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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思思家住在西单附近的一片居民区,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目测有150平米,虽然也很大,但是对于最近住惯了别墅的我来说,看起来还是小了太多。
她家是地中海装修风格,充满着阳光而且典雅的感觉,洁净的家具现实出主人整洁的习惯——其实主要是想到我家墙上已经被我画的和柏林墙一般了。
郝思思请我们坐下给我们冲了茶,问我们道:“你们有没有发现问题?”
路上的时候我已经把事情向我两个师兄详细的描述过,并告诉了他们我和黄宇轩的分析,他们也很赞同我俩的观点,但是师兄觉得还是确定一下比较保险,于是便要求关闭屋里的所有灯光并打开每一扇门窗,天色已黑,关闭了灯光之后只有窗外余光投射进来,隐隐约约能看清人影。我们都屏住呼吸看着罗梁,罗梁深吸了一口气,四处观察起来。黑暗之中,罗梁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明亮的感觉,就像在夜里的猫科动物一样。过了一会,大师兄说道:“开灯吧。”
打开顶灯,我们都看着罗梁,他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也没发现。”郝思思并不明白罗梁说的是什么,奇怪的看着我们。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她最好,于是便说道:“我师兄有些过人之处,在找问题的原因,具体的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郝思思虽然很好奇,但是听了我的话也没有继续问。
“果然是这样,她家地处京城西南,这个地方虽然不是风水宝地,但是也是京城龙脉所覆盖之地,除非有极为特殊的情况,不然绝不会出现污秽之物。”江辉杰分析道。
对风水方面我现在几乎是一窍不通,但是二师兄既然这么说了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便转头对郝思思说道:“思思,能不能把你们家所藏古物拿出来我们看看?”
不料郝思思摊了摊手说道:“原来请的算命先生也有怀疑是我们家古物一类的东西造成的,所以我们家所有的收藏品全部都被放进地下室了,连我们家人随身带的配饰都被放了起来,可是还是没有用。”
我和两个师兄不禁面面相觑,看起来外物影响和家里闹鬼都是不可能的了,这么说来最可能的就是他们家中了降头术!可是说起降头术,我们三个人就都是睁眼瞎了,我两个师兄还曾经见过降头术,但是也是了解不深,而我更是连听说都是今天刚刚听说的,更是一无所知。这样以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等到师父和师叔来了才能确认了。我们商讨了一番,便把情况大致告诉了郝思思,郝思思叹了口气,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坐下来边聊边等黄宇轩和师父他们的到来。
由于晚上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今天一路奔波,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不禁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开始打起瞌睡来。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之间,我心里猛地一紧将我惊醒,睡意全无,全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防盗门就响起了开锁的声音——郝思思的父亲和师父他们回来了。
“师父,师叔。”我和两位师兄站起身来。罗梁抢先说道:“师父,刚才我们并没有什么发现,屋里也没有什么古物矿石一类的东西。”师父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我问道:“秦风,你有什么看法?”
“啊?”陡然被师父没头脑的一问,我楞住了,“什么什么看法?哦,刚刚我和黄师弟分析过了,我们猜测可能是降头术一类的东西。”
“那你觉得是谁的问题?”师叔问道,又加了一句,“不要你的思考分析,就告诉我你的感觉。”
我挠了挠脑袋说道:“肯定不是我的问题啊。”众人都笑了起来,师叔无奈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或者说是谁身上。”我皱了皱眉头,开始回想今天到此为止发生过的事情,忽然我想到刚刚我打瞌睡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像郝思思说过的那种梦境,而没来由的却突然惊醒,紧接着师父他们就推门而入,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想到这里,我下意思的扫过郝思思的父母,脱口说道:“我觉得最有可能就是郝叔。”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说话,这不是摆明了骂人吗!
不料郝叔苦笑了一声,说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大师门下果然人才济济啊。”过了半秒我才反应过来,感情我还真蒙对了!我赶紧说道:“谬赞,谬赞了,我也是瞎猜的。”余光扫见黄宇轩正面色怪异的看着我,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搞得我莫名其妙。
师父接过话说道:“秦风说的没错,郝先生正是中了降头术,不过具体是什么样的降头术我们还不能完全摸清,所以决定来这里守夜来对情况进一步的摸清,以便更好地解决。郝先生,今晚就打搅了。”
郝思思的父亲连声道不敢,急忙看座看茶。我拉过黄宇轩低声问道:“黄世仁,你笑什么?”
“哎呀,刚刚师父那不是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通灵能力吗?”
“我猜师叔就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笑什么?”
“你不是说对了吗,这证明你有通灵能力啊,我这是替你高兴。”
我撇了撇嘴:“拉倒吧你,就你那*笑要是替我高兴,我从明天开始就吃斋念佛!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黄宇轩在我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其实师父已经知道郝思思他爹是怎么回事了。”我大感惊奇,问道:“那跑这一趟干啥,有病啊。”
“这不是正好测试测试你的通灵能力吗,”顿了顿,他嘿嘿笑着说:“其实这是个习俗。”
“习俗?”
“恩,你不来别人家,怎么知道别人家有多大能力,不知道多大能力怎么要价。”
我目瞪口呆:合着这收费是按别人家有多少钱来的!我转头看着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师父和师叔,脑海里不断蹦出一些词语: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郝叔真是中了降头术?师父他们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黄宇轩。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师父跟我说郝叔眼睛中间有黑线,这就是中降的表现,可是我没看见啊,估计可能猴哥那种阴阳眼能看到吧。”
“他是怎么中的降啊?”
黄宇轩又一次露出了*笑:“嘿嘿,师父说这种降是通过性-交施法的,剩下的我就不用说了吧?”
“性-交?”我皱了皱眉头,“什么叫性-交?”
黄宇轩张大了嘴巴,放佛不认识我一般的看着我:“秦少,你确定你不是装的?”
我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我真的不知道。”黄宇轩一副被我打败了的样子:“没事,你不用知道了,你真纯洁,就和超纯水一样纯洁。”
“性-交这个词我懂——可是具体我就不懂了,亲嘴?”我好奇的问道。黄宇轩冲我做了个鬼脸,拍了拍我肩膀说道:“没事,你还小,不懂也正常。”说着逃也似的冲到师父边上坐下了,留我站在原地发傻。
直到初一我才知道这个词是具体过程是什么,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如此纯洁——可是后来我发现高中的时候还有人不懂,我觉得这就不是纯洁了,是发育迟缓。
午夜,郝思思家里的人安然入睡,两个师兄和黄宇轩也四仰八叉的倚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由于白天睡得太多了毫无困意,在一旁看师父和师叔开拖拉机,拿瓜子当筹码。
“秦风,今天这事可以看出八成你就是通灵之体了——俩九一个六,你又输了——但是你要知道,凡事都有两面性,通灵之体不可能只给你带来好处。”说到这里,师叔的脸变得十分严肃,我也赶紧正了正脸色。师叔严肃的说道:“你为什么又是同花顺,你敢说你没出老千?”我气得一把把牌夺过来说道:“我和师父打,你刚刚这么严肃我以为怎么着了,闹半天就是这事——师父你是不是真的出老千了?”
师父乐了:“你到底是谁徒弟啊?”师叔在一旁催促道:“别废话,赶紧开,我在边上发牌,省的你出老千。”说着师叔拿过我手里的牌一人发给我们三张,我拿起牌来一看:6、9、j。我摸过俩瓜子推到茶几中间:“我压两个。”
师父笑呵呵的扔下四个瓜子:“开你的。”我俩掀开牌,师父的牌是:两个10一个k,完爆。
“再来!”我气呼呼的又压了两个瓜子当底。
玩了七八局,我居然只赢了一局!新的牌发下来,两个j一个a,赢面比较大。我刚要加注,师叔看了一眼我的牌,按住我的手说道:“秦风,你觉得你的牌怎么样。”
“挺好的啊,赢面很大啊。”
“有没有可能输?”
“啊?”我一愣,“输的可能肯定还是有的。”话音刚落,师父把牌一摊:567同花顺。我瞬间就蔫了:“不玩了,老输。”
师父笑着对我说:“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不知道,”我没好气的说,“不会是因为我是通灵之体吧?”
“你又猜对了!”师父抚掌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