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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 水到渠成
易寒哼着小曲朝院外走去,他下的是残局,只花了半个时辰多一点,能让淡定从容的李玄观生气,咱也可以骄傲一下,老被美女欺负,也该欺负欺负她们了。
朝两人下棋的石桌秆凳走去,远远就见,静明气定神闲,反观颜煜祺神色犹豫,举棋不定,已经满头大汗,下棋极为耗费心力,特别是与高手下棋,易寒深有感触,他与一人下棋,就是如此,那人的玲珑心思彷佛能透他所有的阴谋诡计,这个人就是他的棋师,苏洛,一个女人,一个易寒在她面前起不了坏心思的女子。
易寒走近,匆匆往棋局上瞥了一眼,白子大优,来静明执白子,李明蒙的入神,并未发觉易寒已经来了。
静明笑道:“易施主,你来了。”
易寒点头,李明蒙恍然回头却见易寒一脸淡淡微笑,易兄的很开啊,输给姐姐,笑容还是这么灿烂,还是问了出来,“易兄,如何,能否胜得过我姐姐。”
易寒笑道:“还好,不负重托。”
静明正下落子,骤然闻此话,手一颤,落错地方,颜煜祺顿时大喜,毫不客气的在静明自断棋气的地方落下一子,打劫提子。
易寒了一眼,笑道:“大师,你这一着可是昏招的很。”,静明岂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下的是昏招,他是下错了,不过局势,颜煜祺依然要败,只不过挽回了点颜面,不会输的太惨。
易寒心想,“这老和尚没有半点留情,来这佛门中人,却实际的很,不会有半点迂回。”
静明下完一子,趁颜煜祺思考的空当,问道:“易施主,依李施主的棋力,如此大优之下,怎么会输了呢。”
易寒笑道:“大师,你是老实人,没有在下这么坏,还有就是玄观小姐棋力虽高,心性却被在下琢磨的一清二楚,我略微设个圈套,她岂能不上当。”
静明心中思索,围棋之奥,博大精深,玄妙无穷,方盘如行义,圆子如用智,动如逞才,静如遂意,他下棋的本心却是开拓灵性,遣谢尘俗,不存胜负之争,其意境虽高雅却难窥围棋的大道。
棋手有九品,一品入神,“变化不测,而能先知,精义入神,不战而屈人之棋,无人可敌。”,他能做到棋义入神,却难悟精髓,不存无敌之心,棋力却称不上一品。
二品坐照,“入神饶半先,则不勉而中,不思而得,有至虚善应的本领。”,他下棋善守善布局,往往却是有意而为,不能做到心随所动,这二品坐照,他也称不上。
三品具体,“入神饶一先,临局之际,造形则悟,具入神之体而微者也。”,如此来自己的棋力在三品徘徊。
此三品为上三品,四品通幽,五品用智,六品小巧,七品斗力,八品若愚,九品守拙,若出此九品就不能成为是一个棋手。
这颜施主的棋力可算的上五品用智,易施主呢,观此人五官,额头饱满宽朗,是个心胸宽广之人,鼻子高挺却有威势慑人之质,双眼迷离,沉迷世俗之乐,嘴角含屏,又是个风流业种,一双大耳宽而垂厚,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这种性情的人,是否就是大拙却是大智之玄,静明本是佛门中人,精通玄学,对于易寒这种带着矛盾性的人才会细心剖析,以证玄理。
静明入神,却一心二用,颜煜祺落子,迅速落下一子,李明蒙吃的痴迷,对着易寒问道:“易兄,这盘棋你怎么。”
易寒微笑,“观棋不语,等静明大师与颜兄下完,复盘时我们在讨论一二。”,李明蒙连连点头,没人品却不能没有棋品,又是一个奇怪的观点。
对于这种局势明朗的棋局,易寒却没有继续下去的**,低声对着李明蒙道:“李兄,我去她们二人在那里,免的迷路了。”
李明蒙点头,易寒本来是借机让李明蒙随自己一起离开,却没有想到他竟迷的连自己的最爱也不关心,心中莞尔疾步离开。
穿过大殿,饶到后院,往一处高耸疏挺的竹林走去,女子喜欢在什么地方说悄悄话,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走出疏林,咚咚的流水声传来,便一紫一白二个身影并排坐在溪流滚滚中突出来的一块大石之上,群脚高挽,四只白玉般的赤足浸在清溪之中,两对绣花鞋安放两旁,隋旖有些安静,脱俗小脚却调皮的荡着溪水,情态撩人。
易寒悄悄走进,隋旖恍然未悟,只听她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有些恨他又有些想他。”
脱俗却突然不语,大概是已经发现有人靠近,易寒怕她不知道是自己,突然出击,这妮子出手不知轻重,他可不想白白挨一些皮肉之痛,在离两人丈许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出声道:“两位美女,洗脚啊,要不要我代劳。”
隋旖听到男声,大吃一惊,慌忙回头,见是易寒,神色才稍微有些镇定,一双**的小脚暴露在对方视线之内,脸上有些羞涩,赶紧把裙角放下,长裙入水,湿了起来。
脱俗却神态自然,“好啊,你是要帮隋姐姐先洗还是帮我先洗。”
隋旖连连摆手,玉面粉腮变的通红,“我不用了,你给脱俗妹妹洗就可以。”
易寒见隋旖微带羞涩的俏脸,哈哈大笑:“嫂子不必惊慌,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可不想被李兄追着打,再说我家娘子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可是一万个不愿意。”
隋旖虽见他言语轻浮,举止放荡,但总觉的他的话可信的很,镇定了下来,终究还是因为易寒这个大男人在场,有些放不开。
易寒解释,“嫂子,我本想邀李兄同来寻你们,但他棋却的痴迷,我怕你们迷路了,所以就单独来了,失礼之处,请莫要见怪。”
隋旖听易寒说,李明蒙为了棋却弃她于不顾,脸上微微有些不悦,朝易寒道:“谢易公子关心。”
易寒岂能不出来她的不悦,心中大骂自己糊涂,李兄恐怕又要吃些苦头了,笑道:“天色就要黑了,我们走吧。”
两女点头,易寒走到脱俗身边,蹲了下来,脱俗好奇的着易寒,莫要他要当着别人的面与自己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易寒却捉住脱俗白嫩的小脚,朝她露出溺爱的眼神,用衣袖轻轻擦干赤足上的水迹,亲自替她穿起鞋子来,突然易寒如此贴心,脱俗整颗心暖烘烘的,他如此对我,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我脱俗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就算身败名裂,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脱俗静静的着易寒,眼中只有深情没有**,隋旖呆呆的着两人情意绵绵,不知为何,此刻孤寂一人,心酸,有些不是滋味,不知不觉却怨恨起李明蒙为何不来寻自己。
脱俗低声道:“好啦,隋旖姐姐正在着呢。”,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此刻脸上却泛着淡淡红晕,神色羞涩。
易寒没有说些什么,起身,走到前面带路,往下棋处方向走去,来到石桌秆凳处,已是接近夕阳时分,这盘棋两人还没下完。
李明蒙见三人出现,小跑来到隋旖身边,见她裙角湿漉,关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裙角怎么会湿了呢。”
隋旖却是因为恼怨他不来寻自己,不予理睬,竟转过身去,留给李明蒙一个侧影。
李明蒙有些糊涂,朝易寒望去,易寒连忙给了使了几个眼色,暗示他赶快行动,怎么说李明蒙也是三大才狼之一,随即就能联想到什么,柔声道:“天色快黑了,我送你回家吧。”,他虽然很想到对弈结果,可是眼下,美人更重要。
隋旖没说些什么,朝寺门方向走去,李明蒙追了上去,不忘转身对易寒道:“易兄,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护送隋旖回家,免受色狼骚扰。”
易寒突发奇想,喊道:“李兄,若是遇到楚兄于赵兄这两个色狼如何是好。”
李明蒙冷哼回道:“他们若有这个胆子我就扒了他们的皮。”
李明蒙走后,易寒对着脱俗道:“娘子,我送你回去吧。”
脱俗眨了眨眼睛,调皮道:“我是你娘子,自然你去那里,我跟着去那里。”
易寒错愕,眼下他的身份是李家下人,如何能带脱俗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美人回去,脱俗叹息一声:“你玩够了,就不要我了吗?”
易寒苦笑不得,“娘子,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像你这种美人永远都玩不够“。
脱俗突然双眼猛睁,眼神变得锐利如鹰,冷声道:“你敢负我,我定杀你。”
易寒什么话也没话,却主动牵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往寺门方向离开。
“我不知道刚才怎么会突然对你这么凶。”,脱俗见易寒一脸平静,心里怕他不高兴,主动示弱道。
易寒却转过头朝她去,笑道:“若是连你这小辣椒都降伏不了,我还能称为你的男人吗?”
脱俗忧心虑虑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浅笑,娇嗔道:“也就是你才降伏的了我,让人家忍不住听你的话,围着你转。”,踮起脚尖,嘟起小嘴,主动朝易寒脸上凑过亲了一下。
易寒也毫不客气,热切回吻,两人就在路中央,搂抱在一起,嘴唇贴着嘴唇,热吻起来,脱俗的吻技明显有些生涩,易寒重重的把脱俗压到在地,两人缓慢的朝路边的草丛滚去。
易寒贪婪的品着脱俗的小嘴,吮吸她清甜的味道,脱俗早就让易寒挑起春情,下一幕是不是该一柱擎天往她的温柔地攻去呢。
脱俗大感不消,轻轻推开他的脸,弱语求道:“你究竟是要吻人家,还是要把人家给吃了。”
易寒笑道:“那就要娘子你愿不愿意咯,你点头,为夫自然不会客气,让你尝到**快乐的滋味“。
脱俗将娇躯卷缩在易寒怀中,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大肩,美艳且俏丽的小脸移动到脸上寸许地方,美眸透露了炙热的爱火,轻柔道:“夫君,我怕了你了,让俗儿自己来好么。”,说完,一张小嘴贴在他的眉目之上,轻吻起来。
平日里的脱俗一泓清水美目是冰冷的,带着清雅高雅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不敢直视。
而这一刻双眼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她真是仙女与妖女的结合体,她的表情像仙女一样高贵绝俗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她妩媚而妖艳的身材却散发着热浪般的诱惑。
脱俗见易寒见自己的身体如此痴迷,脸上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害羞的往自己身体了一眼,骤然却见自己右臂之上一朵鲜艳的梅花,神色一变,连忙将易寒推开,神情突然见变得高贵绝俗,望向易寒的眼睛带着深深的愧意,“等我好嘛,我现在不能给你,会害了你的。”
易寒一讶,心中虽然遗憾,却尊重脱俗的意愿,勉强笑道:“娘子的话,为夫岂能不听。”
脱俗见易寒神色有异,表情变得严肃,“我说的是真的。”,却突然扑到易寒怀里哭泣了起来,“我说的是真的,刚刚我若是没注意,就真的害了你。”
脱俗泣道:“昨夜我梦见你在一块,也不知道也要那里,忽然见到一座大山,四面都是峭壁,我想提你飞跃上去,轻功却不知为何施展不出来,前后左右都没有退路,我与你拼命的往上爬,你一失足落下,我只好回去救你,最后我们两人都滚落下去,突然来了一群狼,我怕咬着你,就护在你身前,那狼一只又一只朝我扑来,我杀完一只又来一只,直到我累的杀不动,突然回身望你,却见你早已毙命,几只狼正撕咬着你的尸体,我心里一痛,哭了起来,就被惊醒了。”
脱俗伤心道:“来这个梦是个不祥的预兆,我好害怕,今日一早就来寻你,见你安然无恙,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么开心,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般快乐过。”
脱俗梨花带雨,“夫君,人说无缘,我们二人有没有缘分呢?”
易寒心伤,脱俗竟将她内心的秘密完全展示在自己面前,安慰道:“俗儿,我们相遇就是有缘,你已经是我娘子了,就是有分,你与我有缘分。”
“真的?”脱俗凝视着易寒,虽梨花带雨,却眉目带笑,忽道:“我要走了,你自己要小心点,往后的日子里,我不能天天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莫要让我担心挂念。”
见易寒微笑点头,脱俗这才将裙子穿好,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却停滞不动,“夫君,你有什么话还要对我说吗?”
易寒道:“记得来找我,我不知去那里寻你,你若不见了,我生不如死。”
脱俗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再回头,她知道自己若再他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化作一道紫影划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