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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营救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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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燕双.飞带了人对上艺术家的人,双方见了面,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武.器开了火,枪.声一下子就爆发,艺术家的人似乎早料到这一幕,也没有说出什么威胁的话,更加让燕双.飞笃定了艺术家一定另有安排。她看了看前面的局势,眼见着双方都有了伤亡,而原本燕双.飞那方人数上的不足早已被燕双.飞弥补,双方的火.力相似,若不是燕双.飞时间真的不够,她还可以调来更多的人手,这样的话,一切进展会顺利得多,可明显,艺术家是不会顺了她的意的。

    趁着胶着状态,燕双.飞朝着影煞和医生做了一个手势,三人立刻按照原先的安排,脱离了战.场,直接绕过火.力区,燕双.飞三人潜入敌后。

    三人却没有成功潜入后的喜悦,反而是一片凝重,因为她们早就在出动前发现,在这样一片丛林中,居然还有一座房子,虽然是平房,但确实是用水泥做的,占地很广,影煞用枪轻松打开门前的锁,三人推门而入。

    没有一个人留守,倾巢出动还是暗有埋伏,燕双.飞无从知晓,她已经是箭在弦上,没有退路了。

    一路过来除了开始有点麻烦,但凭借三人的身手还是解决了,接下来就顺利得不可思议,三人反而更为警惕了些,影煞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这热带的阳光照射进屋子里,亮堂很多。影煞捡起地上的石子,扔了过去,石子在地上弹跳了几下,滚到屋子的另一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燕双.飞在外头绕了一圈,没敢再往里走,然后告诉影煞,目前除了这道门,没有别的出口。

    “真是。”影煞抱怨道,“是想让我们把这儿给炸了吗?”

    “你最好停止你这危险的想法。”燕双.飞恶狠狠的警告道。

    影煞自知失言,赶紧捂住嘴,不说话,她偷看到医生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不由想去泪奔,弱弱的问了医生一句:“你……不会……真的吃了我吧!”

    什么乱七八糟!医生无奈影煞那如同脱缰的野狗般的思绪,感慨影煞的脑洞真的不是一般大。

    三个人背靠背端着枪,缓缓向前挪动,影煞眼尖,指着墙角提醒另外两人:“那儿有个对讲机。”燕双.飞狐疑的移动过去,捡起来,接通了它。

    对讲机“沙沙”地响了一会儿,紧接着就传来了声音。艺术家轻松的说:“你们到达的时间和我预料的差不多。”

    三人听闻后身体都微微一僵,艺术家继续说道,用愉快的语气:“影煞,还有我非常优秀的前助手,你们好。这次你们来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我只想和燕双.飞玩一个游戏,我精心设计了关卡,如果你们参与了,那可是作弊,就没趣了。”

    “你想干什么!”燕双.飞朝着对讲机吼道。

    “你失态了,燕双.飞。”艺术家轻松的说,“现在主动权在我的手里,而你只有听从的份。”

    燕双.飞沉默了,不再言语等着艺术家接下来的话语。

    “别激动。”艺术家安抚道,“我保证她现在安然无恙,如果你能通过我设置的关卡的话,你的爱人会完美的重新回到你的怀里。易橙,我们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食言,也从来不会出一些无解的题目考验别人。”

    “你称这为考验?”燕双.飞难以置信。

    “是啊。考验。”影煞几乎可以想向艺术家安闲的坐在那,喝着饮料在说这句话,“考验你们所谓的爱。”

    “您管的真多。”燕双.飞讽刺道。

    “随你怎么说。”艺术家对燕双.飞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在我心中,没有永恒的爱,只有永远的利益,天下之人熙熙攘攘,不是为名就是为利,燕双.飞,你敢保证你有一天不会变心?”

    “我不能保证。”

    “算你诚实。”艺术家轻笑了一声,“不过,我对所谓的爱并不感兴趣,这次的游戏说实在的,也和爱没什么关联,也没什么难度,充其量只是满足我日常的一些小爱好罢了。我只是需要一个拥有足够优秀身手的人,帮我完成这个游戏,也不浪费我一番心思。”

    燕双.飞无语:“承蒙您看得起。”

    “我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道。”艺术家心情很好的说,“我希望你推开眼前这扇门前把武器丢下。接下来的房子里都有监控,如果让我看到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不该带来的东西……”艺术家轻笑了几声,直接挂断了。

    “这家伙……”影煞听完后瞠目结舌,“你觉得可信度多少?”

    燕双.飞已经冷静下来,放缓呼吸,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我觉得可信。”燕双.飞用沉稳的语气说道,“毕竟主动权的确在艺术家手里,我们只是被牵着鼻子走。”

    “她那么料事如神,为什么不在这埋伏好人直接干掉我们。”影煞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笨。”医生嫌弃的敲着影煞的脑袋,“埋伏人我们会察觉不了?你是太高估她了,还是太低估自己的本事了,咦,你不会是被她吓怕了吧?”

    “才没有。”影煞撇撇嘴,扭过头不理医生。

    医生对燕双.飞正色道:“艺术家呢……除了她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爱好,她其实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看两人一脸的不相信,医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就说她吧。”医生指指影煞,影煞一愣,很快好奇的眨眨眼,看着她,“她当初落在艺术家,额,还有我的手中,艺术家这么厉害,我和她凭什么逃脱?”

    “不是我们运气好,筹划的好吗?”某人智商时好时坏,此刻正好为负。

    “你认为艺术家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能那么顺利吗!”医生恨铁不成钢,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的说道。

    “哦哦。艺术家放水了。”

    “没错。”医生拍了拍影煞的后脑以示鼓励。

    “艺术家跟我说她放水是感谢我这些年为她工作。”医生早就把手里的武.器收了起来,有点尴尬的搓了搓手,“毕竟,艺术家干这些,只能称为法.医的工作,救死扶伤这种事还是我做比较擅长。”

    你确定你是救死扶伤而不是让人死的更惨?

    燕双.飞和影煞难得的想到了一块。

    “你们俩别这样看我,其实我们都懂,那东西对艺术家可有可无,只是她强迫症一定要师出有名,谁叫我们倒霉呢,名声出去了,一不小心,就惹上了一个神经病的兴趣……”医生一摊手,凸显出自己是多么的“正常”。

    我还被诊断过有人格分裂呢!燕双.飞意识到自己搞错了重点。看着时间,将身上所有的武器全部丢给影煞,然后深吸一口气,把门推开。

    燕双.飞刚一进去,后面的门就立刻关上了,燕双.飞转过身,试图打开,而门早已设定好了机关,锁得死死的。

    燕双.飞转过身,阳光无法从外头照射进来,屋内唯一提供光源的是头顶上一个老式的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正好照亮房间,并使房间里渲染着一种朦胧的感觉,让燕双.飞觉得阴测测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用手抚摸另一只手的手臂,将那鸡皮疙瘩一个个抹的消除。她径直走到房间另外一头,尝试推了推门,发现门上挂着一把结实的锁,根本打不开,燕双,飞不认为自己的骨头硬到可以直接打断那个锁。她转过身寻找别的线索,很快看到房间内有一个台子,燕双.飞走过去,一个水泥筑起的台子,中间挖了一个水池一样大小的凹洞,里面注满了水,燕双.飞凑过去看时,看到了水池底部放着一个密封好了的东西。

    一定是钥匙!燕双.飞兴奋的想到,想直接去拿,又怕是艺术家的陷阱,来来回回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什么机关,才小心翼翼伸出手。

    水刚触到水面,立刻像是被电了一下缩了回来,燕双.飞把手指放在眼前,果然,指尖都流出了鲜.血,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分外的恐怖。

    果然,果然。燕双.飞盯着手上的鲜.血,艺术家怎么会让自己如此轻易的过关,这次池子里面根本装的不是水,而是酸性的腐.蚀液体。燕双.飞环视四周,房间内除了这个台子空无一物。

    是想要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点什么吗?燕双.飞猜测不出艺术家的意图,闭上眼,想着不能再浪费时间,第一关就耽误那么久,咬了咬牙,低下头,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真的是后悔,不多穿几件进来,不顾春.光大泄,艺术家在摄像头后面看得开心,用衣服缠绕手几圈,然后猛地伸出手,将池子里面的东西捞了上来。

    果然是极其强烈的腐.蚀物,衣服凡是沾惹上了,全部都开了口,燕双.飞虽然速度够快,但也被磨掉了一层表皮,整个手看起来鲜.血淋.漓,样子十分血.腥。

    燕双.飞却顾不上那么多,急急忙忙打开密封的东西,果然看到里面有一把钥匙,燕双.飞庆幸的拿起钥匙,心中稍稍安定了一点,然后她也看到了钥匙旁边还有一个小纸条,那纸条已经被她不断滴落的鲜.血浸然的一片血色,她不假思索,打开纸条一看,虽然泡在血里,但并没有影响纸条上只写着两个字。

    “关灯。”

    燕双.飞心中好像是猜到了点什么,她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这有可能是一条线索,说不定会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提示,于是走到墙边,绕了一会儿,很快看到开关,按下去,直接就把等给关上了。

    在一片黑暗中,燕双.飞看到了荧光笔画着圈的地方,她再一次打开灯,走到那个地方,摸了摸那块墙壁,用手指敲了敲,听到了声音,果然,这里面是空的。

    燕双.飞摸了摸这块墙壁的材质,得到保证之后,她深吸一口气,一个肘击,对准空洞的几何中心点,一下子击碎了它。

    她扒开一片碎石,也不顾自己的伤势,看到了在碎石的掩埋之下,有一个手套,燕双.飞坐倒在地,刚刚看到这个手套她心里面就有了答案,刚才触摸那个手套也只是验证心里面的答案,现在一切都得到了确认,是了是了,这个手套的材质是防腐蚀的,自己是完全可以在豪无损伤的情况下取得钥匙。只要自己多想想,不那么急躁,就不难想到关灯,这样下来,发现手套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升起,燕双.飞在此刻痛恨自己的无能。而那张纸条,分明是艺术家猜准了自己一定不会发现里面的玄机,自己急于完成,却因此失去了缜密的思维。

    燕双.飞告诫自己不能再大意下去,才第一关,她就一败涂地。她套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站直身子,嘴角含着一丝冷笑。这算什么?艺术家真的能这么轻易的猜出自己的想法和抉择吗?燕双.飞偏不信这个邪。

    她张了张嘴,想要挑衅一句,艺术家是把自己当作电锯惊.魂里面的那个竖锯吗?现实可不是电影,人心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艺术家她又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自己可是很惜命的。

    但她又忍住了,把嘴边的嘲讽给咽了下去,现在并不是耍嘴皮子的好时机。这点忍耐力自己若没有,那燕双.飞还真该去死一死了。

    她将手套揣进兜里,以防未来说不定会有的不时之需,又谨慎的检查了一遍房屋,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后,才掏出血.迹斑斑的钥匙,随着一个清脆的声响,她打开了第二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