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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No_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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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双眼睁得大大的不停的打量着每一个人,却越越头疼,因为姑娘脸上都带着精巧面具,掩住自己的容颜,共同的舞姿,不计其数的人,易寒根本不出谁才是望舒。

    这时曲调一停,七宝圆圈停止转动,散成一个个独立无序的人,易寒突然听到清婀

    急喘的声音,望去却见清婀有些紧张,问道:“清婀,你怎么了”。

    清婀有些惶恐道:“有好多男子”。

    易寒顺着清婀目光望去,只见不知道从那里涌出来一大群的男子,这些男子也是带着面具,不过面具却是些神鬼威勇。

    瞬间男子与女子对恃两边,各自对歌,歌中多是些歌颂百花的内容,对上眼的男女,便单独对歌,你出一句,我应上一句,迄情深意浓处,男抛头上青枝,女抛头上花枝,两人会脱离大队,彼此靠近,揭开脸上的面具。

    易寒有些紧张,我的望舒要是被人对走了可怎么办,对着身边两女问道:“可见到你们的主人”。

    清婀摇了摇头,清环见易寒表情紧张,感觉怪异,却没有说些什么,一瞥之后继续搜寻狼主的身影。

    易寒匆忙的朝那些男子聚集的地方走去,还没靠近的时候,却被几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推了开来,那几人指了指脸上的面具,说明他没有面具是不可以靠近。

    易寒心中暗骂:“妈的,什么破规矩”,他也不是霸道的人,入乡随俗,没有硬来,返回向谁借一个面具来用。

    就在他不知道向谁借面具的时候,一个身穿玄裳衣裙的女子却朝他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一个金色面具,面具嘴唇的部分镀上金砂,这个面具的表情去来似妍丽似和蔼

    ,手里拿着一个面具递给易寒。

    第一反应,易寒以为这个女子是望舒,但是在女子伸出手的一瞬间,他立即就可以肯定这个女子不是望舒。

    易寒低头着这个面具,有着人的五官却是野兽模样,起来感觉紧悍威武,又有点凶猛狰狞,他似乎在介绍西夏文化的书籍中过这面貌,接过面具,说了声“谢谢”,便带了起来,了眼前的女子一眼。

    女子什么话也没说,朝姑娘堆走去过去。

    易寒带着面具,这一次没有人再拦着他,不过他们见易寒出现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用特殊的目光着他。

    易寒了各色各样的面具之后,立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瞩目,因为他脸上的面具与其他人相比显得特殊,他们当中大多戴着的是人各种表情的面具,只有极少数人带着的半人半兽的面具,他想起来了这面具的面貌正是西夏中的一个神,而其他极少数半人半兽的面具他也有点印象,大概也是西夏的某个神吧,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面具却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重复相同的,每个人都是唯一。

    身边的男子都在忙着对歌,易寒却将注意力集中到对面那些女子,搜寻望舒的影子,他自然只要到望舒一眼就能认出来,但是人实在是太多了,多的他一个一个,却感觉就是一天也不完。

    这些带着神的面具的人明显受到别人的尊重,在男子当中显得地位超群,他们的注意力不再女子身上,却彼此着对方,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清婀这边却讶异道:“为什么会有人将往里部落的守护神面具给他”。

    清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带着了这副面具就表示他是往里部落的代表,当然他也是部落出众的人物。

    若是易寒知道这些,他就能立即知道给他面具的女子就是往利嘉绒,至于往利嘉绒为什么会这么做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她认为易寒是个出众的人,至于是不是往利部落的却没有多大关系。

    易寒没有找到望舒,却感觉周围的男子有些激动,放声高歌,这引起了他的主意,望舒是个引人瞩目的女子,狼主的气质自然不是普通女子可比,望去,却是刚才给他送面具的女子。

    优美动听的歌声,立即将这小局部的男子心中激情给点燃了,他们立即回应这女子的歌曲的内容。

    一个唱完接着一个,连续十来个人回应她的歌,但是这个女子却没有回应,直到一个带着神的面具的男子高声歌唱,这女子才回唱一句。

    易寒朝身边这个男子去,他脸上所戴的面具充满刚烈之美,表情深沉冷静,与世无争的易寒,此刻心头却感觉不爽,假如望舒在场,自己的风头可不想被他抢走了,他破例的也高歌一曲,他学过昆曲,在音曲上面也有很深的造诣,所唱歌声温暖明净,歌词内容润人心头,对于情场才子的他,说出动听的话信手拈来,一点也不困难,这情话配上曲调更是动心动人的很。

    那女子立即回应一曲,“跑来一百匹骏马,里面有没有一只不羁难以驯服的,如果有,我不会认错,它的跑法与众不一般。”

    易寒一听,这不是在赞我与众不同,这让他有点飘飘然,立即唱道:“我不是在高山,是美丽的云彩飘荡,我不是在云彩飞扬,是闻迎面飘来的清香,我不是在她的衣裳,是她的心儿到底怎样。”

    女子立即回应,“一百个人,那里面有没有我心爱的人,如果有,不会认错,他人的眼神与众不一般。”

    易寒唱道:“情歌不要只对我唱,请你唱给蓝天听,只要歌儿能把蓝天唱下来,我俩就钻进彩云去躲藏。”

    这一句可是大胆火辣了许多,那女子沉吟久久不应,带着面具却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易寒心里偷笑,一定羞的脸颊通红了,羞答答的不敢开口。

    就在这时,他后背却突然被人一撞,这一下的力道可不小,易寒没有防备却被撞的趴倒在草地上。

    周围发出哄笑声,易寒站了起来,吐掉嘴里的草条,愤怒道:“刚才谁推的我”。

    刚才那戴着神的面具的男子走上前深情对着她唱了起来。

    易寒心中暗骂:“一定是这小子暗中搞的鬼,你越想得到美人,使出这种手段,我偏不让你如愿”,他挺直腰板,也唱了起来,一直眼睛不忘着搜寻望舒的身影。

    女子突然舞蹈起来,柔情如水的舞姿,优美娴熟的动作,千般娇姿,万般变化,似孔雀开屏,似莲花绽放,美丽极了,一舞之后才唱道:“你是真心的,就伴我跳蚕丝之舞”。

    那个在贺兰山两道山峰之间架起蚕丝,跳起蚕丝之舞的男子是向离开自己的爱人表达自己的深情,他也是唯一一个跳完蚕丝之舞之后还活着的人,那个离开他的女子最后也被他感动了回到他的身边,这个故事一直为西夏人所津津乐道,姑娘们经常会对自己的爱人说:“你若是真心的,就为我跳蚕丝之舞”,这当然只是情人之间的嬉笑,不足当真。

    女子似同时在对着两人而唱,那个带着神的面具的男子,一动不动也不唱歌,似犹豫了一会却依然站着不退。

    易寒这会却忙着搜寻望舒的身影走神了,偏偏没有细听女子的这句话,刚才他在对歌的时候也是一心二用。

    这个时候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戴着普通面具的男子,先一步在易寒与那个神面具男子之前回答道:“我愿意”。

    易寒回神,“啊”的一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子没有着那个说话的男子,却将目光停留在易寒与那个神面具男子身上,那神面具男子决然道:“我愿意”。

    搞不清状况的易寒觉得自己也不能示弱,随后应道:“我愿意”。

    周围小部分将注意力集中在这里的人,却感觉很有意思,三个男子同是表示愿意与一个女子跳蚕丝之舞,就算他们因此粉身碎骨,却值得人颂扬。

    女子唱道:“勇敢的男儿,你的真诚让我感动,就让神来决定结果,嘉绒愿与之共舞”。

    “啊!”易寒听到这个名字,显得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居然是往利嘉绒,她上我了吗?自己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印象却只停留在她动人的舞姿,至于她刚才所舞与女子之舞大不一样,又以歌代话,易寒却也没有认出来,其实他对往利嘉绒就根本不熟悉,而往利嘉绒却在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一个女子带着面具的女子昙花一般出现在易寒几人的眼幕,那是一副表情温柔的面具,现场有许多女子也带着这样的面具,但是戴在她的脸上却显得那么不一样,一袭白裙,青丝墨染,丝带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她让人体会到什么才是水做的骨肉。

    她轻轻舞蹈着,抬腕垂首,轻舒云手,指尖好似游龙绘丹青,又似指点江山,与山灵水秀共舞,玉袖生风,典雅矫健,她的动作如妙笔如丝弦,行云流水若龙飞若凤舞,有男子的阳刚也有女子的温柔。

    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的步伐,体轻如风像鹊鸟夜惊的跳跃,闲婉柔靡的衣裙似翩翩花儿在她周围缓缓散落。

    从她的舞姿中,似乎到她玉洁冰清的品质,其心志如高山峨眉之势,其幽思如流水柔漾之情。

    易寒第一眼到她就认出她是望舒,他从来不知道望舒的舞蹈竟是如此惊艳美丽,然而却没有想到在一个能歌善舞的国度,公主出身的望舒岂是俗辈,易寒的心情激动起伏,他只是痴迷的着眼前这个舞姿动人的女子,这个他千思百念的心上人,无法动弹,无法言语,什么举动什么言语也无法表达出他内心溢满的喜悦。

    若说有什么人舞的比往利嘉绒还要美丽,还要让人惊艳,那就是这个突然出现,在人群中起来平平常常,然而一出场却夺人眼球的女子了。

    就连一早就钟情往利嘉绒的神面具男子也不得不被她的风采所倾倒,到底是心灵如何美丽的女子才能舞蹈出好似天舞一般的舞蹈,没有人知道,他只想揭开她的面具,到底是如此的一张脸容。

    往利嘉绒一瞬间似乎从高高的天上掉到了地上,她觉得有点委屈,这个女子在这个时候出现,还有她所跳的舞,“美人之舞”,表示了她要与自己比舞,能分出胜负的也就只要蚕丝之舞,自古美人配英雄,英雄只有一个,美人也只有一个,她只有胜出才有资格让三位男子为自己跳蚕丝之舞,表达自己的真诚。

    往利嘉绒可以退步的,可是她却不愿意退步,并不为对面那三个男子,而是属于西夏女子的尊严,就像一个女子绝对不容许自己的丈夫被别人抢走一般,生死早已不是思考之中,向美的极致的追求。

    易寒着望舒,她动,自己的呼吸也倏地莲生随之,这一幕注定是一个永久,这惊艳注定了永久的震撼,这充盈注定是终生的爱恋。

    他想冲过去抱住她,但是他所有的神经被摄住,她的舞姿似一根根无形的纱索,将自己捆绑。

    清婀有些震惊,“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难道上了其中一个吗?”

    清环摇头道:“主人的心思,我们从来就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