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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梦见自己走在一条黑暗的道路上,他走着,走着,这条道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环境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渐渐的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困在这孤寂的空间,没有尽头,面对死亡他不曾恐惧,可是这一次他感到空虚恐惧,突然有一双手紧紧的捉住着他,拉扯着他的身体往上飞,黑暗中出现一团光亮,易寒充满喜悦,这双手一直拉扯着他往那团光亮靠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脱离黑暗,进入光明,突然他见这个一直拉扯着她的人回头了他一样,她的脸上露出了圣洁的微笑,是宁霜!
一团白光罩住了他所有的视线,睁开眼睛,易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宁霜正坐在床边,一手捉住他的手掌,另外一只手正轻轻的擦拭他脸上的汗水。
这可真是一场可怕的经历,易寒朝露出柔美笑容的宁霜去,“你是一个恶魔。”
宁霜柔声道:“可你连恶魔也不怕,易寒你是世上最勇敢的男人,你已经到了我的心,我的全部,可你一点都不怕我。”
谁都害怕恶魔,可自己为什么不害怕她呢,因为他爱上了恶魔。
易寒突然见宁霜擦拭自己的手上有些淤青,他捉住细细了一番,又朝她另外一只手去,同样的另外一只手上也有淤青,他依稀记得自己在那黑暗的石室中粗暴的将宁霜的双手按在墙壁之上,她手上的淤青一定是当时造成的。
易寒感到内疚,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的狂躁。
宁霜微笑道:“你并不必感到内疚,是我引诱你这么做的。”
真的是宁霜引诱自己这么做的吗?就算是她引诱的,也是因为自己内心本来存在。
易寒低头思索着,宁霜轻轻起身,踉跄的走到不远处桌子前,她的双腿行动不便,这几步的距离对她来说依然显得吃力。
宁霜端了一杯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水来到床前,轻声道:“喝点水吧。”
易寒伸手接过水杯,水却从杯口溢了出来,滴湿他胸前的衣衫。
易寒道:“你倒得太满了。”
宁霜笑道:“那就再倒掉一些。”说着说着易寒的手,将杯子倾斜,水再次滴落在他的胸口上,染湿了一大片,易寒却感觉胸口凉爽无比。
易寒饮着凉水,只听宁霜笑道:“我已经听不到你心中那个暴躁的魔鬼的声音,你现在是否感到轻松自在了许多?”
易寒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确实他这会内心坦荡清朗,就似重新回到许久以前他第一次踏入金陵的那一刻。
宁霜嫣然笑道:“因为我与你心中的魔鬼是同源。”
易寒感觉宁霜的话很有深意,只听宁霜柔声道:“易寒,你活得太压抑了,太痛苦了,因为你就像一杯要溢出来的水,不久前你发泄出来了,就发泄在我的身上。”
易寒深情道:“宁霜,谢谢你。”他已经发泄了,却让宁霜来背这个邪恶的罪名,而实际上他也是邪恶的,只不过他不愿意背负这个罪名,宁愿压抑自己。
易寒手掌无意识温柔的覆盖在宁霜的大腿之上,突然宁霜眉头一蹙,轻轻哼了一声。
易寒关切道:“宁霜,你怎么了。”
宁霜微笑道:“难道你忘记了自己要将我揉成碎片吗?”
易寒惊道:“你受伤了?”说着撩起她的裙摆,扯下她的亵裤,大腿上的肌肤不再那么白皙光滑,而是布满淤青红肿。
易寒慌措道:“我不是有意的。”
宁霜笑道:“还有别的地方伤的很厉害,你还要吗?”
易寒关切道:“哪里?”
宁霜浅笑嫣然道:“把裙子撩高一点,把亵裤褪低一点就见了。”
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和自己**,她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易寒心中越疼爱她,他没有去宁霜那个地方伤的怎么样,而是搂住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紧紧依偎在自己的怀中,深情呼喊道:“霜儿!”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对待你,无论你犯了多大的错,让我多么的生气。”
宁霜娇笑道:“为什么不呢?我很享受你的狂野粗暴,这让我感觉你是世界最强大伟岸的男子,那一刻我真的委身屈服了。”
宁霜抚着易寒的头发,柔声道:“易寒,我一直都不会怜悯别人,为何我是这么的怜悯你呢?”
易寒应道:“因为你爱我。”
宁霜嘴角露出微笑脉脉含情的凝视着易寒,易寒也深情的凝视着她,突然宁霜毫无征兆的吻上他的嘴唇,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粗暴,就是男子强行非礼女子一般,充满强烈的占有欲。
易寒立即爆发出火山一般的热情,两人激烈的缠吻起来。
这个吻激烈的碰撞出爱的火花,唇分之时,两人气喘吁吁,易寒死死盯着宁霜那张绝美的脸容,嗅着她轻轻吐出的幽香气息,听着她从檀唇缝隙吐出荡人心魄的诱人呼吸声。
这一次轮到易寒毫无征兆突然吻上她的檀唇,他不停的吮吸着属于宁霜甜美的醉人气息,双掌失控地探入她的衫内搓揉着她的臀背,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易寒极为兴奋,宁霜暖暖的体温迅速变得火热,拥抵着宁霜,感受她饱满的胸脯。
宁霜的喘息呻吟加剧,这让易寒血脉喷张,彻底掀起了狂野、原始的**,他却没有听见宁霜呻吟声中透着难受。
宁霜并没有把易寒推开,而是热烈的迎接他的狂野,她想身边这个男人满足他想要的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啊!就算他要自己的灵魂,自己也会毫无保留。
宁霜没有告诉易寒,她那个从来没有男人敢亵渎的部位,就算女人也只能俯身亲吻的部位早已经伤痕累累,再经受蹂躏,就似一根手指狠狠的扎人血肉模糊的伤口,可是她从来不畏惧痛疼,痛是她的朋友,那就更痛一些,痛的连灵魂都会颤抖吧。
易寒像一个发情的野兽,双眼发红,天知道他多么想占有宁霜,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激烈,可是当他目光瞥到宁霜大腿上的伤痕,他却立即清明。
易寒停止了一些亵渎占有,他只是紧紧的抱紧宁霜,“我爱到骨子里的霜儿。”
一般易寒叫她霜儿的时候是充满柔情蜜意,宁霜知道易寒此刻一定很爱她,她轻轻道:“我爱你。”这从来没有说出口的三个字。
宁霜静静的依偎在易寒胸前,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安静享受这一份温存。
易寒低头着温顺的宁霜,心中暗道:“就算她是一个恶魔,我也义无反顾的爱她,就算天底下的人都辱骂她诅咒她的邪恶,我也会依然爱着她。”
脚步声轻轻传来,走进来的是剑女,剑女走到床头静静不语,等待宁霜的吩咐。
宁霜在易寒怀中轻轻扭动一下,示意易寒可以松开她了。
易寒忘记了她是宁霜,以为她害羞了,笑了一笑松开双手。
宁霜端坐起来,对着易寒道:“我要去敷药了,一会就回来。”
剑女将宁霜当做一个小女孩一般横抱起来,走出房间。
他刚才深刻到感受到自己爱宁霜有多深,以至于他不想和宁霜提起任何的事情。
一会之后,剑女又返回,不知道为什么,剑女着易寒的目光带着一丝恨意。
易寒好奇道:“剑女,你为什么这么瞪着我。”
剑女克制不住应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主人。”
易寒放荡道:“准她这么对待别人,就不准我这么对待她吗?”
剑女表情一讶,“发现易寒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自己多久没有到他放诞不羁了,随着岁月的增长,易寒变得正经持重,可这一刻他又似乎回到许多年前的那个浪子模样。”
剑女领着易寒朝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只见床的位置前面拉起了一道薄薄的纱帘,想不到宁霜居住的地方也有这种透着幽情闺韵的品味。
透过纱帘,易寒可见宁霜**的身影,他只能到宁霜的身影却感觉是那么的深刻清晰,秀发垂下荡落圆润的肩头,窄小的双肩圆凸轻盈,充满女性柔和的美,夸张的女性曲线又是如此的炫目,易寒觉得这与直视宁霜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无法窥视到她肌肤晶莹的白,盈动的嫩,但这样却更有神秘感,什么东西最好都不要一窥到底,保留一丝隐秘未尝不是一件妙事。
宁霜淡道:“你先坐下,我现在没穿衣服。”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难道你怕身体被我见吗?”
宁霜笑道:“被你见算什么,就算你的头钻进我的体内研究个透彻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现在身上敷了药,也不知道你了忍不忍的住,一会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你事后要懊恼后悔。”
易寒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我当然忍得住。”
宁霜淡道:“那就进来吧。”
易寒还真怕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主要是宁霜这妮子爱刺激爱冒险,越是不可为的事她偏要为之,尝个滋味,为了她着想,自己还是在外面坐着就好,笑道:“你那双眼睛会勾魂,我还是在外面坐下算了。”
宁霜发出笑声来,易寒岔开话题道:“宁霜,我想和你谈早些时候跟你提起的那件事情,关于你是否你准确掌握北敖和安卑的一举一动。”
宁霜淡道:“好,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易寒问道:“最近局势大变,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动作。”
宁霜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可知道近些年来,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变化。”
易寒思索了片刻应道:“上一次北敖和安卑战败之后,元气大事,就算这些年休养生息,我想国力也定是大大不如从前,照理说,如今北敖和安卑就算再次联手也不是大东国的对手,可是如今大东国内乱,又加上来了紫荆国这只猛虎,并无法腾出太大的精力去对付北敖和安卑,北敖和安卑若是想报当年战败之仇,落井下石,对我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宁霜应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想问的却不是这些。”
易寒好奇道:“那你想问什么?”
宁霜笑道:“来你这些年对北敖和安卑可真是没有半点了解,当然你率军深入北敖大漠,直捣北敖皇城,可真是让整个北敖崩散破裂,你肯定这么想,北敖没个几十上百年绝难恢复元气,北敖皇权崩裂,整个北敖分裂,各部落呈现出无主各自为王的局面,光是要从分裂走向统一就需要一段很长的道路。”
易寒点了点头,“从他直捣北敖皇城,生擒北敖王那一刻,他就知道北敖这个巨人完全的倒下来,它要重新站起来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只听宁霜继续道:“不但是你,世人都是这么想的,只是北敖却有妙瀚和圣女。”
易寒重复道:“妙瀚和圣女。”
宁霜道:“不错,妙瀚和圣女,妙瀚是个军事天才,同样的也是个政治天才,而圣女代表着北敖民族的信仰,他们两个人走在了一起,让身处绝望艰难的北敖人团结凝聚在一起,共同走过困境,而北敖民族也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焕发出新的生机,或许现在的北敖还似襁褓中的婴儿一般弱小,可是我相信再过几十年,或者上百年,北敖一定会曾经更加的强大。”
易寒道:“宁霜,你说慢点,我听不太懂。”
宁霜笑道:“你当然听不太懂,你可知道现在的北敖是什么样一种局面,由谁当权?又由谁当政?妙瀚真是个天才,北敖这个强大的敌人虽然倒下了,他却让这个巨人死而重生。”
易寒问道:“莫非是妙瀚?”一个国家必须有主,易寒不敢想象无主的国家会是什么样的局面,犯了法杀了人没人惩治,弱肉强食,像大自然的生物链一样吗?这很可怕!
宁霜轻轻摇头,轻轻笑道:“不是妙瀚,而是神。”
“神?”易寒十分意外惊讶,神又怎么会当权当政呢,难道真的有神,难道神真会降下神谕吗?
宁霜道:“以前的北敖王是君权神授,说是君权神授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说到底王权还不是牢牢掌握在北敖王的手中,北敖王想干什么事,难道神真的会出来阻止吗?当然不会,君权神授只是为了让北敖各部落顺从,不敢反抗违背,否则北敖王大可以神的名义降罚,而现在的北敖是“腾格里”以神的名义在治理统治这个国家,而不是一人当权一人当政。”
说到这里,宁霜问道:“易寒,你了解腾格里吗?
易寒应道:“我听过一个女孩向我讲述过,腾格里是一种信仰,就好似我们大东国信仰神佛一般,只不过北敖民族的这种信仰却要普及虔诚的多。”
宁霜笑道:“你既然了解,那我就不必解释太多了,现在的北敖并没有皇权,而是十二主事,圣女,部落会议三权联合执政。而妙瀚只不过是十二个主事之一,就算他能够完全控制十二主事,也无法独揽北敖大权,你想一想在这种相互牵制的政权下岂不显得更加的公正开明,不再一家独大,私欲膨胀,是不是会朝更好的方面发展。”
易寒点了点头,历史的车轮证明,独权必将为民主所代替,妙瀚能利用时机做出这些,虽然妙瀚是自己的敌人,但是易寒必须承认他的卓越睿智。
易寒问道:“圣女呢?”他想知道这个自己绝情离开她的女孩到底身处怎样的处境。
宁霜笑道:“我刚才说过了,因为北敖有了妙瀚和圣女,北敖民族才能死而复生,没有圣女,妙瀚根本无法做出这一点,圣女是腾格里的圣女,她本来就是代表腾格里苍天大神,是整个北敖民族的信仰,受万人敬仰,圣女作为三权联合执政之一,她一个人的决定就可以决定北敖三分之一的命运,虽无法做到似君王一般一家独断,可是其能力却足够影响北敖的发展前进。”
易寒道:“你是说奥云塔娜现在在北敖的身份是非常尊贵的。”
宁霜笑道:“你怎么知道圣女的名字?”
易寒闻言,表情深邃,不禁想到自己转身离开时,她脸上洒落的泪水,她是那么的善良,她是那么的温柔,她是那么的孤单寂寞,她是那么的伤心,易寒为她感到心疼了,可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回头,他现在只能默默祝福这个善良的女孩过得开心快乐。
宁霜笑道:“来这其中并不简单,我听闻一些谣言说奥云塔娜亲手刻了一个骑着战马的人身相,北敖人说那便是战胜魔王的苍天大神腾格里,来奥云塔娜的信仰已经发生了改变,腾格里的圣女居然变成信仰大魔王。”说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似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易寒当然听出了宁霜话中有话,他不清楚探子遍布天下的宁霜对自己和奥云塔娜知道多少,但绝对不是全然不知。
易寒冷淡道:“有什么可笑吗?”
宁霜娇笑道:“我也是爱上大魔王了哩。”
易寒沉声斥道:“胡扯。”
宁霜娇声道:“你不相信吗?大魔王,要不我现在就出来表达我是如何深爱着大魔王。”说着手指真的探出纱帘来要掀开纱帘。
易寒忙道:“不必了,我信你就是,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宁霜笑道:“正事?我怎么觉得这正事越说越偏了,变成与你共同回忆你的风流韵事。”
易寒道:“奥云塔娜是个善良的女孩,你没有接触过她,你不会了解的,她是世上最纯洁善良的女孩。”
宁霜笑道:“我以前可是听说御月公主才是世上最善良的女子,怎么这么快就换人选了,这世事变化快的可真让我预料不及。”
易寒道:“这不一样,望舒当然也是善良的。”
宁霜笑道:“你错了,御月公主变得不善良了,是你把一个善良的女子变成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君王,或许你不知道她做过的一些事情,可是我非常清楚,要不我挑几件说与你听听,免得你老认为我是世上最恶毒的女子。”
易寒冷声道:“你用的着这么刺激讽刺我吗?”
宁霜笑道:“怎么?说到你的痛处,让你不开心了,既然做过就承认吧,为什么还要躲避呢?”
易寒沉声喝道:“宁霜,住嘴!”
宁霜倒是肯听他的话,真的住嘴不讲了。
易寒回归正题道:“那你说现在的北敖有没有可能趁机给大东国添乱?”
宁霜这一次却没有应话,易寒道:“怎么不说话了。”
宁霜淡淡道:“是你让我闭嘴啦。”
易寒无奈道:“我是让你不要再谈那些。”
宁霜笑道:“你出尔反尔,对不起,我却把你前面的话当真了。”
易寒放低声音哄道:“不要闹了。”
宁霜笑道:“你没感觉到我生气了吗?”
易寒忙道:“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你尽管刺激讽刺我行了吧。”
“哎”宁霜深深叹息一声,“那你承认你跟我一样坏。”
易寒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理由啊。”只得应道:“好,我承认我跟你一样的坏。”
宁霜这才笑道:“北敖会不会对大东国有行动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说得算的,你可知道北敖人最恨得人是谁?”
易寒应道:“我。”
宁霜笑道:“对了,就是你,你在北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们恨你入骨,你想除了圣女,部落会议和十二主事的人会不会也恨你入骨,或许凭北敖现在的国力,他们不敢试图入侵大东国,但是有杀你麒麟的机会,他们还是不太想放过的。”
易寒道:“妙翰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么做很愚蠢。”
宁霜笑道:“凡事有利必有弊,也不是人人都和妙翰一般睿智,可惜啊,睿智的妙翰却无法一人独断整个北敖做出决定,所以呢,北敖有动作和没动作都有可能。”
易寒道:“奥云塔娜不会想要有战争的。”
宁霜笑道:“对了,圣女才是真正决定北敖是否有动作的那个人,不过她也不是说句话那么的简单,她若想要事情朝自己想要的方面发展,就必须做出一些努力,甚至是牺牲。”
一语之后笑道:“易寒,你干出许多风流之事来,知道的人清楚你好色如狂,是女就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特意留有一手呢。”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宁霜的笑声是那么的讥讽,易寒虽有些恼怒,却也拿她没有办法。
易寒沉声道:“好了,就当北敖不敢有任何想要冒险的野心,说说安卑吧。”
宁霜笑道:“倘若把北敖比喻成一条狼,那安卑就可以说是一只狐狸,狐狸不甘失败,此法不通,必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