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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一休哥的淫诗
慕轩笑了,心说你倒是非常明白自己的不足嘛。泡-书_吧()
斯波晴杉的个子确实比不上凝珮和槿儿,连真伊跟晴蓉也有所不如,这其实是很正常的,日本女子通常上半身发育较快,十四五岁似乎就已经发育成熟了,丰满动人,令人惊异;但她们腰以下的部位似乎跟不上上半身的节奏,显得很是稚嫩,再加上她们穿着那木屐,天长日久的,就走成了内八字;看斯波晴杉,上半身的优点是明显的,脸部没有一般日本女子的细长眼角、高颧骨,嘴唇比槿儿她们略微厚实些,虽然少些纤细感,但多了性感味儿,腰以下嘛,虽然看不到她的双腿,但明显比一般日本女人要修长,走路也没有内八字的毛病。
至于脚,显然她太敏感了,她至今都不知道,我娘子也是一对天足?我只喜欢天足——自然美,才是真的美
“要说姑娘跟我大明女子有什么不同嘛,”慕轩故意拖长了音,好一会儿,才接下去,“那就是姑娘的牙齿白是白了,却没有我娘子她们的整齐,齿如编贝,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你以后得多啃啃骨头才行”
斯波晴杉先是一脸惊诧,她确实也清楚,并不是所有的大明女子都比自己身材高挑,她们也没有全部裹着小脚——沿海一带一双天足的女子多了去了,但是,很多容貌比起她来远远不如的大明女子,一口牙齿却都比她的整齐,她现在这牙可是想办法矫正过的,但总觉得还是有所不如。
“呸”她紧接着就冲慕轩啐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多啃啃骨头?那岂不是笑我的牙齿像小狗,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含蓄,说出话来真是气人
慕轩咧咧嘴,心说我一片坦诚跟你说实话,你却是分不清好赖话,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二战之后有日本人研究过,说之所以日本战败,空军实力不足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而空军之所以没办法加大规模,是因为招不到那么多合格的空军战士——日本人的牙齿大多很不整齐,而中国人的牙齿大多很整齐,研究者发现,是因为中国人从小经常啃嚼骨头一类的食物,牙齿经过锻炼,自然整齐得很,而日本人啃的骨头实在太少了
好,你不相信最好,我还不希望你明白这个呢怎么说,这也应该算是国家级的机密吧?慕轩心里哼一声,脸上却故意讪讪的一笑,好像自己真的是纯粹调笑人家,当然,他还是弱弱的反击了一句:“好,我吐不出,那你吐吧”
斯波晴杉一愣,随即很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第二天,慕轩带着槿儿和斯波晴杉回城里,斯波家的那几个武士还是在暗中守护,慕轩也跟斯波晴杉商量过她的身份问题,斯波晴杉说为了表示诚意,她愿意向凝珮她们公开自己的身份。
回到客栈,慕轩就把凝珮、晴蓉、真伊、槿儿、小高聚在一起,斯波晴杉亲自向他们说明自己的身份,还为自己之前的隐瞒之举向大家致歉,凝珮她们知道她居然是异国世家之女,待人处事又如此谦恭,对她的遭遇同情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她呢
“原来依依姐是大官的千金小姐呀”晴蓉的理解是这样的,“那你们家原来一定非常富有吧?”这么富有的千金小姐流落异国他乡,还真是非常可怜。
斯波晴杉谦虚地笑笑,说:“其实我们国家的世家大名没有大明朝的那些世家显赫,我家原先最多也就等同于大明朝一个四品知府的规模。”
她这倒不是谦虚,实情就是这样,有的什么大名手底下也就百来号人,跟大明朝一些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强盗比起来都显得寒碜。
凝珮点首微笑,说:“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一方诸侯之女呀,我们可不能委屈了你”她看看晴蓉,“以后可得改口了,不能再叫依依了”
晴蓉才刚点头,斯波晴杉却赶紧说:“奴婢跟少夫人坦白来历,只是不想再隐瞒大家,希望少夫人以后还是称呼奴婢依依,不要有任何改变才好”
凝珮看她一脸惊惶渴求之色,不由起了疑心,看看自家夫君,抛过去一个质问的眼神,她的意思,是不是这个什么斯波晴杉对自家夫君有了情意,所以不愿舍弃他给起的“依依”之名,而且还居然屈尊降贵,继续自称奴婢,这个可太反常了。
慕轩觉得脑袋有些疼,却不得不硬起头皮替斯波晴杉解释:“目前还不宜公开她的身份,花冠娘那边一旦知道实情,那斯波姑娘就危险了,而且花冠娘背后的势力也会对咱们有更进一步的提防,所以,斯波姑娘的身份咱们几个知道即可,千万不要外传”
凝珮这才释然,但看到斯波晴杉唇角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心中不由得警铃大作,这种笑容带着些诡异,好像在依婕那个小妮子脸上看见不止一次,莫非,这个小蹄子也对慕轩有觊觎之心?想想真的有可能哦,一个落魄的千金小姐,遇到像慕轩那样出色的男子,而且他身后还有那么庞大的势力,她不动心?才怪
真伊跟槿儿其实也多少觉察出依依对慕轩的“非分之想”,她俩互相看一眼,都觉得对方有些忧心忡忡的,都不由得眼帘一垂,心中暗自喟叹一声。
晴蓉可不明白别的,只知道依依以后还是那个依依,这就够了。
郑顺昌来见慕轩,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秋风堂的人暗中跟着那个乘船去京师方向的顾而厚,今天一早接到消息,昨天晚上顾而厚遭到三个蒙面人行刺,幸好秋风堂的人出手相救,将那三个蒙面人擒住,但三个俘虏都服毒自尽了,顾而厚认得其中一个,说是钞关平思楣的家奴,他气得七窍生烟,认定是平思楣得到那账本之后想杀他灭口,秋风堂的弟兄顺水推舟,说愿意跟他合作,帮他出这口恶气,顾而厚思量了半宿之后答应了,不过要这边保证他家人的安全。
此前慕轩让富世安他们暂缓行动,就是希望平思楣发现账本丢失后会着急露出破绽,想想肯定是平思楣误会顾而厚带走了账本别有所图,他才派出杀手杀顾而厚灭口,这样也好,有顾而厚这个证人,或许事情会顺利些。
慕轩原计划不管平思楣那里有没有异动,他这边处置好宫自任的事之后,就会组织船行的人罢工,将顾而厚“金蝉脱壳”的真相和那本账本上的某些实情公之于众,让临清跟钞关有关的商民都起来闹事,逼迫官府重视钞关税收之事。
于是,他就跟郑顺昌一起来见富世安,决定立即开始实施计划,郑顺昌就问:“顾而厚假死逃遁之事要是照原计划揭穿,那他的家人岂不是很危险,顾而厚那边该怎么回应?”
这个问题不用慕轩回答,富世安就能解决,他笑笑,说:“咱们揭穿他假死之事,找人将他的家人趁乱劫走,临清的商民不会追究他们的下落,平思楣等人也会乐观其成,这样对顾而厚反而更好,顾而厚在咱们手中的消息瞒得越久,对咱们越有利。”
郑顺昌这才恍然大悟,看看微笑着点头的总执事,心里不免又有些嘀咕:老富比我明白也就算了,毕竟他比我见得多识得广,可总执事这么年轻,这么也会这么老奸巨猾呢?这就叫少年老成?
于是,一夜之间,大街小巷贴满了账本上的手抄版,不少老百姓识不了几个字,就算识字的,看见这一页两页账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那些商人对这种数字是非常敏感的,很快就有人发现这些数字之后藏着的猫腻了,尤其当临清钞关换上了平思楣之后的这几个月的税收总数目一公布,十个商人有十一个都炸了——要不怎么说我们们辛辛苦苦置办货物、起早贪黑做买卖照样温饱艰难,原来都叫你们这些黑心的官吏给贪墨了,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这还有王法吗?
就在群情激奋之时,顺风船运行和其他几家船行联合起来进行罢运,整个临清基本陷入停运状态;罢运的船行在每一艘船上都挂上了巨幅横幅,上面都写着血红的大字:洗雪楚同知冤屈,还我临清县安宁
船行的船工们组织起来,打着写着同样十四个血字的横幅到临清同知厅衙门和临清钞关前静坐,他们不闹不吵,就那样坐着,到吃饭时候就走人,由另一批已经吃过饭的顶上,晚上也有专门的两拨人“值夜班”,一时之间,整个临清州都沸腾起来,那些原就炸了锅的商人也纷纷组织起来,学着船工们开始了静坐示威,而且,他们还组织人员到聊城知府衙门前进行同样的静坐活动,这一下,临清至聊城的船运基本陷入瘫痪。
船运一瘫痪,惹毛了不少读书人。
钞关就像后世的收费站,要过去就得交钱,抛开载的货物多少不算,就算是空船,一般一里地也得交一文钱,从临清到济宁,有近四百里路程,一路上就得交近四百文钱,这笔费用可是非常可观的,要知道,一石米也就八十文百钱可是能买五石米了,要是能省下这笔钱来,还是非常划算的。
于是,过钞关的有些人想尽办法逃费,有的甚至伪造“相府”“布政司”之类的假官牌,冒充官船,不过钞关的官吏也不是那么容易欺瞒的。
真的要省钱?行,找个读书人在船上就行。
大明的钞关也不是铁面无私、不通人情的,就像后世一些地方的收费站不收本地官员的费用一样,有三种人——当官的、太监和举人进士——的船过钞关是不用交钱的,这样一来,不少想逃费的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找个举人甚至进士当护身符,这种护身符百试不爽。当然,举人、进士老爷可不是门上贴的门神,随你差遣,你想请他们上船,就得付出丰厚回报,十两纹银走一趟那是相当便宜的了。
现在离下个月的乡试不到一个月了,要参加考试的读书人都往省府济南赶,虽然他们还只是秀才,面子没有举人、进士管用,但毕竟是去应试的,钞关的官吏对他们也不敢刁难,他们帮着那些船主也是可以省不少费用的,所以,不少家境贫寒或者一般的都趁这个机会赚些路费,他们在济宁或者张秋上船,过了临清才下船,再折向东南奔济南府——这样一趟不但省了路费,反而还能赚个几百文钱,有的一次给两条三条船护航,能赚得更多。
可眼下,船运中断,他们的赚钱指望破灭了不说,不少原本就是坐船北上的还不得不弃船步行或另雇马车,这样一来,路费可就超过预算了。
一时之间,路经聊城或临清的读书人都是愤慨不已,尤其当临清同知顾而厚被爆出根本就是假死脱身,而棺木中居然躺着他家那个胖护院姚二的尸体时,商民士子的愤怒之情顿时被点燃了,在富世安他们安排的人煽风点火之下,他们闯进顾家砸了灵堂,而后奔向临清钞关,平思楣从大街小巷贴着的账本抄本知道自己错怪了顾而厚,但后悔也来不及了,反正死无对证,他索性心一横,照常办公,想以此来击破外面盛传的“楚同知冤屈,平思楣贪贿”的“谣言”——我平思楣要是贪贿之辈,现在还敢留在这里照常办公吗?
可惜,他胆略过人,却有些不识时务,或者说是低估了百姓的愤怒之情,挟着盛怒而来的近千人闯进钞关,钞关中的士兵、小吏眼看形势不对,早就躲在一旁了,结果,人群过处,钞关之中像是被洗劫一般,一片狼藉,阅货厅前的河上为防越关逃税而设置的横贯两岸的铁索都被砸断了,平思楣虽然在几个家奴的庇护下及时逃脱,却就此下落不明了,整个临清,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之中……
慕轩从外面回来,发现凝珮她们几个都在小客厅里坐着,正听斯波晴杉吟诵一首诗:
“宿忌之开山讽经,经咒逆耳众僧声。
**风流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慕轩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诗是首“yin诗”,女孩家怎么吟这样的诗?
他一边坐下,随口问:“这诗谁写的?”一边接过槿儿端来的茶水抿了一口。
斯波晴杉莞尔一笑,说:“狂云大师。”
狂云大师?慕轩摇摇头,说:“没听说过。”
斯波晴杉“哦”了一声,补了一句:“就是一休大师。”
“噗——”,慕轩第二口茶还没咽下,听到“一休”两字,就全喷出来了——
第十集一休哥的淫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