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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梧桐这辈子两个愿望:一是泡帅哥,二是当明星。她的这两个愿望都在她孜孜不倦的努力下逐步实现了。
林梧桐戳着最新一期的经济杂志《大人物》封面上那张比《流星花园》花泽类都还拉风耀眼的脸,道:“这男人,我睡过。”
化妆间里,站在她旁边正在涂口红的刘丝丝直接一巴掌拍到她脑门子上:“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是谁,他是谁?他是g市最新的钻石王老五,是豪门贵胄,是女人的终极梦想,是女明星削尖了脑袋脱光了衣服都想爬上床的极品。你是谁?你碰得到他一片衣角么?”刘丝丝眼神鄙夷极了。
林梧桐忍了下,想向她爆发:“老子碰了碰了,就是碰了,肿么了,我还吃了呢!”
刘丝丝是她在圈子里为数不多的真心好友,林梧桐忍下来,却开始忆苦思甜起来。
7年前,a市,林梧桐16岁,花样的年纪,花样的年华。
可是在这花样的年纪里,林梧桐却遇到了自己的克星,那张仅仅是在娱乐新闻上闪过一瞬的脸。光滑如玉,胜如繁璃,真真是比那期娱乐新闻里的任何一个男明星都要光华出采。林梧桐当时的心,碰碰碰,被刺激地碎了,醉了。
从此以后,林梧桐开始收集有关他的一切新闻,经济杂志,娱乐八卦,凡是有他名字有他脸出现过,她一律收入囊中。想当年,她还是区区一个学生,零用钱没几个,却全都是砸在他身上去了。
那一年,他作为商界名人和他们学校的投资者,到她们学校来演讲,林梧桐坐在礼堂下面,听得如痴如醉,直到看到有同学上台送花,她才幡然醒悟过来。
哦,是可以送花的。
随后出了会堂,她快跑到学校外面的小花店,迅速抽出关乎自己一个星期伙食的大票子,速度买了那一捧鲜红的大玫瑰,然后喜滋滋地要送花去。
结果她拦住了轿车,也看到了车里那个男人不愉快的表情,甚至看到他脸上嫌恶的表情——这些她都不管,她只管现在她要和他亲近,接近,靠近,那是前所未有的距离。
林梧桐高兴地只差没在后背上插两翅膀好翩翩起舞。
“你是林梧桐?”男人就坐在车里问她。
林梧桐当场石化,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林儒海先生是你父亲?”
林梧桐连忙点头,林儒海是她父亲。
“宛珍是你母亲?”
林梧桐还是点头,宛珍是教声乐的老师,是她母亲。
“林儒海先生是文学大家,你母亲又是教声乐的,那这样的家庭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小孩呢?这个学校,你是靠关系进来的吧?”他说完,脸上微微一笑。
过了大概十秒钟,林梧桐才反应过来,原来,擦,她被鄙视了。他那微微一笑,完全是不屑的鄙视的一笑。还有最开始他脸上的嫌恶表情。
车子开走了,卷起地上凋零的玫瑰花瓣,轻轻地打了几个圈。
****林梧桐在学校里的风评确实不太好,关系户,但是她成绩不差,一直是年级的前几十名。要知道在这样的重点学校,前几十名就等于是名牌重点大学。
但这当然没法跟在国外喝洋墨水长大的他,纪樊璃比,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不行的。她每天回去,母亲会逼着她学琴,父亲会给她找几本中外名著规定她看,她在他们的强行逼迫下,虽然没有才华横溢,成天才少女,但不至于像他语气里表露的那样糟糕吧。
林梧桐怒了,竟然看不起她,她到底哪里招惹到他了?
再过两年,学校里他投资的那栋教学楼会修建完工,他还会再次莅临,林梧桐于是在这两年里,发愤图强了。
娱乐八卦不再看,明星不再追——而其实这一年她在追的“明星”,不过就他而已。数学习集,物理习集,全都拿出来看,随身听的最新歌曲换成依依呀呀古板单调的英语。她在《孤独的沉默者》中孤独地沉默着,只待最后的爆发。
最后她终于连续几次考取全校第一,并作为学生代表给在台上的那位清冷高贵不已的男人献花。
最后是酒喝大发了,酒店包厢里校长和他依依惜别之后,只留下了几个老师和她几个学生代表陪他喝酒吃菜。
林梧桐从小不学自通,酒量大得很,基本上千杯不醉,这在他们家是个神话。
而那一天周围一桌人都喝趴下了,林梧桐还在拿着酒杯豪气干云:“来,喝喝,我们接着喝。”
桌上垂死的人挣扎:“梧桐,我不行了,待会儿你送纪先生上车回去吧。”
而纪樊璃安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语,眼睛微微闭着。林梧桐知道,这厮,绝对喝醉了。
林梧桐跌跌撞撞把他扶出门,到达酒店门口,却又一顿脚,一转身,就朝酒店登记处走去。
在他身上摸了摸,搜出了皮夹,拿出身份证登了记,然后就朝着酒店上层走了去。
电梯里,他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淡淡的酒香混着古龙水的味道慢慢袭来,梧桐晕了晕。
走出电梯,拿出房卡开了门,扶他进去,梧桐的牛胆子终于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了。
“干,还是不干?!”梧桐纠结了,浴室里水哗哗地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又是两年,但是她对他的关注其实是一点都没少的。他做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身边又有哪些绯闻女友……他生杀裁断,独绝凶狠,逼死了两家小公司的老板,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梧桐裹着浴巾,穿着浴袍出来,手脚并用,将床上男人的外套脱了下来。
房间里的光暗暗的,打在他的脸上,真真是光洁如玉,胜如繁璃啊。估计连琉璃都生不出这样奢华的华美。
外界评的“貌比潘安,颜胜宋玉”,一点没差。
房间里的熏香,有点不对,林梧桐瞄起眼睛,四处瞧了瞧,没望见可疑的东西。却是看见床上的男人呼吸急促了些,自己用手就在解着胸前的领带。
梧桐看他手忙得紧,就伸手帮他解了,谁知他竟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掀在了床上,俯身就压了过来。
他身材高,一米八几,梧桐不过一米六,刚发育好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就像是被覆在老鹰身下的小鸡,挣扎都是费力。
梧桐不知道他现在清不清醒,大概醉得厉害,眼睛朦朦胧胧,屋子里灯光暗,估计瞧她都瞧得费力。
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浴袍浴巾都抓散开去,他的一只手用力地在她胸前揉,另一只手抓紧了她的后脑勺,发了狂地咬她的嘴唇下颚。
梧桐有些吃痛,轻声地“嗯”出来,他却似更入了魔,舌头强势地鼓捣进她嘴巴里去,那只手也顺着腰际一路滚烫滑下,再从大腿内侧轻柔抚上,一用力,就将她整个霸占了。
梧桐知道,原来在这种时候,自己也是会哭的。像是掉进了深渊里,像是荡在海水里。
梧桐受不住地哭着,伸手抓住他的一只手,想要让他停下来,他却一口咬在了她的胸前,一路往下,去散开她的浴衣,他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脱去,挺拔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挺了进去。
梧桐摇着头哭:“你出去出去,痛。”
那人却不管不顾了她,一个劲地动起来。
渐渐地才有些麻意升起来,林梧桐慢慢伸手抱住了他的头,轻轻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地道,像是想要他知道,又不想让他知道地:“纪樊璃,我喜欢、你。”
喜欢了这么久,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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