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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喽,孙儿辈他们都已经是大人了。”
宁国公贪杯,此刻有些红光满面的感慨,当然更多的却是欣慰。宁国公辈分最高,在场诸位敢不让他喝酒的恐怕就只有凌老夫人,不过今天她却没有约束“老东西”。
“莺儿啊,老身第一眼见到煦儿,就知道他非同一般,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在座诸位,有德高望重的老臣,有身居高位的重臣,有戎马疆场的大将军,亦有江湖中顶尖的大侠,陈莺儿以前做梦也想不到她竟有资格与他们同坐一席,有些紧张亦感到欢喜,小声说“云儿、澈儿他们也都很了不起”,透过窗子着轮桌敬酒的儿子又想到他过几日就要北上瓦剌,心里又觉得不舍……
大燕以仁孝治天下,作为晚辈,当然不能不给长辈们敬酒。杨云睿、冯澈他们敬酒回来都醉醺醺的。轮到陈煦,刚进门就被宁国公连灌三杯;老夫人把他当孙子般呵护,喝酒;岳父嘱咐他年轻人要戒骄戒躁,喝酒;师父夫妇考校功夫、不吝指点,喝酒;邝埜老将军粗犷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年轻人好样的,他又传授带兵的心得,喝酒;凌月华的二叔,那位传说中的“同志哥哥”一脸暧昧的拉着陈煦的手推杯换盏,陈煦连干三杯直接跑路……
“老三,你也晕了吧?”
到陈煦出来,冯澈幸灾乐祸的问道。陈煦无语,梦瑶赶忙端过醒酒汤喂他喝。
年轻人在一起就随便多了,他们聊着聊着又聊到生意上。凌月华没忘记陈煦制定“饥饿营销”策略时讲过的可通过这种方式提高价格,她问计将安出。杨云睿他们洗耳恭听,邝雨涵初涉生意场,她自然比别人更加关注。
“我们如果抬高价格,恐怕会不太好吧?”
凌月华问道,邝雨涵也赞同这个观点,那只会增加那些小姐、太太们的反感,虽然她们并不在乎银子。
“当然不好!”陈煦不假思索的说道。
“老三,当初可是你说这种方法可提高价钱的。”
“咱们可以对产品升级换代嘛。”陈煦笑道,“当销售到达一定程度,我们可对折伞稍加改动,比如说增加花边了、多个小坠头啦,以前是一代,这就是二代,二代当然要比一代贵啊。”
陈煦一席话,杨云睿等人无不目瞪口呆,他们发觉他们真的赶不上陈煦的思维,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到的这些弯弯绕绕……
折伞推出之后,陈煦做起了甩手掌柜。北上在即,他只管陪着梦瑶她们雪月风花,这些天始终没去探望思柔公主,想想当初的承诺,考虑到眼下的尴尬局面,他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六月二十五,夜,陈煦与秋月圆房。梦瑶心知这是早晚的事儿,她原本以为不会难过,事到临头她才知道想简单了。眼不见心不烦,她早晨回到娘家,躲在房里偷偷的哭了两场,满脑子夫君与秋月的事儿,越想越坐不住,她决定还是回去的好。
秋月无名无分,陈煦都替她委屈,纵然不能像梦瑶嫁过来那般隆重,最起码也得请个戏班子热闹热闹;没有三媒六聘,总得请亲朋故友做个见证。秋月却是摇头,她说她本就是丫鬟,夫人视若己出、少爷真心关爱,这就足够了,焉敢追求名分?少奶奶默许,她不能不知进退,何况还有清姑娘,今天她与少爷圆房大宴宾朋,翌日清姑娘过门岂不得三媒六聘?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即便皇帝,如没有意外情况,他一辈子也只有一次大婚,少爷又岂能例外?
陈煦有些沉默,他这才意识到所谓“平妻”只是地位高一点的妾,师妹她又岂会不知?也许正如她所言,“愿如飞蛾见火光,以爱火故而竟入,明知焰炷烧然力,委命火中甘**”,他心里颇不是滋味,心想日后定不能有负人家姑娘,否则真就是猪狗不如了。
陈府准备了丰盛的宴席,秋月凤冠霞帔,披盖头、停红烛,宾客却只有宁国公府前大丫鬟、而今大少爷姨太太的春花,她也只是找秋月有事凑巧赶上了。着一脸羞喜的秋月,春花唏嘘感慨,两人自幼相识,嘴上姐姐长妹妹短的,心里却时刻盼着秋月出糗。当初“怂恿”秋月嫁给陈煦,春花基本没安好心,她只是想做大少爷的姨太太而已。
春花期待的生活是这样一幅画面:养尊处优的她优雅的坐着,秋月劈柴洗衣并且时不时擦拭额头的汗水,她则磕着瓜子抱怨生活太悠闲以至于太无聊。然而现实与理想总有些出入,春花不用做粗活却也没有养尊处优的坐着,秋月更没有洗衣劈柴挥汗如雨,她却掌管着京城最赚钱的生意,即便京城的豪商巨贾见面也得叫一声月姑娘……
所谓竞争,只限于平起平坐的时候。此时此刻,春花非但没有再较高下的念头,她甚至需要讨好昔日的姐妹。差距决定一切,她也许就是命好,春花唏嘘的想到……
“妹妹,你今天真美。”
梦瑶归来,陈煦有些意外。
“相公,关于泳池,妾身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需要再电脑上查些资料,所以提前回来了。”梦瑶对陈煦如是说,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妾身今晚跟婆婆一起睡。”
梦瑶的理由,陈煦一百二十个不相信,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
夜,华灯初上,秋月房门口贴着大红的“囍”字,房里燃着龙凤红烛,陈煦坐在床边,他轻轻解开秋月的盖头,着姑娘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他只觉心头火热,想凑到那唇上深吻,微一低头,他就听到了敲门声。
陈煦打开房门,梦瑶抱着锦被站在门外,她有些羞赧的了陈煦一眼,“相公,秋月妹妹还没有大红锦被,妾身就抱来一床……”
“我的姑奶奶,现在是夏天,晚上不用盖被子。”陈煦捂着脑袋说道。
“原来不用盖被子呢,妾身晓得了。”
陈煦:“……”
梦瑶离去之前不忘阖上房门,陈煦重新酝酿感情,刚找到刚才的调调,梦瑶复又推门而入。
“相公,妾身给妹妹送来一方帕子,”秋月闻言恨不得将脸藏到衣服里,梦瑶却道,“这毕竟是女儿家的大事,儿戏不得。”
……
陈煦掐着表,梦瑶每隔三五分钟就会进来一趟,送完帕子送果盘,送了果盘,她又说把坠子落在屋里……
每回进来,她总有合情合理的解释,陈煦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不仅想到了那句警示名言:鸡多不下蛋,女人多了瞎捣乱,贪多嚼不烂真不是什么好事儿。陈煦开始还想抱着秋月亲热,后来他俩干脆坐在床边梦瑶唱独角戏。杏儿着小姐进进出出,心说小姐真有办法,就是有点损。
“小姐,天也不早了,你该歇息了。”
梦瑶走进走出,杏儿着都累,听到打更的锣声,她小声提醒道。梦瑶不答,她坐在梳妆镜前扑粉、化妆。有一句话叫天生丽质难自弃,梦瑶就是这话的直接受益者,习惯了素面朝天,她化妆的手艺有点潮,更不要说此刻心思全不在这儿。
陈煦坐在床边,时间已过去十五分钟,心想那丫头终于消停了。
“月儿……”陈煦原本想制造点浪漫氛围,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见秋月忍不住笑,他索性摆摆手,干脆的说道:“洞房!”
秋月:“……”
陈煦解开秋月的头发,刚替她脱下外衣,敲门声又起。陈煦火大,扭头来人,他却大吃一惊:那白惨惨的一张脸仿佛石灰糊过的墙面,走动的时候不停的掉渣;红唇似血,简直就是吸血鬼吸饱人血忘了擦嘴,怎么怎么慎得慌。
“何方妖孽?!”
陈煦非但没有跳起来,他出溜一下坐到了地板上,秋月脸色有些发白,她摸索着去抓陈煦的手。梦瑶本想给陈煦一个惊喜,到他的表情,她又委屈又心酸,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不哭还好,梦瑶这一哭,脸上一道一道的印子仿佛破了相的僵尸。
陈煦吐出胸中浊气,他道:“梦瑶,你怎么这个打扮?快去洗脸,真要被人撞见,八成得吓出个好歹来。”
梦瑶迈着小碎步挪到床边,嘟着嘴道,“那你还喜欢不喜欢我?”
陈煦双手捧着脸,“你今天晚上虽然有点欠揍,总的说来,我真的喜欢。”
“那你亲我一下,”梦瑶凑过来,她又道,“亲完我就去洗脸。”
陈煦梦瑶的架势,知道不亲不行,可关键是她脸上敷了半尺厚的粉,他真心不知道该亲哪儿。陈煦索性抱起梦瑶走到屏风后面洗脸,洗干净脸上的脂粉,那洗脸水竟仿佛面汤,而且是沾了面粉的手擀面的面汤,简直能当粥喝。
陈煦吻了本色的梦瑶。梦瑶走到门口,左脚迈出房门她又转过身来,“相公,妾身毕竟是过来人,秋月妹妹有什么不懂的,妾身可以……”
“你就可以亲自演示一下,是吧?”
梦瑶忙说不是,陈煦却蛮横的将她抱到床边,扯下腰带任由裤子滑到脚踝,“啪啪”两声脆响,他在她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巴掌印……*******************************************************求票,用票票砸出明天的**,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