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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也有一位兽医,他能给猪、牛看病。除了给猪、牛看病之外,还会阉小猪。兽医除了在本村为村民看兽病、阉小猪之外,还会到外村去行兽医赚钱。
这位兽医,家住村子的下房。他个子不高,165公分左右的身材,有四十几岁的年纪,圆形脸,说话时,总是脸带着笑容,待人极为热情,说话时的口才也很好。他外表也长的一表人材,看着时,极为帅气。只是他身高低矮了一些,要不然,他可就是村中的一位美男子了。
每次外出行医,总是在腰身上,挂着一把阉小猪的小刀。这把小刀是用一根带子,挂在他的腰间的皮带上,外用一只黑色的真皮刀袋装着。小刀的尾部有个钩子,头大尾小,是用不锈钢制成的。
他一走动,就能明显地看到这把小刀,在他腰身上荡来荡去。外出时,身上背着一个兽医箱,手中拿着一个竹制的长哨子,哨子中,还有一个可拉伸的哨柄。
走几步,拿起哨子吹几下,还会说上几句话:“阉猪咯,哪家有小猪要阉?要阉猪就快来阉咯。阉猪咯,哪家有小猪要阉?要阉猪就快来阉咯。”他的声音叫喊的很响,嗓音有些嘶哑。也许是叫喊得多了的原因。
叫几声之后,又拿出哨子吹上几下,可听到:嘀,嘀,嘀的哨子声。兽医师傅的哨子声,极像是小鸟在呜叫,声音很尖,很远就能听到。
“阉猪师傅,我家有头小母猪要阉,阉一下猪要多少钱?”这时,从一户人家中走出了一位中年妇女,向阉猪师傅问道。
“你是村中第一个来问的,第一笔生意就便宜一点吧,阉一头猪就五角钱算了,你们家有几头小猪要阉?”阉猪师傅听到妇女来问,就笑着说。
“哪有几头,人都养不去,还能养几头,能养一头猪都尽力了。你能不能在价格上再便宜一点?”妇女说道。
“不能再便宜了,刚才我在另外一村时都收六角钱,给你五角钱已经是很便宜了。”兽医师傅说。
“太贵了,上次外村来的一位阉猪师傅,他给我邻居阉猪都只是收四角钱,你收五角钱太贵,我还是等下次有便宜时,再请人阉猪吧。”妇女说。
“好的,别人收四角钱,那我也就收四角钱吧。你的小猪在哪?快去把小猪赶来。”阉猪师傅说道。
“我的小猪还在外边的猪栏里,就到猪栏边去阉吧?”妇女用手指了指她家房屋对门的地方,她们家的猪棚,设在离房屋不远的前方,是一间用简易的木板架起来的。
“行,你先去准备一些‘锅肠’备用吧,等一下阉猪要用到。要多找一点来,怕到时不够,再去找就麻烦了。”阉猪师傅说道。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兽医箱子,整理起了他的那只兽医箱子来。
这时,听到这位妇女在叫他的儿子:“儿子,你去帮助到橱房的锅底下,找一些‘锅肠’来,我们家阉小猪要用,你要快一点。”
站在远处的儿子,听到他母亲这么一喊,就快速地往橱房跑去。妇女的儿子边跑边说:“好得,我马上就去拿,你就等着吧。”
过了不多时,听到小孩子在厨房里说:“妈,你自己来拿吧,我们家的锅底‘锅肠’很不好拿,我是拿不来,还是你自己来拿吧。”她们家的儿子,手中拿着一把火铣,站在橱房的锅灶边说着。双手还因刚才拿“锅肠”搞的很脏。
妇女对她儿子说:“你真没用,叫你做点事也做不来,你只要用火铣,在锅子底下,刮上几下就有的东西,你也做不来,就是知道吃,别的什么都不会。”妇女不高兴的说。
她儿子说:“你自己来看吧,锅底根本就没什么‘锅肠’,你要我怎么来拿呢?你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好了,不要找我。”妇女的这位只有七八岁大小的儿子,也发起了脾气。
妇女走进厨房,接过儿子手中的火铣,在锅底下刮着,不多时,就被刮下了不少的“锅肠”来了。她看着儿子说:“你看,我刮几下就这么多了,怎么会没有呢?自己没用不说,老是叫你做事就不高兴,这么赖,看你长大后怎么去赚吃?”
被妇女这一说,儿子站在边上一声不响。这位妇女,平时在家中的时候,就很会做事情,手脚很快。所以,她用了不多的时间,就把“锅肠”刮了下来。
妇女转身看着儿子说:“你看,叫你拿‘锅肠’,东西没拿到,可却把自己的一双手搞的这么脏。还不快去把手洗净来吗?不要等一下,又用这脏手拿东西吃了。”
儿子看着母亲,一脸无奈的拿了只脸盆,去装水洗手去了。她的母亲又说:“把毛巾也拿去,把脸也洗一下,看你的脸,脏得都像一只花猫脸一样了。”她说话时一脸的严肃,没有一点笑容。
妇女的儿子不开心的说:“就算你啰嗦,一下子叫我洗手,一下又要我洗脸,你真烦人。”说话时,还去拉着挂在房屋边上的毛巾,一脸不愿意的表情。
“讲你还不听,这么不听妈的话,晚饭不要吃。看我以后有好吃的东西,你还想会给你吃吗?”妇女听到儿子向她顶嘴,骂起儿子来了。
这时,听到阉猪师傅站在房屋外面喊着:“房东家,你怎么找一点‘锅肠’也这么慢的,你还想不想阉猪了,要是不想阉猪就告诉我,我可还要去找别的生意呢?”
被阉猪师傅这一喊,妇女也就没空骂儿子了,手中拿着火烍,快速地就往橱房外走去。她边走边说:“要的,要阉猪的,我就来了,请你再等一下,我把‘锅肠’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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