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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百零三节 回归自我
三人连夜离开绝情山庄,过程竟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原来心斋青竹取回“落羽”,清香白莲在为仙子魔迹医治,而山庄众女守护在屋子门口,全副心神都在仙子魔迹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想到易寒与宁霜两个病人能够独自离开。
走了一夜的路,天蒙蒙亮,易寒有些疲惫,喉咙有点干涩,想寻找水源,休息片刻,只见前方荒郊野外一处,有一条溪流,他走了过去,停下来休息,有些气喘的将宁霜放下,这才发现宁霜似个孩子一般睡着了,表情是那么温柔安详,轻轻的呼吸声似乎在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气味,易寒露出溺爱的表情,忘我的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抬起头迎上一双一双清丽幽怨的眼眸,突然见拂樱眸子两行清泪毫无征兆的留了出来,清澈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无声的滴了下来,神态悲戚可怜,不会吧,易寒心中大吃一惊,这样也可以哭出来,女子都是水做的吗?他连忙在地上慌张写道:“拂樱,乖乖乖,不哭了,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写出来,也就是心无羁绊的易寒才能说出来。
这话一出,拂樱泪水更是汹汹的涌出眼眶,眼神却是带着冷冷,绛唇紧紧咬住道:“哥哥,我的一片痴心难道还不能换来你的全心全意吗?”
她如何能不悲伤,她与易寒经历了无法煎熬才聚在一起,而易寒的爱怜不在她身上,却是给了一个苍老丑陋的老妇,叫她如何能释怀。
易寒一听,明白了拂樱正在吃醋,而且是很浓重的醋,他起身走到拂樱的身边,露出笑脸,在地上写到道:“我发誓,我对拂樱是真心的,全无半点虚情假意”。
拂樱闻言,脸色柔和的许多,恨在眸里、嘴边露出忿怒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小溪方向走去。
易寒呆呆着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拂樱小女子的姿态韵味十足,真是勾人魂魄,痴痴的着她的背影,她的身体包裹着一层裙纱,端庄雅步之间,那修长凹凸的体型,让人似乎能感受她的**的完美身躯,她的诱惑力是如此的强烈,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荡漾着明朗的媚惑,他突然有种**冲过去扒光她的衣衫,尽情的着她那精雕美丽身体,多久他没有这么强烈的**,喉咙有些干涩,喊道:“拂樱,你好美!”
拂樱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走到河边,微微弯伏,一手撩起裙摆,一手去脱掉脚上的布鞋,身体这么一弯,衣衫贴近身体,后背线条顿时明朗流畅,婀娜身段之下,香臀丰耸浑圆,双腿纤细修长,五根纤纤手指是那般的精致细腻,还有那半扬起的一只晶莹雪白的小脚,此番女子独有姿态,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易寒的所有心神完全被拂樱的一举一动给吸引住了,他可从来没见拂樱这般美丽的情态,只感觉自从她长大之后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以至于现在根本对她了解不深刻。
拂樱撩起裙角,坐在一块石头之上,将白玉晶莹的小脚浸入溪水之中,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旁白一双白色的布鞋,好一个温润如水的女子,易寒心中有一个邪恶的念头,自己一定要哄她开心,得到扒光她的衣衫,想着想着,嘴边不知不觉流露出邪恶的微笑。
突然一声笑声打断了易寒的思绪,回头只见宁霜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宛若星辰的眼眸直勾勾的着易寒,似乎在他的笑话,只听她用着轻松的口吻道:“你还是原来的德行”。
易寒坐在她的身边,想跟她解释,又不知道从怎么讲,却哑口无言。
宁霜笑道:“我明白,这么美丽的女子又有谁不爱呢,何况她对你还如此痴心,这更让人无法割舍,何况你这色胚,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你知道吗?在京城的时候你心里背负太多的东西,其实我更喜欢放荡不羁的易寒,那为什么你要严肃呢?”
易寒深感宁霜对自己的理解宽容,她的大度更让自己在她的身边感觉到轻松惬意,一时之间他似乎无法相信这些话从宁霜口中说出,惊讶道:“你跟你姐姐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宁霜竖起一根手指,淡笑道:“我认定一种事情便会一如既往的走下去,无论丑恶,善良,还是情归何处,而宁雪不一样,她什么都想要,这妖姬以后有你苦头吃了”,她居然用这样的言语来调侃自己的亲姐姐。
若是前些日子,宁雪留下他心头的羁绊一定让他痛苦纠结,然而此刻却只像心头的一缕清风而以,润体微寒却不啄人,笑了笑:“至少我们之间有过美丽的回忆永远留在心头,这就足够了”。
宁霜突然朝坐下河边的拂樱去,接着又对着易寒眨了眨眼,易寒一讶,不明白她的意思,严格来说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确定,只听宁霜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等我好了,陪你追求天下美女,要知道我对付女子的手段可一点也不比你差”。
易寒问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宁霜脸色泛出一丝红晕,心情上去不错,爽朗笑道:“你之得,亦我所得,你之喜,亦我所喜。”
易寒凝视着宁霜,认真道:“我现在确定我不透你,你这人总是变来变去的,让我捉摸不错你的真假”。
宁霜轻声道:“这一次是真的!”
她的神情口吻听到易寒耳中却感觉假的很,似一团烟雾,永远无法到真实面貌。
宁霜不理睬他狐疑的表情,微微闭上眼睛,淡淡道:“别忘了给我拿点水”。
易寒打量着闭目小恬的宁霜好久,确定她真的好不在乎,这才转身迈着静静的步伐朝拂樱靠近,他的内心充盈着喜悦兴奋期待,心跳的飞快,
只感觉宁霜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着他,这种感觉奇怪极了。
他来到拂樱的身后,拂樱似乎闻到她的气味,身体轻微动了一下,又保持一动不动,易寒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轻轻的靠近她的后背,只感觉自己似在做贼一般,刺激而又紧张,将头枕在她的肩膀,青丝轻轻扫着他的脸庞,有一种**得逞的满足,但他的双手悄悄的环扣在拂樱腰间的时候,拂樱却似小女子一般做出一些嗔恼的举动来,肩膀不情愿的甩动了几下,捉住易寒扣在她腰间的手掰了开来,语气有些冰冷道:“你还来干什么,不要靠近我,更不准碰我”。
易寒毫不理睬,脸庞摩挲着拂樱的耳背,一双手挠着她线条明朗的脊背,宛如一个撒娇的小男孩。
“不准碰我”,这一次拂樱的语气变得有些警告的成分在内。
易寒非常碰她,这一次还碰的更过分,一双手竟丰耸浑圆的香臀,拂樱浸在溪水中的小脚突然一抖,荡起的水波在阳光下摇颤着银光,“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愤慨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随着易寒手上的放肆,拂樱小嘴发出宛转的急呼音,易寒完全沉浸其中,只感觉这饱满的地方是上天的杰作,却没有发现拂樱发红的小脸正透着一丝恼怒,易寒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她突然站了起来,手提着易寒衣袖毫不留情就往冰冷的溪水中扔去,恼道:“想摸,到河里摸个够”,说完转身,提着白色的布鞋,赤脚离开,那一袭薄薄的白色衣裙抚着她凝脂白玉的小腿,那轻柔的如此的赏人悦目,背影是那么圣洁而不可亵渎。
河水冰冷入骨,他却感觉痛快极了,周身浸在清凉舒爽,干脆尽情沐浴起来。
拂樱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了内疚的神色,缓缓转身,表情也温婉了许多,见易寒愉悦的笑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中暗暗念道:“哥哥”。
易寒尽情沐浴,突然发现一物砸在脑袋,有些疼,摸了摸头,四处张望,却发现拂樱又坐在原来的石头之上,一双小脚浸在水中荡了荡,唤起轻微的波纹,浅笑嫣然,一双眸子顾盼生姿的着他,姿态绰约妩媚。
易寒哑然失笑,这石头定是拂樱扔的无疑,她以前会不时调皮一下,便问道:“拂樱,是你扔的石头吗?”
拂樱收回目光,低头着那双荡着水波的小脚,温柔、恬静、娇嗔、羞赧,当中蕴涵着万般美姿妙态。
易寒游到她的身边,捧着她的双脚溺爱的贴在自己的两边脸颊,卑微的抬头着她,青丝、红唇、黑眸、月眉、瑶鼻,女子所具备的一切美丽,撩起男子原始的爱的一切,让男子温柔如水的一切。
只听拂樱用关切的语气轻轻道:“哥哥快上来,水太冷了”。
易寒上了岸,衣衫湿润紧贴着他的肌肤,男性的躯体几乎完全映照出来,拂樱眉目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瞥了他一眼,俏首低垂便转过身去。
易寒却故意走到她的跟前,拂樱顿时怔了,突然踉跄后退几步,幸好易寒伸手将她捉住,否则失足落河而去。
拂樱咬着嘴唇,轻轻说道:“哥哥松开。”
易寒却突然一手将她搂入怀里,怀中顿时有了一个软绵绵又香幽幽的身体,两人身体紧贴,却让拂樱的衣衫也湿了,贴了一小会,易寒才松开了她,湿裙贴身,印出一些轮廓来,曲线玲珑,红色亵衣亵裤若隐若现,诱惑迷人。
拂樱垂下头,修长的睫毛颤了颤,突然见自己湿裙贴身下,自己身体几乎**,忙做出掩羞动作,单臂遮胸,**交并挡住要害,自然的美丽,一**向易寒袭来,冲击着他心扉。
易寒哈哈大笑,走到溪边,手捧起溪水往脸上一泼,一阵清脸凉,舒服极了,再喝了几口清凉的溪水,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拂樱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着易寒,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这个女子此刻充满了生命力。
随便捡了些器具盛了点水喂了宁霜,站在身后的拂樱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带着敌视着宁霜,拂樱依然是那个高挑孤傲,冰霜如玉,淡然冷漠的拂樱,只不过在面对易寒,她才会表现出小女子的那种依恋温婉。
突然拂樱目光朝一处望去,只见一个背着弓箭的少女从这边走来。
箭女走近说道:“易公子,宁雪小姐派我在此等候,接你们回镐京城”。
易寒一讶,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在会出现在此”。
箭女道:“宁雪小姐让我等到公子出现为止,我们走吧,前方树林备有几匹骏马”,说着她的目光却了神情冷漠的拂樱一眼,又了虚弱苍老的宁霜,宁霜小姐不再美丽,这易寒却深爱如初。
易寒不再多想,有接应最好不过,他可不想被人追上,又回到那绝情山庄。
箭女主动背起宁霜,易寒也没反对,他对宁雪有足够的信任,到了树林,几人骑上马匹返回镐京城,一路上均有人暗中接应,不用一盏功夫便回到了西王府,有人安排易寒与拂樱住在一起,宁霜却被另外安排到别的地方。
易寒打算见了李思,返回函谷关前往西夏,他如今在镐京已经拖延了好些日子,若出了变故,两国交战就麻烦了,托安容请李思来见,一会之后安容返回,却说李将军已经提前一步返回函谷关,但是有给他留下一封书信。
易寒拆开信了起来,这才知道李思提前离开是有原因的,说到底是与宁雪闹僵了关系,被宁雪赶走的。
原来李思按照易寒的建议向宁雪提出让出函谷关,让宁雪划出陇南地区让他驻军之用,哪知宁雪却毫不犹豫的拒绝,卧榻之侧岂容猛虎安寝,宁雪自然不会留下这样一个遗祸,她并不是真的要攻打华中王府报仇雪恨,只不过想进一步控制西王府的兵权,与华中王府的仗自然要打,不过只是做做样子,没有必胜把握,绝不会拼死一搏,至于函谷关,李思不撤也得手,想釜底抽薪,这可没门,至于李思主动将函谷关让给华中王换的报酬,她却也丝毫不惧,华中王本就没有攻打西王府的打算,这仗打是不打完全控制在西王府的手中。
易寒完之后,心中寻思,她怎么如此斤斤计较,难道她真的为满足自己的野心而将自己撇弃吗?他不得不对宁雪产生猜疑,这道裂缝让两人很难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想到这里他立即请安容禀报,见宁雪一面。
宁雪这边却坐在床边,对宁霜轻轻道:“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宁霜淡淡问道:“这如此大动干戈是为他还是为我”。
宁雪笑道:“我的好妹妹,你真的以为姐姐无情无义吗?我为你们两人,这分量压的我这些日子喘不过气来了”。
宁霜笑了笑:“我不信,我与易寒一定还有利用的价值,你才会如此大胆鲁莽”。
宁雪眼神露出疑惑,自言自语道:“鲁莽吗?大胆吗?若不是早就做好完全准备,我岂能在师傅面前安然身退”,说着轻轻拉着宁霜的手,“你放心,以后她再也无法限制我们两姐妹的自由了,你是想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宁霜反问道:“不是都一样吗?”
宁雪摇了摇头,“不一样,跟着我要蒙受骂名,跟着他一世英名,有些事情他不能去做,注定要我来做,我们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
宁霜问道:“宁雪,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雪嫣然笑道:“有区别吗?我注定已经无法自拔了”。
这句话含义很深,是说对易寒的爱无法自拔,还是说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当镜子出现破裂,再如何修补也无法似曾前一般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