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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澧县县衙大牢,赵四还没进去,鼻中就闻到一股恶臭,忍不住就‘呸’了一声。
“啧啧,那么整齐的小后子进这儿来是委屈你了,”瘦狱卒见状一笑,忍不住就在赵四屁股上捏了一把,:“好滑好嫩的肉尖儿,豆腐似的,可惜今晚是老钱当值,要不就轮到咱两姐妹快活快活了。”
另一名狱卒却是个胖妇,闻言叹息道:“怪命!每次来鲜货,都是老钱当值,昨日那进来的后子也有几分姿色,可惜却是个盐水腌黄瓜,中看不重用,你上去夹了才半盏茶时分,就打了烊,你走后我足足守了他两个时辰,手段用尽,才勉强起来了让我快活了次。”
说到这,胖狱卒忍不住走到赵四跟前,一把就攥住他裤裆,一揉,一握:“这等良才又归了老钱,不甘,不甘哪!”
赵四早已麻木,随这两个婆娘上下其手,来此地才几天,裆中那话儿早被些地痞弄得红肿,被这胖女人抓在手中揉捏着也没了感觉,只瞧着这娘们面皮焦黄,一口牙嚼槟榔是嚼得漆黑无比,鼻孔外鼻毛肆虐,忍不住就反了胃:“草泥马!给钱!”
两狱卒大笑,相视一眼后有了默契,也不说话,把赵四按到土墙边,几把扯了他衣衫,瘦的先上前对着他香了一个,一双手按着他胸口搓弄起来:“好厚实的肉儿哎,都快赶上我了哩,这身板,哎哎,你说老钱今晚不是会快活死!”
胖的双手连扯,没一会又把赵四的裤子给扯了下来,哼唧着蹲了下去,闻了闻之后对着赵四的屁股蛋就是一口,挪过来又注视着他那根兵器,禁不住就吞起口水来。
“老钱离换班还早哩,要不咱先弄次?这后子要是敢乱吱声,有得是手段动他!”
说完胖狱卒就站了起来,手往怀里一掏,掏出个荷包,打开后捏出一件事物,先抖了抖,摊开,然后拿着凑到嘴上吹了吹气。
赵四一见大骇,这玩意他认识,开始还不知何用,来了这几天见过一些,晓得了是只‘土版杜蕾思’,眼见这二人要施轮暴,忍不住就开口大叫:“来人哪,救命啊!”
叫了几声,没一会牢内嘻哈声大做,嚷嚷着叫两狱卒拉过去些,顺带再点枝火把,也让里边的人好饱饱眼福,也有痛诉‘无耻,丧尽天良,畜生不如’等等的正义之言,只可惜弱不可闻,再过一会,门口的犯人一阵哄笑,原来那胖狱卒把那猪小肠做的套儿给赵四披挂整齐之后,开始大力的撸了起来。
赵四那话儿这些天本就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无奈那胖狱卒手段了得,劲力拿捏的恰到好处,撸中带揉,揉中带捏,捏中还带指甲儿在后头刮刮,没多久,红肿得面目全非的那话儿居然渐渐有了起色。
赵四瞧着自己那玩意大恨,怒其不争,再一见瘦的那位恬着脸把舌头伸出就往他脖子上舔,鼻中闻着那股口臭,胸中郁闷难当,本已饿得头昏眼花,这会儿却不知哪冒出股力气,抬起手来对着瘦的就是一推,再抬手,铁镣铐一阵哗哗作响,对准胖的那位的脑袋砸将了过去。
两狱卒悴不及防,‘哎哟’一声,一个退后几步,一个直接倒地不起,瘦的眼一瞧,见胖的那位一头一脸顿时冒血不止,不禁心中大惊,也顾不得赵四,走上前蹲下就查看起来。
赵四搞了这两下之后,几乎脱力,嘴里继续‘草泥马’,脚下踉跄着就想往外跑,才跑了两步,脑后生风,一根水火棍劈头就打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回头就中了一招,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
醒来时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四艰难的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已关在了一间牢里,浑身**,地下到处都是高粱杆,鼻中恶臭之味更浓,摇摇头,头痛欲裂,挣扎着想爬起来,无奈肚中一阵绞痛,心知是饿的,再躺下去时已是一身虚汗。
“钱班头,醒了。”
“淋了那许多水,早该醒了。”
说完又是一桶凉水泼了下来,赵四猛一激灵,‘啊嚏’一声,慢慢的用力坐了起来。
“班头,怎么处置?这后子把球儿几乎打死,咱是禀告老爷呢还是咱自个弄他?”瘦狱卒上前一步,捏着赵四的下巴阴森森道:“瞧不出这后子性还挺烈,饿成半条命了还能把球儿放倒,班头,要不咱再饿他几天?”
赵四已是连‘草泥马’都骂不出来了,抬头看了眼那班头,火把不亮也看不清楚,模糊应该是位半老徐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吞了口唾沫,开始解释起来:“这位老大,我也是一时激动没控制住自己,进来时我听说她们是准备把我留给钱班头的,可钱班头还没来,她们见色起意,就把我给脱了准备一齐上来弄,这不,你看看我裤子都穿反了不是?咦?我里面那条内裤哪去了?我草那可是纯棉的这没卖的!算了,没了就没了……我见她们要弄我,心里就觉得这两个娘们不仗义,这……应该算是欺上瞒下吧?一怒之下,就下了手,您,您应该就是钱班头?”
“闭嘴!”瘦狱卒大怒,飞起一脚就把赵四踹了个嘴啃地,见他爬起,又准备去踩,脚才抬起,钱班头就是一声大喝:“住脚!”
才赵四躺在地上灰头土脸看不清楚,这一爬起来就瞧了个仔细——如此俊俏的一个后子!眼大嘴宽高鼻梁,再看那身上露出来肌肉,结实得一块快的真爱煞死人了,最要命的是那一身白得像褪了毛的猪,县里何曾见过这样出众的男人!钱班头本就好色如命,见到这等尤物哪还准手下人继续糟蹋!大步上前把瘦狱卒一把掀开,走到赵四眼前蹲下,回头叫道:“快,把火把给咱拿过来!”
瘦狱卒不敢违抗,恨恨的剜了赵四一眼,虽恨这后子竟敢当面搬弄是非,又怕钱班头往后给自个穿小鞋,见班头这会明显是色心大动,心内禁不住还有点担忧起来:这后子也算百里挑一的人才了,集市边望月楼上的爷子与他一比,怂得就像挑大粪的乡农一般,要是钱班头动了心把他收回去做了第五房少爷爷可如何是好,今天只想着占便宜,却忘了钱班头可是见不得俊俏后子的。走过去拿了火把,拿了之后靠近,一声不吭。
赵四瞧着这半老徐娘双眼放光,两只色眼直往他头脸身上轮番扫描,心中暗道:晚饭就着落在她身上了!肚皮饿成这鸟样,哪还去管什么狗屁自尊,抓耳挠腮摆了两个自己最满意的造型,唯恐这老娘们看不仔细自个本色,又用尽气力抬起手来在脸上抹了两把,来这也好些天,自信比以往高出不知多少。
赵四摸摸肚皮,略一思索,微笑道:“您就是钱班头?见到你真高兴,虽说她们说把我留给您,可我要是不乐意,那事儿做起来也没什么趣味,对么?”
瞧着眼前这张横七竖八皱纹密布的老脸,赵四心头恨得直痒痒,为了肚皮计,继续赔笑道:“您要是给我弄点吃了,吃饱了有力气,也能好好的伺候您不是么,还有,这地方又脏又臭,要是把我弄出去洗洗,干净了,在个没人的房间里,怎么也比在这儿强啊,也就你这两个没出息的手下,没点品位,猪圈茅坑里也能做,完全没有情调,做这事狗吃屎一般,吃相又难看,也怪不得我来了脾气下了手,您说对吗?钱班头?”
倒了八辈子霉,死了也不得安生,就凭刚才这一手,使在那些上下其手的娘们身上,在市集之中早就吃饱喝足,哪里还轮得到进班房,三天前就有个提了鸟笼子的老女人为了抢他亲率家丁与青石街的混混干了一架,那会赵四才到不久,鲜衣怒马气势如虹,本想低调行事,谁知自个就像块磁石一般,才一站定就把方圆几里内的大小娘们全吸了过来,场面极是热闹,饶是赵四智商不低也花了大半天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扯什么蛋啊!眼前的这些,完全颠覆了赵四的理念!
好歹是站着撒尿的爷们,绝不跪着生,赵四自恃高端混混出身,肆无忌惮横行惯了,不就些女人,女人再多又能怎样,继续拿来主义,哪里晓得混混的克星条子也是女人。。
钱班头闻言连连点头,好一个知情识趣的男人!能把这男人弄上炕,班头不做了又有何妨,转身对那瘦狱卒就是一鼓眼:“磨蹭什么?知道怎么做?”
瘦狱卒苦着张脸儿,上前扶起赵四,几下把那镣铐给解了,陪着笑儿带着往牢外走去。
赵四手脚得了自由,不忘回头对钱班头陪了个笑,拿了支火把,照着满地泥泞便溺,小心的跟着,看着左右牢里关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女囚,忍不住又骂:草泥马的!
随地大小便都这样了,也不来个人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