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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主任,你是意思是说我的血液能救晓雨吗?”马东有些激动。
“不全是,你血中抗体应该有作用但没那么大的效用吧,我后来发现,其实这种抗体的数量在你体内在不断增加,若是到了一定的阶段,说不定会有治病救人的功效,现在来说可能还早。”严主任比较了马东上两次检查,而这次受伤,曾经也检测过血液。
“抗体?增加?”马东想了想,莫非跟海中及空气中的那些能量相关,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能量吸收的越多会变成什么样。
“马东,别泄气,想想你这么严重的病都自愈了,晓雨现在的情况稳定,说不定将来某一天就醒了。”靳志也劝道。
“我的病自愈。”靳志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马东,猛然想到了范一鸣的那副邮画,人鱼的眼泪,这个世界上或许还真可能还存在人鱼的眼泪,找到了,晓雨不就有救了吗?老马心中燃起希望。
“靳医生,你们祖先肾病自愈的记载里有没有记录那颗珠子的具体位置?”马东满怀希望地望着靳志。
“具体地点应该会有记载,家族起居录都是我三叔在管理。”靳志回答道。
“能不能告诉我,你三叔的电话,我问问他。”马东很是迫切。
“这个……,我三叔这个人,脾气很怪,不跟外面的人接触,我手机号码是有的,陌生人打过去他不接的,而且他住的地方信号不好,就是我有时候也打不通。”靳志解释道。
“那我上门去找,说不定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像你所说的珠子。”马东自然想到上门求助。
“你以前不是还不相信嘛?”靳志轻轻嘀咕着,“我三叔人很怪,住在海岛上。”
“海岛?”马东知道靳家可是鲁东的一个古老家族,在当地很有声望。
“鲁东港海面以东80海里,有一个海神岛,是我们靳家的祖地。从明朝开始,那边就建了靳家的宗祠,我三叔就宗祠的管理人。”靳志一五一十道,“他年轻时做过知青,上山下乡,没结婚也没有孩子,孑然一身,自己揽下了宗祠看守的任务。”
“啥?你们靳家的宗祠竟然在海上?不怕台风把房子刮没了啊?”马东很不明白。
“台风,当然怕了,只是好像宗祠建好到现在都没有台风刮到岛上去过。本来靳家有十来户人家常住的,只是生活太不方便了,都回到鲁东大陆上生活了。只有三叔守着宗祠。”靳志话中的三叔根本就是一个另类。
不管是不是另类,马东还是趁着双休日踏上了鲁东的飞机,他当然联络了项自成,在鲁东港准备好快艇。
只是再次看到项自成的时候,马东发现这货穿着西装革履的。
“晓雨呢?咋没一起来?”项自成见面直接问道。
“哦……她还要工作,我是有正事的。”马东随口掩饰过去。
“班长,你穿这个样子跟我去海上?”马东看看自己,都是羽绒衣加冲锋衣的,虽然自带发热功能,但还是有省点用。
“东子,我就不陪你过去,不过我帮你叫好船了。”项自成解释道,“项家跟靳家从不对付,上几辈子为了这片海,打得你死我活的,项家人是不上海神岛的,靳家人也不上珠儿岛一样的道理。”
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了恩怨就会整出械斗来,马东听后也不说什么了。
“哦,对了,上次的那几颗大东珠已经找到买家了,是个香港人,叫福鹏,开价挺高的,一颗大东珠50万元。”项自成道,“你看怎么样?”
“姓福的,这姓还挺少的。”马东听着这个名字道,“让我想到当年的那个街头问题,你幸福吗?”
“没文化了吧?他不姓福,他是清朝皇裔,姓爱新觉罗。”项自成纠正了老马的错误,“咱老项家断了二百年的贡,绕了一圈又跟大内连上关系了。”
“王朝后裔啊?那就卖吧。”马东直接拍板道。
“他现在就在鲁东酒店等着呢,成交了我就把钱打到你卡上去。”项自成办事挺干脆的,“今年到年底了,天太冷了,就不准备大捞东珠了,我打算添点潜水设备,明年好好干一场。”
“行,双手支持,如果资金不够,我那几颗东珠的钱就先留着。”马东虽然也急着用钱,但也知道创业初始阶段的资金很关键。
“没事,自从捞出了东珠,银行主动找我们贷款,我那片水域现在老值钱了。”项自成雄心勃勃,“现在我可不差钱。”
项自成直接把马东送到了码头,然后转头向谈生意去了。
马东坐着快艇行驶在大海之上,迎面吹来冷冷的海风,皮肤呼吸着,却让马东感觉不到寒意。
海洋似乎是与他心灵相通的,不时有海豚船边跳跃,它们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今儿个我好像有龙王的气派,这帮海豚像给咱们在带路。”船老大是个四五十岁黑脸男子,嘿嘿地对马东说道。
“看来海豚还真是人类的朋友啊,这么友好。”马东随口回道,心里暗暗得意,哥们不就是龙王吗?旋即想到了于馥珍,她现在应该很忙吧,以现在股权的结构,大能的人该对洪声的一些产品下手了。
“那是,在海上混的人都知道,海豚在南边叫妈祖鱼,那是海神的宠物。”船老大挺健谈。
离着海神岛越发近了,海豚的数量又增加了不少,一时间,还真有龙王出巡的架势。
“难不成这里有个海豚群?”马东不解地道。
“马先生不知道了吧?老辈人讲,这海神岛附近曾经有上千条海豚,海上的人都有见豚发财的说法,靳家祖上大概因此就把宗祠移到了岛上。”船老大是本地人,还是知道渊源的。
“只是到现在的社会,年轻人都往大陆上跑,谁还愿意呆在这种小岛上呢?”船老大接着话锋一转,“也就是靳家那个怪人,你看,他站在岸上看着我们呢?”
顺着海面,马东远远望去,前面的一个小岛有一个牢固的小码头,而码头位置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棉衣头发花白的男子。