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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萌萌很快就明白,为何南宫傲说在路途上需要一个厨娘。她本以为这也就是随意说说,纯粹为了耍她。路途之上,没有炊具,谁会耐心特意找个地方,让她做一顿饭?赶路赶到累时,随意找家客栈或者饭馆就解决了。
没想到,境况完全出乎叶萌萌的意料之外,沿途所见,她只能用满目疮痍,生灵涂炭来形容。到处是被焚毁的田野,到处是一片死城。情况并没有比梨城好多少。
据说,鬼王冥玄烨所练乃是“烈焰神功”,只要他荼毒过的地方,难免会化为一片焦土。这种被烈火摧残过的痕迹显得特别惨烈,特别悲壮,也令叶萌萌感到特别愤慨。这种受摧毁的程度根本就像被现代化的战斗机轰炸过一般。硝烟四起,断壁残垣,难民乞丐沿路可见,令人心酸。
因此沿途之上,能找到客栈的机会并不多。经常跑了好几天,才碰见一个没有被摧毁过的县,在县上能够找到一家客栈投宿。
但这样幸存下来的小县,自然是所有难民趋之若鹜的地方。所有从别处逃难来的百姓都希望挤进这个小县,所有的客栈破庙民居也全部人满为患。
南宫傲一行每每能顺利投宿,当然也只是因为出的银两比别人多些。他们倒不是非要跟那些难民抢客栈。只是难民数目过于庞大,帮得了这个,帮不了那个。况且沿途风餐露宿,也只能等到在客栈里打上尖的时侯能够好好休息一晚。
对于叶萌萌来说,除了刚上路之时,和四仙一番互相取笑,找到一些乐趣之外,接下来整段路程,她都显得极度郁闷,烦躁。
小的时侯,学校组织野炊活动,叶萌萌觉得挺好玩,可她发现,如果天天野炊,那可就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了。
她终于晓得什么叫埋锅造饭,也终于晓得南宫傲为何指定她来当厨娘。南宫傲从小过惯舒适的日子,嘴刁得很,吃馒头之类的干粮难以下咽。可是四仙只适合做皇宫里精致的美食,沿途哪有那么好的食材让她们做。
叶萌萌却不同了,她来自民间,擅长于把任何野菜粗粮变废为宝,烹饪出虽然没有卖相却味道奇佳的家常菜。
四仙没有她做的好吃,只能沦为劈柴生火之类的伙计。每当此时,叶萌萌就冷眼旁观,苦中作乐,找一点点骄傲来安慰自己。
而到了客栈投宿时,因为房间奇缺,她与南宫傲不得不分开住。南宫傲与沈浪住一间,叶萌萌与四仙挤一间,就此可以省下一间房给别人。
这虽然令她暗自高兴,可她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一路上都义愤填膺,正义感爆棚,喋喋不休地痛骂着鬼王,仿佛光骂就能将鬼王骂死似的。
的确,这一路上所见所闻,实在令人痛心不已,也令叶萌萌坚定了寻找灵果的决心。就算不是为了灵药,为了消灭鬼王,她也愿意排除千难万险,踏遍万水千山去寻找。
这天黄昏,夕阳西坠,一行人到了夷夏边境哀牢山下,南宫傲道:“今晚不必投店,也不必露营,我们尽可以到拓拔元帅的军营打扰一晚了。”
他的心情似乎也因此轻松愉悦,高踞马背上,轻握缰绳,注视着满目苍翠的桃花眼焕发着千万种琉璃的光芒,嘴角轻噙一抹邪魅的笑意。
“拓拔元帅是谁?”叶萌萌仰望着南宫傲飞扬的神采,不禁问兰仙。
兰仙道:“拓拔元帅的名字叫拓拔轩,是夷夏国的元帅,俊朗正义,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元帅夫人刘曼原是夷夏国上任女皇骆媚儿的贴身女官,也是一位巾帼英雄,随夫君镇守边境多年。三年前,夷夏国的女皇骆媚儿将皇位传给十八岁的皇太子左曜之后,就携夫君左枭游历天下,不知所踪。皇太子左曜登基之后,堪称得上一位爱民如子,文武双全的好皇帝,可惜登基一年之后,也就是两年前,就碰到了鬼王肆虐人间的事。”
“就是呀,”菊仙也愤慨道,“左曜与吾皇都是年轻有为的好皇帝,都是鬼王作恶。皇后娘娘,你可不知道两年前的夷夏国和南昭国是什么样子的,那当真是繁荣昌盛,江山如画啊,可如今,却成了人间炼狱!”
这番话又激起了叶萌萌的正义感,她双眸圆睁,怒骂:“该死的鬼王!万恶的鬼王!要是让老娘撞见,一定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喝他的血,替老百姓报仇!”
“噗——”见她柳眉倒竖,握紧粉拳的模样,马车内的三仙都扑哧一笑。
“算了吧,说说就好,”兰仙拉下她的手,劝道,“你这一路上也骂得够多了,可要小声点,鬼王可是无处不在,真要叫鬼王听见,还没等你去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喝他的血,人家就先来抽你的筋,剥你的皮,喝你的血。”
“哼,我才不怕呢!他胆敢来,我叫我的小灵狐对付他!是不是呀,小灵狐?”叶萌萌抚着怀里的小灵狐,细声细气地问道。
这次是轮到竹仙赶马车,梅仙休息。不过梅仙一向话少,非重要事也不会跟人瞎嚷嚷,因此有她在跟没她在,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三个人正在叽哩呱啦的时侯,一行人已经上了哀牢山脉,抵达拓拔轩的军营。
他们侯在军营门口,守卫军士进去通报。不一会儿,拓拔轩现身亲迎。南宫傲及沈浪下马,叶萌萌抱着小灵狐也随同三仙下了马车。
拓拔轩以礼参见。叶萌萌观拓拔轩,年约二十八岁,一身戎装白袍,腰配宝剑,果然是个器宇轩昂的人物!啊,又是一位古代大帅哥!只可惜眉角眼梢布满愁容,却不知为何?难道是为了鬼王?
叶萌萌一边猜测着,一边随众人进了军营,又进了帅帐。
待坐定奉茶之后,拓拔轩突然站了起来,将白袍一甩,向南宫傲跪下。
南宫傲大惊,忙道:“拓拔兄这是为何?有话直说,快请起!”|
沈浪上前扶起拓拔轩:“拓拔兄快起,拓拔兄也该知道皇上是最讨厌虚礼的人,特别是对肝胆相照的兄弟,因此有什么话,坐着也方便商谈。”
拓拔轩点头站起,堂堂七尺男儿眼角竟泛起了泪花,瞳仁布满血丝。叶萌萌诧异地盯着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