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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蜮的天从来没有亮过,不像黑夜,倒也有点像黎明太阳未升,你走在山间的林道,满面多是晨雾,身上坠着晨露,你就走,慢慢走,走到天空慢慢的变红,走到那一轮血月盛开之时。曾经的鬼蜮是冥界的一部分,作为曾经创造冥界的神灵,他告诉过秦言。这是月又不是月,若月倒映太阳,那么血月倒映明月,鬼蜮就像一面镜子,血月越红,就代表此地魂力怨气越盛……
这一片迟早毁灭,但接到不退命令的守夜人,已经困守此地一年有余,起初只要几个人,后来不断从各地召回人手,最终连同守夜在内的大多守夜人入驻鬼蜮。
只是守,不是攻,而这片区域不在帝都外城,而在城外的荒原之上,这里行走着的鬼祟,怨气鼻子多可以闻到,很臭,很难受!
秦言望着那地上的残骸,握紧了白月芸的手,这那叫人形,是被怨鬼所缠噬,这是一场凄惨的战斗,守夜人与守夜猫阻止怨鬼的进攻,雪月奴心疼的看着地上的守夜猫,舔着同族的脸庞,叫声格外凄厉。
白月芸解释道,眼中含着热泪:“守夜人与守夜猫的契约,是平等的,只要双方愿意,就能解除,但他们却强行送走它们,却不知道它们守着他们,枯死在鬼蜮之中。”
我的天啊!秦言无奈一叹,忽然他感受到雪月奴咬着他的袖子,想把他拉去某个地方:“怎么了,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秦言看着它的小嫩爪抛着什么,可这鬼蜮土地何其坚硬,他连忙喊来白月芸帮忙,一个收守夜人的遗骸,一个收守夜猫的尸首,而在这堆死掉的血肉里,有一只死掉的母猫,。
“他是,寒雨狸,是雪月奴的母亲。”白月芸看着倔强小掉毛的,眼泪涌出,抱住雪月奴,可小白猫却转身,祈求的看着秦言,这是秦言第一次听见雪月奴口吐人言。
“小胖子,救救我弟弟妹妹。”
秦言楞了楞盯着寒雨狸的肚子,他才明白为何守夜人会聚集在这里,首先是挡在寒雨狸面前的金猫主人,再是围绕着他们开始的守卫战,秦言明白他们之间不是主仆,而是陪伴一生的挚友。
“多过了这么久了,还有活着的吗?”秦言望着哭喊的雪月奴,接过了白月芸递出的匕首,虽然结局是必然,但总不能伤了小掉毛的心。
秦言取出一只,雪月奴就叼走一只猫婴,到第九只时,秦言无奈一叹,看着舔着九具弟弟妹妹尸体的雪月奴,眼光愤怒的盯着嗅到血腥味的群鬼。
“哭丧棒!”白无常的畏下,众鬼哭喊,被关入冥王殿中,秦言这时才想起一个问题,他们的魂魄去哪里了,冥出现在他的旁边,指着一个方向,哪里有只半人半猫的怪物。
“除掉他,鬼王吞噬百鬼而生,有人若想建立新冥界,就必须拥有鬼王,曾经有一个鬼王可斩神明。”
秦言的眼中闪过惊愕,这些修行中人的魂魄本来就强大,死掉的金猫被疯狂感染吞噬一切可以吞噬的鬼魂,一会儿为人一会儿为猫,下一刻出现在秦言的身边,滔天的怨气将秦言打飞,这一下虽然不疼,拥有智慧的鬼王本能的对秦言感受恐惧,他只想赶跑这人,然后他的目光望向兽化的白云芸。
夜之力对抗夜之力,白月芸咳出一口鲜血,挣扎的拄刀,看着小白猫跑向母亲与弟妹的尸体:“雪月奴,不要去。”
又怂又贪嘴的小白猫,在这一个恢复他们一族的傲娇,化成一个可爱的白发小女孩,她要守护她要守护的东西,这就像是宿命,在夜晚里我们互相守护,爪与爪对撞,这是必死的情况下,一道最浓的夜色挡住了魂灵,这便是守夜猫一族的族长,他冷冷的盯着雪月奴:“你为何找死,寒雨狸死前传念给我,让我照顾你。”
喵呜,喵呜,像忘记人话的雪月奴,在十具猫尸旁一边跳,一边争辩,守夜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无奈的望着挣扎的鬼王,对前来的秦言说道:“我收到死掉的寒月狸的传音,我们快走,有无数鬼王赶来。”
秦言脸上写满了惊诧,他看着鬼王肚子里那只痛苦的影子,无奈一叹:“守夜大人辛苦”,他一把揪起恢复原型的雪月奴,丢给心疼的白月芸,任凭小掉毛的又抓又咬。
天地变色,血月竟然在这一刹那爆炸,落下的碎片如血玉一般注入鬼王的身体,一声哭嚎,无数浑身散发滔天气焰的鬼王包围着众人。
这一刹那,光影流转,剩下的守夜人出现在包围圈内,守夜愤怒的看着那为首的两位金猫:“杨展、沐昭带你们的兄弟姐妹来受什么死。”
“白月芸,雪月奴归队。”白银猫走入夜色之中。
噌!
守夜刀出鞘,暗色如墨,夜色冲击鬼王,沐昭拍了拍月屏奴带上了面具、杨展拍了拍金丝虎,抽出了守夜刀。
这一刻夜来了。
守夜明白了,无奈的一叹,对秦言说道:“这就是守夜人,秦言你走吧!”
这一刻,守夜人集结,大夏第一暗杀队伍集结,人啸猫鸣,守夜刀未染血不会鞘,可这场战斗有意义吗?任凭秦言呼喊也没人应他,在鬼蜮之中与这么多鬼王硬抗,原来最疯的不是犬而是这群傲娇的猫。
“我又阴阳令,我是秦玉猫啊!”秦言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守夜人,彼岸之火点燃忘川之瞳,全开的黄泉之术,什么是黄泉之术,不是哪里跑路的,是化成鬼的术。
死神三术全开,冥覆盖在秦言的身体里,火焰交杂成长矛,猛地一个投掷,定死一个鬼王,他放眼望去,守夜被黑雾笼罩,如果犬神无法发挥力量,那么守夜也如此。
“大人能否将力量借给我。”
“你并未与本尊签订契约,只能发挥一成。”
“一成就够了。”秦言投身黑雾之中,雾气被两种火焰搅碎,再见之时,黑甲着身,竖瞳利爪,在身后带出一道道残影,原本秦言凭借黄泉之术,整个鬼蜮就没人抓得住他,在加上夜之力所带来的速度加持,全天底下就没有比这更恐怖的速度。
秦言要干什么,对付鬼王的唯一手段就是他们体内结合的鬼丹,而这鬼丹不灭,鬼王不死,秦言化身残影,手中出现一枚晶莹剔透的丹丸,他一口吞入嘴里,脸上写满了舒适,果然大补,为何秦言有死神这个bug却不使用呢?是因为冥的力量来源于魂力,自己这个只有七魄的人完全提供不了,所以每一次都得辛苦死神大人好好搬砖。
而现在地主老财开始上班了,只要有鬼丹的魂力支撑,就让彼岸的火焰洗刷业障吧!那群被夺走鬼丹的鬼王疯狂的朝秦言冲来,可是在鬼丹的位置中,被秦言种下花种,这彼岸花的种子的养料就是忘川河水中的业力怨气,很明显容纳万鬼之怨的鬼王是最好的养料,一边的天空被烧的幽蓝,一边的天空被烧的赤红,一颗颗种子漂浮在半空之中,开出最美的叶,开出最灿烂的花。
“彼岸之术——往生。”赤红与幽蓝构成这只玄鸟,玄鸟之羽,善恶天平,秦言宣判鬼王,罪大恶极,全部往生,这一片终于空荡了。
秦言一边咳血,一边盯着那最开始的金猫鬼王,这是这一片最强的,守夜人魂魄本来就抢,吞噬鬼蜮破碎的禁锢的鬼王变成一种极强的存在,守夜打不了,秦言也打不了,拄着刀的白月芸与小掉毛的认为他们打的了。
究竟是为什么呢?看着吞着尸首的鬼王,守夜告诉秦言,他曾经名字叫做林云静,守夜人一十三位金猫之一,是这一战唯一死的金猫,她驻守在最疯狂的鬼蜮之中,没有兽化能力的守夜人,当凭武道之力挡了很多天,但鬼蜮变得更加动荡,她危机之时,养胎的寒雨狸带着群猫而来,守夜人与守夜猫发生争执,守夜人欲强行解除契约,守夜猫强行留在鬼蜮。
这是一种愚蠢吗?习惯性跑路的秦言凝视着林金猫,像是看明白什么,鬼由怨念而生,林金猫的怨念是什么呢?如果以前是疯狂,却没有害一个守夜人,没有害一只守夜猫,秦言拦住了守夜。
“为何不除掉他。”说这句话的守夜眼中满是凄苦,那嚼动的声音是一种梦魇,守夜人沉默了,这是兄弟姐妹的魂,守夜猫悲号,秦言走到白月芸的面前。
“怎么受了伤,刚刚发生了什么。”以白月芸的修为一定打不过鬼王。
白银猫哭道,眼中闪过悲意:“我看到了林姐,我看到他们了。”
秦言愣了愣,明白了什么,与死神冥帝静静的等待什么,只有一只猫不清楚什么,雪月奴撕扯着鬼王的灵体,却没有阻止鬼王的分毫,它喵呜喵呜的求着秦言,但为什么你不出手。
鬼王的眼睛变成猫的竖瞳,她做了一件事情,他撕开了自己的肚子,滔天的鬼气把这天给变了颜色,失去血月的鬼蜮再也抵御不住这样的冲击,空洞里出现了太阳,第一缕晨光到来之时,鬼蜮与人间联通。
“掉毛的,快回来。”在血雾包围雪月奴之时,想救回伙伴的白月芸被秦言拦住,她刚想揍这故弄玄虚的家伙,却发现守夜人沉默了。守夜猫停止悲悯,聚集在变成原形的守夜面前。
“远古阴阳未定之时,众生恐慌黑夜来临,薪火点亮黑夜却抵不住邪魔,月亮中的神灵在夜色中点化这一族,从此就有了守夜一族。”
冥告诉秦言这个秘密,此时夜色铺成道路,守夜猫一族在等待晨光里的生命,残月如钩里走出个小女孩,她抱着一只浑身若月色的小猫,这是一只很像雪月奴本体的妹妹,只不过一个毛色光华若雪,一个沐浴月华而生,只是稀奇的事情是,小家伙额头上并没有那一轮月色痕迹。
鬼王或者说是林金猫的眼中最后一缕光芒散去,化成一枚鬼丹,漂浮在秦言的手中。
“秦言,给她取个名字吧!她快要死了。”雪月奴抽咽的说道,将手中气若游丝的小猫递给秦言。
名字,是守夜人与守夜猫的契约,看着只有半只手大小的生灵,秦言沉默了,契约签订同生共死,他担不住这份责任,询问的看向众守夜人与守夜猫。
“抱歉,我还有两天的命了。”秦言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小掉毛的,轻轻的抚摸小猫的脑袋,就在那一刹那,九字天书的鬼字浮现,冥的手盖在小猫的头上,死神也好奇这位新生命的以后。
我不救它,它要死;我救它,它跟我一样只有两天的命。
在秦言手中的小猫额头上浮现一个鬼字,这初生的生灵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这个世界,直到看见那个人,想喊什么却喊不出来,秦言震惊的看着那双暗淡的纯金的眼睛,这可怜的小生命,这集合九位兄长血肉的生命,这集合守夜人与守夜猫的生命,林金猫的执念就是这个生命,这诞生在生死之间的生命,因为他的出现,死亡的极致成了生命。
“秦言,可否加入我守夜人。”守夜看着两个将死的后辈,这是一段缘,一段复杂的缘。
我愿意吗?我实在承担不起这份东西啊!小家伙别怪我。秦言狠心的看着小猫,那小舌头舔着他没有温度的手掌,秦言傻眼了,他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不怪你,不怪你,秦言。”
“你不要死啊!”秦言喃喃道,他的的眼中有莫名的情绪涌出,他回头看着守夜人,看着守夜猫,此刻他对生像有了眷恋:“我加入守夜人。”
秦府,一个一直沉睡的少女,睁开了淡金色的眼睛,泪珠如此晶莹,这血色的帝都天空,百鬼夜行,万千恐怖的夜晚却只有这轮月,今夜的月大放光芒,比起只露微光的太阳,她最眷恋世人,她也最爱世人。
“已经来不及了吗?”秦言喃喃的说道,贴着它冰冷的身体,你若活着,我会给你什么名字,我想起鬼蜮之上的身影,支撑身影的是不放弃,我将这份祝愿给你,我将这个名字给你,你将和我一起去迎接两天后的命运。
命运谁能抗争,可为什么我想拼一次,大不了从头再来:“九命,来不及了吗?”
这是这个小家伙最后的名字吗?守夜无奈一叹,传说猫类有九条命,但也只能是坊间的传闻,可这叫做九命的后辈确是融合了九只新生的守夜猫的血肉。
所有人背过身子,白月芸抱着失落的雪月奴望着那个颤抖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期待生命的感觉,原来这就是生命的重量,秦言的眼中流出鲜血,好像我一直做错了一件事情,我厌恶的生,确实一群生命护卫的执念,秦言贴着小辛巴,他的血,他的愿,点燃不了熄灭的火焰吗?
“黄泉、忘川、彼岸、往生,冥为什么死神的术没有用。”秦言问充满的死神,死神的手也抖了,他也托不住生命的重量。
原来死神面对生命也会颤抖,拿着善恶天平的神灵也会无力。
“死神带来的只能是死亡,神灵无用。”冥望着越来越暗淡的月色,像是自嘲,像是感慨,他看向那一轮月,就连赐予他们生命的你也救不了这样一个诞生死亡的生命吗?也对,你也不是那个祂了。
秦言的身体开始崩坏,可以看见他的肌肤剥离,血肉漂浮在半空,化成尘埃一缕。
这是疯狂催使术的后遗症,手中那枚鬼丹,神明都改变不了的死亡,为何鬼王却可以催生一个生命,疯狂的鬼巫们,你们追求死亡的世界,却不知道生命真的很重啊!玄鸟往生的故事听的长大,殷青鸟、笨丫头,你们却怎么没一个明白,死神不一定在意你们。
被你们奉为先祖的玄鸟,用彼岸的火焰为你们指出那条路。
我该向往生命了,往生之术,从南至北,有了四季,那么玄鸟想干什么呢?
南渡北归是谓轮回。
轮回在哪往生。
冥震惊的看着秦言,从那双苍白的眼睛里,黄泉为路,忘川为河,走过一生,洗涤业力,彼岸两畔,生死不相见。
“这是什么轮回往生之术,我见过,可又不一样。”
好一个往生,生命不应该是那来向往的吗?
秦言抬起头,对冥说道:“神明救不了世人,这是他们托起的生命,大轮回之术——阴阳。”
冥王殿里的黑白无常投身这个术,全体守夜人投身这个术,鬼蜮的规则投身这个术,人间的日月投身这个术,在西域之上,在三山之上,一道道贪婪的眼光望着那两只黑白的鱼,不在分开而是旋转在一起,帝都山上的老者微微一笑,他一瞪眼那些贪婪的势力又老实了。
秦言站在阳鱼阴眼将生的力量传出,小猫九命在阴鱼阳眼里将死的力量传来。
生死变化,阴阳转换,在雾气中,小掉毛的小声问道:“成功了吗?”
白月芸摇摇头,所有人摇摇头,就在这时脚步声响,一声稚嫩的呜咽唤醒一阵猫啼,小掉毛的跳的无比欢快,这一幕里,晨光打在淡金色的竖瞳里,它站在秦言的头上,艰难的站起身子,对着太阳啼鸣。
守夜震惊的看着小九命的额头,守夜猫由月而化,额头天生月牙,月牙的圆满代表血脉的纯净,这位新生儿却是容纳了刚刚那份意念之一,这是一只前途不可限量的小兽。
小九命的额头上的纹路很像是一条黑色的小鱼,你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个纹路是一直在动的,就像那不会停止的阴阳,而秦言的手中一条白色的小鱼不断跳跃。小九命乐呵乐呵的在秦言的手中玩耍。
而她的教父没有时间陪他欣喜,秦言看着呆在晨光里的守夜人,也看见混乱的帝都,也看见生命的消亡与疯狂,这一份来自鬼蜮的恶念,将会影响多少人呢?事情究竟会往哪里发展。
秦言不知?
假如我有三天生命,前夜我用言语唤醒人们的斗志,却在黎明初晓之时,我站在日与月之间,光影交错在我的身体,我看到生的眷恋,也看到死亡浮现在地平线,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应该做点什么,我应该用行动去做些什么,时间对我而言,只是手中的流水,我要抓住流水,我要抓住轻灵的风,就算他们告诉我他们抓不住,但生命本来就是个奇迹,在生命的第二天里,我的脚步不能停止了,我要疯狂的冲撞,我要大声的向世界宣布,一直行走,绝不回头。
“在鬼蜮已无意义,守夜人听令。”秦玉猫一声令下,自守夜而起,全体肃立,白月芸看着这位少年,眼中最后一丝疑惑就是他为何有些像齐公,她随着众人行礼:“守夜人听令。”
“逝者已去,生者仍存,护卫帝都……”秦言觉得应该说一句什么,可哪怕状元的才华在这,也说不出那四个字是适合现在的。
守夜一笑,众人众猫异口同声的帮助秦言说出那四个字,守夜刀出鞘,指向苍天:“长夜久安。”
秦言一愣,他看着夜色下穿梭的那群人,原来这是守夜人的铭,他叹道:“护卫大夏,长夜久安。”
下完令的秦言,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白月芸忍不住的问:“守夜大人,他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她想起减员大半的队伍,又问:“他说的没意义真的是没意义吗?”
“写好的东西的确是无意义。”守夜的这句话向白月芸透露出真相,知道真相的白月芸忍住那种恐惧,问道:“那为何还要如此。”
守夜望着阴阳塔的方向,无奈叹道:“大家都在寻找自己的意义啊!”
这是帝都,这是世上第一城吗?为何如此萧条,郭靖带着手下的捕快,惊恐的四散在无人的大街小巷,这些空荡的巷子里走出一个个狰狞的人,他们疯狂,他们昨天还是安分守己的百姓,今天就是一群为非作歹的疯子。
在最后一个手下不知去哪里时,郭靖已经走到京兆尹,门口消败凋零,大门张开,明月高悬匾额上,血迹斑斑。
虽然有天院施药,圣院传道可这帝都太大,一宫八城,千百万人。
有些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