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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迎来送往
对于天子的诊治,华佗自是以一句需要从长计议,便将众人给打发了。不过在仔细思量之后,却也知道华佗这话却是持重之言,毕竟患病的乃是天子,而且他所得的病,还不是一般的小病患,若非如此,何需华佗如此谨慎。
给天子诊治过了之后,华佗自然还需要仔细的思量,如何下方等等的事情,邓瀚以及其余人众却是一时间闲散了下来。
而那江东来使的吕范,却也因为江东和曹操如今的关系,也带着吴普进了一趟皇宫,自是也要让吴普去给天子看看,毕竟人家也是好心好意的来了,总不能让人家来了一趟许都,只因为身份医术上不及华佗他这位师傅,就真的让吴普打一回酱油,好歹在江东吴普的名声也着实不俗,医术也是极为高妙的。在这一点上,吕范毕竟代表着江东孙权的名声的,输人输地总不能输面子。
不过吴普皇宫一行之后,却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于是吕范却也只能认命了,不过吴普却是向吕范说了要去给他的师傅打打下手的意思。吕范倒也没有阻拦,他也不是只会一味的意气用事的傻蛋,毕竟这可是为天子治病,一旦功成,他吕范多少也会与有荣焉的。即便不成,总是荆州人在前面顶着,再有吴普如今在江东也是名声在外,时常给江东的达官贵人诊治,像之前的周瑜在交州一行之后患的的水土不服便是在吴普的调养之下给恢复的。而今借着这个机会却也可以让他在华佗那里多学些东西回来,总是会有利于吴普,连带着也对于他们江东有好处。至于吴普会不会跟着华佗一起回荆州,那却是不用担心,毕竟这些年来,吴普在江东也是如鱼得水,生活的很是滋润的。
再说像吴普这样的人,自是可以从他们的师傅那里学习,却是不会长久的委屈自己服从于师傅的名声之下过活的,自然这个时候的江东,没有华佗存在的江东才是他吴普更好的存身之地。
对于吴普要辅助华佗的请求,邓瀚自然不会予以阻挡,毕竟他们乃是师徒,有些医学上的事情,自是可以互相商量着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诚如是也
任两个当世的名医在国宾馆中商讨着针对这天子病症的药方,邓瀚却是应两个小跟班的要求,领着他们去许都城中浏览一番。
自有那国宾馆的卫士随行,既是为他们引导之用,却也算是对他们一路上的安危作保,毕竟这些普通的卫士,却是不知道邓瀚他们三个人足有自保的能力,即便是看上去最为瘦弱,全身都是一副文弱气的周不疑,却也在这些年来将孙尚香的越女剑发学了个八九分,当然对于邓瀚交给他和邓艾的太极功,毕竟有些东西需要时间的锤炼还有心境上的历练,他们的修为不到,却也都有了不小的功底。
故而此时他们三个文士打扮,各自在腰间佩戴着长剑,到没有骑马,不过又有着一众卫士的随行,在许都城中行走,自是有些引人注目,毕竟他们此时的打扮就像是许都城中那些世家公子出行游玩一般。
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自然是没有来过许都,不过两个人却是都在襄阳待过,也见识了长安城从初始的落魄渐渐发展起来的过程,故而此时见到许都城中的繁华却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之处。
毕竟此时的许都好歹还是大汉朝廷的所在,即便是曹操近年来多在邺城为行宫驻跸,这里依然是他们的重心所在,相比于邺城,这里还是更为的靠近刘备和孙权的势力范围,若是有事,或者曹操有心动兵之时,从这里出兵却是更为方便一些。
此时的许都却也繁华,毕竟从曹操将天子从杨奉那里迎驾至此,已经将近二十年,虽然在那之前的许都城的格局不大,奈何在曹操这么多年的大力发展之下,许都城也已经是小鸡崽变成了大凤凰,已经足以在规模上和邺城,洛阳这样的地方相提并论,更因为依附于朝廷而存在的那些个世家大族的迁入,让这里除了人声鼎沸之外,却也更多了许多的势力倾轧之事。
当然这里好歹是朝廷所在,即便是他们再无顾忌,却也不会有太多的过分之事发生,不过这样的顾及却是不会发生在曹氏一族的身上,当然这其间还有夏侯一族的存在。
就像此时当邓瀚他们游览了一会儿,正觉的有些口渴之时,邓瀚便领着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举步走上一座附近的酒楼之处。
想来那酒楼在许都城中有些名望,当他们进入其间的时候,内里的客人却是为数不少,而那店内的小二自是往来行走如风,脚不沾地的迎来送往着。
眼见如此,邓瀚自是领着两个小子,走向一处没有客人的偏僻之处,却是没有想过出风头,毕竟他们来此,不过是借步稍减口渴,顺带的解决一下口舌之欲,填饱肚子。
毕竟许都城中广大,并非一日可看尽此间花,更何况他们又都没有想着走马观花,只是想真真切切的体会下这北地的风光,以及看看曹操此时的治下情况。从这些凡俗的市井之间自是能够看出此时的曹操治下百姓的生活情形,并能够由此及彼的看出曹操内政上的优劣,即便不能让荆州有什么可以寻找的缝隙,也能为荆州治政引荐一番,当然邓瀚在此次事了之后,当然还要返转雍州,如今的他对于如何发展雍州更是有些感触,那种看着一方水土在自己手中慢慢渐变的过程,却是让人会有莫大的成就感。
三人落座,不过片刻,那店小二便来到了三人的身边,询问着他们的用度。自有周不疑给三个人安排着,打发了小二的逢迎。
邓艾却是言道,“这酒楼却是不如咱们的云汉楼啊”
对于邓艾的话,邓瀚自是微笑不语,“我看,还可以至少这里的那些个伙计到很是认真”周不疑倒是说道。
“认真是认真,可是即便这样,我也觉得还是咱们云汉楼那里的服务,更见细心,而且他们伺奉客人的时候,要更为知礼一些,也考虑的周到,至少,我们那里的小二,会根据客人的情况,在他们点菜的时候,提醒一句,不要浪费”
“这倒是事实,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太过苛求了这些地方的人,毕竟我们那里又岂是这处可以比拟的”
许是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谈论的时候,言语之间的声响却是有些大了,自是让一旁桌上的客人有些不平之意,那桌客人不过两个人,一年长,一年幼,看情形像是一对兄弟
就在邓艾和周不疑正要继续的时候,邓瀚却是示意两人稍停,向着一边指点。
“三位,在下却是有礼了”却是边上那桌客人中的年幼之人,居然上前来施礼道。
“有礼有礼”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却是起身回礼,邓瀚自是据坐不动。“不知阁下,可有什么事情么?”
“不敢,只是好奇三位的身份,这处和昌楼虽然并算不得有什么了不起,然而在许都城中,若是这酒楼敢称第二的话,却是没有哪处敢自称第一,且不说这里的菜肴之精美,单说这里的布局,景色,都为许都城中的翘楚,而楼中的用人,都是延请各地之好手,故而在下却是不解,不知三位从何处而来,而天下间何处的酒楼,有此间酒楼的这般好处?”
这少年言语间却是不信,何处能有比这和昌楼更好的酒楼存在,言语间,却是多有自傲,更是只言及,何处酒楼能有这里的这些好处,却是不说能比的上这里。
“呵呵,不才荆州周不疑,敢问阁下,如何称呼?”此时的周不疑却是一派的温文尔雅。
“居然客从荆州来,在下乃是夏侯荣,便是此间人”见周不疑自承出身,那少年郎却也应答有礼,此时先前和那夏侯荣一同前来的年长之人此时也是关注着此处的情况,身形也已经转过来面向这邓瀚等。
邓瀚却是向那人微笑点头,那人自是回礼。
“夏侯小弟,原来是此间人,定是见方才我等言语间有些苛刻,这才心中不平之意渐生此乃人之常情也,不过或许是你见识不广,未曾游历过他方吧须知天下之大,自有那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事情”
周不疑倒也只是就事论事,“我等方才所说的那处酒楼,便是襄阳的云汉楼,虽然此间也不俗,但是却是比不得那云汉楼”
“不知周兄所言的那处云汉楼,有哪些长处,或可将来,让小弟也与闻一些天下轶闻”那夏侯荣这般说,显然是自称他的见闻不多。
“那云汉楼,说来创建时间并不久远,不过是五六年间事,至于说此间酒楼的好处。”周不疑说道这里,到时有些停顿,“片刻间在下到时不能将那处酒楼的诸般好处全然解说,不过概言之,或许可有八个字,温馨,细致,随心,畅快”
“还请细言之”此时那夏侯荣同来之人也因为周不疑这一番言辞,勾起了兴趣
“呵呵,”对于这位仁兄的插话,周不疑却是微微一笑继而言道,“先说这温馨,据说这云汉楼的主人在营建酒楼时,便一句话描绘了他们的立足之本,那便是宾至如归也就是说,一旦客人到了云汉楼内,却是要让客人们能够有一众回到家中的感觉,在其中就要想是回到了家中的一样的享受”
“再说,细致,客人进入云汉楼,便有知客上前招呼,随行的介绍店中的时令佳肴,除此之外,在客人落座之后,立时便有小二奉上方巾等物为客人净面洗手之用,帮客人拭去身上的风尘,而后却是会一一向客人闻讯一些是否有所忌讳的事情,例如不愿用辣,或者酸等等事情”
“至于说到随心,想来个人在家中是如何行事的,客人们在云汉楼中倒是都能够得到相应的用饭需要,这点上,自是可以随心所愿”
“想来在那里吃饭,如何能够不让人感到畅快”
说道这里的周不疑,自是歉然道,“这些都是在下的一家之言,若是两位有空的话,或许到荆州襄阳一行,亲身体验一番才会明白个中滋味”
此时邓瀚一行人和那夏侯兄弟的辩言之词,倒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更有那店中的伙计已经将此处的情形报告了他们的掌柜的,就在周不疑说完的时候,却是已经有个像是掌柜模样的人物随着那上菜的伙计来到了邓瀚等人的身边。
“在下忝为和昌楼的掌柜,见过几位,”那掌柜却是对着邓瀚三个人说道,“方才听这位周先生一番言语,却是让在下感触颇深,使在下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既然三位如此懂行,还请再看看我们这和昌楼可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此次却是在下有幸,能够得蒙三位驾临,此次用餐但有所需,还请直言,一切就算是这次求教之酬劳了”
邓瀚自是连道不敢,而那掌柜的却是一再相请,耐不过,自有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代劳,游走了一番店内诸处,给他们提点建言。
而邓瀚却是留坐原处,未见动作。
而那夏侯荣自是跟着周不疑等人去了,而先前与之同来之人却是未见动身。
“不才乃是夏侯衡,适才那夏侯荣便是在下的五弟,言语间多有不敬之处,还请多多原谅则个”
“夏侯先生客气了,却是我等的不是,口不择言处,还要尊驾等谅解一二才是”虽然那夏侯衡自报了家门,不过邓瀚却是没有相应的自作介绍。
“听夏侯先生和令弟的口气,与这和昌楼的关联不小吧”邓瀚却是笑道。
“虽然不完全是,却也相差不大,此间也是远方亲戚所办,我们兄弟时时来此沾些便宜罢了”夏侯衡此时却是对于邓瀚的观察入微有些佩服,至于对于邓瀚之前未曾说明的身份,此时的他,却也多少有了几分预估。
毕竟周不疑适才所说的那些个云汉楼的经营策略,若非内中人,当然不会能够说的那么详细,毕竟这个时候对于别人拥有的一技之长,却是不能随便的探问的,那却是大不敬的。
而周不疑这般光明正大的说了,同时一旁的两个人不动神色,自是与之都是熟知内情的,此时周不疑和邓艾两个都已经离了座,而邓瀚却是未做分毫举动,自是表明三人间邓瀚为主。
联想到云汉楼这三个字,至少邓瀚的身份虽然不能明了,却也不会相差太多。毕竟这两年来,曹操属下的那些个谍报坐探对于刘备势力的探测,却是有两处为关键,一处为襄阳,另一处便是长安。
云汉楼在襄阳的名声,自是无人不闻,单说当年邓瀚和张飞以及庞统之间那点关于美酒的趣闻,便能给人无限的遐想。
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作为当事人的三个人都觉的没有什么,不过通过这样的小事,却也让市井之间的老百姓也都是知道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荆州的大人物,却也都是平常之人,也会因为美酒佳肴彼此间争执,不过这样的人物却也让他们觉得可爱,并不会有太多的梳理遥远的感觉,倒是让老百姓觉得以刘备为首的这些荆州如今的当家人的平易近人。
此时的邓瀚和夏侯衡,自是天南海北的闲聊着。邓瀚对于夏侯衡,自是有些了解的,这却不是因为后世中有多少对于这位仁兄的记载,不过是因为他的父亲夏侯渊,更是因为他的兄弟夏侯霸后来的投蜀的举动,才让邓瀚对于夏侯衡有了些了解。
想他们的父亲夏侯渊自是曹操麾下的有名大将,而他们的一个妹妹却是如今张飞的老婆,而他的二弟将来却又投了蜀国,总是让邓瀚对于这家人有些好感,当然这份好感并不会影响他对于曹操势力的观感。
就在两个人闲谈间,周不疑和邓艾两个人在夏侯荣和那掌柜的陪同下,已经对于和昌楼的诸多不足之处,都稍微的指点了些。这会儿却已经返转过来了,而从周不疑这里得了许多好处的那掌柜的却也是个心灵通透的主儿,这会儿却是要将邓瀚等三人引领到二楼去进食。
邓瀚等人自是欣然从命,一行三人合着夏侯衡兄弟,在那掌柜的陪同下去了二楼。
“却是要谢过掌柜的盛情了,不知掌柜上下如何称呼?”邓瀚却是问道。
“不敢,小的换做曹寅的便是”
“哦……”听到这个名字,邓瀚却是有些惊讶,当然不是夏侯衡猜忖的,以为邓瀚知道这酒楼乃是曹氏中人所开的,邓瀚自是惊讶于曹寅这个名字而已,不过此时的邓瀚却是有片刻的停顿,“曹掌柜的太过客气了”
“所谓投桃报李,今日我们三个人能与诸位相遇却也算是有缘,既然得蒙店主供奉了一餐,那在下便送上几个字吧”
邓瀚却是这般说道,那曹寅自是客气的应承着,不过一旁的夏侯衡却在夏侯荣的诧异的目光下,练练的催促着曹寅去请来纸墨笔砚,让邓瀚书写。
“闻香下马,知味停车”
邓瀚却是挥毫写就了八个字,然后和夏侯衡兄弟作别之后,带着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离了那和昌楼,自去他们今日的游览之举。
看着邓瀚留下的那几个字,还在和昌楼中的夏侯衡却是一脸的笑意。
“五弟,知道为兄方才为何会催曹掌柜的拿来纸墨了吧?”
“原来如此啊,大哥早就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了吧,也不早点说出来”夏侯荣一番恍然大悟之后,却是埋怨道。
夏侯衡却是呵呵笑着看着他的五弟。
“大哥又不是不知道,小弟我最欣赏邓子浩那种满腹诗书中孕育出来的字体间的刚直,如今却是失之交臂,如何能让小弟我甘心啊大哥你可要赔我啊可惜了,这几个字,是给和昌楼的,这可怎么办?”
“小傻瓜,让那曹寅按照字体做个匾副就是了,这字体你不就拿上了么?”夏侯衡却是为他的弟弟绸缪道,“再说,如今邓瀚他们有心出来游览,定是给天子诊病的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了,这下子他们当然有空了,我们自然可以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二的”
“还是大哥想的周全啊,我这便去和那曹寅说,让他赶快的动手,也好早点给我这几个字”
“你还真是贪心,有了和邓瀚接触的机会,这几个字还这般恋栈”说着话,夏侯荣已经消失在了夏侯衡的眼内。
不过此时的夏侯衡心内的想法却是和嘴上说的话有些不同,“曹植已经让那荀长倩提前跟国宾馆那里打了招呼,而今二公子这里却也有心,居然想着让我三弟行此事,我那三弟上阵杀敌自是手段尽有,可是和邓子浩哪有他说的上话的机会啊,如今在这里能够提前相见到时有些幸运啊或许也能问问我那小妹过的如何?”
此时已经走远了的邓瀚当然不知道,夏侯衡的这番心思,不过今天能够见到几位夏侯霸的兄弟,终究还是不需此行的。
对于那个和昌楼的店主究竟是谁,却也无关紧要的。
“看来跟着少爷出来总是有好事啊”却是邓艾说道,“不花一文钱,就能吃的这么好,还能喝点酒,尽管这酒不如咱们的酒,不过也算不错了啊”
“看你一副土样,不花钱就让你满足了,你也不想想,少爷那副字值多少钱,唉,真是我们亏大发了”还以为周不疑不谈钱,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贪,不过只是比邓艾的脑筋多转了一下而已。
“呀,真是,文直,你怎么不早说,真是太亏了要不少爷你们先在这儿等我一下?”
“为何?”
“我去找那曹寅,再让他给他们找些钱回来啊”
“哈哈”对于此时邓艾的窘样,邓瀚自是憋不住笑。
“士载,我还是劝你改个名字,至少要换个字才是!”却是周不疑说道。
“这却是为何?”邓艾却是反问道。
“要不然今后,跟你在一起的话,我怕我会早死”
“去一边去,华神医不是说过,只要我们时常练练五禽之戏,还有少爷交给我们的太极功,只要我们时时注意,虽然不一定能够长命百岁,活到七老八十是没有问题的,你怎么会早死?”邓艾说道。
“就是因为你叫邓艾,字士载,真是太实在了”
此时的周不疑却是一本正经的给邓艾解释道,不过片刻之间邓艾却是反映过来,“敢情,你小子,拿我的名字开玩笑呢?”
说着邓艾自是伸手抓向周不疑,而周不疑却是早就防备着邓艾的动作,一见形色不对,自是连忙避开。
看着两个人的举动,邓瀚自是高兴,虽然此时的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的年纪算来都快二十了,不过要是放在前世的话,这般年纪,还不就是青春年少,纵情激扬的时候,却是没有什么太多的顾虑,那才是真正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在这个时代,却是因为生存的压力太重,尤其是穷人家的孩子,更是需要早早的为他们的生存而劳作不息。
若非邓艾如同历史上一般,被邓瀚发现并教导到现在的话,或许在一片的流民之中,早就不知道给带到那个地方去做农夫了,哪里还会有如今的这般活泼?
就在两个人的打闹间,自是绕着随行的那些国宾馆的兵士而窜动,更是随着人群的移动而笑闹不止。
虽然也有人看着他们这般吵闹的样子,觉得有趣,不过也有人觉得他们的举动太过纨绔了,不过总是没有人来管他们,自是因为他们身边的国宾馆的卫士,给了他们身份的证明,虽然不见他们骑马,或者坐着代表身份象征的车架,然而这许都城中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卫兵随身护卫的,而且看着这些兵士的形状,并不是一般的郡国兵。
想像一下,作为国宾馆的卫士,他们自然并不仅仅会见到如同刘备,孙权这些汉人势力的使者,还会遇到匈奴,鲜卑等等外族之人的使者,对于这些外族之人,曹操却是不会给与他们什么好脸色的,即便是这几年双方之间的战事很少,而那些异族之人也很是听话的不怎么袭扰大汉的边界,不过他们在雍州和凉州,那是因为他们惹不起马超等马家的起兵,而在曹操这边他们更多还是因为有求的曹操。
不过即便这样,为了震慑这些从来都是非我族人,其心必异的异族之人,曹操还是要从国宾馆这些小地方上对于那些人予以威慑。
故而这些国宾馆随身护卫邓瀚等人的兵士却是极为精锐的,能在许都中存活下来的人,即便是市井百姓却也要比一般人更多一些眼力,他们当然能够分辨出这些兵士的战力,故而对于嬉笑胡闹的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自是无人去阻拦。
即便是此时城中的那些巡行的军士,他们在看到是国宾馆的卫兵,自是明白这些人的身份。
自然不会轻易的去碰触,毕竟即便是两国交战的时候,也是没有多少人会斩杀使者,而这个时候还是天下太平的,况且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违法之举,只是有些扰了眼前较为平静的市面,如此而已。
不过他们不管,却是耐不住有人看不惯这些,就在周不疑面对着邓艾追来的身影,背向而行的时候,冷不防碰触到了一个人。
片刻之间的邓艾却是停下了,追着周不疑的身影,而对周不疑身后的那人面露警惕之意。虽然之前周不疑和他两个人看着是一心在打闹着,不过两个人毕竟都不是什么凡夫俗子,有了功夫在身的他们,自是能够很敏锐的躲开他们碰触到的人们,故而他们尽管是吵闹的很,这一路行来,却是几乎没有人给接触过他们,而他们的身影却也彼此间没有过接触,这却是他们之前在长安的时候,就经常玩的游戏,互相考校着彼此功夫上的进步。
故而他们彼此都很是明白对方的身手,而此刻这突然出现的身影,却是很突兀的挡在了周不疑退往的方向,而之前那里却是没有人的。
这一刻的邓艾自是停下脚步,而周不疑在这霎那间却也觉察到了不对,身后一道劲风,自是猛地突往自己双肩处袭来。
看那身影出现的动作,以及此时这双手下击的威势,尽管从身影上看的出,那人的身高并不比周不疑高过太多,可是此时这番动作下,看在邓艾的眼力,那人的身影和周不疑相比,就像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高山就要在这片刻间压倒在周不疑那细小如同绣花针一样的身板上。
此时的邓艾自是警惕那人,向前走了两三步,和周不疑之间的距离只是拉近到了十步之内,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且也没有进一步的打算。
而那已经伸出了双手的人影,原本见到了邓艾的举动,还有警备,此时却见邓艾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自是手上的劲道又添了几分,使得他的身影更显的高大。
“扰乱许都城中的治安,该罚”伴随那人的身影动作,这句话听来,自是让周遭的百姓听的震颤。
“呵呵,是么?”就在那人喊出这句话之后,他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双手一抓,却在触到周不疑的身上的时候,就像是探到了水中,想要抓到水中的水蛇一般,滑不溜手,却是任你用再大的力气,也是不能把握住他的真正行迹。
“不过,要罚我,却还要看你有几分本事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