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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玩意尺寸,你自己不知道?”皮球的目光聚焦在疯子裤裆。
我这才明白,皮球说的是疯子裤档里的那玩意儿。
我丝毫不怀疑皮球可以透过疯子那条薄薄的牛仔短裤显示出来的模糊轮廓来精准推算出疯子jj的尺寸,毕竟她是实打实的阅男无数啊,脑子里有部鸡器谱啊。
“我自己都没量过,你知道?”疯子又好气又好笑。
“我就是知道,不信你掏出来咱们量!”
“假如不对怎么办?”疯子梗着脖子,倔劲也来了。
“这瓶酒,我一口干完!”皮球将酒瓶重重的在桌子上磕了磕。
我听说因为大山里没什么人,天气炎热时很多农夫干活喜欢全裸,当然他们绝不是城里那种暴露狂,就是为了舒服方便。
我怀疑疯子已经养成了这种爱脱衣服的习惯。
因为他已经跳到了桌子上,双手搭在腰边做出脱裤的动作。
“慢着,你要输了怎么办?”皮球淡定的用筷子敲着空碗。
“跟你一样!干了这瓶酒!”
“好,你脱吧!”
“慢着,你们准备用什么来测量?筷子吗?筷子没有厘米刻度呀!”我叫道。
“老崔,你马上去买,我记得来时看到饭店旁边有文具店。”
“好的!”我屁颠屁颠的出门了,有时我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我买了一把直尺,这是量长度的,还有一把游标卡尺,这是测直径的。
回来时,他俩像俩个男人那样勾肩搭背的在划拳,我立在门口,感觉自己怎么那么多余,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哟,东西买好了,咱们开始吧!”皮球看到了立在门口的我。
“慢着,你说的是勃起尺寸还是?一毫米误差都不能有哦!”也不知皮球说了什么,疯子话里给我的感觉是他信心似乎不如我出门前那样足了。
“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说的显然是勃起尺寸!”
“疯子,依我说这赌你就别打了。”我见疯子有了怯意,表面上是打圆场,实际上是火上浇油的激疯子,我知道疯子这种人最不能激。
我丝毫不怀疑皮球的眼光,因为她脑子里有部鸡器谱。
“妈的,我还不信这个邪了!”疯子跳上桌子,然后几下子撸硬,自己拿尺开始量。
我相信疯子应该是第一次测量这玩意儿,因为大多男人只要不去演毛片,不去当鸭子,都不会没事测量那个,没有那个必要,我也从未量过。
而皮球显得比疯子娴熟多了,不停的指挥疯子:“不对,你应该将尺抵住根部的耻骨开始量……”
量完的结果是疯子输了。
竟然真的一毫米也不差。
疯子还在强辞夺理:“你知道男人的兴奋点也分级别的,兴奋时最长,今天我没什么刺激,不兴奋,所以不怎么长。”
皮球一把抓住疯子的要害,用力的套弄了几下:“刺激够了吗?够了咱们再量。”
悦儿性格风风火火有点泼辣,涉及两性方面言语也很大胆,可她行为并不开放,甚至还保守。
而这皮球,不管是言语还是行动,都极其大胆。我和疯子面对她的举动都有点目瞪口呆。
然而,疯子竟怎么也突破不了12厘米的桎梏,12厘米像是一个打破不了的魔咒。无论量多少次,始终超过不了12厘米,甚至出现越量越短的趋势。
“12厘米其实够用了。据科学研究,只要有五六厘米左右,就可以让女性感到愉悦了。”皮球虽然大大咧咧,可也有女性细腻善解人意的一面,她见疯子垂头丧气,转而安慰起来。
皮球就是这样的性格,打一巴掌再给根棒棒糖,把人弄的下不了台时再安慰一番。
“我服了!姐姐!”疯子穿上裤子,一仰脖子,一瓶42度的白酒咕咚咕咚见了底。
然后,疯子翻了翻白眼,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痛快痛快!愿赌服输,是条好汉!”皮球竖起了大姆指。
“我说你这一来,就把我朋友给放倒了,这算怎么回事?我还要找你俩谈事情呢。”
“我猜你肯定跟他谈差不多了。”
我就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委告诉了皮球:“我要你以女友的身份,陪疯子去看那个心理医生,配合疯子,让那心理医生相信疯子真有病就行了。”
皮球酒量大,而且习惯喝快酒,将事情说完的工夫,我俩已经解决掉一瓶白酒了。喝完我感觉舌头有点大了,说话老咬到舌头。
“然后呢?”
“以后随机应变,怎么弄我还没想好。”实际上全盘计划已经在我脑子中,但是我并没有全部告诉皮球和疯子,我怕说多了反而对计划不利,对他们的表演不利。
“崔冕啊,咱们那么多同学,你未必是最机灵的一个,但我觉得你是最胆大冷静的一个,你怎么就给人玩成这样?”
我无言以对。导致这样的原因我冷静分析过:有我莫名其妙被人暗杀导致焦虑长期失眠,然后又修练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清明梦等种种客观因素帮助了杜臣。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假如我的生活一切正常,我相信杜臣的计划决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成功。
“这个钥匙扣,其实是一个针扎摄像机,每次去心理医生那儿,你带着,往桌上好点的位置放。拍不到你和疯子没关系,但一定要对准杜臣,我要知道每次诊疗的情况。杜臣的收费以前应该是五百一小时,现在出名了,应该是一千一小时。就算一千一小时,你们可能也要排很长的队。所以,你们将诊金出到三千一小时,这样他就可能有兴趣早点接待你们。所有的费用不用担心,全部是我来出。”
因为皮球跟我是同行,许多事跟他解释起来就毫不费力,“我是为了让他更像社交恐惧症患者,所以才让你以女友身份领他去治病。”
皮球立马就点头,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总之前期你们俩配合好,让他觉得你们俩有钱,是个大客户,对你们俩重视,想努力治好你们,这就行了。其他的涉及到报复的事,我会安排妥当的。”
皮球突然提了一个很有价值的问题:“假如杜臣不想治好疯子怎么办?”
我愣住了,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医德不好的心理医生见某个人特别有钱,有油水可捞,明明五次聊天能搞定的,偏偏拖到十次来搞定。
不过也没关系,如果真是这样,只会延迟我的计划,多花点诊费而已,并不会毁灭我的计划。
事情说完,两瓶白酒都下肚了,满桌菜也基本扫荡一空。
并不是说我俩酒量一定比疯子大,那是因为疯子是一口气干掉,而我俩是慢慢吃菜慢慢喝,喝白酒节奏控制的好就不容易醉。
我把筷子当笔习惯性的在手指间转着,思考吃完饭该带皮球上哪玩玩,而疯子烂泥一样躺这又怎么办。
“你还是没变,崔冕,老是喜欢转圆柱形的东西。转*不?”
“*转不了。你也没变,吃完饭总是吃药一样吞一把木糖醇。”别人是饭后来丙粒对牙齿好,皮球的习惯是饭后来一把,没事时也来一把。
“我变的多了,以前还想男人,现在不想了。”皮球突然有些伤感的道。
我明白她为什么不想了,她太了解男人了,在学校时就了解,做了一段心理医生后更了解。一个女人若太明白男人一些无可救药的劣根性之后,确实就会绝望,不想再把一生托付给男人。
因为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实在是比大熊猫还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