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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惦记你的五百万,不过……你打算怎么用?”用来买物资的话,恐怕远远不够。关于钱的事情,周憧心里隐隐有个想法,但是嘴上还没说出来。
韩襄意外地眨了眨眼,说:“我去订机票。”说着就行动了。
周憧还没明白过来,等韩襄订了拉斯维加斯的机票之后,他内心很不平衡。为什么韩襄可以轻易地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他却不知道韩襄到底在想什么?
看到只有一张机票,他明知故问:“我的呢?”
韩襄斜眼睨着他,只一眼,不用说话。
周憧满脸无可奈何地跟他上了飞机,等飞机起飞之后,他就不愿意待着了,“我想上洗手间。”
韩襄慢慢说:“上机之前你已经去了两次。”
周憧暗地里龇牙,没好气地说:“出去透透风行不行?”
韩襄难得笑了笑,起身去了洗手间。这边目前还没有人,他就在公共区把周憧放出来了。
“憋死我了。”周憧活动了一下筋骨,在洗手盆里拘了一把水,洗了个脸。
韩襄走到吸烟区,靠在一边,拿出烟点起来。窗外是蓝白相间的天空,云层里透着点点阳光。他轻轻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表情惬意。
“给我来一颗。”周憧走到他对面,拿了他的烟。以前从来不怎么抽的,可是也会抽。
俩人靠在窗边吞云吐雾,韩襄突然看着周憧说:“你到底什么来历?”
周憧就笑了,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好久才说:“存在既有理,很多事情说不清的,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应该做什么就够了。”他也不怕坦荡地说出来,但是有些事确实不好解释。
“算了。”韩襄拧开头不再关注他,因为那句话说得对。
这就是强者的风范,当一个人强大到一定的地步,身边很多事情对他们来说都不值一提。
当韩襄再次回到末世之前这个世界,其实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也是不值一提的吧。一个即将毁灭的世界,他又怎么会放在心里。
下了飞机,已经是夜晚时分。韩襄在各大duchang附近找了个酒店,订了一间房。周憧看见是双人标间,就没有说话。
“喂,我饿了,去吃饭吧。”这次特别容易饿,周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韩襄说:“你有身份证没有?”
周憧抽了抽嘴角:“我是无证黑户,怎么样?”
韩襄捏了捏烟屁股说:“不怎么样,末世之前我不会放你到处溜达,免得节外生枝。”所以周憧不能和他一起走出酒店,只能出去以后找个地方把人放出来。
周憧觉得挺憋屈的,不过想到末世就降临,这种日子总不会过太久。
二人随便找了个餐厅,一边吃一边拿着旅游指南研究。
韩襄用手指点了点上面一行字说:“这是个中小型duchang,先去这里试试水。”抬头看着周憧:“百-家-乐会不会du?德-州-扑-克呢?”
周憧抹抹嘴说:“du梭-哈,或者麻-将。”不过梭-哈来钱快,麻-将应该不考虑。
韩襄没有什么意见,吃饱之后在餐厅的洗手间把周憧收进空间。这时候是夜晚九点左右,夜生活刚刚开始,duchang的营业刚刚上升。
来的第一家确实是个中小型duchang,环境有点乱,du客们也鱼龙混杂。周憧不太看好这里,但是韩襄走在各du桌之间游刃有余,丝毫没有生涩感,他也就不说话。
韩襄兑换了一万筹码,先在各个桌上玩了几把,最后在梭-哈桌上找到位置。周憧能看到的范围大概是韩襄方圆五米,超过五米就不行了。而五米对这张du桌来说,绰绰有余。
“怎么样?”韩襄盖上底牌,在心里问。
周憧笑吟吟地点头:“很简单,我看我们要换duchang了。”言下之意就是这里太小,已经没赚头。
韩襄摸了五把牌,有输有赢,最后拿了几千块钱,退出了这张桌子。
来到全城最大的duchang,依旧到处游走一遍。最后在一张下注不大不小的□□桌上留下来。
桌上有两个女客,一个二十左右很漂亮,她应该不是老手。另一个三十出头,很豪气的大姐,是个老手风范。
荷官发了底牌,周憧沿着最先看牌的位置,逐个看了两眼。
韩襄第一把跟下,明牌发了三张,他皱着眉说:“蓝衣服的大姐是什么牌?”刚才周憧和他说了,是对牌。
蓝衣服的大姐,周憧也注意着她,因为她气势太强,“她的底牌是k,牌面的同花顺是吓唬人的。你上家是副小对子,他刚才在犹豫要不要跟,不过你翻了两张a,他就没戏了。大姐下家很可能是葫芦,他已经拿了三张j,要是再拿一副对子就葫芦,j嘛,已经被拿走了。”
韩襄翻了一张红桃a,牌面是一对a,他也有可能是葫芦。
周憧说:“放心吧,大姐的底牌不是黑桃a。”如果是的话,大姐就可能是同花顺,可是底牌不是的,她是一对k。
“看牌面我赢面大,就是不知道她跟不跟。”韩襄翻出一对a的时候,选择了梭-哈。
对子那家弃牌,三条j的犹豫不决,他知道自己最大就是葫芦。
“小帅哥有胆色,我跟了。”大姐推出前面筹码,她翻出的牌是一张q,两对。
周憧遗憾地摇头:“她以为你偷鸡。”
“我弃牌。”三条j的选择弃牌,他不敢du自己会拿到一张j,或者一副对。
荷官收了弃牌玩家的牌,对韩襄说:“请这位先生开牌。”
大姐对他笑了笑,点了一支女士烟:“我不信你有三条a,你还太年轻了。”纵横du界十多年,看过的人不少,特别是年轻人。有抱负,有冲劲,就是太过于急功近利,不够沉稳。
韩襄也跟着笑:“我有没有三条a,跟我的年龄没关系。”他翻出自己的底牌,摆在桌上,是一张梅花a。
蓝衣大姐抽烟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豪爽地笑起来:“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不是不沉稳,你是太沉稳。”知道自己在桌上应该怎么表现,也是一种本事。
荷官对蓝衣大姐说:“吴小姐请开牌。”
吴茜抽了两口烟,随意地抽出自己的底牌,晾在桌上:“我输了。”两对牌和对方的三条比,刚好输了一级。
韩襄在这个大chang玩到半夜,带走了三百五十万美金。
周憧和他一起在附近吃了点东西,见他不打算回酒店就说:“你还要去?”
韩襄说:“换个地方。”他带走这么多钱已经被duchang留意了,不能再去同一家。
周憧点担心:“我们这样可能会惹麻烦。”
“时间不多。”
周憧耸耸肩,陪着韩襄一起扫荡了两家中大型duchang,直到天亮才回到酒店休息。匆匆地洗完澡便一人一张床,从早上睡到下午,直到被饿醒来。
扒着鸡窝一样的头发,周憧踢踢踏踏地晃进浴室里,一开门就看见韩襄在冲澡。
韩襄说:“早。”
周憧目瞪口呆说:“早。”对方这么淡定,他还有什么理由出去,于是晃到马桶处安心地放水,“怎么起得这么早?”
韩襄抽出毛巾,擦头发,“已经下午了。”他裹着毛巾出去。
“哈欠……困死了,一会儿去吃个饭,回来再睡。”周憧放完水,用酒店的洗具刷牙洗脸,然后占了韩襄刚才的位置,冲澡。
一起出去吃了饭,俩人又回到酒店睡得天昏地暗。
夜幕降临,这座不夜城再次灯光闪耀,熠熠生辉。来往游客悠闲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各处可见是形形□□的duchang。有些规模巨大,设施齐全,而有些只是路边的小摊子。
唯一相同的是,无论哪里都人满为患。
周憧面带惆怅地说:“他们现在有多快乐,以后就会有多痛苦。”
韩襄不置可否,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因为活着才会痛苦。”
周憧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办法和韩笑继续这个话题。他当然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会因为末世的到来而食不下咽,充满悲悯。他是怜心的人,会感叹很正常。却不希望在韩襄的眼里,他是个连丧尸都同情的妇人之仁。
一连五天,他们都在不夜城耗上了。每天晚上出去捞钱,早上回来睡一天。初始还会因为钱多而激动,但是渐渐地,周憧就麻木了。看着大把大把的钱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毕竟这东西只是为了换取物资,到了末世之后,谁还会把纸币当一回事。只有物资才是王道,才是买卖的货币。
第六天他们离开了不夜城,直接飞到南欧的一个小国家,大量收购粮食和肉食。接着定制了不少车辆,武器。
周憧不太清楚韩襄的路子是哪里来的,他对于那些沾满空间一角的武器没有多余感想。韩襄既然让他暂住空间,那他就有权利管理自己的地盘。
第一,各类东西不能离他待的地方太近。
第二,他的房子该买了。
韩襄被他吵了几句,就在欧洲买了一栋米白色的欧式别墅给他。里面水电用具一应齐全,就跟外面陆地上生活一样,周憧很满意。
进驻的第一天,韩襄跟他说:“你怎么住都可以,不能在里面解决生理需要。”
周憧挺气闷的:“你说的生理需要是什么意思?不能撸还是不能上厕所?”如果是不能撸的话,要求太过分,不人道。不能上厕所还能理解,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空间里有排泄物。
韩襄轻咳了一下说:“不能上厕所。”
周憧哦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不会随地大小便的。”
韩襄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就是挺无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