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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内第一的钱氏投资集团,是威名赫赫的大财团。大财团实际控制人财神爷的遗产,竟然按遗嘱等了快五年了,都没有人能够合法继承......”
少说九千多亿的遗产,居然会没人心动没人要?
“经济特区第一巨富李家,登报寻找五年前出手救李家老爷子的神医小山子。李家请求神医小山子再次出山,施展妙手救治李家二少爷......”
什么神医小山子?不认识!山子倒是认识一个。
“系统有新的订单生成,请就近骑手,及时接单处理!”
苏子山骑着电瓶车,赶时间去做单,一时麻痹大意,没有注意到危险就在眼前。他不能没有收入,不然会被老婆喋喋不休的抱怨和谩骂。
他从来没有闯过红灯,但等待红灯的时候,在他的心里也会抱怨,一旦停下来,就意味着要多等三分钟。
那三分钟有可能让他损失几单,这不仅仅是那几单的损失,更是还有回家后,老婆一番无休止的抱怨和谩骂,想到这里心里就直发毛,浑身不寒而栗。
“结婚这五年来,我究竟图点什么?”每每想到这儿,苏子山就不禁苦笑,其中的心酸和苦楚,有谁会知道,又有谁会明白?
反而整天需要为那不成器的小舅子闯东闯西,不是今天还信用卡,就是明天买房子,甚至闭着眼睛学别人胡乱投资,整天就只会在家里横。
苏子山连小舅子结婚之后,养家都需要自己补贴。
“嫁给你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嫁鸡嫁狗都比嫁给你强一百倍。”即使是这样,苏子山还每天遭受老婆安平向梦的嫌弃。
他有苦难言,只恨自己被安平向梦当初的柔情蜜意,蒙住了双眼。
现在纵有千般怨恨,万般的不情愿,也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自酿的苦酒,自己只能闭着眼睛喝下!现在一旦提起,满眼都是辛酸的泪啊!
“滴滴滴!”
一时间,苏子山陷入了夺命的沉思,以致于他犯下了致命的错误,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左手边,疾驰而来的一辆大挂车。
“嘭!”
不等极度疲劳的苏子山反应过来,只见他身上金光一闪,四周立刻一片紫红,像是被什么光线渲染了一般,就连太阳也在这里,出现了淡红色的幻像。
大挂车下一秒,就将苏子山连同电瓶车,瞬间撞飞了五六米远。
“今天我终于......终于可以......可以歇一歇了。”
苏子山头部首先落地,重重摔在地上,当即失去了年纪轻轻的生命。
想想这五年来,自己为了整个家庭的付出,没日没夜的为生计奔波,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己真的是解脱了。
“兄弟,你别吓我呀!”
大挂车司机慌了神,顾不上想为什么刚才会四周立刻暗淡,连忙停车查看苏子山的情况,一具惨不忍睹、毫无生机的尸体,摆在了大挂车司机的眼前。
“天地之间,运势如潮!”
不知过了多久,苏子山的耳畔,重复响起了洪亮如雷的声音。
“大道圣人,证道之前,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自己真的做错了,如果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自己一定会好好的珍惜来之不易的一切,让这个悲剧不再重演!
“枉我舍妻弃子修炼千年,道行也算高深,也广结善缘,想不到我老苏家第四十八代后人,竟然得到如此这般的下场,还是无端遭遇横祸惨死!”
苏子山道行高深的老祖大道圣君,浑身闪着金光,一身白色仙袍,白眉善目,仙风道骨。
“没有想到千年前的自己,真的如此不堪,枉有一身本事,却被身外之物所累,惨死于车祸之中。可是没有了你,哪来千年后的我?”
千年后的苏子山是鸿蒙天圣,虽然穿着一身西服,但是已经了悟无相,自己千年前就死,他的屁股坐不住了,如果不出手,自己很快就会消失。
“老祖宗!我们一起努力,把我们的所有灵力,都传承给千年前的我吧!让他借此能够重生,了却所有前世未了的心愿!”
“也罢......”
道行高深的老祖大道圣君,千年后的鸿蒙天圣,他们同时在咒语和手决的驱动下,各自踏罡步斗,将自己千年的灵力,传承到了苏子山的体内。
苏子山早已紧闭的双眼,被迫一下睁开,然后一脸不可思议,摸着记忆中自己被车撞到的地方,竟然连被车撞的痕迹都没有。
“我还活着!”
人倒是没事,只可惜这祖传的玉牌,就这么在自己的胸前,碎成了几块,真的令人感到心痛不已!
自己道行高深的老祖,还有千年后的自己,灵力都给了自己,自己修为究竟有多高?用这些灵力能办成什么事?
记得有个声音叫自己大道圣人,难道自己证道以后,就可以飞升成大道圣人了?
他记得自己孩提时代,爷爷曾说祖上出过修真高手,是道行很高的大道圣君,没有飞升前专门帮人看风水,相面解惑,现在看来此言非虚,的确如此。
难不成自己会得到祖上的庇佑,从祖上那里得到某种能力的传承?
又或者祖上早已算出自己这辈有此劫难,巧施预置的法术,用护身符牌帮自己化解了此劫。
等等!苏子山仿佛发现了什么?
他查看了一下,身上的护身符牌,正完好地挂在自己的胸前。
他随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这并非是香水的味道,不禁觉得心神一震。
“命归九玄,故有坐化!”
他恍惚之间,脑海中响起了一阵苍老的声音,面前的景象,也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画面中只见五六个七八岁的孩童,从身旁跑进了一间竹屋。
画面随之画风一转,苏子山旋转着来到了竹屋里面,跟之前的孩童坐在一起,听台上老者说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古文。
不知过了多久,那老者突然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苏子山身边,然后抬起手中戒尺,冷不丁地朝着他的身上打了下去。
“归玄,你可知错?”
苏子山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之前的异象,早已消失不见,此时的苏子山,仍在自己的客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