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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杨芳草几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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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清脆的一声,那是巴掌的声音。oo~~。xiuzhengi。

    “欧阳夫人,世间传闻您自是聪慧过人的,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是,我们现在是将你当作与欧阳总长谈判的筹码,也的确是杀不得你,但是杀不得,却是可以伤到你,只要是伤在看不到的地方,或者说只要是还不到您的『性』命,我们都是可以试试的,就当是给欧阳总长一个提醒或是警告。”说话的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一口不是多地道的京话透着猥亵。

    沈静菲只觉得耳畔之间都是嗡嗡的响声,自从大表哥白聪颂出事她就没怎么吃东西,如今被囚了一整天更是水米未进,本就虚弱的很,又被狠狠的甩了一耳光,更是腿脚一软跪倒在地上,好在是泥土地,摔的并不疼,若是像家中的水泥大理石地板必回摔青了的。沈静菲面上虽看着柔弱,但骨子里却是极有傲气的一人,特别是嫁给欧阳浩后所经历的种种早就将她的『性』子磨练的非一般世间女子可比,像现在脸庞虽是**的疼,膝盖和手掌怕是早已磕碰出血,却是没有颤抖,没有叫喊,只是平静的缓了缓了神,抬手笼络一下散在耳边的碎发,慢慢的撑着地站起来。

    “是,你们不会轻易动手。但就料定欧阳浩会就犯?你们也不想想,他若是那么轻易就顺了你们,他怕是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的。我想你们还是别在我这白费功夫了。”缓缓的说出这一席话,却是出奇的冷静。

    几个大男人,听了都是一愣,为首的那人便是刚刚甩出耳光的那个,此时手掌还在发痛,可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面孔上苍白的在没有半点颜『色』,却是透出出奇的镇定自若的神情,自己个心里却是开始慌『乱』不堪起来,“放屁,你这个**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谁不知道,他欧阳浩最为紧张的就是你,我就不信他能舍下老婆孩子。”

    沈静菲冷冷的笑了一下,“天下和一个女子来比,孰重孰轻,怕是他最清楚了。”

    那络腮胡听沈静菲又这样一说,本就心虚现在更是慌『乱』起来,可看看身畔的喽啰又不想让众人耻笑或是『乱』了军心,故而故作镇定的喊道,“行了,老子不跟你废话,刚才跟你说的也不会再费口舌重复,一会就给欧阳浩打电话,怎么跟他说才能保住你的命,你自己好好掂量,别忘了你如今可不是一个人,就算你无所谓,还请你顾忌一下你肚子里的那个小崽子和你那嫡嫡亲的表哥,他们白家可就剩下他这么一个了,你难道想让他白家绝了后,你可别忘了,你舅舅对你的恩情。好了,欧阳夫人请您仔细的想清楚了,我就给你几小时的时间,天一亮就给欧阳浩电话。”说完咧嘴一笑『露』出令人作呕的一嘴黄牙,见沈静菲没有接话,转头吩咐手下“你们几个到外边守着,好生伺候着欧阳夫人,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就不用再在我眼前面出现,该怎么办自己个掂量着。”

    “是,老大!”

    “老大,放心吧!”

    “妈妈的,好好守着,折腾一天,老子也累了,我去咪一会。都给我仔细着点!”络腮胡边往外走,边吩咐着。

    “行,老大,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兄弟几个拿脑袋担保,一定出不了差错。”

    门被重重的关上,沈静菲在原地站立一会,才扶着磕伤的双腿慢慢的走到窗边,只是一个四面都是墙壁的屋子,出来那厚重的门以外,只是在西边的墙壁上有小窗,窗户并不高也就一人高点的样子,沈静菲倒是极容易就能看到窗外。望着洒满月光的小院,只觉得心口仿佛要裂开一般,疼的要死,刚才用尽所有力气硬撑着的那口傲气,如今自是『荡』然无存,只是慢慢将眼睛一闭,就见两行泪从眼睫『毛』里滚落下来,她不是不怕,也不是想不到结局会是什么,只是在硬顶着罢了。 窗户被铁丝网了住,那横七竖八的阴痕一道道划在她的脸上,禁锢着容颜。

    其实从打开福叔带到的那封信开始,她沈静菲就知道是个圈套,可是她不得不按信上说的做,因为就像刚才那人说的,这里面还有大表哥,还有自己与舅舅一家血脉亲情,二十几年的情分在里面。想想自己双亲去世后,是舅舅将自己接到身边用心照顾关爱,就算当初为了家族将自己远嫁南地,可自己也算是上错花轿嫁对郎,与欧阳浩如今也是恩恩爱爱,如漆似胶一般,不能说不是一桩好姻缘。更何况后来舅舅为了帮南地生生被人下毒害死,二表哥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与她沈静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到如今让她怎么能不顾大表哥的生死呢!

    本来出府时沈静菲虽是自己开着车子,毕竟她在国外就学过再加上后来为了好玩也跟欧阳浩又学过开车,毕竟不常开,一上手倒是极生疏的,好在京里的路况好,车又不是很多,行人也知道避让,竟也让她开的顺堂。只是她虽吩咐不许人跟着,可竟也从后视镜中见有车远远的跟着,想想信上的内容,于是心一横,手里方向盘猛的一打拐到一旁的岔路,一连几个拐弯最后竟真的将跟着的车给甩掉了,这才开着车到了接头的地方。

    下车早就有人守候在那里,等到验明正身她就被人用一黑布蒙了双眼,推进以汽车里,颠颠簸簸的来了这里。从来到这个小院,除了押她来的几个人和刚才审问她的那个络腮胡子以外,她再也没见过其他人,白天除了小院里那棵槐树上偶尔传出几声鸟叫以外,竟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想必这伙人必是寻了处极隐蔽的地方。经历了先前种种后,沈静菲倒是平静,害怕这时是最无用的,只是从来了还未见到白聪颂,心里不由有些许的紧张不安,怕自己表哥有什么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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