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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许强龙忽又想起了什么,拧了拧眉,问许愿:“小愿啊,你现在又和那个延彬在一起,是因为老爹吗?是不是因为救老爹才……”
“爸爸,你别多想了,”许愿赶忙打断他,勉力的牵了下嘴角,露出笑的表情,“我之所以和延彬在一起,是因为我终于发现谁才是真正爱我对我好的人,而且他还能帮我救出爸爸,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爸爸不要多心,也不要担心我,我很好。”
许愿顿了顿,想起自己答应了延彬明天就要去陪他,索性趁这个机会跟爸爸说清楚:“对了爸爸,我明天要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住?”许强龙也不傻,立刻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怒目圆瞪,吼道,“是不是刚才那个臭小子强迫你,你为了救出老爹,才答应搬出去和他住的?”
“好他个臭小子!连我宝贝女儿都敢欺负!”许强龙怒骂着,就要起身去书房取枪,“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爸爸!”许愿在身后叫住他,好不容易才换来了今天的安宁,她不想爸爸再出任何意外,到最后只能撒谎骗他,“请爸爸不要让我为难好吗?我之所以答应要和他一起住,是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很爱他,我想每天都和他在一起。所以爸爸,为了我的幸福,您就别再过问这些事了行吗?”
许强龙停下来,满眼怜惜的看着眼前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再没了以前天真俏皮的笑容,她清瘦的小脸上散着淡淡的落寞,他还从她如水的大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忧伤。他的心狠狠抽疼起来,她不是说她幸福吗?可为什么他从她脸上看不到半点幸福?
到最后,许强龙却只是无奈叹了口气,再没有说什么。
“爸爸你放心,”许愿也觉出自己现在的表情太过凝重,又冲着许强龙甜甜笑了下,“我以后都听爸爸的话,再不会惹爸爸生气了。还有,前段时间……真的对不起。”
许愿说完,小跑着上了楼。再也控制不住了,进了房间将门反锁,她躺倒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压抑的低低哭起来。眼泪哗哗流着,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水龙头,牵扯着心口剧痛,让她痛苦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东方瑾夜,东方瑾夜……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这个名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她荒芜的世界里找寻到他曾存在过的蛛丝马迹。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那个霸道的占据了她整颗心的坏男人,以后和他真的只能是陌路了。或许更甚,也许下次见面便是狭路相逢、剑拔弩张?
她不想再让爸爸伤心难过,她已经辜负了一次延彬,不想再伤害他,而且以她对延彬的了解,自己这次若是再离开他,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起的。更何况,她和东方瑾夜之间已经存在了太多仇恨,根本不可能破镜重圆,所以,永别了,东方瑾夜,永别了,她唯一的爱……
许愿很守时,第二天果真回到了延彬在狼组的那栋别墅。这几天,许愿一直和延彬生活在这栋别墅里,也许是因为自己来月经的缘故,延彬倒是再没强迫她做什么,只是每晚会和她相拥而眠。
几天后,许愿的大姨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自己,她整日惶惶不安,怕延彬又让她履行情妇的义务。可延彬却再不提这事,每次和她亲热情难自禁时,总会强迫自己停下来,然后将她拥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幽幽的问她一句:“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彻底的接受我?”
许愿心里一惊,却不说话。如果他强迫她,非要她的身子不可,她可以给他。可是很抱歉,她的心里已经被另一个坏男人占的满满的,她永远无法在心里接受另一个男人。
延彬总是嫌她太瘦,偶尔来了兴致,还会亲自下厨给她做她最爱吃的饭菜,每次都把她的肚子撑的圆鼓鼓的才罢休。就这样,他们也慢慢回到了最初交往的那些时光。只是,许愿知道,有些东西是回不去的。
最初的几天,许愿一直躲在别墅里不敢出门,怕遇上东方瑾夜让彼此尴尬。可延彬却像是故意的,总是爱拉着她出去遛狗。她起初还惴惴不安,可这样忧心了几天,也没见着东方瑾夜的半个影子。
她不知道东方瑾夜最近在干什么,也许,离开了她,他的生活才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道。交际应酬、出差旅游……无论走到哪里,都气质非凡耀眼如星;无论走到那里,都是众人瞻仰追捧的对象;无论走到那里,身边总是美女如云……越想她便越心酸,到最后却只能强迫自己将这些情绪统统压制回去。
这天下午,两人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延彬接了个电话,跟许愿交代了几句,便换好衣服开车出门。他想不通安蓝身边的人为什么会打电话约他,但还是决定如约前往。
如果他记得没错,这个人他曾经见过。上次他去见安蓝时,在门口守着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这个叫莫问的保镖,他还记得他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神特别奇怪。
延彬和莫问约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延彬到的时候莫问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等延彬。延彬走过去在莫问对面坐下,两个人静静对视,谁都没开口。
延彬闲闲的仰躺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身高马大、肌肉健硕的男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奇怪,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跟着一个个冒了出来。
到最后,延彬嗤笑一声:“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麻烦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那种爱好!”
莫问垂下眼睛,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抬起头来时,眼中已是一片淡然。
男人一直的沉默让延彬有些心烦气躁,他不悦的皱了下眉,终于不耐烦的开口:“那女人叫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