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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我开,要想从此过,前章补起来。戴着黑色露指手套的右手遍布血污,秦萧也浑不在意,依着自己的习惯在山石下寻找地方把东西埋进去。
弯腰、挖土、铺平,再平常不过的动作都缓慢艰难,秦萧颤抖着手坐回去。
喘息声粗重急促,男人半瘫软在地上,肌肉松弛。
秦萧要死了。
他没有多余的情绪。失血过多带来的失温症令他反应迟钝,意识模糊。
处理好所有,确定后续寻过来的战友能找到东西。他没有牵挂,放松后,更是觉得满身疲惫,伤痛得不停呲牙,嘴里腥甜越发浓郁。
濒临死亡绝境,秦萧脸上没有恐惧惊怕,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迟钝又冷静地下判断:密林深处,道路错综复杂。树木丛生,根深叶茂,人跑过就留不下痕迹。山岭绵延,他身受重伤,等不来支援了。
战友们想必急疯了。他情急之下,拖着伤跟那群亡命徒周旋,也算他们倒霉,被自己赶进基地驻扎地附近。
秦萧紊乱的思绪伴着呼吸凝滞,纵然濒临绝境,余光扫见宛如王者缓步从林子里踱步而出的神骏猛虎,亦是呼吸停滞。
秦萧头皮都炸了,思绪停滞,肌肉僵硬无法动弹。
体长过两米的成年虎,膘肥体壮。行走间虎视雄威,属于肉食动物的冰冷残忍在偶尔露出的利齿间,锋芒毕现。
白森森得可怖。
斑斓猛虎居高临下、对猎物一步步逼近。
与炯炯有神的兽目对上,饶是以秦萧的定力,也不由掌心发出虚汗,脊背绷紧。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生理反应下,汗珠漫过脖颈,他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分毫。
猛虎踱步靠近,秦萧唇边溢出苦笑。
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若换个时候,以他的身□□法,一枪解决,不在话下。
秦萧不是等死的性格,凶厉不服输的性子上来。撕扯咬掉了下唇一块肉,死死握住匕首,缓慢坚定用颤巍巍的双腿站起来。
染血军人散发着锐利,只等猛虎一扑而上。
强弩之末的秦萧没挨住老虎的剧烈攻势,肉爪按住重伤员的秦萧胸膛,老虎眼睑下垂,带着倒刺的舌头不停舔嘴。
贪婪血腥的目光流连在秦萧身上,又恋恋不舍地退去。
秦萧以为自己会葬身兽口,却发现老虎明明很想吃他的样子,硬是忍住了。
尖牙用巧劲儿咬住秦萧胳膊,把秦萧翻腾着趴伏在老虎背上。
秦萧蹙眉:不吃我?还要驮自己?
动物大多有储粮的习惯,老虎应该也不例外。他不吃自己,难道是此时不饿?
这也不对。哪家老虎会拖回能动的活物回去增加风险?一般都是先咬死,拖着尸体回去的。
秦萧实在太累了。
疲乏过度,硬挺着重伤身体在山林里奔跑两个多小时,跟亡命徒对峙。
解决战斗后,又与老虎对峙,耗尽了所有精气神儿。
如今疲软无力,晕晕乎乎合了眸子,昏死过去。
于是,没发现老虎不是向密林深处去。
而是驮着他走出山林,拐到明显是人开拓出来的泥土路上,沿着车轮碾过的方向去。
山腰的分岔路口有个小战士,茫然四顾没发现东西。转身想走,旁边儿伸过来一只毛绒绒的猫爪子,爪尖钩住暗绿色军装裤腿脚:“喵!”
鲁建华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失踪的秦队找怎么样了?秦队长受了枪伤,还孤身一人追进山里,他着急得不行。
大家都担心得很。
他撇了一眼腿边儿蹲坐,又主动按住自己裤脚不让走的雪白波斯猫。
这只波斯猫生得贼漂亮,又白又干净,毛发松软得紧。高贵典雅,蓬松的长尾巴悠闲摇晃着。
异色瞳通人性似的,灵气十足。这会儿,雪白波斯猫矜贵地抬着下巴,大眼警惕看着自己,不放他走。
“喵!”白夏夏重重叫了一声,爪爪尖儿勾住鲁建华裤腿儿,重重地用爪子拍拍他小腿,不给走。
开玩笑,那还有个重伤员兵哥哥呢。
可怜她弱小无助猫猫崽,勾着人一路从基地跑到这儿,容易吗?
还不乖乖在这儿等着。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来的人,跑了就亏大了。
兵哥哥伤太重,不能叫大花驮太远,不如喊了人过来。
寻医生来,才最好。就是路程远了点,要不然,白夏夏也不会忙到现在才寻到人来。
白夏夏这两日一直在基地门口晃悠。
她知道,驻扎在山里的基地部队放了两三百人进山,漫山遍野为了寻那个重伤的兵哥哥。
来来往往的,个个脚步匆匆,眼神肃穆,横跨武器木仓械,白夏夏想过直接跟寻人的部队交流。
可她一只猫不会说人话,也不敢做出太逆天通人性的事情,勾搭了几回,差点被奔跑的寻人大部队踩成骨折猫。
幸好她机灵,跑得快。
没办法,只得退而求其次到基地去。
这边也难,她天生丽质难自弃,差点儿被人家逮了去当家猫。
这个鲁建华是个白夏夏精挑细选的憨直宝宝,没觉得路太远半路跑掉,一路跟到这儿,活该他立功。
年纪小,还心软。人都到了,可不能叫他跑了,大花马上就把人扛过来了。
“喵!”白夏夏急急喊了两声,喵叫声软软的。雪白小爪子稳稳踩住鲁建华的裤腿儿,别急呀,马上就来了。
鲁建华是个脾气好的,今年16岁,刚参军不久。
“这儿什么也没有,你叫我过来干什么?”鲁建华蹲身跟白夏夏对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只猫不一样,眼神跟普通的猫不一样,就有种特别的感觉。
在乡下时,一直听奶奶说,黑猫通人性还辟邪。他没见过,不知道。
但他信,所以,这两天值岗,见到白夏夏在基地门口溜达,就忍不住上了心。
看白夏夏勾了人,走几步又往回看,似乎是想叫人跟它走。
可惜,没人愿意搭理。偶尔有去的,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毕竟一只猫嘛,谁会把猫的意愿当成一回事?那不逗嘛?
鲁建华第一天就想去瞧瞧,指不定猫儿是有事跟他们讲呢。
把这事儿跟战友说了,战友笑他神经兮兮,别想太多。动物通灵都是故事,别迷信,咱们是讲科学的人。
有那心思放在训练学习上,别整日做白日梦。
今天白夏夏又找了过来,鲁建华就没忍住,找人帮忙替岗。
自己跟不停晃悠在基地门口的波斯猫屁股后边,跑来了。
现在瞅瞅,四下里树木根深,乱七八糟的落叶和淤泥踩在脚底下。
大路上空空荡荡,有个屁。
鲁建华把白夏夏的爪子挪走,起身离开。还在心里嗤笑自己,真是想多了。
白夏夏看鲁建华真要走,急了。赶紧跳到鲁建华跟前儿,挡住路不叫他走,呲牙不停喵喵叫。
别走别走啊,我这有兵哥哥快死了!等着你叫人帮忙呢!
波斯猫也就丁点大,鲁建华绕过团团乱转的波斯猫,看都不看一眼,大踏步往回走。心里还想,以后不能再犯蠢了。
现在基地里忙着出动人手,寻找秦队长的下落。大家都急得团团乱转,他跟一只猫较劲,傻了不成。
鲁建华越想步子迈的越大越快。
想想来时他冒出的那个幻想,慌忙摇头甩了出去。
异想天开什么呢!
奇迹哪里是那么容易发生的,大家都找不到秦队长。
他把希望放到了猫身上,傻得冒泡了都。
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动物罢了。
“喵~”
“吼!”
白夏夏急切的喵喵叫淹没在震慑人心的低声兽吼中。
鲁建华几乎与白夏夏同时转头,波斯猫湛蓝碧绿的异色瞳里冒出惊喜,鲁建华如遭雷劈,浑身僵硬立在当场,寒毛嗖地炸了起来,全身僵硬如冰。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只斑斓猛虎冲着他踱步而来,距离不过十几米,皮毛鲜亮,尖牙利齿。
“喵~”大花,总算来了。
白夏夏提着的心落回肚子。
90年初,大城市里的基础设施并不完善,黑暗里的光零零碎碎,时亮时暗。
窗台边上,灰斑猫的圆脑袋一点一点,无聊到点爪爪数街灯。
大楼往外,主街道明亮宽阔似白昼,再往远处,鳞次栉比的街道起起伏伏。这时候的高楼很少,各家灯光透出窗户一点点。
夜铺小摊子也很少,排队人却很多。白夏夏努力想瞧清楚西边路口摆摊的小贩在卖什么,好多人在排队呢。
她脖子探出老长,后半截小身子被窗帘挡住,只半个脑袋拐出窗户缝。
属于猫的竖瞳在黑暗中亮起,白夏夏想,好吃的话明天忽悠郭朝明买一份……“砰!”
“啊!”
惨叫声伴随着人跌跌撞撞摔倒撞东西的声响在黑夜里清晰得渗人。白夏夏唬了一跳,眯眼看见一人倒栽葱进花坛,手还颤巍巍指着医院这边的方向。
什么鬼?撞鬼了?
白夏夏也吓得不轻,听见有人喊见鬼了,浑身毛都炸了。
“喵~”她不信鬼神,问题是自己都穿过来了。万一有鬼呢……白夏夏风一般窜下窗子,想也不想跳到宋北膝盖上。
军绿色、成熟稳重老团长,党的正气不怕鬼!
白夏夏不知道,自己刚跑走,爬起来的人影战战兢兢看二楼窗户。
黑黢黢啥也没有,他大叫出声,连滚带爬跳下花坛,风一般跑了,还不时回头看那窗户……
“外头怎么了?”宋北没有白夏夏的听力,加上那人惊慌失措的叫声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吐字。
白夏夏赶紧缩头,在宋北膝盖上揣着小爪爪,圆脑袋埋进两只爪爪里:“不关我事,我只是只猫……鬼吓人,别吓猫……你别搞错对象……”
宋北稀奇得看看突然主动跳上自己膝头的波斯猫???
猫有亲人的,不爱亲人的。白夏夏性格挺奇怪的,宋北没摸透。这猫聪明得过分,突然亲近他,不太正常。瞧着毛发炸炸的,脸儿不给人看,是……吓着了?
郭朝明拉开窗帘瞅瞅外头,底下似乎有几个人对着他们这边的窗户指指点点。
换一般人铁定不会在意,可宋北他们出身军旅。职业缘故对一些事情格外敏感,听了郭朝明的话,瞅一眼白夏夏,立刻叫郭朝明下去看看。
白夏夏心里有点意外宋北的警惕,继续防卫姿态捂住圆脑袋,猫耳朵扁扁贴住长毛,也是被那人撕心裂肺的渗人惨叫声吓得心神不稳。
她对通城的治安状况不了解,即便大概知晓这时候乱,没经历过,却是根本没法体会的。宋北警惕,是理所当然的。
缓过那阵子心慌慌的头皮发麻,宋北的膝头很有安全感。嗯,部队大领导的、国家正义的绿色安全感。
她看看四周,觉得四个兵哥哥在,鬼铁定不能这会儿出现的!为了保险,她揣着毛茸茸爪爪坚守阵地,趴在宋北的膝头不挪窝,宋北也没动弹,给白夏夏趴住。
郭朝明回来时,脸上表情很怪异,先低头瞅着已经悠哉农民揣的波斯猫,脸上表情像是要笑,宋北凝眉:“有情况?”
白夏夏偷偷摸摸看郭朝明,等郭朝明眼神跑过来,立刻低头数地板块,爪爪不安分地乱动。
“咳咳!”“人家说了,在窗户上见鬼了,蓝幽幽碧绿色的都有,窗户上飘着白影子……这会估计去找神婆驱邪了。”郭朝明讲话盯着白夏夏看,还补充说:“人家嘱咐我们晚上小心点,最好找医院换个病房。”
白夏夏???
震惊:“喵?”蓝幽幽,绿哇哇……这色儿有点熟悉?
郭朝明故意调侃:“某些猫啊,蹲窗户上偷窥把人家吓得要死,回头,还自己给自己吓住了……”
白夏夏恼羞成怒:“住嘴!”
鲁建华啃着苹果,今天他的嘴就没停过。病床上秦萧早睡了。身体困倦得很,毕竟一天里大大小小的检查也累人,他吃完饭就休息了。鲁建华坐旁边看着灵动的波斯猫,羡慕地看着团长:“团长,这灵猫头一个找你呢。”
说明在白夏夏心里,宋北是最能给它安全感的人。这话里意思宋北懂了,成熟男人永远最吃香,猫也躲不过去。他眉开眼笑,“猫儿有眼光!”
郭朝明顺嘴骂了句白夏夏没良心,白夏夏才不管他醋坛子倒了。既然没鬼,立刻跳下宋北膝盖跑路。
过河拆桥做得相当顺溜,完全不给宋北撸猫顺毛的机会。宋北手停在半空:“……”
郭朝明立刻就开心了,嗯,又GET到。这猫见谁都一个样,不鸟你。
秦萧伤势颇重,大夫嘱咐了,必须时时刻刻看着。若是伤口发炎,出现发烧之类的不良反应,得立刻叫医生。
宋北留下鲁建华守夜,白夏夏踟蹰着想留下。揪着扫把似的长毛尾巴,原地转了两转。
被郭朝明提着后脖硬拖走:“瞧你这脏兮兮的鬼样子。”
“老秦又不会半夜消失,非留这儿做什么?这么舍不得?你还不是他家的呢。”郭朝明酸溜溜的,大掌压住小白猫围脖一样的厚实被毛,揪了两下,嘀嘀咕咕:“明明我对你也很好,怎么就惦记着那家伙。”
郭朝明不等白夏夏回答,自己摸摸脸:明明哥长得也不赖。
白夏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去招待所的路上,波斯猫颠颠儿黏着郭朝明屁股后头追。故意踩着他影子,白爪落地,充满力量感。
全然将某人影子当成郭朝明本人踩,给宋北乐得不行。这一人一猫,简直冤家。
招待所是栋四层红色小楼,宋北定了个双人房,在三楼尽头,拐过走廊就是。
窗户正对着外头街道,有明晃晃的清凉月光洒进来。
双人房条件简陋,热水壶、牙膏什么都没有,全得自备。房间里只两张简陋木板床,靠墙角是不知多少年头的书桌,桌洞下放着叠起来的蓝色小马扎。
不过,这年代唯一的好处是东西干净。
被单儿雪白雪白的,还散发着淡淡的洗衣粉味儿。
“小东西,来,哥给你洗澡。”郭朝明脖子上搭着根白毛巾,湿着板寸头,踩住拖鞋跑出来揪猫洗澡。
他没参军那会儿,家里养了好几只猫,养猫经验丰富。猫共同的通性就是打死不洗澡。
给它按在水里,也要挣扎反抗下。
白夏夏打今儿个瞅见开始,就摆着高冷贵族的波斯猫范儿。
虽然这猫说不出话,只会喵喵叫。郭朝明愣是感觉出白夏夏对他隐晦的嫌弃。
就很操蛋!令郭头秃。
他洗澡那会儿,就琢磨着好好招待招待这小家伙。
叫他明白谁是猫,谁是人,他才是主子。
“别想跑哈,瞧你脏兮兮的……”郭朝明后半截子话给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傻不愣登瞅着白夏夏慢条斯理越过自己。
猫儿爪爪跨过门槛儿,进了洗漱间,帝王巡视般先打量打量环境,最后,目光落在还沾水的脸盆上。
白夏夏猫爪子按住这年头最时尚流行的红白色脸盆儿,毛爪伸进去。
像是人试温水似的,搅了搅空荡荡的脸盆儿。又偏过猫脑袋,昂起下巴:“热水呢,肥皂呢,毛巾呢?”
时隔半年,头一次洗热水澡,白夏夏要最好的!!
自己现在的体型,泡在大脸盆儿里,就相当于泡热水澡了。
白夏夏可期待了呢。
结果呢,这不靠谱的……一个空荡荡的破脸盆子就想打发自己。
做梦!
郭朝明……
一人一猫,鸡同鸭讲。在洗漱间里来回折腾,宋北边拿出笔记本,洗漱间那头水声哗啦啦的,间接夹杂着郭朝明很不耐烦又无奈的问话:“行,这下总成了吧?小破猫挺讲究……不准挠我”
“你一只猫洗个澡,还要什么自行车,差不多就得了。”
“哎呦我去,别挠!我还指望着这张脸拿出去谈恋爱呢。”
“……行叭,你事真多。也就我了,我告儿你,就我这人脾气好能伺候你猫大爷。换了秦萧,保准给你摔出门二里地去!”这会郭朝明还不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毛巾干净着呢,热水、脸盆儿、毛巾、香皂……”
“猫爷,您老人家还有啥吩咐?”郭朝明就没见过这样式儿的猫,比他还讲究!
“喵~”
白夏夏的猫爪子试过温度,软乎乎也不烫,矜持满意地点了下巴:“行了,跪安吧。”
“你猫主子要沐浴了。”
抬爪子准备洗澡,听着门边没动静。白夏夏疑惑,郭朝明兴致勃勃、等着猫自己洗澡的大戏。
白夏夏:拳头硬了。
“看啥看!小姑娘洗澡你也要围观,真不要脸,赶紧走!”
“讨厌!”
猫儿爪子踩进脸盆里,偏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瞪成铜铃,那架势明摆着——叫他麻溜地识趣地滚蛋!
郭朝明就当没发现,非戳在这儿瞅。
就看白夏夏一只猫,怎么自己给自己洗澡?
宋团长窝在床边儿写笔记,瓦数不大的灯泡挂在头顶,光有点暗,不是很亮。
“别推了,我这就走……”郭朝明一脸无奈,小腿肚子后头搭着白夏夏两只前爪。
这猫后腿蹬地,用了老命把他往外推。
那点子劲儿对郭朝明来说聊胜于无,他想了想,钓猫要循序渐进,长久勾引不急于一时。
郭朝明就走出洗浴间,为了点小事跟猫儿闹翻了,不划算。
有些猫,脾气爆着呢。就是白夏夏不仅脾气爆,还是只娇贵要求贼多的讲究猫。
嗯,郭朝明想起秦萧,突然有了信心:等这猫儿自己撞墙,回头找我也不亏……
郭朝明很愿意当备胎。
白夏夏???完全不知郭朝明的舔狗攻略计划。
郭朝明刚出门儿,小猫窜回洗漱间,猫身子蹭住门,拱啊拱……
“砰!”
门摔到郭朝明脸上……这猫还挺害羞。
你个毛绒绒,一团白,居然还要脸的吗?
白夏夏窝进热乎乎的温水里,漂亮的白毛棉絮似的漂浮在清澈的水上。
小猫葛优躺,脑袋靠住脸盆边缘,舒舒服服地搓毛洗澡。
“阿嚏!”
“阿嚏!”
白夏夏连打三四个喷嚏,粉红鼻头湿润润。
大眼睛蒙着雾气,茫然无辜抬了抬爪子:嗯,我是可可爱爱小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