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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甜甜有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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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酸酸甜甜有点美

    看着刘海瑞有了反应,小狐狸精妖媚的笑了笑,更加卖力的吞吐了起来,在她娴熟的口技滋润下,很快,刘海瑞的宝贝就**勃发,直挺挺的耸立起来,像个高射炮一样耸立,那雄伟的姿态令小狐狸精心里还有点胆怯,真担心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撕裂自己的小妹妹,担心是担心,但更多的是好奇,对于女人来说,永远不会嫌弃男人的玩意儿大,因为她们认为只有大,感觉才会更强烈。

    伏在刘海瑞的下面吧唧了一会儿,小狐狸精开始轻轻地解除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全身就光不溜秋的,又将曼妙的玉体伏在刘海瑞结实的身上,红润柔嫩的小嘴儿凑到了刘海瑞的嘴唇上,伸出那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敲打着刘海瑞紧闭的牙关。

    奶奶滴!这小狐狸精太骚了!刘海瑞在心里感慨着,沉闷的哼哧着,慢慢的松开了牙关,接着,小狐狸精那柔嫩的小舌头就钻了进去,在里面轻轻的搅动了起来,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刘海瑞也不由自主的伸展着舌头,轻轻的触碰着在自己嘴里搅动着的小舌头。

    竟然还会主动亲吻!嘻嘻!感觉到了刘海瑞的反应,小美女得意的笑了笑,与刘海瑞亲吻了一会儿,就将小嘴儿沿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游走,那柔嫩的小舌头在刘海瑞的身上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着,从上到下,不放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直到发现刘海瑞的宝贝已经变得肿胀通红,傲然挺立,小狐狸精媚笑着,一只手扶着刘海瑞的大家伙,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试探着慢慢坐了下去,真的是太大了,刚进去了一点点,就让她感到特别的充实,尽管有那么一点疼,但是却让她更加刺激,随着宝贝的逐渐深入,小狐狸精秀眉紧蹙,贝齿间发出了一声令人陶醉的‘呃’声,接着就开始上下晃动了起来,那柔弱无骨的柳腰像是带电一样前后左右上下的摇晃着,那种紧密充实的感觉令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潮红的面门上荡漾着浓浓的纯情,脑袋后仰,长发飞舞,嘴里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吟……

    躺在床上逆来顺受的刘海瑞被这小狐狸精弄得全身僵硬,就连脚底板都感觉到了苏苏麻麻的感觉,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骑坐在自己身上快速晃动着的小狐狸精,感觉不像是自己玩女人,反倒像是女人在玩弄自己,不过这种感觉到是挺刺激的,于是就干脆闭上了眼睛,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享受着小狐狸精的另类服务……

    还别说,这小狐狸精的床上功夫实在是了得,刘海瑞咬牙坚持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她给摇晃的喷出了一股滚烫的岩浆,见刘海瑞已经释然后,小狐狸精心满意足的媚笑着,从他身上下来,钻进卫生间里去洗澡。

    整个过程刘海瑞一直是在装醉,为了掩饰,他继续装醉的躺在床上睡着。过了一会儿小狐狸精洗完澡出来,站在床边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刘海瑞,嘴角掠过了一丝媚笑,然后捡起衣服不紧不慢的穿上,临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弯腰将那条性感的丁字裤从里面拽出来,抬起一条修长的**,从晶莹玉洁的脚踝上取下来,媚笑着丢在了刘海瑞的脸上,因为她觉得只有留下一件自己的贴身东西,等刘海瑞醒过来的时候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小狐狸精那挂满红晕的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扭着丰腴的翘臀款款的走出了房间,从房间里一走出来,就掏出手机给等待好消息的马总打去了电话:“马总,搞定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的马总,欣喜若狂地问道:“他把你给上了?”

    “什么呀,他喝醉了,是我主动的,累死我了。”小秘书娇声娇气地说道。

    马总听到她这么说,嘿嘿的笑了笑,说道,“那你快来公司,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讨厌,人家刚才累坏了,今天不想做了。”小秘书娇滴滴的说道。

    房间里,刘海瑞听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那‘噔噔噔’的脚步声逐渐走远了,这才一边睁开眼睛,一边将盖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拿起来,嘴里嘀咕着:“什么玩意儿啊,这么骚!”拿起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奶奶的!就说这么臭呢!”随手就丢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刘海瑞也的确是有点累了,中午被马总那帮生意伙伴灌了不少酒,刚才虽然身体上没出力,但是一直全身绷着一股劲儿,看见小狐狸精走了,干脆就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这一下就给睡着了。

    小秘书带着胜利的果实回到了公司,马总为了表彰小秘书的功劳,当即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万块钱现金拍在桌上,笑眯眯地说道:“小雅,这事儿办的不错。”

    小秘书拿起钱塞进皮包里,娇滴滴地说道:“以后可不准再让我做这些事了,你答应过我的。”

    “对,我答应过的,以后不让你做了。”马总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接着鬼笑着问道,“怎么样?那小子还行吧?”

    “讨厌,能不能说点别的呀!”小秘书红着脸说道。

    马总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坏笑着说道:“让小宝贝去干那事儿,我能不好奇嘛,说说看,那小子是怎么对你的?”

    “他都喝醉了,跟个死人一样,要不是我自己主动,肯定都办不成了。”小秘书显得有些遗憾,因为整个过程自己一直是主导者,没能真正领教到刘海瑞的实力,还是让她觉得有那么一丝遗憾。

    “那他厉害还是我厉害?”马总笑眯眯地问道。

    “当然是马总你厉害了。”小秘书口是心非的说道,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人家比你厉害多了。

    马总满足的笑了笑,接着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走的时候他怎么说的?”

    “我走的时候他还没醒来呢。”

    “没醒来?”马总愣了一下,接着咂了咂嘴巴,皱着眉头看着小秘书说道,“他没醒来,你这事儿办的有点不太完美啊。”

    “为什么啊?”小秘书一头雾水地看着马总,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总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他没醒来,他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马总有这样的顾虑,小秘书自信满满地说道:“马总,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就怕他不知道,所以我走的时候给他留了样东西。”说着话,小秘书拉着马总的一只大手沿着大腿摸了进去。

    当马总毫无阻隔的摸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时,顿时猥琐的笑了起来,“哈哈,你还想得挺周到的嘛,那小子看到那东西,肯定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哈哈……”

    “我就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专门给他留下来了。”小秘书看到马总那高兴的样子,美艳的脸蛋上也泛起了自信的表情。

    马总得意忘形的笑了笑,就拿起了手机,说道:“我给他打个电话试探一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说着话,就给刘海瑞拨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刘海瑞正在酒店房间的床上睡得鼾声四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才将他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摸过手机,连看都没看就接通了,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喂,刘书记。”马总讪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马总啊,有什么事儿吗?”刘海瑞听出来是马总的声音,疲惫的问道。

    马总笑眯眯地说道:“刘书记,您还在休息吧?您中午喝多了,我让小雅送你去房间休息了,小雅把您伺候的还周到吧?”

    听到马总话里有话,刘海瑞这才揉了揉眼睛,振作了精神,‘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马总,真有你的啊,我都喝成那样了,你还让小雅照顾,你马总的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以后区里有什么好事儿,我会考虑你马总的。”

    马总听到刘海瑞这么说,顿时讪笑着说道:“刘书记,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中午喝多了,我就是打电话过来问候一下,没什么事儿就好,呵呵。”

    “呵呵,没什么事儿,睡了几个小时,这也差不多了。”刘海瑞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我也该起来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挂了啊。”说着话,刘海瑞就挂了电话。

    给刘海瑞打完电话后,马总脸上露出了极为欣慰的笑容,看来自己这一招还真有用,不用自己说,刘海瑞就已经答应以后会多想着自己的。

    挂了马总的电话,刘还瑞看看已经是下午三点快四点了,这才拖着晕乎乎的身体钻进卫生间里洗了个凉水澡,清醒了一下,回到房间来穿上衣服,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缓了缓神,突然想到下午还说和董学东去浐河沿河走一趟的,于是就夹着公文包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酒店里出来,刘海瑞给区长董学东打了个电话,让他十分钟后在区委楼下等自己,并且让他叫上防汛办主任孟建波,三人准备沿着浐河沿岸走一趟,看看灾情过后的情况。

    十分钟后,刘海瑞开车回到了区委,就见董学东和防汛办主任孟建波已经站在楼下等他了,刘海瑞叫上两人,就开车驶出了区委,沿着浐河沿岸一路走走停停,查看暴雨过后浐河沿岸的受灾情况。查看了一路,刘海瑞发现虽然这次灾情没有给浐灞区带来太大的灾害,但是经过暴雨冲刷后,河两岸的堤坝都出现了松散的情况,需要及时加固,否则再来一场那样的暴雨,就会出现严重的险情。

    “孟主任,你看看那边,这样的情况你们防汛办必须重视,趁着这几天天气好,安排人手抓紧时间进行加固。”刘海瑞指着河对岸一段出现裂痕露出土质的堤坝,神情严肃地对着防汛办主任孟建波说道。

    孟建波看了看,点头说道:“好的,刘书记,我们防汛办会抓紧时间安排的。”说着话,又有些为难地支支吾吾说道:“不过刘书记,我们防汛办也……也有一些困难……”

    “什么困难?”刘海瑞好奇地看着一脸为难的孟建波。

    孟建波看了一眼区长董学东,又看了一眼刘海瑞,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加固河堤需要资金,市里每年给我们区里防汛办拨的防汛资金有限,这次暴雨过后需要像这样出现裂痕需要加固的堤段太多了,防汛资金不够啊……”

    刘海瑞听到孟建波的难处,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你们防汛办先安排人手处理,防汛资金我来想办法吧,走,咱们再往前走走看。”说着话,刘海瑞叫上董学东和孟建波上车,又开车继续往前驶去。

    一路上查查看看,对区里管辖段的浐河沿岸灾情有了进一步的掌握后,三个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位于产河上游的黑河水库,由于暴雨过后进入黑河水库附近村子的道路有些泥泞,车子无法驶进,刘海瑞发现这边的情况还要更糟糕一些,就从车上下来,带着董学东和孟建波步行着进入了附近一个村庄。

    这个村子的地形比较特殊,处在一座不是很高、但地势却比较险峻的小山包下,几个人沿着山脚一条泥泞的小路步行着往村子里走去。到了村子后,刘海瑞让孟建波将村支书叫来询问了一下受灾情况,得知还不算太严重后,才放心了下来。三个人在村里前前后后呆了半个多小时,向村里的干部提了一些在防汛工作上的要求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打道回府。

    在离开村子的时候,三人刚从山道小路上一处地势险峻的路段经过,突然就听见一声细细碎碎的响声,只见就有些小石块从山坡上滚落了下来,刘海瑞心有余悸地说道:“看看,这小山包都有滑坡的危险,回去后及时联系当地村干部,把这些安全隐患尽快排除了。”

    董学东和孟建波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刘书记,时间不早了,我看这里有点危险,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就在三人刚从泥泞的山间小路上撤离出来,长时间被雨水浸泡的山体再也支撑不住了,随着一阵巨响,山上的石块就纷纷滚落而下,瞬间就披头盖地的冲着刘海瑞他们奔涌而来,感觉到情况不妙,刘海瑞赶紧大喊了一声:“快跑!”可是很快他的声音就被滚落石块发出的巨响给淹没了,刚跑出没有几步,刘海瑞突然感觉到脑袋一热,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刘海瑞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洁白一片,努力的睁开眼睛后,才意识自己在医院里躺着,孟建波在床边传来了兴奋的声音:“刘书记,你可算是醒来了。”

    刘海瑞转过头看着防汛办主任孟建波那焦急的脸,微微笑了一下,就想起身,但感觉头痛欲裂,忍不住哎呦了一声,又躺了下来,孟建波赶紧按住他说道:“刘书记你别动了,你头上缝了三针,还有点脑震荡,医生嘱咐过,你需要好好休息。”

    刘海瑞只德老老实实的躺着,对孟建波问道:“你和董区长没什么事儿吧?”

    孟建波说道:“我和董区长没事儿。”

    刘海瑞这才放心了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区长董学东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刘海瑞醒来了,脸上才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走到床边来说:“刘书记,你可算是醒来了。”

    “我没什么事儿,就是脑袋有点疼。”刘海瑞微笑着说道。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两天,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手头上的工作先暂时放一放吧。”董学东说道。

    刘海瑞点了点头,说道:“老董,那这两天就麻烦你了啊。”

    正说着话,董学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市长张德旺打来的,就赶紧接通了电话,毕恭毕敬地打了声招呼。

    “董区长,你和刘海瑞在一起吗?”张德旺一开口就问刘海瑞。

    “在,我现在在医院里,下午去黑河镇视察灾情时,刘书记受了点伤住院了。”董学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张德旺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把电话给刘海瑞。”

    董学东哦了一声,就将手机递给了刘海瑞,说道:“张市长的电话。”

    这家伙找我干什么?刘海瑞一边琢磨着,一边接过了手机,虚弱的叫了一声‘张市长’

    刘海瑞原本想着自己好歹也算是因为工作受伤,张德旺最起码应该安慰两句的,谁知道那边张德旺却发火了:“刘海瑞同志你是怎么搞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暴雨都停了,还出现这样的事情,幸亏就伤了你一个人,要是多伤几个普通老百姓怎么办?你呀,不是我说你,干什么事情都是拖拖拉拉的,按理说暴雨一过,这些险情都得及时排除的!”

    这个时候董洁得到消息赶到了医院,看到刘海瑞在接电话,就走到父亲董学东跟前,小声问了一下具体情况,看着刘海瑞虚弱的躺在床上,脑袋上缠着绷带的样子,心里很是担心。

    刘海瑞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和张德旺争论了,可在一旁的董洁听见电话里张市长的话,就忍不住上前从刘海瑞手里夺过了电话,对张德旺说道:“张市长,这件事怎么能怪刘书记呢,今天是礼拜天,刘书记一心想着工作,才去黑河镇查看灾情的,现在刘书记被石头砸伤了,还在院里躺着呢!”

    张德旺听到对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还以为是刘海瑞的妻子金露露,她可是省委金书记的千金小姐,张德旺得罪不起,也就一时语塞了。

    刘海瑞吃力地对董洁摆摆手,然后从她手中拿过了电话,对张德旺说道:“张市长,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今天下午我和董区长他们去查看了一下灾情,发现了很多安全隐患,这些安全隐患我已经着手让防汛办去排除了,但是区里的防汛资金有限,我建议市里应该给区里多拨一部分防汛资金,好让排除这些安全隐患。”

    听到刘海瑞这么说,张德旺貌似觉得也有些理亏,声音这才缓和了下来,说道:“小刘,这些事情你暂时先不要管了,先安心养伤,你的建议市里会考虑的。”

    打完电话,刘海瑞将手机还给了董学东,语气虚弱地说道:“老董,你也回去吧,我没什么事儿。”

    孟建波这个时候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刘书记,张市长怎么能这么说呢!”

    刘海瑞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也不能怪人家张市长,这是我的工作没做好啊,你们都一晚上没睡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孟建波也确实有点累了,忍不住大哥了哈欠,说道:“刘书记,那我就不打扰您了,你好好休息吧,防汛办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说着话和刘海瑞告辞,走出了病房。

    将孟建波和董学东打发走以后,刘海瑞见美女秘书董洁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虚弱的笑了笑,说道:“小董,你也回去吧,万一区委还有事呢,你先替我盯着,我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想留下来陪着你。”董洁一副固执己见的样子说道。

    刘海瑞无奈的笑了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董洁就上前去帮他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然后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了床边陪他聊天。

    “咳咳……”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咳嗽声,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去,才发现是刘海瑞的娇妻金露露挺着一个大肚子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董洁见状,就起身让到了一边,神色微微有些尴尬,金露露看到刘海瑞头上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冲过去趴在刘海瑞的身上,一脸担惊受怕,带着哭腔说道:“老公,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啊。”

    “我没事儿,就是头上缝了三针,休息两天就好了。”看到娇妻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刘海瑞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安慰她。

    “还说没事儿,都这样了,让你不要对工作那么拼命,你就是不听,你现在受伤了我怎么办呀。”金露露看着刘海瑞那虚弱的样子,又是一阵哭哭啼啼的埋怨。

    董洁看到金露露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人家小两口在一起,她也不好打扰,就带着一丝醋意,识趣的悄悄退出了病房。

    金露露一直在病房里赔了刘海瑞好长时间,刘海瑞不经意间将刚才被张市长打电话过来责备的委屈向娇妻吐露了出来,金露露随即就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一直陪着刘海瑞到了很晚,在刘海瑞的再三劝说下,金露露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医院。回到家里,就给金书记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替刘海瑞打抱不平,说了许多关于市长张德旺的坏话。

    等妻子金露露离开医院后,刘海瑞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好了很多,脑袋也没那么疼了,可随即发现病房外面好像有不少人,正在他感到有点纳闷的时候,就见秘书董洁将病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想看看里面的情况,见刘海瑞睁开眼睛在床上躺着,就鬼鬼祟祟的进到病房里,走到刘海瑞的病床前小声说道:“刘书记,张市长来看你了。”

    刘海瑞听到董洁的话,不由得一愣,心里就暗暗的骂了起来,心想这老家伙怕是来看自己的笑话吧,迟疑了片刻,对董洁说道:“那让张市长进来吧。”

    董洁点了点头,就走出去病房,将在外面等着的张德旺请了进去,护士帮刘海瑞将床摇起来,张德旺就和秘书一起走了进来,秘书将一束鲜花放在了床头柜上,张德旺快步走到刘海瑞的床边,双手握住刘海瑞的手说道:“小刘啊,你辛苦了,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刘海瑞看着张德旺那关心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反感,他知道这老东西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勉强的笑了笑,说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张市长这么忙就不用惦记了。”

    张德旺被刘海瑞一句话给反讽的脸上一阵尴尬,‘呵呵’地笑着说道:“小刘啊,我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你看我这一忙起来,脑子也就不太清醒了,难免会顾虑不周,另外我这态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老东西还会给自己道歉?刘海瑞一时间就有些纳闷,但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定是娇妻金露露的功劳,因为昨晚在他无意中说到张市长打电话过来责备自己时,就见娇妻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定要为自己报仇,刘海瑞当然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都阿里,就赶紧摆了摆手说道:“张市长你也不要那么说,关键我的工作的确没做好,你批评的也有道理,暴雨一过我就应该亲自去看看的,这拖了两天,结果自己倒霉了,呵呵。”

    张德旺假意的摇摇头说道:“再怎么讲,也不能扼杀同志的积极性啊,这件事我会向金书记检讨的,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个市长嘛,打板子也应该先打在我身上。”

    听到张德旺刻意说到了金书记,刘海瑞猜的没错,果然是娇妻向岳父告状了,刘海瑞笑了笑说道:“张市长先不要说该谁承担责任的问题了,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区里必须搞好防汛准备工作,排除那些安全隐患才行。”

    张德旺说道:“就在你刚才还没醒的时候,我已经和杨书记电话商量过了,防汛资金的问题啊,我们市委市政府会想办法给你们解决的。”

    刘海瑞的话说的一朵,又开始头疼了,但还是强忍着对张德旺说道:“张市长,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区里的工作暂时可能也干不了了,防汛资金的问题就麻烦张市长您了。”

    张德旺还想说什么,医生就过来告诉他说道:“病人的身体还很虚弱,探望的时间不能太长。”

    张德旺见刘海瑞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太好,也就没有继续逗留下去,说了一些‘多注意休息,安心养伤’之类的话就出去了。

    刘海瑞现在的脑子里还很乱,不知道张德旺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会儿是不管不问,一会儿又变得这么积极亲自赶来,或许是岳父金书记找他谈话了吧。刘海瑞想到这里,心里就涌起了一股暖流,虽然娇妻的做法有些小孩子气,但说到底还是为了给自己出口恶气的。

    就在刘海瑞迷迷糊糊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刘海瑞睁开眼睛循声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现娇妻金露露又来了。

    刘海瑞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金露露见刘海瑞看见了自己,推门进到病房里,顺势坐在了病床边上,努着嘴说道:“我是你老婆我怎么不能来呀!”

    与金露露同一时间进来的司机小李,在一旁一个劲儿的对金露露道歉说道:“嫂子,对不起啊,都怪我没保护好刘书记。”

    刘海瑞赶紧制止他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那天下午你也没跟我过去,再说了,在自然灾害面前,我们都显得太渺小了。”

    金露露左看看右看看,见刘海瑞的气色好转了许多,这才心情放松了下来,回头对小李说道:“那天晚上看在你及时打电话通知我的份儿,我就不追究你了。”

    小李尴尬的笑着表示感谢,见他们夫妻两人要说话,就识趣的退出了病房。等小李走后,刘海瑞就拉住了娇妻的小手,感动地说道:“露露,都说患难见真情,刚才张市长还亲自过来给我赔礼道歉了,一定是你给金书记告了他的状,对不对?”

    金露露知道刘海瑞是一个不轻易表达感情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她心里感觉暖融融的,她任凭刘海瑞握住自己的手,不好意思地笑道:“谁让你是我老公呢,我才不允许别人愿望你呢!”

    听到娇妻这句话,刘海瑞心里又涌起了一股暖流,含情脉脉地说道:“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的补偿你。”

    金露露扎着一双大眼睛问道:“你准备怎么补偿啊?”

    “你说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刘海瑞笑着将选择权交给了她。

    “不知道你这次受伤有没有少什么零件,要是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哼!”金露露说着话,小手下意识的向刘海瑞的下面探去了。

    刘海瑞赶紧阻拦着,小声说道:“别这样,这里医生护士人那么多,要是让人看见了多尴尬啊!”

    金露露嘻嘻地笑道:“你是头戴乌纱帽,放屁怕闪腰,你说你当这个小官有什么好处呀,一天到晚忙的要死,到处手气还差点把小命搭进去了。”

    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想趁着现在还年轻,干出一番事业来,也好配得上你这个千金大小姐呀。”

    金露露撇了撇嘴,说道:“就算你现在一无所有,我也喜欢你。”

    刘海瑞拍了拍金露露那柔嫩的手背,笑着说道:“让我再努力几年,再过几年,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金露露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还能不知道你,我就是怕你最后当上了市长还想当书记,当了书记还向当省长呢,我有时也在想,一直这么支持你的工作到底是错还是对,我就想着你能多点时间陪我,我们能多在一起一些时间。”

    刘海瑞感慨地说道:“是对是错不是现在能说清楚的,反正老婆你支持我就是了。”

    这天晚上小两口聊了很多,金露露说什么也晚上也不肯回去,无奈之下,刘海瑞只好让她晚上在病房里留下来过夜,不过好在刘海瑞住的是那种高干病房,里面那宽大柔软的沙发足够金露露睡觉了。

    刘海瑞的伤倒不是很严重,加上他体质好,伤口恢复的很快,这三天里,区委区政府领导班子的成员全都来看望过他,让刘海瑞感到欣慰的是市委副书记柳雪梅抽出时间来区里的医院看望了她,和他聊了很多。虽然市委书记杨天宇因为也在市里住院疗养,没能过来看他,但是也让柳雪梅带来了他的问候。这让刘海瑞觉得很欣慰,真是住一次院,才会真正的知道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像柳雪梅和吴敏,都是得知自己受伤住院,主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望他的,而张德旺完全是因为碍于岳父金书记的面子,才硬着头皮来了一趟,而另一个副市长刘广坤,从头到尾连个问候的电话也没打。

    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三天后,医生给刘海瑞做了个全身检查,头上照了个x光,没有什么后遗症后,就拆线出院了。出院这天,董洁一直陪着刘海瑞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办各种手续,又一直开车将刘海瑞送到了家门口,从车上下来,刘海瑞对董洁很感激地说道:“小董,你这几天也一直医院单位跑,估计也累的够呛的,我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董洁虽然嘴上满口答应着,但还是去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滋补品过去敲开了刘海瑞的家门。

    保姆王姐打开客厅门后,刘海瑞和妻子金露露本能的扭头朝着门口看去,看到是董洁,刘海瑞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而金露露也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刘海瑞。

    “小董,你怎么来了?”刘海瑞还是很热情地起身冲她打了个招呼,“快进来,快进来。”

    董洁冲金露露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客厅里来,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故作平静地说道:“刘书记,你这刚刚出院,身体还很虚弱,我帮你买了点营养品。”

    刘海瑞愣了一下,忙说道:“小董,谢谢你啊,多少钱,我把钱给你。”说着话就去拿钱包。

    董洁微笑着说道:“没有多少钱的,大家都等着刘书记您快点好起来回去工作呢,我先走了。”说着话,董洁冲刘海瑞和金露露挥了挥手,就转身走了出去。

    董洁这种细心劲儿让金露露很是眼红,带着一丝醋意冲刘海瑞说道:“能有这么贴心的秘书可真不容易啊!”

    刘海瑞看得出娇妻好像是吃醋了,这个时候他要是极力否认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于是他顺着金露露的话,笑嘿嘿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呀,一个司机一个秘书有时候比老婆还管用呢。”

    金露露听刘海瑞这么一说,就一把揪住了刘海瑞的耳朵,撅着小嘴儿恶狠狠地说道:“是吗?难道他们在那方面也能代替老婆?”

    金露露这一下劲儿可使得不小,刘海瑞头上的伤口虽然拆了线,但并没有完全好利索,被娇妻这么一揪,立即疼得呲牙咧嘴的‘哎呦喂’得痛叫了起来。看到刘海瑞那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金露露这才意识到刘海瑞还是个有伤的人,松开了手,但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道:“这就是你乱说话的下场!”

    刘海瑞皱着眉头哎呦喂的叫着,揉了揉耳朵,呲牙咧嘴地说道:“我说的你还别不信,咱们省里有个女干部,她的生活基本上全都是由秘书来安排的,甚至连卫生巾和计生用品都是由秘书亲自去挑选,她的秘书会在她每次例假到来的前一天准时把卫生巾带给她,你说这个秘书够贴心了吧?”

    金露露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个秘书是个女的吧?”按照不成文的规矩,机关单位领导秘书一般都是回避异性这个原则,刘海瑞也是因为特殊情况,人手短缺,临时从省报社借调来董洁而已。

    刘海瑞笑着摇摇头说道:“要是女的就不奇怪了,偏偏这个秘书是个男的。”

    听到刘海瑞否定的回答,金露露就皱着眉头说道:“那估计她和他老公每个月过几次夫妻生活,秘书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吧?”

    这下轮到刘海瑞奇怪了,他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

    金露露说道:“你看买一盒计生用品能用多少天,再除以三十不就知道了嘛。”

    刘海瑞听到娇妻这个算法,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她说道:“你的数学还学的不赖嘛。”

    金露露得意的挑着眉头说道:“这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了,不懂了吧。”

    刘海瑞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开玩笑归开玩笑,可不能胡说了,这个女干部可是我们省里面相当有级别的干部,再乱说传到她耳朵里,那见了面该多尴尬啊。”

    听了刘海瑞隐晦的话,金露露马上就知道了他刚才说的人是谁了,并且还很熟悉,在她的印象中,只有省委总工会的女领导能够对号入座了,也就不谈这件事了,以免以后去工作见了面会尴尬。

    王姐做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刘海瑞在医院吃了好几天的快餐,看到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美美的吃了一顿,吃过饭又坐在客厅里习惯性的看起来了河西省新闻联播,看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事发生,金露露上了个厕所走出来,看到刘海瑞盯着新闻联播看的全神贯注,抢过遥控器直接换了台,白了他一眼说道:“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呀!”

    “你……”刘海瑞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耐着性子陪她看了一个动画片,看到娇妻看着电视上那些动画人物打打闹闹的样子,不时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开心的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一样,刘海瑞的心也一瞬间就被融化了,轻轻的靠过去,将她揽在了怀里搂着。

    “干嘛呀?”金露露扭过头来看到刘海瑞那含情脉脉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柔情似水地盯着他问道。

    “不干嘛。”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

    金露露看到刘海瑞那种温柔的表情,随即就直接将电视关掉了,笑眯眯地说道:“走吧,我们上去睡觉吧。”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就起身去了楼上的卧室里,先后洗漱完毕就上了床休息,并肩躺在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刚开始小两口还一本正经的聊着天,可聊着聊着,金露露的小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在刘海瑞的下身不断的游走,那苏苏麻麻的感觉弄得刘海瑞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就急促了起来,身体慢慢的起了变化,那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荤的小泥鳅开始不断的膨胀,终于变成了一条大蛇,刘海瑞忍不住抬起腿来,灵巧的蹭掉娇妻的小内内,显得有些着急,但是金露露这个时候却比他还要急切,因为肚子已经隆起,恩爱的姿势受到限制,加上刘海瑞现在刚出院,身体还有点虚弱,金露露索性主导了这次战斗,直接翻身骑坐在了刘海瑞的身上,像是一个勇猛的女骑士一样驾驭着骏马在辽阔的草原上奔驰着,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们不断的奔腾,不断地飞翔,这一刻不需要技巧和勇气,需要的仅仅是激情……终于,两个人在极度的兴奋中沉沉的睡去了。

    跌日安刘海瑞本来不想去上班,可是平时已经忙习惯了,呆在家里实在是没什么事儿可做,于是也就没让司机来接他,自己开上车就去了区委,到了办公室里坐下来,由于好几天没有过来了,就看到办公桌上积压了很多文件,刘海瑞先是倒了杯茶水后,就坐下来埋头批阅了起来,正当他快要处理完手头这些文件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刘海瑞头也没太,习惯性的应了声“进来”。

    门随之咯吱响了一声,接着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刚出院,也不休息一下,这么快就来上班了?”

    刘海瑞疑惑地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是副市长吴敏,于是连忙站了起来,给吴姐让座倒茶,吴敏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刘海瑞微笑着过去陪坐在旁边,笑呵呵地说道:“吴姐,你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情你打个电话,我去市里就行了。”

    吴敏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的疲惫,但依旧显得容光焕发神采照人,说道:“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听说你受了伤,本来想到你家里去看看你,刚才给你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是露露接的,说你一早非要上班,我就过来了。”

    刘海瑞看到吴姐那充满关怀的眼神,心里很是感动,笑着说道:“一点小伤,让吴姐惦记了。”

    吴敏说道:“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说了,你说你周末不好好休息,干嘛跑那么远呢,那些事情让下面人去不就行了吗?这下倒好,受了伤后悔了吧。”

    刘海瑞被吴姐说的脸上一阵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只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吴敏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接着说道:“这件事虽然是件小事,但从则见识可以看出我们的党和政府还是很深得人心的,现在的时代是一个忍心膨胀缺乏信仰的时代,我们只有踏踏实实的多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才能赢得老百姓真正的信任,我们的党才会更加的辉煌,小刘,这方面你做的很好,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要顶着压力把你提上来的原因,不过你受了伤,姐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刘海瑞被吴姐这么一番夸奖,谦虚地笑了笑说道:“吴姐,你这话可就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还这不是当初跟着你,你总是这样教育我的结果嘛,说到底还是你的功劳。”

    “行了吧,别拍马屁了。”吴敏笑着白了一眼刘海瑞,但那张俏丽的脸上马上又罩上了一层寒霜,接着说道:“那天区里修路奠基仪式,你怎么也不给姐说一声,柳副书记都过来出席了,姐竟然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姐没资格过来参加呢还是怎么了?”吴敏也是这两天才知道区里周一举行了滨河路景观大道开工奠基仪式,市委副书记柳雪梅受邀出席了奠基仪式,但是自己竟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儿,这让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芥蒂的。

    诶吴敏这么一问,刘海瑞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解释着说道:“吴姐,其实我也想邀请你的,只是我怕你不方便过来。”

    吴敏有点生气地看着他说道:“你都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来?修路的事情是区里的大事儿,我是从区里走出去的干部,你觉得我能不来吗?”

    “吴姐,你先听我说,其实是这样的,我最先就邀请了张市长,但是张市长说周一上午市府要开会来不了,我想着既然市府开会,吴姐你肯定也要开会的,肯定是抽不出时间来,所以才……才没告诉你。”刘海瑞解释着说道。

    吴敏听完刘海瑞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显得很是纳闷地说道:“周一市里没开会啊?”

    “张市长说的,那我就不知道了。”刘海瑞也是装出一副不解地样子看着吴敏,接着说道,“那可能就是张市长不想过来,随便找的借口吧。”

    吴敏听到刘海瑞这么说,心里的气也就消了,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然后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刘海瑞问道:“你知道张市长为什么明明有时间而不出席奠基仪式么?”

    刘海瑞心里当然明白张德旺这老东西是故意推辞的,从这段时间这老东西对自己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看法很大,但刘海瑞还是装糊涂地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吴敏淡淡笑了笑说道:“其实这段时间张市长对你的看法很大。”

    “张市长对我看法很大?”刘海瑞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我……我也没做错什么啊?”

    吴敏‘呵呵’的笑了笑,说道:“你的工作上是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你有站错队的迹象,张市长是觉得你和杨书记走得有点近,张市长之间的关系你应该也清楚,可以说你是他们两个人中间一个保持权力平衡的砝码,你和杨书记走得太近,会让张市长觉得你有脱离他投靠杨书记的想法,所以他这段时间才对你的看法这么大。”

    “我……我这也太冤枉了吧?难不成我还成了他们之间斗争的牺牲品了?”刘海瑞听了吴姐的话,有些苦不堪言的笑了笑,在吴敏面前,他说话也用不着拐弯抹角,用不着顾及什么。

    吴敏看到刘海瑞那无奈的样子,说道:“官场就是这样,你也不是第一天参加工作了,这些道理你都明白,姐其实也一样,每个人其实都有可能成为上级领导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现在杨书记生病住院疗养,市里的权力平衡已经有被打破的迹象了,你没事儿最好还是要和张市长多沟通,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好,不要让他对你产生这方面的顾虑,明白姐的意思吗?”

    刘海瑞皱着眉头说道:“还不是有柳书记吗?实力大大小小的事情杨书记不是暂时交给柳书记来负责吗?”

    “呵呵,你想的太简单了,柳副书记毕竟是个女人,在官场中女人和男人天生就有差距,张市长和省里的领导关系都走得很近,尤其是朱省长,一直在背后支持着张市长,要不然张市长怎么会有胆量和杨书记抗衡呢,柳副书记肯定斗不过张市长的。”

    “你吴姐你的意思是让我时不时去给张市长示好啊?”刘海瑞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吴敏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虽然姐知道你对张市长心里有点不满,姐的处境你也能理解,和你一样,但是自己的位置还是要摆正,毕竟人家是市长,咱们不要过多的参与到领导的矛盾中去,要看清形势,见机行事。”说到这里,吴敏的话题一转,朝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然后有些神秘的小声说道:“再说就算杨书记会力撑柳副书记,但是柳副书记现在自己也有点麻烦了。”

    听到吴姐这么说,刘海瑞更加一头雾水了,睁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吴敏说道:“柳副书记能有什么麻烦啊?”

    “就这两天,省纪委的一个领导给我透露了一些信息,主要是关于我们西经市个别的高层领导卖官受贿的问题,这两年我们市里的一些局办非常规的提拔了一大批干部,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估计很快就要彻底的清查了。”

    刘海瑞听到吴姐这么说,吃惊的‘啊’了一声,但转瞬间就恢复了常态,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吴姐问道:“干部提拔一般都是市委的事,上面要是查下来,不会对吴姐你不利吧?”

    吴敏微微一笑,说道:“刚开始肯定针对市政府会多一点,不管出现什么问题领导还是要负责的,但我也没什么问题,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有些人可就不是失职而是犯罪的问题了。”

    刘海瑞已经从吴姐这番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难道是市委某些领导的问题?”问这句话的时候,刘海瑞已经嗅到了市里领导层中有一场权力争夺战即将展开的气息了。

    吴敏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刘海瑞更加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接着试探着问道:“难道是杨书记?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不是杨书记。”吴敏神秘兮兮的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杨书记,那到底是谁,刘海瑞心里就再清楚不过了,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常务副书记柳雪梅的影子,因为据他所知,柳雪梅是一个野心很大的女人,也一直在与市长张大王之间进行着某种争权夺利的斗争,而张德旺‘u’盘事件的发生,最后的线索在柳雪梅身上终止了,那个时候刘海瑞已经知道这是柳雪梅在后面安排人做的,目的就是想在换届前整垮张德旺,按照一般程序,市委常务副书记是最有可能接替市长位置的人选,而那个时候,柳雪梅也将自己的一些亲信安插到了市里那些局办的领导岗位上,为自己暗中拉拢市里与张德旺抗衡。“那是柳副书记?”刘海瑞试探性地问道。

    吴敏看了一眼刘海瑞,点了点头,说道:“有人举报她滥用职权提拔干部。”

    刘海瑞的猜测得到了吴姐肯定的回答,顿时一脸错愕,说道:“那……那就凭一封举报信就能把柳副书记拉下来,这貌似有点不太可能吧?”在刘海瑞看来,即便是有人举报,但是如果不造成社会舆论风波,一般上级领导都会内部把这个事情消灭在萌芽之中,官官相护这个词语还是很有道理的,官场中的风波往往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也不愿意去干得罪人的事儿,说不定也会牵连到自己,即便是省纪委的领导,谁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就是干净的?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两袖清风的包青天了,就算是自己很佩服的岳父金书记,也不是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才使得省行给区里修路贷款了吗。

    吴敏说道:“按一般的情况来说,的确不能凭一份举报信就查处一个厅级领导干部,不过这件事还是有一定的特殊性的,说到底就看自身过不过硬,如果自身过硬的话就是一百封举报信也不会出问题,不过硬,一封也就够她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了。”其中的内因吴敏没有说,但刘海瑞还是可以猜到**不离十,岳父金书记这个人对有能力肯干事的干部还是放的比较宽的,即使打了点擦边球违反一些原则,他一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只要不出大问题就行。他的观点是做事就应该灵活一些,但如果为了怕犯错误而被那些条条框框给限制住了,对干部的培养,对事业的发展都是不利的,但如果有人真的敢在他面前玩弄权术,以权谋私的话,金书记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然会击中对方要害的。

    想到这里,刘海瑞叹了口气说道:“柳副书记其实也挺不容易的,跟吴姐你一样,作为女人能干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也是历经了不少挫折的,本来按照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和年纪,还是很有可能继续往上走的,如果这回真的查出了问题,可就是真的葬送了前程。”

    吴敏‘呵呵’的笑了笑,有些感慨地说道:“有些人认为自己工作了一辈子,应该给自己和家里人积攒点东西,所以这个时候**就代替了人性,开始不顾一切的大佬特捞,总存在一种侥幸心理,认为不会查到自己,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人与人之间总是在利益的勾结和对抗中找到一种相对的平衡点,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了,所有问题也就暴漏了出来,前些年的黄副省长不就是例子吗?就在快要退居二线的时候被人举报,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了。而现在显然是因为杨书记住院后,市里的一些平衡被打破了,不过我觉得柳副书记的问题应该不大,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贪图钱财的人,最多就是对权力的追逐比较严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