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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撕-下围裙之后，杨堔把手伸到了白静的衣服里，白静吓懵了，眼睛瞪得很大。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反抗，不要反抗。
可是，她的身体始终都没办法做到坦然。
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时，杨堔的*-消-退了一些。
老实说，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没有回应的调-情。
在认识白静之前，和他谈过的女的，全部都是特别放得开的那种，他亲一口，她们就能坐上来蹭。
白静呢，倒是矜持，还没怎么样就吓成这样了。
小处女，就是麻烦。
杨堔松开白静，转过身子，“饭做好了没？饿死人了。”
“做好了……”白静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小声回复他。
“好了就吃，别特么磨蹭。”
杨堔回头看了一眼白静，“赶紧的。”
杨堔一进餐厅，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盘子和晾好的两碗稀饭，筷子和勺子全部都准备好了。
莫名其妙地，他的暴脾气和坏心情烟消云散。
这种家的感觉，杨堔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
……
白静用最快的速度把客厅里收拾好，然后就去了餐厅。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白静都不太敢面对杨堔了。
走到餐桌前坐下来，白静就一直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干啥了这么久？吃个饭还让人等，架子挺大啊。”
房间里太过安静，杨堔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于是没话找话，开始数落白静。
白静夹菜的筷子停了停，“我刚才收拾客厅了。对不起。”
杨堔低头看了一眼白静的筷子，抬起手指了指那盘菜。
“夹给我吃。”
白静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菜准备放到他碗里。
餐桌很大，白静个子又不高，她好不容易才够着杨堔的碗。
正要放进去的时候，杨堔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让你夹给我吃的意思就是用筷子夹了喂给我吃。”杨堔邪气地笑着调-戏白静。
白静当时就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点点头，然后按照杨堔的指示喂了他。
杨堔满意地笑，捏了捏白静的脸蛋儿。
“行啊，喂得挺好。”
白静没说话，继续安安静静地吃饭。
吃过饭之后，白静又要洗碗了。
杨堔看不下去了，直接阻止她，“月经了还洗碗，洗你妈比。”
白静也急了，皱着眉反问他：“我不洗难道你洗吗？”
“洗你妈比，老子不会。”
杨堔看了一眼池子里的两个碗三个盘子，不耐烦地说：“反正不用你管，大不了就扔了，家里多得是。”
**
白静被杨堔拽着出了餐厅，杨堔一路把他拉到了楼上的客卧。
杨堔把今天买的一堆衣服全部都倒出来，拿起一件红毛衣递给白静。
“换上这个我看看。”
“噢……”
白静小心翼翼地接过毛衣，在杨堔的注视之下脱-了外套和线衫，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那件毛衣。
这是白静第一次穿这么亮的衣服，太红了，她自己都觉得晃眼。
这件毛衣领口比较低，白静瘦，穿了之后锁骨全露在外头了。
皮肤白的人穿红色很衬气色，白静一穿上这件毛衣，看起来比之前精神了好多。
杨堔搂过她，手掌贴-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拍了几下。
“要不是因为你来事儿，老子今天晚上就上你。”
他的话说得太赤-裸了，白静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杨堔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捏住她的下巴呵呵地笑。
“你这技术可不够伺候我的，在老蒋那儿学的都忘了？你这样小心我给你扣工资。”
又来了。
一听这个，白静的心情就不好了。
她不敢和杨堔发脾气，只能强忍着小情绪和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有经验……”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遇上老子这样的算你走运，别人管你害怕不害怕来不来月经，碧血洗银枪更特么带劲儿。你给我知足点儿，安分点儿，别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勾-搭别人。”
白静鼻子酸酸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和杨堔保证：“我不会的……您放心。”
杨堔满意地“嗯”了一声，然后拉住她的手摁-到了下面。
他刚才看她换衣服的时候就有反应了，现在已经硬-得不行了。
白静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下意识地就要抽手。
杨堔摁得紧紧的，她抽不开。
白静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杨堔。
“不要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杨堔抓着她的手伸到裤子里，没有任何阻隔地让她的手贴了上去。
白静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烫伤了，太热了。
白静的手并不像其他女孩子那么白-嫩，她的手心有些粗糙，可能是因为天气干燥，还在蜕皮。
这样的触-感，比滑嫩嫩的手心更刺激。
她还没有动，杨堔就爽得呼吸粗-重了。
“打-飞-机，会么。”
杨堔贴在她耳边，悉心教导。
“我摁着你来几次，然后你按我教的做。”
……
这是白静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儿，即使她和梁朝阳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他的那个地方。
她的初吻，是给了梁朝阳的，有时候他们两个接吻，梁朝阳也会动情，最过分的那一次，梁朝阳摸-了她的胸。
白静对这方面真心没经验，所以，她看着自己手上粘糊糊的东西，完全傻了。
“你那手心糙死了，我这是在给你做保养。”
杨堔低头舔了一下白静的嘴唇。
“说一声谢谢哥哥。”
白静木木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将那句话说出口。
“谢……谢谢哥哥。”
“嗯，洗洗睡吧，村姑妹妹。”
杨堔拍拍她的脸蛋儿，然后哼着歌走出了客卧。
白静看着杨堔的背影，脑袋里满满的都是刚才缠绵的画面……
到现在，她的手还是酸的。
**
杨堔洗了个澡回到卧室，浑身清爽。
躺在床上，他又想起来刚才白静给他打-飞-机的感觉。
真他妈爽啊……
虽然她的手一点儿都不嫩，可就是让他特别有感觉。
不行，不能想了，再想又要硬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杨堔拿起手机点开了微信。
一会儿没看，又是一大堆信息。
杨堔一个一个点着看了一遍，最后才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他盯着头像看了一会儿，才点开聊天窗口。
这个人，在他微信里的备注是名字的缩写，cly。
cly：在吗？看到了记得回我一下。
杨堔动了动手指，回道：在。咋？想我了？
cly：回得这么快？你睡下了吗？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杨堔回复了一个耍帅的表情，接着说：不用卖关子了，有人告诉我了。
cly：嗯，我后天就到了。
杨堔：回来这么快，肯定是想我想的。
cly：才没有。
杨堔：口是心非，不想我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cly：那你想我吗？你想我我就想你。
杨堔：呵呵，每天忙着操姑娘，没空想你。
杨堔这条消息发出去之后，对方就再也没有回复过。
杨堔等了十几分钟，然后把手里扔到了一边儿。
去他妈-逼的，爱回不回。
谁知道，刚放下手机，回复就来了。
杨堔滑开屏幕，就看到一大段回复。
【不要总是游戏人生，我想念以前的那个你，桀骜不驯却不落凡尘。我想带你回到你最好的年纪，全世界除我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你一个家。
你是我一辈子的mr.right。早点睡，少抽烟，后天下午五点，t3见。】
杨堔看了之后一阵火气，直接把手机砸到了衣柜上。
**
第二天一大早，杨堔就出去了。
白静起来随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跑去了医院看梁朝阳。
为了不让梁朝阳怀疑，她没有穿杨堔卖给她的衣服。
梁朝阳昨天已经开始第二轮化疗了，效果怎么样还不知道。
化疗很疼，为了不让白静担心，梁朝阳一直都在强颜欢笑。
中午，白静去主治医生办公室问他梁朝阳的状况。
医生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您这是什么意思？”白静一看医生的反应就急了。
“小姑娘，我以前就跟你说了，他这个是恶性的，化疗其实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的其他器官已经开始衰竭了。剩下的半年，你好好陪陪他吧。”
医生也挺同情他们这对小情侣的，两个无依无靠的年轻人，偏偏又得了这种病。
“医生，求求你救救他吧……多少钱我都可以去借的……求求你了。”
白静拉住医生的袖子，哭得泣不成声，“我不能没有他啊……”
“不是我不救他，他这个情况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再去大医院也是这样……不然怎么叫癌。”
医生同情地看着白静，“行了，小姑娘，振作一点儿……我看你年纪还小，等你再大一点儿，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
……
白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的。
她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她现在早就忘了自己不能碰凉水了。
站在楼道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白静才回到病房。
她进去的时候，梁朝阳正站在窗户前看风景。
时值正午，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的身体镀了一层金光。
就好像随时可能消失一样。
白静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他，将头靠在他后背上。
梁朝阳握住她的手，笑着问她：“怎么突然来撒娇了？”
“就是，突然觉得我男朋友好像还挺帅的。”白静笑咪咪地说。
梁朝阳转过身来，捧住白静的脸。
白静看着他，再想想医生刚才说的话，心底一疼，踮起脚将嘴-唇贴了上去。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白静从来就没有这么主动过。
梁朝阳被她撩-得浑-身火-热，又不能发作。
“朝阳，我爱你。”白静贴在他耳边，喘-息着说出了这句话。
……
杨堔一整天都漫不经心的，晚上在外头喝酒喝到十二点才回来，回来之后洗了个澡就睡了。
他早就忘了家里头还有另外一个人了。
杨堔一觉睡到了一点多才醒来。
醒过来之后，他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是两点。
杨堔站在衣柜前纠结了很久，才挑出来一套衣服。
他穿了一件红色运动服，配了一条牛仔裤。
开车出去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他就去机场了。
在接机口等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火红的风衣，黑色的长发，一米七五的身高，走在人群中很是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