笑道:“和你谈正经事的时候当然称呼太后了,和你谈情说爱的时候当然是唤你的闺名了。”

    蕾莉亚道:“项刚你想自己亲口告诉我,还是等我查出来。”

    易寒笑道:“太后又在恐吓威胁我了。”

    蕾莉亚不悦道:“我何须恐吓威胁你。”一语之后柔声道:“项刚,我是想你在我心中完美无瑕,不是一个欺骗我的男人,一个肯向我坦白的男人,你明白吗?”

    易寒沉默,一脸严肃认真,蕾莉亚等了许久却见他没有回应,愠怒道:“我身为安卑的王太后,你什么身份难道我还兜不住吗?就算你是大东国的皇帝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易寒苦笑道:“皇帝会似我一样,满身是伤疤吗?”

    蕾莉亚道:“我是打个比喻,无论你是谁,我都配的上你,你无须跟我耍心机,若不是我爱上你,你根本没有与我耍心机的资本,我有无数种方法知道你的身份并从你口中挖出来安卑的目的。”

    易寒道:“太后,易寒来安卑的目的是想探知安卑的一个重大机密,事关大东国的安危。”

    蕾莉亚喃喃道:“安卑的重大机密,事关大东国的安危,哦,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了,幼虎曾跟我说起一件事情,安卑一直潜伏有大东国的探子,你的到来或许跟这些探子神秘死亡有关。”

    易寒点了点头,如蕾莉亚所说,若不是她爱上自己,自己并没有与她耍心机的资本,何不借助与她的关系,打开天窗说亮话,把问题搞个清楚。

    蕾莉亚突然恍悟,想到什么,惊讶道:“项刚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易寒?”

    易寒笑道:“易寒已经把真是姓名告之太后了。”

    蕾莉亚表情严肃道:“普天之下叫易寒的成千上万,但有一个叫易寒的男人却极其出名,他有一个外号叫麒麟。”说着盯着易寒看。

    易寒微笑道:“太后觉得像吗?”

    蕾莉亚应道:“麒麟之名,我早已熟耳,对他的一些事迹我也如数家珍,可你给我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像传闻中的麒麟,麒麟应该是端正威武,不受凌辱的,可你肯对我卑微,更像一个风流放.荡狂人。”

    易寒笑道:“传闻从来就不能表现出一个人真实的一面来。”

    蕾莉亚惊讶万分,颤道:“你真的是麒麟?”

    易寒只是微笑,不置与否,蕾莉亚猛摇头道:“绝无可能,绝无可能,威风凛凛的麒麟怎么可能孤身一人来到安卑,又怎么可能卑微的来接近本宫,本宫认为,凭麒麟气魄,就算被本宫俘虏亢,面对本宫也是傲然挺拔,凌厉摄人。”

    易寒道:“太后,易寒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像太后一样,无论太后身份多么尊贵,终究是一个女人,一会会被男人夺走芳心的女人。”

    蕾莉亚冷声道:“你真是麒麟?”

    易寒点了点头。

    蕾莉亚露出阴冷之色,“你还真敢承认,你可知道你手上沾有多少安卑士兵的鲜血,不但本宫,整个安卑的人都想将你杀了,报这血海深仇。”

    易寒淡道:“太后,战场之上只有胜负,没有对错,若真有错,战争才是错,易寒来安卑的目的就是想避免两国再次交战。”

    蕾莉亚冷哼道:“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让无数卑微男儿葬身异国,让我安卑无数人成为孤儿寡母,这些罪孽仅仅用胜负两字就可以撇清的吗?”

    易寒怒吼道:“那我大东国男儿的血债又该找谁来算,你吗?安卑最高的统治者,王太后你!”

    蕾莉亚突然低声道:“莫要把嫣儿给吵醒了。”

    易寒轻轻哼了一声,心中十分的不爽,侵略者也配来与他讲正义。

    只听蕾莉亚轻声道:“当然安卑与北敖联手出兵大东国,我还并未掌权,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安卑人虽敬佩你的英勇威武,同时也恨你入骨,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就算我也保不住你。”

    易寒冷声道:“你不是想杀我吗?”

    蕾莉亚轻轻叹了一声,“你说的没错,在战场上只有胜负,没有对错,可”却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你为什么是麒麟,你要是一个普通人那该多好啊。”易寒的真实身份太过棘手了,自己居然爱上了整个安卑的大仇敌。

    易寒沉声道:“身份与命运都是无法改变的。”

    蕾莉亚柔声道:“或许你可以忘记你是麒麟,好吗?项刚。”

    易寒淡道:“太后觉得有可能吗?”

    蕾莉亚突然翻脸道:“我不管你是谁,我说你是项刚你就是项刚,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离开安卑,你若想离开安卑就必须先杀了我!”

    易寒闻言,心中大感后悔,刚才受她深情所感,没有三思就把真实的身份说出来,却忘记了,自己说出真实身份,蕾莉亚就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这样一来,自己的回国之路就变得困难重重了,我一定不能跟她怄气,我要把她哄住了。

    易寒柔情的看着蕾莉亚,“蕾莉亚,我真的不舍得离开你,可我却”说着重重的叹息一声,他不能把话说的太满,否则蕾莉亚立即就能够知道自己只不过在敷衍她。

    蕾莉亚露出感动,“项刚,我和嫣儿真的不值得你放弃一切吗?你要的威武名声,在我身边我全部能够给你,就算是我也已经是你的俘虏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离开我,因为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爱的男人,没有你我不知道我的日子怎么过下去。”说着竟紧紧抱着易寒的腰,露出央求的表情。

    易寒将她露出怀中,抚摸她的秀发,看着放下尊贵身份恳求自己的蕾莉亚,目光透着柔情,心中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两人没有说话,一会蕾莉亚在他的怀抱中忐忑不安的睡着了。

    易寒却一晚未睡,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看着美丽动人的蕾莉亚,心中暗暗道:“蕾莉亚,原谅我必须离开。”

    隔日清晨,海兰端水推门进屋,或许这是一种习惯,让她忘记了项刚可能就在屋内,当看到项刚抱着甜睡的太后,戚嫣紧贴他大腿睡着了,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衣衫,这一幕可真的让她惊呆了,惊的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太后!小姐!项刚!三人!同床共枕!这一切夺走了她正常的思维理智,她完全无法接受和相信!怕就算只要项刚一人也足矣让她惊讶不已,何况是这样的场景。

    易寒朝呆愣原地,表情惊滞的海兰望去,出声道:“海兰姑娘!”

    海兰回神,“项刚,你早。”却吞吐语无伦次起来。

    “小姐”

    易寒笑道:“她还在睡,就让她睡个够吧。”

    海兰颤道:“项刚,你昨夜一直在房内没有离开?”

    易寒点了点头,莞尔一笑却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

    海兰怯怯道:“你把太后和小姐都”

    易寒笑道:“是太后和小姐把我什么了,项刚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

    海兰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他这么说才好接受一点,突然却惊咋道:“不可能,你一定使了什么妖术。”说着挺拔酥.胸,准备动手将易寒捉个人赃俱获。

    易寒知道有些事情无论如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的,突然惊讶道:“太后,你醒了。”

    海兰闻言,立即转身拔腿就跑,逃的比兔子还快,心中暗忖:“坏了,我知道太后的秘密,太后一定会杀我灭口,不知道项刚会不会出卖我。”

    易寒看着熟睡的两女,或许连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躺了一会实在有些困了,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会之后,戚嫣先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子的依贴在大哥哥的身上,又看了看另外一边的母亲,只感觉昨夜好似做梦一般,自己居然会干出如此放.荡的行为来,心中不堪,羞的脸红耳赤,只想早点逃离此地。

    不敢惊醒熟睡的两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迅速穿上衣衫,逃离房间之后,紧张和不堪的心情才有所缓解,舒了一口气,“大哥哥太坏了,以后让我如何面对母亲。”

    一直躲避在暗处观察的海兰看见小姐走了出来,忙走上前来,“小姐到底是什么回事,项刚怎么会你和太后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不是项刚使了什么妖术。”

    戚嫣惊羞道:“海兰,你进入房间了?”

    海兰点了点头,戚嫣冷声道:“这件事情不许你再问,也不准你再记起来,否则不要怪我狠心。”

    海兰心中惊讶,听小姐的口气,好像是心甘情愿的,可这什么可能,难道变天了吗?想着想着疑惑的望着晴朗的天空。

    易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很快他就发现蕾莉亚正痴痴的看着自己,看见自己发现她了,她的嘴角立即露出一丝动人的微笑,温柔万千道:“你醒了。”

    易寒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蕾莉亚笑道:“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刻。”

    易寒转身发现戚嫣已经不见了,蕾莉亚说道:“嫣儿先醒了,大概是羞于见人,所以悄悄先离开了。”

    易寒笑道:“你不羞吗?”

    蕾莉亚微笑道:“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袒露所有的秘密有什么可羞愧的,我不是羞涩的少女。”

    易寒道:“实在可惜,我永远无法看到你羞涩的一面。”

    蕾莉亚道:“能,你用爱吻着我的心肝时就能,却不是**的侵略。”说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我的寝宫,我可不能霸占太久。”说着就要起身。

    易寒扶着她的臀儿,看着她跨过自己的身体下床。

    蕾莉亚回眸一笑,大大方方的在易寒面前穿起衣衫来,轻声道:“没有男人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傲慢慵懒。”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应该服侍太后你穿衣整戴吗?”

    蕾莉亚笑道:“我可不敢劳你大架。”

    易寒看着她穿上一件件的衣衫,又恢复了华贵雍容的姿态,难以想象刚刚她还是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

    蕾莉亚笑着看着目光大胆的易寒,“我现在穿上衣衫,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呢?”

    易寒笑道:“是有这个念头。”

    蕾莉亚道:“我要回宫了。”

    易寒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蕾莉亚又道:“我真想把你这个坏人也带进宫去,可是我怕自己忍不住与你厮混,真真正正变成一个荒淫无比的女人。”

    易寒道:“这样不好吗?”

    蕾莉亚嫣然一笑:“对你不好,我可不想你成为我下一个胯下亡魂。”

    易寒笑道:“太后真有自信。”

    蕾莉亚突然道:“项刚,安卑与大东国有一道天然屏障,让安卑与大东国隔绝,只得徒手攀登,车马却无法通行,可很快,这道天然屏障就要打通了,安卑与大东国便不再隔绝,这或许就是你想知道的重大机密!”

    易寒惊讶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要知道这道屏障一旦打通,那安卑大军可就可以长驱直入,大东国的西北方向一带,几百年来为了抵御北敖与西夏,不知道修建了多少城关要塞,兵力部署已经墨守成规,而东北一带却是完全不同,虽然一片平原,没有奇山峻岭来做雄关,却完全不必担心有外敌入侵,因为那里有一道天然屏障,这道天然屏障让安卑与大东国虽然只有一山之隔,却没有通过此路行军进入大东国,而几百年也那让那里的人养成了一种安逸无危的习惯,若是安卑大军突然通过这道天然屏障进入大东国,直逼京城,让大东国的军队猝不及防,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当然大东国也可以借助此路入侵安卑。

    蕾莉亚淡淡道:“你认为我想干什么吗?”

    易寒不语,心中思索此事是否还有弥补的机会,劝说蕾莉亚打消这个念头,停止打通这道天然屏障。

    蕾莉亚笑道:“项刚,你或许认为我想借此入侵大东国吧,若真是如此,现在我就不会告诉你了,我的目的说来可笑,只不过是想更接近大东国罢了,在很久以前我就有想到亲自涉足大东国土地的念头。”

    易寒沉声道:“太后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你正在做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

    蕾莉亚反问道:“为什么是冒险的事情呢?难道因为安卑的狼性,可西夏和北敖不也是一只狼,仅仅打通一道天然屏障就让你如此惶恐不安吗?”

    易寒道:“这并不一样,大东国已经习惯了西夏和北敖数百年,西北一带雄关无数,无论西夏还是北敖大军要抵达京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大东国目前还不习惯远在万里之外的安卑突然离自己的家门口如此之近,安卑人要踏入大东国的土地上不必再经过北敖,却是如此的轻易,太后,你在冒险,我们大东国有句古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这个消息泄露,大东国必定重军屯兵东北,到时候两国的关系就更加的紧张了。”

    蕾莉亚淡道:“凡事有弊的一面必有利的一面,就看人为了,项刚你为什么不说这道天然屏障能够促进两国文化交流,快加商贸发展呢,为什么一定要想到战争去呢?”

    易寒沉吟道:“你说的也是有利,可是眼下大东国处于敏感的时期,你又做出这件事情来,难免不人心惶惶。”

    蕾莉亚道:“项刚,你别忘记了,我也是半个大东国人,我没有侵略独霸天下的野心,所以不会安卑和大东国不会发生战争。”

    易寒道:“将来呢?”

    蕾莉亚道:“历史的车轮注定是向前的,就算我不做这件事情,将来也有人做这件事情,那我为什么不趁我还掌权的时候将这件敏感的事情处理的更为平缓一些呢?”说着微微膝跪在床前,拉着易寒的手,柔声道:“相信我,至少目前这不是一件坏事,国与国之间虽有争执,却也有平衡融洽之道,只要文化相溶同化,排斥与对抗就会渐渐减弱,当不分彼此的一日,那安卑与大东国就不再是仇敌。”

    说起来很理想,可是真实的情况又会如何呢?就算如蕾莉亚所说一般,那也需要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

    易寒应道:“蕾莉亚,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替大东国和安卑的民众感觉你。”

    蕾莉亚轻轻一笑,“我身上流着一半大东国人的血,我已经找到我的追求,却不是无穷尽的权力**。”说着深情的凝视易寒。

    易寒将她拥在怀中,深呼道:“蕾莉亚!”

    桃花夫人返回王宫,或许她打通两国的天然屏障还有其他的目的,例如能更容易的将桃树运送到安卑,不管什么目的,只要她抱着和平却不是战争的目的,易寒就感到很欣慰,当然他不得不防,就算蕾莉亚是她亲密的爱人,他也不能拿国家安危来做信任的赌注,回国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立即屯兵东北,以防万一。

    易寒感觉此次安卑之行收获甚丰,获得了安卑最有权势的女人的芳心,让他更有资本的和安卑谈判,若是在没有遇到并认识蕾莉亚,仅从传闻,他却一点底也没有。

    戚嫣突然前来,“大哥哥,你和翩跹苑的佐子小姐是什么关系?”

    易寒心中好奇,戚嫣何处此问,难道仅仅因为他去了一次翩跹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戚嫣道:“佐子小姐悄悄登门造访,我刚才见了她,她说要见你。”

    易寒心中一惊,田中美佐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亲自来到灵狐小阁想要见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问道:“佐子小姐到来的事情可有什么人知道?”

    戚嫣应道:“还有海兰知道。”

    易寒微微宽心,“嫣儿你不要问为什么?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就算你母亲也不能让她知道,还有让海兰守口如瓶。”

    戚嫣点了点头,却弱弱道:“大哥哥,我有些害怕。”

    易寒笑道:“你害怕谁,在安卑还有人权势比你母亲要大吗?倘若她不会伤害我们,那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来的。”

    易寒并没有在待客大厅与田中美佐见面,戚嫣安排两人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偏厅会面。

    两人刚见面,田中美佐就立即站起来,问道:“项先生,这里说话方便吗?”

    易寒点了点头,在田中美佐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佐子小姐,有什么要紧事坐下来说话吧。”

    田中美佐表情严肃,目光扫了周围环境,小心谨慎的查看周围是否隔墙有耳,待没有发现异样,这才低声道:“将军,宁小姐的紧急书信。”

    易寒接过书信,看着田中美佐一眼,田中美佐点了点头,示意他现在就可以打开。

    易寒打开书信,阅读起来,脸色却越来越严肃阴沉。

    易寒将书信折起收好,“我必须马上回国,不能有半点耽搁了!”

    田中美佐问道:“是否国内发生大事了?”

    易寒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