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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之下。
观音捂住脸:“我都记得。”
他的四只手重新回来了,两只抱头两只抱脸,恨不得把自己埋入地下。
他居然给人添了那么多麻烦。
还、还把司队当成是劫匪头子。
观音重重叹气:“我完了,我要回去加训了。”
俞飞尘沉思:“大概这也不怪你,司队确实某种程度上很有劫匪头子的气场。”
对于他们的对话没有兴趣,joker百般无聊上下翻飞纸牌:“小绵羊到底去哪里了呢~”
制造出时间循环的畸变物死后,周围的一切变成了枯黑,校园内所有物体生物都从循环中出来,只剩下现实的死寂。
原本干净整洁热热闹闹的学校,也恢复了地狱模样,周围一片死气,那些在循环中不断经历死亡当天的学生也终于得到解脱。
却无法让人高兴。
凤初瑶低头看了看一片焦黑的土地,内心升起酸涩。
突然一道欢快明亮的声线闯入。
季酒高高兴兴的拉着司殷远出现,朝他们招手。
身上看起来毫无伤痕。
瞬间所有感伤忧愁都被抛之脑后,凤初瑶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拉起季酒的手上下检查:“季小酒,我担心死你了。”
司殷远微微眯起眼,将季酒不动声色的拉回自己身后:“走吧,回去了。”
这次的事件不出所料又是畸变物所致,却是一只前所未有过的畸变物类型。
这样的畸变物异能哪怕是做出排序,也绝对能排在前列,按死在襁褓里就是最好处理方式。
如果研究院没有及时捕捉异常,成长起来又是一个S级的任务。
凤初瑶对于他这个护崽行为表示很不满,瞥了下嘴突然眼尖的发现被他吊在手边的灰色东西。
“那不是那只畸变物吗?”凤初瑶震惊的瞪大双眼。
司殷远将灰色耗子丢给她,沉稳的颔首。
俞飞尘凑过来看热闹,差点被凤初瑶丢过来的老鼠砸中脸。
他愤怒:“春花你干什么!”
凤初瑶却在这时候没空搭理这个外号,她发出惊叹:“司队,你居然能够精准异能了。”
精准异能这个概念是一种理论。
在这个理论之上所有异能都有办法得到更加的提纯,和觉醒者本人更好的融合使用。
司殷远的异能发起时会残暴的将所有触碰到他异能的生物都夺取生机,失去的生机的生物死状往往极为惨烈,曾经有前辈提出希望他能只夺取畸变物内部的生机而不破坏尸体,可惜直到前辈投身卡玛防御圈也没能见到司队掌握。
没想到居然会在一场任务中成功。
那只老鼠体内失去生机,尸体却保存完好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要说现在的司队和以往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多了爱情的滋润吧。
凤初瑶试探的询问:“难道是因为季小酒的缘由?”
这个问题角度司殷远从来没有想过,他低头看向季酒。
季酒正偷偷伸出罪恶的手手想去偷他腰间的草莓味营养液,察觉到视线后飞快收回手。
一脸无辜回视:“我没有要偷吃哦。”
司殷远:“...”
伸出手惩罚似的揪了揪头顶的小呆毛。
成功收获了一只气呼呼的小草。
他心情颇好的勾起嘴角,伸出手放出一戳金焰。
原本身上带着杀气的金焰在被放出来后第一反应就是往季酒的方向探,想要他将黑雾放出来玩。
俞飞尘凑近看:“还真不是错觉,老大你的异能变得比之前灵气多了。”
最早的金焰只有冰冷杀戮的本能,哪有像现在这么温和。
而这一切都是在和季酒的朝夕相处中逐渐转变的。
转机...
这个词毫无预兆的跃然出脑海。
司殷远收回金焰,脸上表情重新严肃:“也许我们得抽空去见一下先知。”
当初先知说了,转机会在西边出现,他便一直在寻找关于西边的任务,那时候刚捡到季酒没多久,没将他的出现和转机画上对等符号,可季酒就是他在基地往西方方向找回的,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找错了,人类的转机也许从始至终都在他身边。
只是她说的异能对应,不知道又是怎么一回事。
先知婆婆?
季酒脸上出现几分纠结,趁着其他人都在忙着准备上路,他踮脚凑到了饲主旁边小小声:“那个先知婆婆很厉害,她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见面的第一眼,她的视线就像是能看破许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不将他供出来,是个很奇怪的人类。
司殷远微微诧异,内心居然出现几分酸意,他自己都没察觉这份酸意来得多莫名,低头压低声音:“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份。”
他才是把小草种出来的,怎么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先自己一步看破他的身份。
季酒难得能听出了其中的醋味,惊讶的抬起眼睛:“你怎么连老人的醋都吃。”
他顿了一下:“算了,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
还有什么醋是饲主不能吃的。
记仇小草一直记得之前饲主喝醉,压着自己欺负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质问他饲主到底是谁,还说要让他破产。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原来被称之为吃醋。
司殷远皱眉:“我什么时候...”
讲到一半突然讲不下去了。
之前在心里产生那些对季酒“真正爱的人”所有暴戾想法,无一都变成重锤捶在自己心上。
哪有什么不负责任的旧情人,从始至终就都是他。
季酒眨眨眼,看着饲主脸上出现懊悔的表情,忍不住偷偷笑。
笑到一半就被逮住了,司殷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坦然,假意苦恼:“原来之前都是我误会了,那怎么办呢。”
季酒眨眨眼:“我原谅你了。”
一棵大方的小草,就是要做到包容笨蛋饲主。
司殷远金眸微眯:“可是怎么办,我不原谅我自己。”
敏锐的直觉察觉到危险,季酒往后轻轻退了一步,眼睛滴溜滴溜圆。
“没、没关系。”
还不等说完,嘴上就传来了温软的触感。
带着热意和克制的力度轻轻碾压,又如同急骤而来的雨丝,密不透风将唇齿完全裹挟和占领,带着烈酒灼烧的气息,霸道的侵入动作中还带着无法拒绝的温柔,带着浓重的情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每次被亲就开始晕乎乎的小草不敢动,双手连推拒都变得无力。
直到受不了发出第一声呜咽才被放开。
司殷远眼中带着意犹未尽:“现在能原谅我了吗?”
完全就是给自己的欺负找了一个合理借口。
季酒被绕了进去,可怜巴巴点头。
...
坐在车里的季酒眼尾发红,嘴巴也微微肿起,一看就知道刚刚被人狠狠欺负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坏饲主变着法子欺负,于是气呼呼的转身不想理人。
joker掏出玫瑰花给司殷远,一脸心碎:“你怎么能让小绵羊生气,快用玫瑰花哄他。”
在他眼里没有玫瑰花搞不定的伴侣。
“这是假花。”司殷远十分直。
joker:“...我现在非常怀疑你是怎么追上小绵羊的。”
“算了,我还是教你一点吧。”joker打了个响指,“情侣之间就是要多制造浪漫和惊喜,多送礼物,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每一任都很喜欢收礼物,浪漫尤其重要。”
司殷远关注点完全不在他的情史上,皱了皱眉:“他不是小绵羊。”
是我的小草。
说完还是接过了joker的玫瑰花。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谁叫他刚刚非要又亲了两次,把人气炸毛了。
司殷远拿着和自己一身刀锋气质极度不符合的玫瑰花到了车后去找季酒。
“以后不这么用力亲了好不好。”他开门见山的哄。
唔,看在饲主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季酒动了动小呆毛,矜持得像只长白毛波斯猫,缓缓转过身:“好...”
在看清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后马上炸毛。
语调突转:“好个毛线球球!!”
他盯着那朵碍眼的玫瑰花发出控诉:“你果然是骗我的,你是个坏饲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司殷远赶紧上前顺毛:“我没有骗你。”
“你们人类都喜欢花。”季酒突然悲从中来,想起了之前的通泉草。
饲主对它也很上心,不就是比它多了一个花,紫不拉几的花哪有他绿绿的好看。
这次就更过分了,居然拿着其他植物的花来道歉。
“你一定很失望吧,种了三年的种子连一朵花都开不出来唔...”季酒说到一半被饲主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司殷远直接低头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吻,轻轻吸吮。
如同电流划过全身,季酒彻底傻住了,结结巴巴问:“你、你在干什么?”
“证明给你看。”司殷远抬眼,“谁说你不能开花的。”
他将季酒放开,原本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出现了刺目的一抹红色。
吻/痕。
其实用的力气并不大,可是季酒的皮肤过于娇嫩,十分容易就留下显眼的印记。
代表纯洁的白色和暧/昧的烙印相辉映,如同无暇画布上的点缀,带着浓烈的情感。
司殷远呼吸变重,眼中出现数不清道不明的欲:“你看,这不就是我给你种的花。”
“花?”季酒脑子又开始晕乎乎了。
“嗯。”司殷远抱住他,声音嘶哑蛊惑,“我不喜欢其他花,我只喜欢你的花好不好。”
被呼吸喷洒的地方开始发麻,季酒本能哼唧一声。
司殷远如同最高级的猎手,引诱猎物走向陷阱。
“乖,我们再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