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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我为师,我带你离开这里!”
钟不悔死死抓住了苏彤的双肩,她是救方曦唯一的希望了。
“你...你弄疼我了!”
苏彤被钟不悔状若疯魔的情况吓了一跳。
钟不悔回过神来,连忙松开苏彤,正色道:“拜我为师,我不仅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还可以教你习武,让你成为这片大陆的神!等同于剑仙的武神!”
苏彤匹配到的是神级功法。
要知道现在的剑道功法最高也只道至尊,踏上仙途的功法,绝迹了!只要把眼前这个女人答应拜钟不悔为师,她便有可能成为这大陆上唯一的女武神!
可现场的观众看不到系统,只觉得钟不悔是在亡妻身边勾搭女人。
“原来我还以为他深情,妻子尸体还未凉就看上了我们春阳城第一美女,我的同情真是喂了狗。”
“杀了几条杂毛狗,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敢妄言成仙,真是笑话。”
“武修不就是我们剑修的狗吗?还成神?哈哈哈......”
有位剑修出言嘲讽。现场的武修只能忍气吞声,无一人敢出言反驳。
唯有一个贵家公子哥出言反击,“若是没有武修,你们哪来的人手守护这天下!”
闻言,楼上的孙稷山忍不住出言嘲讽,“呦,这谁家的土狗,看家久了,是不是都忘了主人是谁了?”
孙稷山出声后,现场立时变得安静。贵家公子哥也不敢再出声。
孙稷山可是青玄剑宗执法堂堂主最疼爱的弟子,别说这春阳城了,就是连建元国的皇帝见了都得礼让三分。孙稷山捏死他就如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没再理会众人,钟不悔再次看向苏彤,开口道:“你本是云中凤,为何甘愿做这笼中雀!”
此话一出,苏彤眸光流转间透露出无助、不屈、倔强等复杂神色,不过顷刻间便恢复平静。
她乃城主苏毅之女,堂堂城主府千金如今成了这万花楼的孔雀一般供人观赏,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是她不能害人,眼前的庄稼汉确实有些本事。可是拜他为师,那就是送他去死。
苏彤好言相劝,“你还是快走吧。”
钟不悔转身,指向二楼楼道上的孙继,“你是怕他对吧。若你拜我为师,我帮你杀了他。”
他指尖调转指向了孙继身旁的孙稷山,“还有他。”
孙稷山一出现,钟不悔便一眼认出了他。
首先抗魔军这三年的后勤补给就是孙稷山负责,他之前没少见此人。
其次,孙稷山也是出自青玄剑宗总坛,而且八年前钟不悔还差点阉了孙稷山。
孙稷山八年前看上了一个叫骆秋彤的小姑娘,欲行不轨之事。他一掌偷袭,把人家小姑娘拍晕。这一幕正好被当时正义凛然的钟不悔看到了。
所以钟不悔狠狠揍了孙稷山一顿,差点没忍住把他阉割。
后来便是钟不悔多了个天大的麻烦。那个叫骆秋彤的姑娘好看是好看,宗门内也只比柳萱和柳如心稍逊一点点。
可是钟不悔哪知这姑娘是个花痴,重点是不要脸。
那一次之后,骆秋彤便缠上了钟不悔。趁机揩油,半夜爬床,偷偷下迷药,为了得到钟不悔的身子,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说话是个不把门的,到处说以后要和钟不悔生猴子。弄得她追钟不悔的事情整个青玄剑宗人尽皆知。
就连钟不悔戍边三年,这女人都时不时从总坛偷溜出来,跑到军营肆意散播谣言,钟不悔是烦不胜烦。
而这一切都是孙稷山害的,八年前他要是没动歪心思,哪来这档子破事。
如今孙稷山又将自己的未婚妻打得只剩一口气。在钟不悔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
“喉,有意思。”
孙稷山笑了笑起身看向了楼下的黝黑庄稼汉。他弄死的人不少,找他报仇的也不少。可是这等拖家带口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万花楼找死的,他是头一次见。
“王八蛋!”
孙继拍案而起,被一旁的孙稷山一把按住。
“你就这么下去,就算打死他,你脸上能有光?”
孙稷山看向钟不悔,双眸如冰剑,“他不是武修么,这里有的是!”
孙继会意起身大喝,“都还愣着干嘛!”
顷刻间,一位位手持兵刃的万花楼打手从各个角落冲出,人数足足十几名。
客人们似乎对这一场景喜闻乐见,注目看戏。
“嘿,想要扬名立万的,万花楼不知杀了多少个了。”
“年少轻狂呐,可惜了。脑子容易上头。”
“怎么会!”
议论声戛然而止。
只见钟不悔身形快若奔雷,拳峰如山。一个罩面,仅仅是一个罩面,十几名万花楼打手脑袋几乎同时爆碎,全是一击必杀!
好些人被这一幕惊得唰地站起,一脸不可思议。
如此快的速度,要么是身法惊世,要么就是实力绝对碾压!
楼上的孙继肥胖白嫩的脸颊气的通红。
“今天只要出手的,有一个算一个,皆可做我孙某人的座上宾!”
孙继话语一落,现场一众武夫纷纷起身。
对武夫而言,好的出路有四条。
第一:为衙门效力。
第二:参军。
第三:做门阀大族的狗。
第四:做高阶剑修的狗。
第一个最没前途,钱最少。而第四个,则是一步登天的机会。毕竟狗,也是分品质的。
“我楚狼一人足以!”
一位光膀大汉率先起身,缓缓走出。
看到楚狼走出,楼内一阵骚动。
“一招,我赌一招,这庄稼汉必然败北。”
“有点夸张了,我赌三招。”
“我赌这庄稼汉能活着离开这万花楼!”
突然,一个身着黑色宽大长袍,皮肤白皙如女人的小白脸走进了楼中大声开口。
“是小白脸哥哥。”
鼻涕虫一把鼻涕一把泪,冲了上去。他一把抱住小白脸的右腿,完了还在裤脚上蹭了蹭鼻涕。
雷齐满头黑线。一把将鼻涕虫提起,嫌弃地扔到一边。
“事情妥当了,我来看看戏。”雷齐冲钟不悔笑了笑,接着大喊:“我赌他能活着出去,谁跟我赌!”
“赌什么!”
“我把命押着,谁敢赌?”
闻言,众人纷纷落座,这世间命不值钱,还没白花花的银子来得实在。
“他要是能活着出去,老子挥刀自宫!”
总有赌性大的,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朗声开口。他左拥右抱,一看就是押了自己最在乎的东西。
“这周公子最好美色,这比玩命还刺激。”
“今天真是没白来啊,有这么好的戏看。”
“怎么样,敢不敢赌!”周公子质问。
“有什么不敢。”小白脸缓缓走入周公子的桌旁坐下,“以防万一,怕你不认账。”
“我也正有此意。来啊,给这位兄台添酒......”
钟不悔冲苏彤开口道:“这样,我换个方式。我也和你赌一局,我若能一招打死他,你拜我为师可好?”
苏彤有些诧异,最终点了点头。
“哈哈哈……这庄稼汉真有意思。”
“庄稼汉吗,头发长见识短。”
“喷!”
“怎么会......”
好些人还行出声嘲讽,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间。
这楚狼吊儿郎当走到钟不悔身前,便被钟不悔一拳轰碎了脑袋,钟不悔拳风之快,楚狼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