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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城某茶楼包厢内。
“用购房者将首付款作为贷款借给公司?”
苏泽静静地听着对面的人跟他说的事情,不禁反问道。
对面的人正是苏泽在集团之外的合伙人钱明,他一心想要自立门户,摆脱苏氏集团。
所以在几年前便从家里拿了些钱出来开了个不大的公司。
钱明说:“是的,很多国外的房地产公司都是这么做的。苏泽,你别整天闷头苦干,得看点时事新闻呐。
而且,购房者还可以得到15%的年利率,你说这对他们是不是非常划算的买卖?”
苏泽暗暗思索了片刻,说:“我们这不是属于空手套白狼吗?”
“这怎么能算是空手套白狼呢,他们最后会获得一套房子的啊。
苏泽,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拿不出这么大一笔钱来开放新楼盘,必须得从他们身上众筹回来公司的运作资金。”
“听你这么说起来是不错,但我还是有点觉得不稳妥。”苏泽问:“你现在手有没有制定具体的方案书?”
钱明摇了摇头,轻呷了一口茶说:“我这只是个构想而已,策划方案还没出,这不得等着你同意呢嘛。
苏泽,我说实话,如果这个方法要是成了,我们可以一直用这个套路开放接下来的楼盘。
到时候,苏氏就不一定是最大的房地产企业了,你苏泽就是整个禹城房地产界的新兴老大。
咱们再说大一点的话,可能是全国的龙头老大也不一定。”
钱明这番话说得苏泽心里直痒痒。
他做梦都想成为能在禹城呼风唤雨的人,能超过苏靖川还有大伯苏宏昌的创下的历史。
更何况,他现在有一部分的资金在表舅胡先永那里钱生钱。
所以即使这边亏本了,海外还有资产。
若是这边赚了的话,那就相当于里外里他都在挣了钱。
怎么算都是不亏的。
苏泽现在挣钱心切,一心想要超过家族里的所有人。
尽管他知道钱明说的方案是有一定风险的,但他还是要冒一下这个风险。
毕竟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
“好,那就听你的!”
钱明举起茶杯来碰了一下苏泽的杯子,说:“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话毕,一丝狡黠的目光从钱明的眼底飞快地划过。
苏靖川的手臂伤口拆了线之后就立刻搭飞机回了禹城,毕竟再过两天何晓月就要开学了。
回到家之后管家并无察觉到自家少爷是受过伤的。
还是何晓月无意中说了一句:“等下我帮你洗澡,你这手臂上还有伤,不能沾到水。”
“少爷,您受伤了?”管家急忙上前询问道。
苏靖川简单地说了两个字:“小伤。”
管家听了没再多问,他心里也大概有了数。
而且现在少爷身边有了人照顾,他也不需要操太多的心。
“少爷,您饿不饿?我让张姨煮点吃的东西。”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苏靖川说完,又想起什么来,转脸问身边的何晓月。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让张姨煮给你。”
何晓月有些晕机,现在整个胃都不是很舒服,自然是没有什么胃口。
而且这么晚了,她也不想麻烦张姨再给她起来做饭。
她轻摇头,说:“我不饿,我先陪你上去洗澡。”
上楼进了卧室之后,苏靖川先是换了衣服,何晓月去卫生间放洗澡水,她边放边用手试着水温。
然后她突然想起过年前跟任倩还买了香薰蜡烛还没点过。
她又去拿过来点,这样等下金主进来洗澡的时候能让他更放松些。
不知道是因为回来之后苏靖川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还是他今天没真真实实地抱过何晓月的身体。
他进浴室的时候,没有直接进浴缸,而是把何晓月给抵在了浴室的墙上。
本来浴室的温度就高,苏靖川这么一靠近,何晓月感觉身体周围的温度就更高了,像是能把她给点燃。
她有点怕,而且现在金主身上还带着伤,何晓月提醒道:“苏先生,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所以...”
苏靖川嗯了一声,说:“我知道,就是想要好好的抱抱你,没准备对你做什么。”
说完,他把对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
虽说是不准备做什么,但苏靖川一碰到何晓月的身体就有点不受控制地想要亲她和抚摸她。
他那温热的唇先是停留在何晓月的颈肩处亲了一会。
这里是何晓月最让人碰不得的地方,男人细细密密地吻着,动作轻柔缓慢。
何晓月只觉得颈项处有一阵阵的触电感,接着苏靖川又顺着她的颈一点一点地往上亲。
经过脸颊时,他停了片刻。
接着便听见清润舒朗的声音又带着些暧昧慵懒的声音响起:“脸怎么又这么烫?到底要亲你多少次才不会这么害羞...”
“这是天生的...”何晓月用极小的声音说。
“哦?”男人的语调微微扬了一下,然后说:“所以哪个男人亲你,你都会脸红?”
这金主的理解能力,何晓月真想给他一个满分。
她明明都说过,之前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金主是第一个。
“不、不是。”
何晓月忙来解释:“只有你...只有你亲我,我才会脸红。而且,我不会让除了苏先生以外的男人亲我的。”
苏靖川勾唇笑了笑,显然这个答案让他很满意。
何晓月不懂他们其实也并非男女朋友关系,可为何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会这么强烈。
何晓月怕再这么亲下去会擦枪走火,她推了推苏靖川说:“苏先生,洗澡水要凉了...”
“凉了再放热水,现在先做正经事。”
苏靖川没再给何晓月说话的机会,他的唇便堵上她的嘴。
这个吻不似方才在肩膀和脖子那里的温柔细致,反而更像是一种在极致干涸的情况下终于找到清澈又充足的水源。
男人正享受着这样的甘甜。
最后,何晓月和苏靖川是一起洗的澡。
她软软地趴在浴缸的边上,身体好像睡在棉花糖上一样。
她娇嗔地问男人:“不是说不做什么的吗?”
苏靖川推卸责任道:“明明是它做的。”
何晓月秒懂金主在说什么,她羞红着脸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