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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钉尸钉1
如果廖天放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用到钉尸钉。甚至应该连钉尸钉都不会用。那么他那个小徒弟又是怎么得到钉尸钉的呢?
在这样的大夏天,能坐在这样的小店里吃着沙冰,其实也是一种很惬意的享受了。但是这种享受用的短暂的。也就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又回到了我们的生活状态,我还是那个收破烂的。
苦逼的人生啊!
在第二天,我和何大爷还是推着我们那张三轮车,走街串巷去了。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我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梁亮。那推着三轮车的苦逼活就落在了梁亮的身上了。
梁亮虽然是农村孩子,但是他毕竟是高中生毕业生,是预备大学生。他是穿着一身合身的t恤牛仔裤,带着一顶鸭舌帽。我这个人见人爱的大帅哥反而是穿着十块钱一件的地摊白衬衫,带着一顶脱了边的草帽。
不过在行走中,我还是会不时回头看看那阳光大男孩。啧啧,这走农村呢,他当他是去市区逛街啊?在这种时候,鸭舌帽的作用就是让头上出汗,但是却捂着汗。等帽子一摘下来,那额头上,耳朵背就会出现一排排的痱子。
这种时候,还是我戴着的这种破烂草帽好啊。再说,我们就是收破烂的不是!
走街串巷,伴随着那小喇叭里传出来的无限循环的:“收购~烂冰箱,旧电视,废电脑,菜刀、剪刀,缝纫机。收购~”
在这声音里,我也会感叹一下,我的那莲花酒杯。那杯子我们是一定要找回来的。而且我有直觉,那杯子就是被摄像头里拍到的那个带着安全帽的男人顺走的。
就算我会奇门遁甲,我能算出谁是下手的人,但是这算出来了,又不能去报案,一点用也没有,还是好好在这镇子上打听打听那个带着安全帽的男人吧。只是估计着,我们要在这个小镇上住上更长的时间了。我有点像要租房子。毕竟住那小旅馆隔音效果太差了。
何大爷跟我年纪差距挺大的,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跟他说吧。比如在那小旅馆里,一到街日子,那总会有些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带着女人来开半个小时的房。
啧想这些干嘛啊。“梁亮!”我跟他走在一起,边说道,“你帮忙看看,你们那镇子上有没有租房子的。我想我们要在这里住挺长一段时间的,还是自己租房子比较划算。”
梁亮推着三轮车,毕竟是农村的孩子,力气比我大,三轮车掌控也比我好。“行,我问下我同学。我有好几个同学都是考到市里去的。他们家里在镇子里都挺有钱的。市里也买有房子。我问问。”
“问问吧。尽快。住那小旅馆,空调都没有。”我觉得这事很快就能成。大家别小看这种小镇上的有钱人,人家的钱不一定就比城市人少的。那种一直在小镇上,孩子一上高中,上大学,就全家搬家,在学校附近买房子,陪着孩子读书的,一大把。人家也不缺钱!也舍得砸钱的!要是他的那些同学是这种情况的话,我们租房子的事情相信很快就能搞定了。
这一天我们照样是在太阳落山之后,才回到那小旅馆的。梁亮跟着我们回来,跟我们一起在小旅馆里吃快餐。然后才骑着他的小绵羊准备回家的。
只是今晚上有些特别,因为梁亮这刚离开小旅馆,我正准备上楼洗澡去呢,就听着梁亮的声音喊道:“宝爷,宝爷,廖师傅那边出事了。”
我回头看着梁亮身后跟着跑过来的人竟然是廖师傅身旁的其中一个徒弟。那徒弟眼红都是红的,明显就是哭过的样子。
我没好气地说道:“他出事就出事吧,又不关我的事。你急什么啊。”
那十三四岁的小徒弟过来就哭着跟我说道:“宝爷,求你过去看看去弟弟吧。我弟弟真出事了。”
“师父管徒弟,找你师父去吧。”我依旧没心没肺地说着。这行就是这样的,谁家徒弟谁自己管。就算是徒弟做错了什么,那外人也不能说,只能师父说教。别说风水师这行了,就是藏馆也一样。现在我就属于何大爷带的,要是我出错,让藏馆损失了,那就是何大爷的错。藏馆里其他的老先生只会拿我出的错,当笑话笑,但是绝对不会教我。
“师父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你能救我弟。”
廖天放能说出这种话来,他怎么不找他本家呢?我犹豫了一下。想来可能有几种。第一,他直接学艺不精,不敢找本家帮忙,怕丢脸丢回老家去了。第二,这事情很紧急,他只能放下脸面让徒弟来找我。如果是回他老家找本家人的话,时间估计来不及了。
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我就成了见死不救的了。虽然师父一直叫我眼慈心冷,说简单的就是没有给红包的事主,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管闲事的,多半会出事,就算不出事,也会给自己积业了。这业啊,积累到一定程度,我就要倒霉了。车祸啊,伤残啊,妻离子散啊。啊呸,我还没老婆呢,我老婆还在警校里呢。
但是这么多年,我还是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是转身就跟着那小徒弟出了小旅馆了。小徒弟说:“今天我们送个人出殡,弟弟在坟上上就昏倒了。师父用了很多办法也救不回来了。说时间拖长了,有可能我弟就真回不来了。就算回来也成痴呆了。”
还真是第二种,时间上有限制的。
出了小旅馆的门,梁亮就骑上了他的小绵羊:“上来,我带你们一起,快点。”
我看着那小绵羊:“你确定能带我们一起?”我一个大男人,加上这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这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
“能,上来!”
那小徒弟也不客气就上了车子,往前挪挪给我腾点地方。原来在这种小镇上,一辆电动车这么载着三个人是很正常的。特别是那种高中生,一辆车子,载着四个都有。
我也当过混子,我也知道这种情况。不过我高中当混子的时候,是在市区,有钱的混子,直接自己买车了。
挤上了小绵羊那车子一下就矮了一大截。我心里哀嚎着:“轮胎啊,不要爆炸了,你一定要挺住!”不过爆炸了也不是我的车子,我不心痛。
三个人呢,我基本上就是坐在车子后面的那个架子上,偏偏那小徒弟给我们指的路有一截在修路。一路上车子颠簸得,那铁架子几次打在我屁股上。好在是屁股啊,肉厚。如果是鸟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这次的下村,我对小绵羊一直有种畏惧感,就连后来回来任家藏馆工作的时候,我宁愿买个平衡轮也不用小绵羊。
这辆小绵羊,就这么叽叽嘎嘎地停在了一户人家大门前。想来的死者的家。小徒弟这么出事是不会直接抬回自己家的,既然是为人办事出事的,那算工伤,老板负责。
车子还没停好呢,车子上的小徒弟就下了车子,几乎是拖着我往那边人多的地方跑去的。这户人家也挺有心眼的,并没有让昏倒的小徒弟进家门,而是用一张小竹床把人放在了院子阴凉的地方,廖师傅正守着他呢。
之前我也没有注意看过这两孩子。现在这么一仔细看,竟然是一对双胞胎!躺在那小竹床上的男孩子,身上还穿着出殡时的黑衣服,整个人蜷着身子,眉头紧皱着,不时说着胡话,看样子很痛苦,可是就是醒不过来。
他的额头,手心脚心都已经点了朱砂了,看来廖师傅也已经做了处理了,只是处理没用,不得已才让另一个徒弟去叫我来的。
我的手敷在他的额头上,手背测到的温度很低。“没发烧?”我问着。
廖师傅抬头看着我,一脸的焦急:“发烧我就直接送医院了。”他站起身来,拉着我,离那些人稍远了一些,才低声说道:“帮个忙,红包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