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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彬带着许愿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所高档公寓。他抱着她进了卧室,褪去她脚上的鞋,将她扔在自己那张大床上,便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从她的嘴唇到锁骨,迫不及待的一路吻下去,带着撕咬的啃噬。
女人的身体原是这般温软美好,四年前他就知道,也是从她身上。而就在刚才,四年后他再一次品尝了她的味道,一如从前的清香馥蜜,却是让他无法摆脱的上瘾毒药。
延彬的**算是被眼前这女人彻底挑逗起来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第一次,迫切的想要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想进入她,肆虐的索取、尽情的占有、疯狂的掠夺,给自己暴涨的激情寻一个突破口,不然一定会痛苦死去。
更何况,她并不抗拒不是吗?她也很渴望不是吗?她热烈的回应着他,在他的脖颈间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印记。
两人越拥越紧,越吻越深,延彬重重喘息着,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是诱人的潮红,唇齿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娇喘,一声一声,让他再难自控。他伸手便扯去了她的t恤,然后是自己的。两条滚烫的躯体再次纠缠在一起,如两条互相取暖的蛇,如饥似渴。一时间,**满室,旖旎无限。
延彬炙热的掌心抚过许愿柔软的身体一路往下,手指触碰到她短裤的拉链,却骤然停下动作。四年前,也是这样,他奉命掠走她的童贞,却不想她的身体竟会让他上瘾。只不过那时她狠狠推开了他。他还记得她是怎样一脸厌恶的瞪着他:“走开!别碰我!”
他清晰记得,有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慢慢氤氲成一片。那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外表乖顺的小女孩实则倔强的要死,为了抗拒他的侵犯,她自己亲手戳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儿时的经历告诉他,女人都是恶毒的生物,她们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以他厌恶排斥这世上的所有女人。可是那晚,他真的被她的行为彻底震撼住了,就这样,她成了他唯一的例外。
延彬渐渐冷静了些,低头看着身下的许愿。她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他烙下的吻痕,她意乱情迷,微微喘息着,声音娇喘酥麻,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下不断摇摆,盈满欲望的渴求。
延彬喉咙紧抽,许久才强作镇定的问她:“看清楚了吗?我是谁,嗯?”
“延……延彬。”许愿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应着。
“你愿意吗,愿意给我吗,嗯?”延彬又试探着问。如果她愿意,只要她愿意,他一定会毫无犹豫的立刻要了她。
“我……”许愿痛苦的皱了皱眉,“我难受,难受……”
延彬一脸挫败,狠狠一拳砸在床沿上。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体内的药物在起作用,如果今晚为了自己的私欲强行占有她,他将畜生不如!可是……该死的!这女人又开始引诱他,滚烫的舌尖在他肌肤上一寸寸游走,挑拨着他的**。心底似有一簇火苗极速蔓延,快要将仅剩的一点理智燃烧贻尽。
有那么一瞬间,延彬真想不管不顾尽情要了她,管她愿不愿意,管她喜不喜欢,都是她自找的!可他终于还是冷静下来,直起身子重重喘息着。许久,他低头吼她:“死女人!如果不想让我对你做什么,就给我清醒点儿!”
吼完,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她现在能听他的才怪!延彬沉了脸,起身将许愿抱在怀里,大步往浴室走去。进了浴室,将她扔进浴缸里,顺手拿起莲蓬头,冰凉的水喷涌而出,在她的头顶和脸上开出大片的水花。
这股水势来的凶猛,许愿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延彬手下一顿,但也只是几秒钟,便又继续手下的动作。看她终于不再动弹,延彬将莲蓬头转了方向,水喷在自己脸上,顺着胸前轮廓分明的肌肉流下来,透彻心扉的凉,他需要这种冰冷彻骨将自己身心压抑的欲;火浇灭。
终于冷静下来,延彬将手里的莲蓬头随手一扔,将浴缸里早已神智不清的许愿重又捞回自己怀里。他低头看她,她的意识已然模糊不清,虚弱的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着抖,像极了受伤的小动物。他看她嘴巴微微翕张,俯身将耳朵附在她嘴边,听到她唇齿间发出的含糊的字眼:“冷……冷……”
延彬略微迟疑,还是闭着眼睛将她身上的湿衣服褪去,扯了浴巾将她的身体擦干,然后塞进被子里。许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周身冰冷噬骨,像是坠入了无底冰窟,寒冷的感觉无止无休。她闭着眼睛,口中呜咽不止:“冷……冷……呜呜……冷……”
延彬咬牙一捋额前的头发,这要命的女人!他真想一把掐死她!心里恨恨骂着,他还是换了身睡袍,将自己也塞进被子里。伸手,指尖滑过她光滑赤;裸的身体,心不觉微微荡起涟漪,不敢再多想,将她一把拥进自己怀里。
被延彬拥进怀里,触碰到他温热的身体,许愿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身体向他怀里紧紧靠过去。“冷……呜呜……冷……”她仍旧呜咽不止。
延彬感觉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不断发着抖,低头看她,她小脸苍白,漆黑的睫毛长长翘起,挂着的水珠忽明忽暗,光彩绮丽。不知怎的,原本冰冷坚硬的心都似在这刻慢慢熨化开来,延彬手臂用力将许愿拥紧,就连声音都变得温柔:“没事了。”
“冷……呜呜……冷……”
延彬将许愿抱得更紧些,下巴就抵在她额头上:“没事了,没事了……”
身体渐渐暖和了些,许愿安静下来,继而沉沉睡去。延彬低头看着熟睡中的许愿,微微蹙眉,眸光暗沉,神色复杂。
夜,雾更深重。
清冷的月光透过卧室的玻璃窗投射进来,被延彬侧脸的弧度切断。延彬以颓败的姿势坐在窗前的地板上,月色下,他的背影寂寥落寞。他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一直坐在这里,他想了很多很多。他终于抬起头,眼中的痛楚一闪而过,继而换上狠戾的决绝。一个杀手,一旦做了决定,便很难再改变。
延彬起身,抬脚一步步朝床边走去,脚下似是灌了铅,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低头直视着她,她睡得正香,似是在做着什么美美的梦,长睫偶尔轻颤下,就连呼吸都是甜的。这样也好,沉溺在美梦中再不醒来,总好过醒来面对残忍的现实。
呵,她是他的例外?不!他延彬从来不需要这种例外。延彬慢慢举起手中的短枪,将枪口对准了许愿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